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鬱文騫的朋友對方茴都很熱情,原先大家都以為方茴是僅憑美貌嫁入豪門的,見鬱文騫帶這麽漂亮的老婆來,都在心裏想,原來連鬱文騫也不能免俗,逃不過美色這一關,但是跟方茴聊天後,發現她並不如想象的那樣胸無點墨,相反,她看過很多書,知識麵很廣,什麽都能聊一點,三觀端正,還有豐富的旅遊經驗。


    方茴也慶幸自己前世到處遊玩,因為修煉實在太無聊,閑暇時就看書打發時間,雖然那世界的書和這個世界並不互通,可是看進肚子裏的知識不會有錯,加上她記性好,如今聊起來,很容易有話題。


    “沒想到嫂子對道教文化了解的還挺深入的,”一位華裔笑道,“我也很喜歡道教文化,度過一些經典,不過都是翻譯版本的,因為中文很普通所以一直理解的不夠透徹。”


    方茴笑道:“有機會我們可以辦個道教文化交流沙龍?對了,我還認識一些相關協會的人,你願意的話,大家可以一起討教一下。”


    “真有這樣的機會我一定參加。”


    對方像是真的感興趣,跟方茴聊了很久。


    聊天結束時,其他人散了去,隻方茴站在那聽曲子,席若晴走過來,她忽而抿了唇,陰陽怪氣地笑道:“方茴,聽說你父親的公司遇到了一點經濟困難,你和文騫結合也是有這樣的原因在,怎麽,現在你家的經濟難題解決了嗎?”


    方茴看向她,眨眼笑道:“沒有,所以席小姐打算扶貧,幫助一下我父親度過難過?”


    席若晴一愣,“我幫什麽?”


    “哦,那大概是我誤會了,畢竟席小姐的語氣聽起來好像在說,我們家要是有什麽困難可以對你開口,不過我真看不出來席小姐這麽關心我,連我家有經濟困難都知道。”


    “我……我就是聽說。”


    “看不出來席小姐倒是很關注我,不過沒辦法,人群中的焦點總是這樣引人關注的,哪怕她自己從不願意成為焦點,但這又有什麽辦法呢?我這種痛苦,席小姐肯定理解不了。”方茴故作愁苦。


    “……”這婊裏婊氣的模樣差點把席若晴氣死,婊得毫不隱瞞,席若晴真沒見過方茴這種厚臉皮的人。


    “至於你說的我和文騫結合的原因……”方茴抿著紅唇,悠然一笑,“每個人結婚都會出於這樣或者那樣的考慮,我嫁給文騫僅僅有一個原因——我愛他。”


    這也是事實,雖然第一世並非如此,但最起碼在這一世,她說的是真的,重活一世,憑借著修仙世界的金手指,她想什麽得不到?如果僅僅是為了抱大腿,嫁給其他男人不也一樣?會嫁給鬱文騫僅僅並且隻有一個理由。


    她愛他。


    方茴說完,端著紅酒抿了口,酒杯落下時,她看到燈光下,不遠處的鬱文騫正注視著她,目光熾熱深沉,似乎能把她燒成灰燼,讓方茴內心深處有了更深的悸動,她對鬱文騫笑了起來。


    席若晴也看到了鬱文騫,她有片刻的尷尬,隨即又道:“文騫那時候是植物人,你和文騫並不認識,別告訴我你看重的是植物人時的文騫,這種謊話說出來騙鬼吧?”


    她又看向鬱文騫道,“文騫,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她是出於什麽目的才留在你身邊?作為朋友,我真的希望你的妻子是一個配得上你的人。”


    言外之意,方茴配不上。


    方茴忍不住笑了,這席若晴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她有什麽資格插手鬱文騫的婚姻?


    鬱文騫走到方茴身邊,伸手摟在她腰上,直到方茴為了配合她的動作,踮起腳尖與他對視,鬱文騫的領帶歪了一些,方茴忍不住伸出手替他正了一下,她聽到鬱文騫在她耳廓擲地有聲:


    “我不管她是因為什麽跟我在一起,於我而言,隻要她願意留在我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他聲音沉沉,聽得方茴耳廓發燙,感覺耳朵就要懷孕了。


    席若晴不敢相信地盯著他,鬱文騫怎麽可能變成這樣一個人,真被這個方茴勾了魂不成?


