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處於控製中的沈破,終於被這雙方的本能挑起了,大手也不再客氣的攀上袁茵胸前的山峰,雖然不是林雪原的珠穆朗瑪,但至少也是青藏高原等級的,沈破同樣難以達到劉天王所謂的“一切盡在掌握”!


    袁茵現在很迷亂,並沒有沈破預中的反抗掙紮,於是沈破再接再厲,一手開始清除袁茵胸前的障礙一手開始向下進軍。(@@@)


    沈破感受到了袁茵的不安,開始有了一些反抗,但沈破並不以為意,他相信被禁錮了法力的袁茵並不能逃出自己的掌心。


    在被沈破胸襲時,袁茵的一絲清明被自己身體的反應輕易覆蓋。但當沈破令自己酥胸半露,另一隻手甚至觸及自己最神聖地帶的時候。袁茵的智終於在這瞬間衝破了的限製,她對自己的表現感到羞愧,但是手卻在沈破後背神道穴運氣一點。


    沈破隻感覺自己全身突然就不能動彈了,他首先到的是點穴,但是那隻是武俠中的,自己可是修真者難道修真者也可以被點穴製住?不解道:“你點穴?”


    袁茵放開了沈破,坐在床上喘了幾口粗氣,也不知道是在恢複功力還是在從剛才的興奮中平息過來。站起身直接給了沈破兩個耳光道:“流氓!”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消氣呢還是在為自己剛才的不堪表現找借口。


    沈破嘴角有一絲鮮血流下,顯然袁茵出手並不輕,但他並不生氣道:“我忘了你是八卦當鋪的人,必定可以解開我給你下的禁製,這次小爺我認栽,要殺我盡早,我已經通知了九幽當鋪,以你現在剛恢複的功力,晚了恐怕走不掉。”


    袁茵見過林雪原,也知道林雪原的實力不錯,如果自己全盛時期到也不用怕,但現在手上沒有法寶,功力也隻複了八成,必然不是對手,於是道:“你把我的東西放在哪?”


    沈破道:“那邊桌上,我剛還研究過,好像被人下過禁製,沒看出什麽名堂。”這些基本的東西對方肯定是要要回去的,沈破還是很配合。他現在隻怕袁茵真的殺了自己,剛才說通知了林雪原完全是騙人的。被袁茵封住了神道穴,連神念都動不了,沈破正暗自叫苦。


    袁茵見到自己的東西一件不少,也知道沈破是破解不了老頭子的禁製,得意的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義父下的禁製就算是天仙也不見得解得了!”袁茵顯然對老頭子的修為極為迷信。


    沈破卻不說話,隻是冷笑,那意思卻很明顯:“現在被你所製,你怎麽吹都行!”


    袁茵也知道不宜久留,對沈破道:“塵緣呢,快把塵緣交出來!”


    沈破道:“塵緣在九幽當鋪裏,自己去拿吧,我口袋裏有九幽當鋪的名片,隻要拿在手上,默念九幽當鋪,就可以到冥界了。”


    袁茵當然不上當,老頭子交代過,千萬不能去冥界,她有些懷疑塵緣就在沈破儲物指環裏,但是沈破顯然不甘願拿出來。除非自己把他殺了,才能把儲物指環拿走,否則沒有主人的許可是不可能取出裏麵的東西。但此人雖然可惡,也畢竟救過自己一命,雖然未見得安了什麽好心,但除了剛才,似乎也並未對自己有什麽出格之舉。


    時間不等人,袁茵知道自己得立刻離開,道:“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本姑娘這次先放過你,下次你就沒這麽好運了。”說罷一腳踹在沈破屁股上,將沈破踹趴在床上,也不再索要塵緣,徑直躍窗而去。(古人,尤其是俠客,通常都不走門的!)


    沈破趴在床上,還定格著上下其手的姿勢,雖然驚險,但命是保住了。現在最頭痛的問題不是如何解穴,而是剛才袁茵那一腳不知是故意還是湊巧,剛好又再命中自己右邊屁股,鮮血又再直流。若是在平日,自己隻要運功就可止住流血,但現在功力被禁,簡直就是血流如注啊。沈破知道如果不能快些解開穴道,自己可就要流血死掉了。


    庫爾佤今晚奉命再次夜探香山別墅,或許,明天血族在北京就多了些強大的盟友。


    來到沈破的房間,這裏她很熟,昨天剛來過。庫爾佤輕鬆的來到床前,被子把一個人包得很嚴實,裏麵有一個人的呼吸,聽呼吸應該是睡熟了。庫爾佤輕輕的掀開被子,裏麵果然有一個人,但卻不是沈破,而是的優美!


