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想用自己的一條命去換上官富的一命,可是上蒼偏偏不會盡如人意,早已看穿了韋冬升計謀的上官錦兒說什麽也不讓上官雪去做這樣的傻事。


    因此上官錦兒直接用命令地口吻說道:“上官雪,你是不是連本小姐的話也不肯聽了?”


    “二小姐,小雪不敢做那忤逆的事,可是這也得看是什麽事情,若是違背我個人原則的問題,那小雪隻能跟二小姐說一聲對不起了。”上官雪還真是一個執著的人,居然就連上官錦兒的話都不肯聽了。


    而上官錦兒倒也顯得並不驚奇,其實早在上官錦兒讓上官雪去探路,可上官雪卻私自暗算韋冬升時,上官錦兒便已看出上官雪是一個有著很強個人主見的人,所以她之後不敢再去重用上官雪,就是生怕上官雪會在看不清形勢下犯錯。


    但是有的時候一個人越是害怕遇到什麽,那就往往越會遇到什麽,這就好像是老天爺在故意戲弄世人,誠心不想讓別人過得踏踏實實一般。


    所以上官錦兒哪怕沒有再去重用上官雪的意思,可這上官雪卻還是能在這種關鍵的時刻,憑借她的固執而招來麻煩。


    上官錦兒看到如此執著的上官雪也真是有些無可奈何了,畢竟作為一個女人來講,她還是比較了解一個女人要是一旦認定了某件事,便會如同認準了某個男人一樣,哪怕海枯石爛天崩地裂,定然也是不會輕言放棄的。


    不過韋冬升卻不這樣認為,他覺得感情上就沒有所謂的忠貞不渝,隻是看第三者的魅力是否到位。


    在韋冬升看來女人心裏就沒有所謂的原則和底線,隻是看自己的丈夫能不能滿足於她們的一切要求。


    愛情不過隻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謊言,婚姻隻是謊言之中最荒唐的笑話。


    海枯石爛、天長地久不過隻是人們的自我欺騙和自我安慰。


    倘若女人真心去喜歡一個人的話,才不會去管他是什麽身份,更不會去在意他是否曾經是誰的丈夫,隻要是真愛她們就會大膽的去爭取,若是她們連對方的過去都無法包容,那還談什麽愛呢?


    當然男人在這個問題上就要比女人有原則得多,他們多少會去顧及對方是不是已經成家,若是連這最為基本的原則都不去顧了的話,那豈不成為了楊紹那種專門破壞他人家庭的奸佞小人了嗎?


    所以這才會有那麽多的男人三妻四妾,卻不見哪個女人敢公然出來人盡可夫的。


    別說韋冬升這樣的觀點還是有他一定道理的,至少他就從來不會去跟別人的妻子有染,哪怕是接觸這種女人時,他也是有意避而遠之的。


    因為韋冬升這個人不做那種挖人牆角,贈人綠帽,看人喝酸醋的事情,所以韋冬升的情聖大名才能受到江湖中人的敬仰,而不是被人唾棄成司空博那樣人人喊打的花花公子。


    正是因為韋冬升有著個人對女人的獨到看法,所以他並不相信上官雪會有多麽的固執,就算上官雪真如她名字裏的冰雪一樣,那韋冬升也堅信自己可以如冬日升起的暖陽,照化上官雪這塊冰涼的白雪。


    因此韋冬升語重心長的勸解道:“小姑娘,你就不要那麽固執了,我看你這二小姐就比你更加明白事理一些,為何你卻不肯去相信她一次呢?難道你覺得有誰比她這個遭到了手下背叛的人,更加痛恨這些叛徒嗎?”


    “情聖大哥說得沒錯,你一個上官家族的旁係小丫頭,哪有人家二小姐的命金貴啊?人家剛剛差點也被淩辱,卻還能夠釋懷,可你一個要啥沒啥的下人還真以為自己能夠左右一切了啊?信不信老子現在就送你去投胎,免得留在世上礙眼。”上官富見這個上官雪實在太過頑固,甚至都有一些咬牙切齒,欲要暴扁這個女人的衝動了。


    隻不過上官富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畢竟上官雪可是他的保命符,若真把上官雪的什麽地方打出問題來了,自己的小命還不也得跟著搭進去呀!


    上官雪麵對上官富的一番指責,真有一種恨不得跳起腳來大罵上官富的衝動,因為誰都有資格去教訓她,唯獨卻是這個品行不端的上官富就沒有這個資格。


    但是上官雪身上的穴道還沒有解開,她根本就無法動彈分毫,那又豈能跳起腳去大罵上官富呢?


    而且就在上官雪想要開口的時候,韋冬升竟已搶一步,喝道:“住嘴!我們在這裏勸解人家一個小姑娘,哪有你來插嘴的份,要不是你整出這麽一些破事,我們至於費這唇舌嗎?”


    “我……”上官富似乎想要狡辯,可是嘴卻剛剛吐出來一個字,便被韋冬升給打斷了。


    韋冬升又厲聲喝道:“還我什麽我呀?若是你這樣一位大少爺,不想跟她這樣一個小丫頭同歸於盡,那就趕緊把嘴給我閉上,而且還要閉得越牢一些才是。”


    上官富果真把嘴給緊緊的閉了起來,因為他確實不想死,非常非常不想死,畢竟這個繁花似錦、燈紅酒綠的世界,還有太多太多值得他去留戀的東西了。


    而且上官富肯如此乖乖聽話,更主要是他已感覺到韋冬升好像早就摸透了他怕死的心。


    本來上官富還以為自己已經把膽怯的心理偽裝得非常好了,可是他卻沒想到還是被這韋冬升給識破了出來。


    所以他非常害怕韋冬升將這一點給拆穿,否則他就真的隻能跟上官雪一塊死在這片荒無人煙的原始叢林裏了。


    而韋冬升當然不會讓上官雪這樣的漂亮姑娘去給上官富這種敗類陪葬,所以他剛剛說那惡狠狠的話,確實也是一種對上官富的暗示,隻要上官富聽得出裏麵的警告味道,那就應該能夠聯想到韋冬升已經看透了他心底裏的真實想法。


    幸好這個上官富的小聰明還沒有讓韋冬升失望,若是上官富也像上官雪一樣缺心眼的看待問題,那韋冬升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才能下活這一盤死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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