    “難道你就不在乎她是因為錢才跟你在一起的?”


    鬱文騫挑眉,“如果我老婆是因為我的錢才跟我在一起,那我很幸運,至少我身上有讓她留下的理由。”


    方茴偷笑,“那老公你要多賺錢哦,那樣我肯定會更愛你的。”


    鬱文騫唇角微勾,“遵命,鬱太太。”


    “……”席若晴感覺到自己有什麽東西碎了。


    是她的三觀嗎?


    這種聚會還挺正能量的,幾個好友聚在一起,聊聊經濟時局,聊聊朋友圈子,再談論一些藝術文學作品,簡直就是大學沙龍的升級版,方茴還挺喜歡這種感覺,不同於聚會的無聊,這裏每一個人都表現出方茴所不知道的另一麵,就連鬱文騫,方茴還是從崔明澤口中才知道,鬱文騫竟然是擊劍選手,在留學時曾代表大學參戰,一度得過冠軍,要不是賺錢耽誤了他的體育生涯,沒準鬱文騫還能去當職業的擊劍運動員。


    方茴真心驚訝,看他的眼神冒著光,她真是撿到寶了,老公什麽都會,“文騫,你怎麽這麽厲害?”


    鬱文騫想說這沒什麽,但在她的注視下,莫名改了話風,“主要是喜歡擊劍,以前人們都說我要考的學校偏愛會擊劍的學生,再加上擊劍算是貴族運動,和馬術算是必學的,我從幼時開始學起,到大學時參加專業的比賽,這項運動算是伴隨我整個學生生涯了。”


    “天哪!我想看你穿擊劍服裝的樣子,我看那些擊劍運動員,拿著劍和那種偷窺一樣的東西,樣子特別帥。”方茴由衷欽佩。


    鬱文騫咳了咳,溫聲道:“好,回去我找一下。”


    “老公你好厲害。”


    鬱文騫眼裏閃爍著笑意,“下次我可以教你。”


    “好啊,一言為定。”


    方茴很快被幾個女人拉去女生的陣營玩了,她一走,崔明澤立刻推了鬱文騫一樣,笑道:“文騫,你老婆是你迷妹嗎?看你時兩眼放光,絕對是你的真愛粉!”


    “我也察覺到了,話說嫂子這麽漂亮,沒道理喜歡上你這種大悶騷啊。”裴孟洋不要命地說完,在鬱文騫寒氣十足的目光中,識趣地閉上了嘴。


    邊上的好友也笑道:“你的太太很出色,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歡你的,文騫不如傳授一下禦妻秘訣,讓我們也學習一下。”


    鬱文騫在大家的揶揄中,一向毫無波瀾的眼眸露出淺淺笑意。


    事實上他心裏的波痕還在蕩漾著漣漪,為她方才說過的那句話——


    我嫁給文騫僅僅有一個原因——我愛他。


    她說她愛他。


    ——


    一般正式的派對,大家為求熱鬧都會找樂隊來彈奏,這次聚會雖然不是很正式,可崔明澤也請了一個樂隊來演奏,眼下就有小提琴伴奏的聲音。


    這些小提琴演奏者的水平都相當了得,反正方茴聽得很入神,期間不知為何,席若晴忽然趕走了彈鋼琴的人,自己坐到了鋼琴旁。


    一襲紅裙的席若晴其實是出眾的,她身材高挑,長相明豔,雖然不如方茴這般無可挑剔,卻也是人群中的亮點,她對眾人自信地笑笑,隨即低下頭彈起了鋼琴曲,她這曲子彈得很流暢,黑白琴鍵在她指尖跳躍,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讓人如入山林、田野,如聽驚濤拍岸,聽者很容易理解鋼琴的魅力何在,也很容易得到靈魂的升華。


    結束後現場響起一陣掌聲,方茴也跟著鼓起掌來。


    崔明澤笑道:“若晴的鋼琴還是彈得這麽好。”


    “就是,人漂亮才藝還好,若晴你這麽優秀難怪眼光會高。”裴孟洋笑嘻嘻地說。


    席若晴勾著唇,看向方茴時笑得有些諷刺:


    “方小姐,你給我鼓掌,難道你知道我彈的是什麽曲子嗎?”