    優美已經等了沈破很久,起昨夜的瘋狂,優美隻覺下體一陣燥熱。聽見庫爾佤的接近,優美以為是沈破回來了。


    這個男人真是奇怪,在自己家裏都搞得好似偷情一樣!


    被子終於被掀開,優美幾乎能感覺到對方呼吸一頓,然後變得急促。一向對自己的身體很有信心的優美還是暗自得意,她甚至能感覺到對方漸漸接近的呼吸。似乎正向自己吻來,不對,他居然是先親吻自己的脖子,該死,一定是昨天晚上自己的表現告訴了他自己的脖子是敏感地帶。


    噢,雖然盡量忍住,但是優美還是發出了一點聲音,因為她實在沒到對方在自己的脖子一口咬了下來。她不到沈破還有這種嗜好,難道沈破也有日本血統?


    但是優美很快發現了不對,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正在高速的由脖子的傷口脫離自己的身體,而自己也開始變得全身乏力。忙睜開眼睛一看,隻見一個金發美女正齜牙咧嘴舔了下舌頭道:“你的血很新鮮,我很喜歡。”


    優美知道自己擺了個大烏龍,正反擊,隻覺得頭被一撞,暈了過去。


    庫爾佤打暈了優美,自然開始慢慢享用,有天忍水準的優美並不是弱者,她的水平估計和沙波佤相當,對庫爾佤來說是難得的補品,尤其自己很少品嚐到東方的鮮血。於是可憐的優美,很快被吸得幹幹淨淨。


    庫爾佤吸了個飽,滿足的坐在一邊休息,沈破到現在還沒回來,估計他今晚或許不到這裏來了,庫爾佤決定先回去複命。


    在飛過袁茵那間房的時候,庫爾佤聞到一陣很香的味道,沒錯,是上等的鮮血,庫爾佤從來沒有聞到過這麽美味的鮮血,如果要她錯過,或許後悔一輩子,於是庫爾佤毫不猶豫的衝了進來。


    沈破正在盡辦法要解開穴道,袁茵是用的八卦當鋪的手法,那範蠡留下的秘籍裏或許就有解法,但是自己除了看了幾頁《陣之禁》外就沒看過其他的。九幽當鋪的功法不但無效還被八卦當鋪所克製,隻有小玉的神秘功法了,唉,要是雪在就好了,有她幫助隻要催動一下真氣,自己就可以導引真氣突破神道穴的阻礙了。沈破早已探知自己全身真氣經脈都正常,隻是在神道穴被很弱小一股真氣卡住了。就好像被人卡住了咽喉要道,全身經脈都動彈不得。隻得讓風繼續吹,血繼續流!


    庫爾佤雖然剛剛飽餐了一頓,但是就好像一個財迷不嫌錢多一樣,一個血族也絕對不嫌血多!


    她當然一眼就認出了此人正是親王拉攏的沈破,但如果見到如此美味的鮮血,相信就算是親王自己到來,也忍不住先享受一下美味再談其他的。


    庫爾佤隻是猶豫了片刻就撲了上去,咬住沈破的屁股不放。幾乎是第一口,庫爾佤就知道自己就算是立即死去也值回票價了,她發誓自己根本就從未過世上有如此美妙的鮮血,自己以前喝的那些血跟沈破的血比起來簡直連尿都不如。庫爾佤隻把沈破養起來,那以後就可以像那些人類訂的早餐奶一樣,每天早上喝上一大杯,生活是多麽美妙啊!!


    沈破在被庫爾佤吸第一口的時候,心下大驚,雖然早從腳步聽出不是林雪原,但沒到居然在自己流血的時候來了個血族,那無異於受傷落水卻遇見了鯊魚。但令沈破安慰的是這個庫爾佤似乎並不要自己的命,而且自己的真氣竟然隨著血流可以流動了。沈破於是開始運功,練起小玉最初給的神秘功法。


    神道穴輕易被衝開,沈破全身也恢複了正常,除了有些失血過多外。


    庫爾佤正沉浸在未來的美滿中,突然覺得自己怎麽漸漸吸不到血了。卻見剛才被製住的沈破已經轉了過來,微笑的看著正在舔沈破屁股的自己。


    感覺到自己已經被對方的殺意鎖定,庫爾佤沒有亂動。很幹脆的收了獠牙,才發現連流在沈破腿上和褲子上的血都被自己舔幹淨了,作為一個高貴的血族,庫爾佤簡直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恥辱,但是她卻並不後悔,不要說在腿上褲子上,就算流在了地上,也堅決不浪費掉一滴。


