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栩將祝冉冉推到陽台的滑門上,將她困在自己與玻璃之間。他緊抿著薄唇,微眯起眼,傾身靠近她。


    又是那副倔強的模樣,又是那種不畏懼、不退縮的眼神,她一點也沒有身為獵物的自覺,隻是一再迎視和挑釁。


    她一點都不怕他?一點都不覺得接下來兩人的生活會是一種折磨嗎?


    她有多喜歡他?喜歡到即使他一輩子都不會回應她的感情也沒關係嗎?甚至於……她愛他?


    想到這種可能性,梁栩一震,再看她的美眸,心中竟有些慌亂。


    他沒有多想,俯身微微偏頭吻住她。


    祝冉冉的美背貼上玻璃的那一刻,沁骨的冰涼讓她差點驚呼出聲。眼前的梁栩黑眸黑發,領帶和西裝早已脫去,白色襯衫領口微敞,麥色的胸膛隨著呼吸起伏,有難得一見的魅惑和無法抗拒的男性魅力。


    他抿著唇越靠越近,幾乎貼在她身上,熱力穿透衣衫傳遞給她,讓她的心跳猛地加速,撞擊胸腔的力道之大,讓她擔心梁栩都能感受到她的緊張。


    可她收不回自己的目光,眼睜睜看著他眸光一黯,下一秒唇就被他掠奪。


    他帶著淡淡酒香的呼吸灼熱纏綿,很快就化作無聲的溫柔將她包圍。他口中還是帶著香煙的苦澀,舌尖撬開她的齒,不由分說地要她也一同分享。


    這個吻比起上回那番狂猛的撕咬要溫和許多,比今晚早些時候的淺嚐又要霸道幾分,更像情人間的廝磨。


    可是怎麽都比不上在山區那一次他的溫柔舔吮,像醞釀了很久的醇酒,讓她回味悠長。


    那時她甚至以為他對她有了一絲情意,也許是這樣,才會覺得那吻特別美好吧。


    梁栩的唇總是軟而潤的,可今晚卻冰冷又有些幹澀,一定是酒精和吸煙的緣故。祝冉冉伸出小舌,在他的唇上輕舔,希望能滋潤一些。


    這樣的反應無異於點燃梁栩身體裏的火焰,讓他的喉頭發出一聲悶哼,更緊更激烈地吻住她,渾身的血液也沸騰起來。


    祝冉冉感覺到了他的手掌撫過她的腰肢,順著脊線往上來到她背部微涼的肌膚,用掌心的溫度讓她的身體也熱了起來。


    背後的拉鏈被拉下,單肩肩帶也被順勢從肩頭扯落,造價不菲的禮服像一隻倦極的蝴蝶翩然落地。


    梁栩親吻的熱度不減,反而愈加熱烈,從她的唇移到下顎、移到雪頸、再移到鎖骨,一路留下熱燙的痕跡。


    可祝冉冉卻感覺到冷,晚秋的夜風已有幾分凜冽,掠過她白皙無瑕的身體,竟像刀割一般疼。


    “梁栩,我冷……”她伸手抱緊他,想依偎進他的懷中汲取一點溫暖。


    其實此刻比起冷,她更害怕羞恥!雖然這是在酒店的高層套房,但畢竟是在露台上,三麵都是空落落的夜空,無疑是把最私密的親昵暴露在外。


    梁栩沒有因此而抱緊她,反而將她推離一些,火熱的唇也離開她細致的肌膚,眼神銳利地打量著寒風中她含羞帶怯的模樣。


    離了他的擁吻,連那一丁點纏繞的溫暖都隨柔情散去,她有些難堪地咬住下唇,手臂橫在胸前遮住最嬌羞的部位,嚐試著抱緊自己,卻還是冷得瑟瑟發抖。


    她別過臉不敢看他,他們雖然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但這樣放肆地打量還是第一次。梁栩此刻神智也很清醒,更加讓她感到害羞。


    她不知道他為什麽停下來,是因為她喊冷,還是因為他仍在介懷她的初夜?


    祝冉冉剛剛熱起來的心又在夜風中一點一點冷下去,她不會再自取其辱地跟他解釋這個問題,信不信隨他去吧!