    方茴心裏冷嗬,坦白講,方茴並不知道她彈得是什麽,方茴對鋼琴確實缺乏最基礎的了解,小時候方月心學鋼琴,杜美霞連看都不準方茴看,生怕方茴偷偷學會了,一點機會也不給,她是不懂,可那又如何?人有所長,她沒學過鋼琴又不是什麽丟人的事。


    當下她笑著搖頭。


    席若晴似乎更得意了,她下巴揚起,抿起紅唇道:“方小姐不會彈鋼琴,那總會點別的吧?小提琴還是琵琶?吉他還是尤克裏裏?不如方小姐現在也來表演個節目給大家助助興吧?”


    方茴頓了片刻,說起來她除了語言說得好,好像也沒有別的拿得出手的才藝。


    當然,她要是願意,完全可以複製席若晴的鋼琴曲,可問題是,她隻能保證彈對,並不能保證彈得很好,畢竟樂器和語言不一樣,同樣的鋼琴曲,大師彈出來就是曠世名作,外行彈起來很可能就是笑話了。


    方茴沉吟片刻,正要說話,卻見鬱文騫站到了他的身後,他身材高大,又有氣勢,站在方茴身邊,很容易讓方茴感覺到,那是一種微妙的感覺,就好像他是她的後盾一樣。


    鬱文騫麵色冷淡,眸光沉沉,聲音是前所未有的疏離:


    “我想我的太太沒有當眾表演的必要。”


    席若晴一愣,臉色有些難看,卻還是勉強笑了笑,“文騫,我也是好意,想讓方茴更好地融入我們。”


    “不必了,我鬱文騫的女人身份放在這,沒必要做這種嘩眾取寵的事討別人歡心,這世界上,除了我,她不需要討好任何人。”


    鬱文騫語氣霸道,聲音有不容置喙的力道,讓其他人忍不住笑起來,試圖緩和氣氛。


    崔明澤歎了口氣,暗道席若晴想不開,可問題是當初在鬱文騫昏迷時,是她自己急不可待地撇清關係,現在好了,見鬱文騫醒過來後對鬱家的掌控力絲毫沒有變弱,心又開始搖擺了,不過那也並非不可原諒,畢竟席家的處境並不像外界看到的那般風光,席若晴這個所謂的圈內第一名媛,也隻是有個好聽的名頭而已,實際上早已名存實亡。


    不過鬱文騫也是真狠,說的這麽難聽。


    說他的女人不用嘩眾取寵,意思是席若晴嘩眾取寵,說方茴不用討好任何人,言外之意是席若晴的格調身份都不夠看,所以才需要用這種方式融入,而他鬱文騫的女人,不需要!


    莫名霸氣。


    方茴甜到心裏去了,她抬頭看向鬱文騫,光影下,她看到鬱文騫的眼球裏有個小小的自己。


    方茴轉過身,對著臉色發白的席若晴挑眉道:“……”


    她嘰裏呱啦說了一大堆,用的是一種席若晴不了解的語言,把席若晴說的愣了很久。


    “你在說什麽?”席若晴皺眉。


    鬱文騫的朋友站出來笑了:“文騫,沒想到你太太還會說阿拉伯語,若晴,鬱太太說的是阿拉伯語,意思是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不管是什麽,都別作為攻擊別人的工具。”


    方茴笑著點頭:“謝謝您幫我翻譯,席小姐,你真的聽不懂阿拉伯語嗎?”


    席若晴臉色一白。


    方茴繼續笑道:“聽不懂也沒什麽,畢竟阿拉伯語學起來比較難。”


    “……”


    鬱文騫的朋友笑起來:“鬱太太,連阿拉伯語你都會?請問你學了多久了?”


