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季千塵的話,陸北深身後的一個少年揚起嘴角,露出兩顆虎牙,“塵哥,我一向很和善的。”


    季千塵聞言,一陣冷俊不禁。


    左蕭和善?


    熟悉陸北深的人都知道,他背後有兩張王牌。


    而這個少年叫左蕭,是陸北深手下兩大王牌之一,專門在暗地為陸北深處理一些雜碎。


    陸軒霖剛起身,卻發現自己腦子迷迷糊糊的,耳邊也嗡嗡作響,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講話,卻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


    他捂著腦袋,極力想要去看清,卻始終視線模糊,怎麽也看不清楚,他渾身無力,最後,再次到了下去。


    “動手吧,一會估計你大哥就過來了。”季千塵說。


    陸北深為了雲七念真是瘋了。


    陸家可要競選第一世家,居然在這裏虐待自己的侄子,這事要是傳出去,那可不得了!


    陸北深看了左蕭一眼。


    左蕭從口袋裏拿出一瓶藥劑,然後倒入注射器。


    少年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容,和剛才陽光帥氣的樣子判如兩人。


    左蕭幹淨利索的注射到了陸軒霖的手臂裏,他十分惋惜,“便宜他了。”


    季千塵似乎想到了什麽,不會吧,居然用這招。


    陸北深手裏的另一張王牌叫冷尋,是專門調製各種藥劑的,最擅長毒劑。


    這個藥劑他見過,無色無味,即便是專家,也檢查不出來,注射到人體後,會產生假象,讓人覺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半個小時後,就會恢複正常。


    這樣一來,就算一會陸揚過來了,也沒有任何的把柄落在他手裏。


    季千塵看了一眼陸北深,男人冷著臉,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在,季千塵暗歎,不得不佩服。


    藥劑打進去後,約莫三分鍾,陸軒霖開始頭痛欲裂,表情扭曲,全身發抖,然後發出痛苦的叫聲,身子也扭成一團,看上去十分的痛苦不堪。


    可是他的表麵,卻沒有半點傷痕。


    接下來的時間裏。


    地下室不斷傳出男人的慘叫,那聲音,讓人聽了直接起一身雞皮疙瘩。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軒霖的嗓子都喊沙啞了。


    一個人進來,在陸北深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繼而,陸北深和季千塵走出地下室,一出去,就迎麵而來一隊人,來勢洶洶。


    陸北深臉色一沉,“什麽事讓堂哥這麽匆忙,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忘了?”


    直接來地下室,這是犯忌。


    “大哥有點趕時間,實在抱歉,北深,我聽說你把軒霖帶來了,他現在在哪?”陸揚的眼底閃著精光。


    恰好這時,裏麵的房間傳來一陣劇烈的慘叫,陸軒霖的聲音沙啞了,所以有些難以分辨是不是。


    陸揚也不好妄下結論,隻不過,他的身上帶著一絲戾氣。


    “他確實在我這,這麽著急趕過來,怕我對他做什麽不成?”陸北深冰冷的視線掃了過去。


    “說笑了,大家都是一家人,那孩子現在正在發燒,我擔心才趕過來的。”陸揚說,“裏麵除了軒霖還有其他人?既然這樣,就不打擾你了,能讓我把軒霖帶走了嗎?”


    “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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