    中國的偉人都說過,浪費是可恥的,何況是浪費如此珍貴的鮮血,就算是高貴的貴族,也是不可容忍的。


    望著沈破,庫爾佤竟然有種要頂禮膜拜的衝動,但對方的修為甚至還不如自己,庫爾佤當然不知道那是因為沈破上次就在庫爾佤的心裏種下了奴馭的種子,在正常狀態下,隻要沈破願意,他可以隨時命令庫爾佤做任何事情。


    庫爾佤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沈破道:“尊敬的沈破閣下,作為遠古血族雅辛親王的代表,特地來邀請您…”畢竟剛吸了別人的鮮血,庫爾佤歉意的笑了笑。


    沈破打斷了她的話道:“我知道你的來意,但是邀請我似乎跟你一進來就吸我的血沒什麽關係吧?”望著跪在床邊,露出深深乳溝的庫爾佤,沈破覺得一陣口渴,也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其他原因。


    庫爾佤道:“我很抱歉,閣下,但是請您解我並不是故意的,任何一個血族要抵抗鮮血的誘惑都是困難的,尤其您的鮮血簡直就是…完美!”庫爾佤實在找不到什麽恰當的詞語來形容,“我願意為我的魯莽作出補償,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出來,隻要我可以做到,就一定為您做到!”


    這下連沈破都有些意外了,本是隨意說幾句先穩住對方好恢複些力氣。聽庫爾佤說得這麽嚴重沈破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當然不知道庫爾佤發現在吸完優美全身的血後,也隻不過鞏固了自己伯爵初期而已,但吸了沈破的血不過幾口,竟然就直接跳過了伯爵中期到了伯爵後期,甚至有要突破到侯爵的跡象。這怎能不令庫爾佤欣喜若狂,血族雖有漫長的生命,但與之相應的,修煉進度卻非常緩慢,好似剛才雖然吸幹一個差不多實力的優美,也隻是鞏固了自己的修為而已,這都已經算快了,若是吸幹一個伯爵後期的血族恐怕都沒有這個效果,這也是貪婪自私的血族內戰相對較少的原因,因為單靠吸同類的血功力進步不大,風險卻太高。


    而沈破的血,庫爾佤簡直不知道怎麽能形容其珍貴程度,竟然幾口就讓自己進了兩個小階還多,如果沈破不是東方人,庫爾佤簡直要懷疑剛才吸的不是該隱始祖的血!


    遇到這樣的人,普通血族的第一反應肯定是成為他的敵人,有機就吸光他!但是剛才沈破給庫爾佤的威壓太重,加上本就有奴馭種子在庫爾佤心中,所以庫爾佤並不認為有吸光沈破的機,也不敢有這樣的念頭,她首先到的是第二個選擇:交好他,今後就有大把機可能獲得鮮血。


    沈破反而對庫爾佤的任何要求有些準備不足,但又不能隨便放棄,九幽當鋪的人可少有不愛占便宜的,以至於沈破曾經懷疑在典當愛情的合約裏,當鋪方是否偷偷加給了每個人雙倍的貪婪。


    於是沈破道:“如果我要你做我的仆人你也願意嗎?我可正缺個下人幫我打一下這別墅。”沈破隨意的說說。


    庫爾佤還沒來得及開口,坎切爾斯基就走了進來道:“當然不行,我們是來尋求合作的,合作自然要雙方都處於同等地位才是。”顯然坎切爾斯基已到了一,忍不住了才出來的。


    沈破一直感覺有高手在附近,但卻不知道是誰,所以表現才比較克製。現在見到坎切爾斯基反而放鬆了些道:“坎切爾大公爵閣下,我完全讚同你的觀點,隻是無論談判還是合作要處於同等地位至少要保證實力相當才行,嗬嗬,在下還是先養好傷,明天再到貴府上。當然如果你們不介意,明天到的也可以是教廷的人。”


    話音未落沈破已經逃到了九幽當鋪,留給坎切爾斯基的威脅可是明顯的:第一我知道你們是誰;第二我知道你們在哪裏,可以隨時找人對付你們;第三你們別輕易對付我,我可以隨時回到九幽當鋪。


    坎切爾斯基望著空空的房間和還有些發呆的女兒,覺得涼颼颼的,他第一次有些拿不準,這次找九幽當鋪合作是否明智,怎麽覺得像是與虎謀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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