    “大概一個多小時吧。”方茴笑了笑。


    對方明顯驚訝,“沒在開玩笑吧?阿拉伯語可是除了漢語外最難學的語言,你竟然隻用了一個小時就學會了?而且還說的這麽道地?”


    方茴的阿拉伯語是上次招待外賓時學的,她學語言本就快,大概把語法結構搞懂了,發音規則了解一下,就很容易複製對方的語音,就跟複製英文和法語一樣。


    她笑著搖頭,“也沒那麽誇張,我沒有覺得阿拉伯語很難,相信學鋼琴對席小姐來說也不是一件難事吧?”


    “……”


    席若晴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她狠狠咬牙,為方茴給她的羞恥而難堪。


    方茴的話已經夠難聽了,更別提她還用阿拉伯語來說,鬼才聽得懂阿拉伯語!要是法語席若晴還能聽得個大概,這種阿拉伯語對她而言無疑是天書一般,她要聽得懂才有鬼了!再來,方茴用一個小時學阿拉伯語就能說的那麽流利,可她學鋼琴可是足足學了快20年,就是現在還時不時跟老師一起學習。


    她的沉默無疑是最好的回答。


    方茴笑了笑,繼續跟其他人聊天去了,沒有人注意到,角落裏的席若晴眼裏含淚。


    席若晴咬牙,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不如方茴,其實她不想自招難堪,可席家最近資金鏈出了問題,席若晴從未想過幾個月前她還是不知愁苦的大小姐,幾個月後的現在,她已經不得不為自己找退路,席家破產在即,席若晴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萬一鬱文騫對她有感情,她嫁給了鬱家,鬱家肯定會幫助席家渡過難關,哪怕不能幫忙,她嫁給鬱文騫就等於一生無憂,可誰知,鬱文騫連基本的臉麵都不肯給。


    ——


    女生這邊的沙龍也很有意思,大家沒有聊穿衣打扮那麽無聊的事,反而經常聊女生的自我價值,聊大家投資的生意之類的,偶爾也會聊奢侈品,都是一帶而過,沒有人會把那些東西當一回事,方茴覺得這種氣氛很自在。


    離開時,崔明澤笑著把他們送上車,還對方茴狂招手,“嫂子,下次我們打牌你也一起來玩。”


    “好呀,隻要你們不嫌我煩,別怪我男人的活動女人還要跟來。”


    一旁的裴孟洋哈哈大笑,“怕就怕有些人不願意讓你來。”


    方茴擺擺手,“安啦,某些人不是那麽小氣的。”


    “呦,這高帽子戴的,你老公小不小氣你應該最清楚。”


    鬱文騫目光冷颼颼地落在裴孟洋身上,他氣場本就強,這一注視,搞得裴孟洋差點跪地喊爸爸了,方茴笑眯眯地親了他一口,“老公乖,我要開車咯。”


    鬱文騫這才收回視線,目光淡淡地看向前方。


    “坐好咯,我們回家羅。”


    “我們不回家。”鬱文騫沉聲道。


    “那去哪?”


    “你忘了我說過,今晚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鬱文騫聲音低緩,嗬氣入耳,讓方茴心思蕩漾,思緒早就飛了,開始想象一些不健康少兒不宜的內容,越想身上越熱,越熱就……越期待呢。


    方茴在鬱文騫的指示下開車去了一套公寓,鬱文騫特地支開了司機,就他們倆人去,下車時方茴幫他拿輪椅出來,怕他站久了腿會不舒服。


    “我推你吧?”


    鬱文騫也沒有拒絕,坐到了輪椅上任方茴推他上電梯。


    鬱文騫的腿比起前段時間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方茴的含元丹效果也非常好,按理說鬱文騫的身體已經比正常人還要強壯了,可至今為止,鬱文騫的腿還是沒有完全好,方茴想的是,骨頭的愈合可能要慢一些,再說這個年代的丹藥用料肯定不如前世,如此一來,效果慢點也是可以理解的。


    鬱文騫按動密碼打開門,屋裏很黑,鬱文騫沒有開燈,方茴的眼睛適應了昏暗後,隱約借助著月光看清這屋裏有一些反光的東西。


    “文騫?”


