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成想弄巧成拙……或許如果老院長把我的行蹤跟哥哥說了,後麵的事就不會發生了……”


    “我在路上遇到了李遠,她和我打了起來,還砍了我一刀……然後就帶著小澄跑了。”


    季暖挑眉:“哦是麽……原來你連李遠都打不過哦……”


    “李遠怎麽不直接給你一槍,反而突然用刀了呢……憐香惜玉麽。”


    趙華生聽著不舒服:“樂追歡,你說話注意一些!”


    季暖挑眉:“好啊。”


    “……所以他是憐香惜玉麽?”


    趙華生氣得臉色發黑。


    趙秀抬手阻止了她這個想發脾氣的哥哥,十分大度地看著季暖,道:“李遠是奸細……他之前是隱瞞了實力的,這很正常。”


    “我也沒成想他怎麽忽然沒用槍……可能是因為怕被人發現吧……”


    季暖不依不饒:“而且世界上有消音器這種東西的,雖然不能消多少……但隔倆巷子,很難聽出來槍聲吧?用槍很正常吧……難不成他是當街搶人的?”


    “再說了,你也怕別人發現?你怎麽也不開槍呢?”


    趙秀被她逼的煩了,一皺眉,哭了出來:“你幹嘛要一直這樣對我?”


    “這種事能用常理推斷的嗎?這種事我能預料到的嗎?可它還是發生了……我已經盡力了,可這個結果我也沒辦法啊……”


    “你一直在這邊懷疑我,你為什麽不懷疑你自己呢。要不是你早上對我……又怎麽會發生這一係列的事?小澄怎麽可能會被輕易抱走?我為什麽會負氣離開還不讓哥哥知道,豆豆又怎麽會不回家,被……”


    “——你為什麽不懷疑你自己?!”


    季暖笑了笑,不說話了。


    這次她不再看趙秀,反而是看向了趙華生。


    ……


    趙華生原本很煩季暖這樣依依不饒咄咄逼人。


    可現在……


    他沒有看趙秀,可眼裏十分複雜。


    秀兒剛剛回來,是怎麽知道滕豆死亡了的?


    這……


    趙秀仿佛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轉而補救道:“我回來的路上聽別人說豆豆……”


    “我連她的最後一麵都沒見到……我能去見見麽。”


    趙華生木然地點了點頭。


    和趙華生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即便趙華生的心思再難懂,在趙秀眼裏都不是事兒。


    看著他的反應,趙秀就知道自己可能沒補救過來,於是她向前邁了兩步……驟然向後倒去。


    ……幾乎是下意識的,趙華生一驚,趕緊接住了人。


    所有的思路又被打斷。


    他皺眉,大喊道:“醫生——叫醫生——”


    說著,自己抱著趙秀站起身,就要向醫院那邊跑去。


    季暖彎彎唇走過去攔住,道:“不用這麽麻煩,我就是醫生,給我看看吧。”


    也沒等趙華生拒絕還是同意,季暖就裝模作樣地做了些把式,最後訝然道:“趙秀這是驚懼過度加失血過多啊……得輸血。”


    “你是他哥,給她輸點血不礙事的吧?”


    趙華生看著季暖的表情,有些疑惑。


    他雖然不是醫生,可卻對傷情輕重有些判斷……這點傷,不可能失血過多的吧。


    樂追歡是醫生……一般醫生不會拿別人的病情開玩笑的。


    可還沒等他說兩句話,便見到懷裏的趙秀攸然轉醒。


    “……哥,怎麽了?”


    “我剛剛是……暈過去了?”


    季暖:“……”


    這次,連趙華生都有些無語。


    ……


    季暖雖然心裏有氣,但在滕弋跟前,她不想鬧騰。


    現在他煩心,季暖不想給他多添亂子。


    所以事情隻要點到了,點夠了就好。


    ……她還得留著嘴皮子去罵別人呢。


    畢竟,今天晚上還有大事要發生。


    果然。


    過去沒有兩刻,忽然就有人來報,說滕八方要見滕弋。


    大體意思說是丁澄在他手上,若是想要人,就過去談判。


    之類雲雲。


    明擺了是要設鴻門宴。


    到時候將領出門,見了那些人,估計會吃一頓槍子兒而死吧……


    滕弋當時聽完了之後隻說了淡淡的兩個字。


    ——午夜。


    意思就是同意了,並且定好了時間。


    基本上所有人都勸了,隻是沒有一個勸住的,隻能由著少帥去冒險。


    ……


    這次去赴約,滕弋隻帶了三個人,一個是季暖,一個是趙華生,另外一個是趙秀。


    趙秀是自己主動請纓要去的,滕弋答應了。


    被引進入室內,四人見到了被綁在一旁屋角昏迷的小包子丁澄。


    丁澄身邊站著一個人,手裏拿著刀,意思就是如果有什麽不對就撕票。


    長長的會議桌,盡頭是滕八方和林裘,還有幾個保鏢。


    旁邊一溜還有幾個長官。


    四人進門,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首先開口的是滕八方。


    “滕弋……我的寶貝兒子,可是別來無恙啊。”


    季暖聽著犯惡心。


    “無恙什麽啊,阿弋一直在心裏祈禱您身體不康健,早死早超生呐!”


    滕八方臉皮抽了抽,皺眉冷哼:“你算個什麽東西!”


    “這裏能輪到你說話?”


    季暖挑眉:“我就是喜歡和蒼蠅打招呼啊,怎麽,您受寵若驚啊?”


    “您直白了說自己聽不懂人話也行,我也不勉強,閉嘴就成了。”


    季暖心裏有氣,說話也比平常嗆人了些。


    趙華生再老練也畢竟是個年輕人,未免好勝,以前遇到季暖這樣也是直接和人嗆。


    滕八方卻早沒那麽血氣方剛了。


    他也懶得和季暖多費唇舌,隻繼續看著滕弋,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麽。”


    “就你前陣子得到的東西。”


    “……隻要你交給我,我便將丁澄還給你,還保你安然無恙一輩子。”


    “我知道,你可是一個可憐的重情之人……丁澄這孩子,你可舍不得他死吧。”


    “哦對了,忘了說……你得順便把根據地拱手送到我手上。”


    季暖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是一個k彈配方。


    這是一個很厲害的東西,是滕弋媽媽發現的。


    曾經還試炸過,威力十分牛比。


    隻要得到合適的原料,再改進一下……得到這個配方可以說能得到全世界也不為過。


    季暖輕笑一聲:“你想的倒挺美。”


    “我們什麽都交出去了,命可不就被攥在你手裏了?”


    “誰會傻到把自己的籌碼白送還給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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