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大管家孫讓擔憂的看著眉頭緊鎖的主子,不禁低聲喚了一句。


    劉旦縉嘴角勾了勾,放下手中的信箋,手指在上麵慢慢的敲著,半晌,才慢悠悠道,“沒多大事兒,……二哥又給我說了門親事而已。”


    孫讓原本瞧著五爺神色不太難看,估計二爺在信裏沒催銀子,放下了一半的心,可聽五爺這麽一說,心頓時又給牢牢的懸空了起來,焦慮的看向劉旦縉,欲言又止。


    劉旦縉撇撇嘴角,把那信四五下又給裝回了信封,隨手扔給孫讓,“和之前的信放在一塊兒罷,能有什麽要緊的,有二哥做媒娶個正經夫人也挺不錯,”說著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示意孫讓不要再說,站起來瞧著外頭的春意,道,“葉老三銀子拿到手都做什麽去了?”


    孫讓弓著背給主子讓出路來,垂手立於一旁,低聲道,“又去了富貴賭坊,這時分瞧著,估計錢也輸的差不多了。”


    劉旦縉走在前頭,聽了這句一愣,隨即笑了出來,“這蠢貨,……怪不得那麽一大家子的產業一年不到的都能給混沒了,嘖嘖,——得了,你去賭坊說說,別給爺留下惹事兒的。完了你該幹嘛幹嘛去,老二要怎麽著你看著辦就成,明兒有事兒做不得主的再來回話。”


    孫讓緊聲稱喏,目送著主子在廊廡下伸了個懶腰,往後院去了,才鬆了鬆筋骨,皺著眉頭朝外頭去了。


    進了二門,門上侍候的丫頭一麵讓人給後頭傳話,一麵迎了出來紛紛納福,“五爺。”


    劉旦縉拿手擋了擋暖洋洋的太陽,心情還算不錯,抬腿就朝著織錦院得方向走去,“六姨娘可起來了?”


    那丫頭連忙笑道,“六姨奶奶一早兒的就醒了,早一陣兒迎柳和迎絮那邊聽說喚了大廚房上的要了些飯食,方才聽著又要了許多熱水過去侍候,這會子恐怕早已收拾的妥妥當當,候著爺呢。”


    劉旦縉聽著不覺心頭一漾,右手拈著扳指的痕紋,擺擺手,二門上侍候的人都止了步,各自懷著心思退回去,也有的小丫頭揪了空子朝內院其他方向跑開了去。


    剩下的媳婦婆子們樂得清靜,嗑著瓜子嬉笑起來。


    劉旦縉隻帶了一個小廝,讓留在在門上,自己個兒樂悠悠的朝著織錦院過去。


    一路的卵石碎花,春意盎然。


    繞過石拱橋下了庭芳榭,便是新納的六姨娘葉奶奶的住所織錦院了。


    院門上守著的婆子媳婦瞧見主子過來了,忙要朝裏送話好來迎接,誰料那劉旦縉不耐煩的擺擺手,止了聲張,大搖大擺的自己個兒就進了正院,朝著那屋子就進了去。


    正巧分來的大丫頭迎柳從裏頭出來,差一點兒的就沒撞上這位爺,待急忙站穩了,要納福,這五爺早已越過去,提著前擺就進了屋,“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迎柳不敢抬頭,連著後退了好幾步,心知這位鬼知道什麽時候就能翻臉的,卻轉身就朝著門上侍候的小丫頭給了一耳光,“怎麽侍候著的,爺都進來這麽久了,也沒個人通報,一個個作死的東西,成該著送去外頭!”


    小丫頭蘆花不敢說什麽,端著托盤就要唯唯諾諾跪下磕頭,被後頭緊著也跟出來的迎絮罵了一通,“噤聲!這是什麽地兒你也敢撒潑,還不快滾,仔細你的皮!”


    蘆花小聲哭著忙跑了開去。


    迎柳瞪著其他遠遠立著不敢前來的丫頭媳婦,朝著迎絮身後跟著出來的丫鬟們低斥,“這是怎麽了,一個個都跑出來,爺們姨奶奶誰去侍候!”


    迎絮以手絹拭著鬢角,冷笑道,“喲,這也是你當問的?別看新姨奶奶好性兒你就憋不住的張狂起來,瞧著誰都是好欺負的呢。——得了,既然咱們迎柳能幹,我也不討這嫌,偷個懶睡覺去了。”


    說著,頭也不回了走下台階,掩著嘴兒笑著朝東廂房扭去了。


    迎柳咬著牙恨恨不能平,她再傻也聽懂裏頭都在幹什麽勾當了,心中暗自垂恨,那新姨奶奶顏色根本不及自己,憑什麽能一飛登天!