    方茴喊了一聲,下一秒她被拉到鬱文騫的懷裏,鬱文騫摩挲著她柔軟的嘴唇,低聲道:“方茴,今天你說的話,我想聽你再說一遍。”


    方茴一愣,“那句話?我今天說了很多句。”


    “你說呢?”


    “我忘了。”


    “那我不介意替你回憶一下。”下一秒,鬱文騫撬開方茴的唇,留下一個深吻,方茴還沒反應過來,口腔裏已經都是他的味道,倆人都喝了些酒,微醺狀態下人似乎很容易有狀態,尤其是這種時候,方茴隻覺得這吻愈發火辣,到最後她渾身無力,癱軟在鬱文騫的懷裏。


    鬱文騫抱著她,手撫摸著她的頭發,另一隻手……


    方茴牙關緊咬,一直忍耐。


    倆人不知怎麽的很快滾到床上,鬱文騫打開了一盞小燈,方茴躺在床上,環顧屋頂,在看清這裏的陳設後,整個人吸了口氣。


    “你……”


    這屋子裏竟然裝滿了鏡子,就是那種身體會被無限放大,每個棱角都是一樣的畫麵,屋頂、四周……以至於現在方茴睜開眼,各個角度都是她和鬱文騫,而她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被褪去……


    視覺衝擊是巨大的,方茴耳根發熱,忍不住閉上眼。


    “看看方茴,”某變態大佬在她身邊低聲道,“這裏比起汽車旅館如何?”


    方茴咬牙,“我哪裏知道汽車旅館什麽樣?隻不過是在網上看到而已。”


    鬱文騫輕笑,似乎很喜歡她的回答,“喜歡這裏嗎?”


    可以回答不喜歡嗎?


    不喜歡當然是不可能的!素了三輩子好不容易吃上肉,嗯,每次還都有加料的,然後花樣新鮮,完全沒有膩歪的可能,不喜歡才怪!


    方茴蕩漾起來,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嬌笑:“那就看你伺候的好不好咯。”


    鬱文騫勾唇,扯開領帶,把她綁上。


    “調皮。”


    ……


    ——


    次日一早,方茴醒來時已經九點多了,好在她今天早上沒課,方茴洗漱好走出門時,廚房裏冒出陣陣香氣,她以為自己看錯了,穿著一件黑色毛衣的鬱文騫,竟然站在中島前做食物。


    “老公~~”


    “醒了?餓了嗎?”


    “嗯,很餓很餓,畢竟運動量太大了。”方茴笑著,從後麵抱住她,下巴抵在他柔軟的毛衣上,感受著這種親密感,就好像要被他的味道包圍一般。


    “你平時不愛運動,隻有在床上才能讓你鍛煉一下。”


    “那我應該感謝你咯?”


    “都是自己人,倒是不需要客氣。”


    他難得說笑,讓方茴覺得新鮮,鬱文騫撫摸著她的手,聲音溫和:“乖,去餐桌前等我。”


    方茴去餐桌前坐下,“你還會做飯?”


    “嗯,在外生活過的人都有基本的自理能力,不過隻會做簡單的食物。”


    方茴環顧四周,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套房子,晨光從落地窗透射進來,給這房子的裝修增添了幾分暖意,房子不算大,大概三室一廳的格局,因為沒有人住的關係,看起來很新,裝修的倒是一貫的簡約低調,是鬱文騫的風格。


    或許是因為房子小的關係,加上鬱文騫端上來的早餐,方茴忽然有種過日子的感覺。


    “平常在家裏什麽都有人伺候,感覺不像過日子。”


    “你喜歡的話,我們可以盡快搬出去。”


    “老爺子不會說什麽吧?”


    “不會,我有自己的主見,他早有醒悟,我不會受他控製。”鬱文騫淡淡地說。


    方茴笑起來,老公能掌控一切,這種感覺不是一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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