看著眼前幾十個蒙麵大漢,手裏拿著明晃晃的砍刀,林野真是無語到爆炸了,這個世界的人都是這麽蠢的麽,這風波剛過,這幫人就這麽敢明目張膽的再來一次,是真以為政府上次沒有收拾他們,這事就這麽過了。


    不管怎麽說先度過眼前的危機再說,林野二話不說轉頭就跑,邊跑邊把能丟的東西全部砸向後麵,後麵的人緊追不舍,跑著跑著林野發現自己跑進了一條死胡同,林野第一次發現自己運氣簡直背到家了,還好這條胡同不是很寬,也就三人並排走,沒地方跑的林野隻能做最後一搏了。


    看著一刀刀從自己眼前劃過,林野能做的就是盡力躲避,抓住每一個機會進行反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野已經身受數刀,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條條刀痕,嘴角邊一絲血跡,左手更是異常的扭曲,修長的手上一道深痕,皮裂開了,可以看到裏麵粉紅的肉色。俊氣的臉龐上一處鮮紅格外明顯,鮮血從頭上留下,觸目驚心!一直蜿蜒入鎖骨深處,原本的衣裳看不出是紅還是……血,右手提著搶過來的刀,握刀的手還在微微顫抖。


    原本圍攻的幾十人此時也停下了進攻的步伐,並不是他們不進攻了,而是身邊地上躺著七八個人還在不停的哀嚎,證明了眼前的這個小子並不是他們隨時可以捏死的螞蟻,林野的瘋狂讓他們見識到了,什麽叫以命換命,有句話說的好,軟怕硬的,硬怕不要命的,他們雖然都是混社會的,砍人他們不怕,但是他們也怕死,而麵前的這個人就像是受傷的獅子,在做殊死一搏。


    誰也不願意做第一個觸碰這頭獅子的人,這個時候的獅子是最危險的,他的進攻性也是最強的。


    滴答,滴答聲,那是血水低落在地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巷子裏異常響亮,就連那些哀嚎的聲音也視而不見,每一滴好像都能觸動人的神經。


    林野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感覺真的好累,好想好好睡一覺,可是現在不是睡的時候,可是我真的好累好想睡,林野勉強吸了口氣,猛然前衝了過去。


    這時候圍著林野的一幫人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衝了過來,本就心存膽怯的人出手也變得畏手畏腳,往往林野砍出五刀,砍倒了五個人,同時也換來身中一刀,麵前的人還是那麽多,林野就這麽半跪著,手上的看到深深的插在地上,一雙帶有不甘心的眼神就這麽靜靜的看著,意識慢慢沉睡下來,仿佛全世界都已經變暗了,林野回想起自己從地球來到這個世界的點點滴滴,自己還沒有好好發揮就這麽離開了,真不甘心啊,如果再給我一點時間,這群小混混怎麽可能傷害的了我,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啊,要不然真想來一瓶,意識開始慢慢消失。


    圍著林野的大漢,看著麵前的人半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相互看了看,開始一起慢慢的向前走去,距離越來越近,在離林野還有三米的時候,其中一人一狠心高高舉起砍刀對著林野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就在砍刀已經快砍到林野的時候,就在大家都以為要結束的時候,林野突然動了,動的毫無征兆,正在砍他的人也都沒有發覺。


    快,快的人的眼睛都沒有跟上這種速度,而正在揮刀砍向林野的大漢,發現自己用盡全力的一刀,麵前的林野卻完好無損,更讓他驚恐的是,此時的林野正在看著他,嘴角帶有淡淡血絲,正在邪邪的笑著,發覺不對的大漢想舉刀在砍,舉起來才發現,自己手臂被人整整齊齊的砍掉一半,這時候疼痛才傳遍全身,疼的滿地打滾。


    再看林野渾身散發出能把人凍成冰雕的冷,這種冷能直接凍到別人內心,讓靠近他的人全身血液都在凝固,剩下的二十幾個大漢不知覺的開始後退。


    林野,哦不,應該說大冰塊把插在地上的砍刀緩緩拔出站了起來,半側身望著剩下的二十幾個大漢,手中的刀緩緩舉起指向眾人,“你們都該死。”