    強抑下心中的不平,甩著手也退出正房廊廡,狠狠地教訓了幾個探頭探腦的家夥,指揮安排著丫頭們忙著新院子的事務。


    房內,葉英兒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才符合所謂的“規矩”。


    方才那兩個古代的小丫頭姑娘一圈兒的“規矩”什麽的,沒幾下就把自己給繞進去了,現在倒好,這位,什麽都不說的,更可怕。


    葉英兒咽了咽口水,抬起眼偷偷朝床頭歪著的男人瞧去,猛不丁的那人也笑吟吟的看了過來,嚇得她立刻手攝心神,什麽都不敢動了。


    倒是劉旦縉覺得有趣的緊,這小妞兒看著不怎麽起眼的,要不是為了葉家的那一千畝水澆地,才犯不著納這麽個沒眼力價的小東西。……不過,確實有的事兒吧,上了手才能咋麽出些其中滋味兒來。


    於是,“哼”了一聲,“怎麽,還不過來侍候爺,傻杵著給誰臉子看呐!”


    葉英兒登時的渾身一個激靈。


    鬼都能猜得到自己身上這一身斑斑的痕跡是哪裏來的了,腳底下不覺軟了十分的,白嫩嫩的小臉兒明顯掩飾不住的害怕,怎麽也也挪不動步子。


    劉旦縉也不耐煩,抬著腳示意。


    葉英兒咬了咬牙,盡量讓自己小步兒慢走,不被這碌鈉迫棺影淼梗邢傅墓蛟詿睬敖盤ど希鎰拍悄腥送肆誦唷


    劉旦縉滿意的抬了抬身子,伸開雙臂。


    葉英兒眼神糾結,磨蹭的微微抬起上半身,幫著把那綾稠緞子縫納的衣裳慢慢往開解。白嫩纖小的指頭又是戰戰發抖,又是笨拙不已。


    劉旦縉瞧著實在看不過,估計昨晚兒弄得狠了,這小丫頭現在還是害怕的,耐不住自個兒心裏癢得厲害,幹脆親自動手。


    朝英兒壓過來,打橫抱起人就往床裏頭一扔,極其迅速的解開衣裳,朝著瑟瑟發抖的小人兒覆了上去。


    葉英兒嚇得一動不敢動,身體先是僵硬而後被他弄得發癢發軟發燙。


    這陌生的地界兒上叫天天不靈,身上這個大禽獸說不準還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越想越悲傷,身上不曉得什麽時候就被那男人扒了個精光,雙體連貼的感覺涼颼颼酥麻麻,眼淚一下子就飆了出來,“嗚嗚,……那個,……嗯,疼!”


    疼?


    劉旦縉才不管她疼不疼,之那地方的銷魂,舒爽的讓他簡直想大聲的叫喚出來。


    那兒夾的,簡直要把自己的命都撂進去也值。


    架起讓人爽快的姿勢就開始大力征伐,來來回回不知鼓搗了多少時分,直把身下人弄得死去活來,死去活來,隻恨的鶯鶯啼喚也不能止的,才肯溫柔起來,一點點兒的嚐那意猶未盡的滋味。


    第一陣子過後,葉英兒又是燥熱又是羞。


    枉自己還是腐女一枚,豐富的理論經驗完全比不上實戰一回的,……原來這事兒果真能這麽讓人,……這麽的讓人奇怪起來,不要臉的叫成那樣,……比春天的貓兒都蕩漾。


    葉英兒恍恍惚惚的,抬起朦朧水意的眼眸,半是可憐惹人愛半是嬌糯不能自已的輕喘,把個身上的男人迷得隻看一眼,就禁不住再大戰一百回合。


    待身子確實要夠了,劉旦縉才哼哼哈哈的趴在葉英兒身上喘了一會兒,滿意的抽出自己的方物,滾睡平躺到一旁,伸手將英兒往懷裏一帶,另一手從方才滋潤過的地方掃蕩了一圈兒,又回到上麵軟綿綿的團肉上,沙啞著性感的聲音道,“睡覺。”


    葉英兒回了神,心悸亂跳,久久抑著心慌不敢動彈,任由那男人將自己的身子鼓搗來鼓搗去,捏玩夠了,身側人呼吸漸漸平穩,才暈暈困乏的支撐不止,也想睡過去。


    意識逐漸混沌的時候,葉英兒給自己安撫,要說這男人也挺可憐的,說不定昨晚上,他是和個屍體搞了一夜還不自知的呢!


    她可是今兒早上,才穿越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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