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明白為什麽秦羿讓先喝湯藥了,藥水入肚,一團熱流湧遍了全身,她周身毛孔竟然湧出了無數黑色的水珠,衝洗了足足一個小時,才清洗了幹淨。


    當再次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時,沈嘉怡明顯覺查出了一些不一樣,她的容貌、氣色依然很好,但皮膚卻要更細嫩了,如同嬰兒般光滑,而且整個人看起來更清爽,多了幾分清麗脫俗的氣質。


    更重要的是,她渾身充滿了氣力,頭腦清明,那是一種元氣滿滿的感覺!


    “這就是他說的修真嗎?太神奇了!“


    “難怪以他的權勢,很少垂青女人,沒想到還有此等功效!”


    沈嘉怡欣喜的尖叫出聲。


    待換上知性米色圓領七分裙,出了浴室,秦羿正冷冷的眺望遠處的海港。


    “侯爺,我,我能為你做些什麽嗎?”沈嘉怡狂喜過後,恢複了平靜,她明白自己的地位,不敢有過多奢求。


    “你發動人脈關係,勸說洪文彬不要殺了聶冰河!”


    “還有告訴陳國康,我今晚會去給他祝壽,會有一份好禮送給他!”


    秦羿叮囑道。


    “是,我的王!”


    沈嘉怡揚起嘴角,欣然領命。


    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手包,帶著滿身香氣,轉身就要出去。


    在走到門口時,秦羿轉過身喊住了她:“記住了,我不喜歡抽煙的女人!”


    “是!”沈嘉怡應了一聲,挺著傲人的身姿,驕傲的走了出去。


    ……


    洪文彬為了策劃這次光明正大的斬殺行動,可謂是費勁了心思。


    他花了上百億的美金,從中東波斯後裔拜火教,請來五十位頂尖高手。拜火教在世界殺手組織中排行第三,這些教徒人人精通古武,更擅長聯合陣法,是專門用來克製各地高手的,便是神煉高手也絕不能擋!


    但這還不是他的終極底牌!


    他相信秦羿再厲害也是凡人,是血肉之軀,而今天他的底牌足夠毀滅一切肉身強者!


    不打無把握的仗,這是秦羿教他的。


    洪文彬從來都不傻,當掌握了洪幫絕對權力後,他的野心與智慧是成倍增長的,他是世界第一大幫主,他同樣有自信能踐踏任何對手,包括扶助他“登基”的江東秦侯!


    此時,他正坐在豪華的海景別墅內,品著法國珍藏紅酒,錚亮的皮鞋微翹反射著玻璃窗傳過來的金色陽光,一如他那潛藏在金絲眼鏡後的雙眼般璀璨、明亮。


    “文彬,有把握嗎?”


    “剛剛內地的駐辦處給我打了電話,讓我謹慎從事,似乎秦侯在內地的人脈不簡單啊。”


    說話的中年人一身名牌商務打扮,別了別領帶,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威嚴問道。


    “跟秦侯玩,隻有兩種結局,要麽生,要麽死,你看我像是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人嗎?”洪文彬晃了晃高腳杯,冷峻笑道。


    “不知道為什麽,我心頭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今天是我五十四歲生日,也是我就任島督的第一個月,這一搏,真的值得嗎?”


    陳國康雙手叉腰,站在落地窗邊,望著遠處維多利亞港上響著汽笛的巨輪,神色悵然道。


    “叔叔,這事成了,香島就是咱們的了,我給你整個香島每年稅收的百分之五十!”


    “還有,我給你在法國買了個小島,嬸子與阿浩已經帶著世上最好的設計大師,按照你的意思去開建了。”


    “幹完這一票,叔叔你餘生無憂,還有何顧慮呢?”


    洪文彬雙眼閃過一絲寒光,皮笑肉不笑道。


    “你讓他們上島了?什麽時候的事,怎麽不告訴我?”陳國康眉頭一沉,寒聲問道。


    “叔叔,我這不是怕你缺乏動力嘛,你放心,島上我安排了最精銳的親信護衛他們的安全,一切安好!”


    洪文彬放下酒杯,雙手插兜,輕描淡寫道。


    “文彬,你!”陳國康頓時明白了,他已經徹底被綁上了船,再無退路。


    “叔叔,今晚肯定會很熱鬧,好好享受吧。”


    洪文彬拍拍他的肩膀,陰冷笑了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奪位之爭,讓他明白一個深刻的道理,親爹、親兄弟都靠不住,唯有相信自己,掌握絕對的主動權,才是真理!


    “可惡!”


    陳國康狠狠的把酒杯砸在了地上,痛聲喝罵道。


    他有一種引狼入室的錯覺,然而此時,已經沒有了退路!


    ……


    晚上七點整!


    維多利亞酒店,絢麗多彩的煙花衝天而起,照亮了整片海域!


    酒店門口豪車如雨,來自香島的各界名流,以及各國的媒體,整點步入了酒店的五十四樓!


    五十四樓以及被洪文彬包了場,大廳內,彌漫著優雅的輕音樂,名流們攜帶著伴侶,舉杯熱聊,偶爾有幾個善聊的交際花穿梭其中,更是讓舞會多了幾分溫意。


    “喲,這不是李督嗎?你怎麽來了,我還以為你在香島混不下去了,跑去江東跟那個什麽秦侯混了呢。”說話的人三十多歲,梳著個大背頭,一身白西裝,舉著酒杯照著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向少華,上次秦、餘之戰,他的父親武協會會長向鷹被迫自殺,他幾乎輸光了全部家產,可謂是對秦羿恨之入骨,這次洪文彬回到香島,第一時間召集了這幫反秦派。


    “是啊,李督可跟秦侯是穿一條褲子的,今天到這來莫非是要送姓秦的最後一程?”另一人湊了過來,陰陽怪氣的附和道。


    李公仆是上一屆島督跟新人的陳國康不是一路人,官商界就是這樣,李公仆得勢時,這些人一個個恭敬如犬,但現在一代江山一代人,他們自然也就沒個好臉子了。


    “我是來勸陳督的,我也要勸你們一句,秦侯不能惹,至少你們都惹不起!”李公仆嚴正道。


    “嗬嗬,我們是惹不起,但今天要收拾他的是洪文彬幫主,你要捧臭腳,等他有種來了也不遲吧。”向少華冷笑道。


    “向老板,說話要注意分寸。李督今天是不在位置上了,是不是陳某哪天下去了,你也是這般不放在眼裏啊?”


    隨著一聲威嚴冷喝,在一群警員護送下的陳國康快步走進了大廳。


    壽星公、島督正主駕到,媒體們的閃光燈頓時全都聚集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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