    “死,”速度奇快的衝進人群,左突右進,圍攻他的大漢一點點在減少著,而林野身上又多了十幾刀,中刀的地方已經沒有鮮血流出,就好像林野的血已經流完了,隻能看到粉紅的肉在向外翻滾,觸目驚心


    。


    剩下的大漢看見眼前的一幕,瞬間毛骨悚然,全部都膽戰心驚的看著前麵的林野,不應該說是魔王,恐懼使他們渾身顫動每根骨頭都發抖,心口像有什麽填著,壓著,箍著,緊緊地連氣也不能吐,嚇得上下牙齒捉對兒廝打,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結住不流了,心像被老虎鉗子鉗住在紋擰,林野每往前走一步,他們就退一步,當林野再次舉起手中的砍刀,終於有人受不了了,混了這麽多年也沒遇見這麽變態的存在,內心瞬間的崩潰,導致直接丟下砍刀轉身就跑,邊跑邊喊道都TMD是瘋子,你們都是瘋子,老子不玩了。


    隨著一人棄刀跑了,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丟下手裏的刀全都轉身跑了,看著最後一個人跑出林野的視線,冰冷的氣息猶如潮水般來得快,去得也快。


    而早就沒有意識的林野感覺周圍黑漆漆的,看不見任何的東西,仿佛籠罩在身旁的黑暗就要將林野吞噬,我有點發慌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辦,該逃嗎?


    可是好像永遠也逃不掉那永久的黑暗。突然的什麽冰涼的液體掉落在我的臉頰,冰冷滲骨,原來下雨了啊。


    黑暗,那吃人的黑暗,我淋著雨迷茫在漆黑的夜裏,臉頰濕了,為什麽我逃不了,怎麽走都是黑,我好害怕但是我該怎麽辦,周圍有沒有人,救命?


    可又有誰能救得了我?誰來救救我…… 我感覺身體裏的血液因為那可怕的景象急速地冷卻了,凍結了。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了,窒息得厲害。


    整個身體像極了秋風中晃動的枯枝,腦中一片空白,顫抖的四肢卻像紮根在了原地,無法挪動半步,整個人陷入無盡的絕望之中。


    林野就這麽靜靜的站立在原地,任由雨水拍打在臉上,如果有人看到林野,就會發現林野的雙眼沒有焦點,一片混沌,他就這麽站著,就像是遠古巨人站在這裏頂天立地。


    黑暗中的林野好像度過了幾千年,沒有目的的四處遊蕩,林野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是誰,我為什麽會在這裏,這裏是哪裏。


    當林野被送到醫院的時候,連手術的醫生都被嚇得半死,旁邊的護士更是不敢看,全身沒有一處是完好的,縱橫交錯的大小刀傷上百刀,覆蓋了整個身邊任何部位,最恐怖的一刀直接從肩膀劃到小腿肚,手術的時候全身基本沒有血液流出來,要不是每隔20幾秒出現的一次心跳,醫生都已經認為是死亡了。


    就這樣也被醫生定性為醫學奇跡,手術進行40多個小時,全身縫針超過上萬針,醫生都換了四五波,還在搶救當中。


    搶救室外麵白羽兒已經連續40幾個小時不吃不喝,幾度昏厥,保鏢實在沒有辦法,如實的通知了白羽兒的父母,此時白天浩站在手術室門口,看著白羽兒憔悴的模樣,內心也在祈禱你小子一定要挺過來,要不然對羽兒打擊太大了。


    而白羽兒的母親正在抱著她,苦苦哀求,“羽兒你吃點東西吧,媽媽求求你了,你在這個樣子會出事的,你就為了那個野小子糟蹋自己麽,就算那小子挺過來,媽也絕不允許你跟他在一起。”


    “媽,求你了,不要說了,我沒胃口,不想吃。”


    這時手術燈終於滅了,醫生打開門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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