    可她現在真的有點撐不住了,不打算這樣赤著身子在寒風中跟他對峙一整夜,她斂目低頭,轉身走進房間。


    她的後背已無寸縷,性/感的蝴蝶骨俏麗卻不突兀,纖細的腰肢輕擺,與挺翹的臀間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度。


    她不是特別高挑,雙腿卻又美又長,此時隻穿了一雙寶藍色的高跟鞋,緞帶在腳踝處綁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隨著她的步伐翩翩起舞,挑戰著梁栩的男性/感官。


    他看不到祝冉冉臉上的傷感和難堪,看不到她微顫的櫻唇和就快奪眶而出的淚水,他跨進房內,關上滑門拉上窗簾,從身後將她抱了滿懷。


    他拉開她凍得冰涼的手臂,用溫熱的大掌代替,覆在她高立的雪軟上重重搓揉著。


    “放開我……放開我……”祝冉冉聲音有些不穩,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其他。


    “你不是要跟我結婚嗎?這是成為夫妻以後必定會做的事,你讓我怎麽放開?”


    實際上他也根本放不開她,這樣冷酷的話帶著懲罰和賭氣的意味,他也不曾想會從自己口中說出來。


    梁栩吻著她的耳後,那裏抹了淡淡的女人香,隨著她的脈動成為她獨有的馥鬱濃香。


    如果說酒精沒能讓他醉,那此刻這絲馨香卻讓他醉得徹底。


    掌下的珊瑚珠變成可愛的深粉色,硬硬地摩挲著他的手心。梁栩知道她也動了情,俯身將她麵朝下地壓在大床上。


    他身上的衣料擦過她細嫩的皮膚,成為他們之間唯一的隔閡,於是他稍稍起身褪去自己的衣褲,又重新覆在她的美背上。


    他的吻落在她的後頸、她的肩頭、她漂亮的蝴蝶骨上,手撫過她的脊線讓她敏感地輕扭了一下身體,碰到了他滾燙的欲/望。


    “你在想什麽?”梁栩的手又放到她身前揉撫著她的綿軟,見她不說話,不由放輕了力道。


    “我想什麽都不重要!你喝醉了!”祝冉冉哽咽,如果清醒,他不會抱她!她不想一邊跟他溫存,一邊猜測他心中的鄙夷,也不想明早又聽到他嫌棄她不貞的說辭。


    “我沒醉!”梁栩輕蹙眉頭,誰說他喝醉了?這丫頭是不是真的以為他隻有完全喪失神智的情形下才會和她親熱?


    他這時候才感覺到祝冉冉身體真的很涼,剛剛故意在外麵看她羞、看她冷是有些懲罰的意思,可他沒想到才這麽一會兒她已經手腳冰涼,他不想讓她生病,任何失去活力的模樣都不適合她。


    梁栩抱緊她,把自己快要燃燒的體溫分給她。她的身體終於漸漸暖起來,最柔軟的幽穀更是暖暖的有了濕意,他讓她輕拱起身體,半趴在床上,一點點地推進著讓她吞噬自己。


    祝冉冉感到身體突然被填滿,有點脹又有點痛,閉上眼,淚水打濕了眼睫。


    “輕一點,疼!”


    “放鬆一些!”本來意欲羞辱她一番,對她冷言冷語的梁栩,此時卻怎麽也狠不下心,伏在她背上輕揉慢撚地誘/哄著她放鬆,那樣的緊致難行已經逼出了他的汗水。


    她終於適應了他,梁栩開始了加速,也聽到了她忍耐卻極為好聽的聲音。今晚的她有點拘謹,可他不知道該說什麽才能讓她交出全部的自己,隻能不斷地用身體跟她做親密接觸,更緊地去抱她。


    聽到她像小動物一樣的嗚咽聲,梁栩將她翻過身來,果然看到她眼裏的淚,心裏頓時有種悶悶的痛。


    這種事他也沒有經驗,是不是弄痛了她?甚至又像上回那樣傷了她?


    紅色的床單襯著她的雪白肌膚,本就美得驚心動魄,再加上她腳上穿的綁帶高跟鞋,就更是美得讓人抗拒不了。


    梁栩身下的動作沒有停止,傾身湊近她,吻著她的眉眼,輕聲問:“為什麽哭?你不是想嫁給我嗎?”


    祝冉冉別開臉,眼淚滑入發際,嘴硬道:“誰哭了?我就是要嫁給你,讓你一輩子都離不開我,啊……”


    突然加重的力道和梁栩抿緊的唇顯示出他情緒的波動,“就算我永遠都不愛你也沒關係?沒感情也能過一輩子?”


    祝冉冉深深呼吸,目光幽幽地盯著他立體的輪廓和近在咫尺的胸膛,忘了害羞和矜持。


    永遠有多遠,他竟說永遠都不愛她!


    “你會……跟一點感情都沒有的女人上/床嗎?”尤其是她這樣刁蠻任性又“浪蕩”的女生。


    “我是男人!”


    有情感潔癖的男人!祝冉冉苦笑著在心中補充,氣息越來越沉,身體也泛起漂亮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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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完,等會兒還有更~船完了還有甜蜜回味~求各種賞賜支持~~到評論區來幫冉冉挑婚紗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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