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兒大媽搖搖頭, 想當年她懷孕初期也是這樣疑神疑鬼胡思亂想, 同時她又很期待夫人發怒大將軍裝可憐的樣子唉。


    邪惡的人在一起久了果然是會被渲染。


    ……


    貝貝收起憂心忡忡,踩著優雅的步子身姿飄逸地來到房間時,秦鈺生生被嗆到咳嗽好一會兒。


    “鈺哥哥~”


    “……在。”


    靠在門框上擺出十分瀟灑拉風的姿勢, 皮笑肉不笑看一眼坐在秦鈺身旁的蘇夜,語調依然沒有起伏:“你喝酒呢。”


    “嗯。”秦鈺起身過去扶她, 溫言細語:“怎麽不在房中休息,不累麽?”沒有揭穿她 , 已經被欺負順手了, 就順著她玩吧。


    蘇老爺見貝貝進來顯得很熱情,吩咐下人加碗碟酒盞,很親和的問道:“這位小公子是秦公子的弟弟?”


    秦公子?


    貝貝一下子心情大好, 原來蘇老爺其實並不認識秦鈺, 不知道他麵前的是當朝大將軍,少了抱大腿的心思, 他們這下可要好脫身多了。


    阿彌陀佛, 她下次再也不玩這麽冒險的遊戲了。


    貝貝此刻隻想帶著秦鈺遠離蘇小姐,哪有心思陪他們喝酒,“鈺哥哥~人家難受。”


    蘇夜奇怪地望著貝貝,似乎不能理解天底下會有這麽粘人的弟弟,開始懷疑貝貝的身份, 忍不住重新審視她。


    “令弟身子不適?”蘇老爺瞅了瞅臉色紅潤的貝貝就覺得不像,心中雖也開始抱有同樣的懷疑,出於禮貌還是關切地問:“秦公子, 可要老夫請大夫過來看看?”


    秦鈺起身道別:“在下略懂些醫術,自行回房與她把脈方可。”然後帶著貝貝回到房間。


    在貝貝猛烈的注視下偃旗息鼓:“好了,寶貝乖,明日我們就出發離開這裏。”


    貝貝鼓起腮幫子:“每次都被你耍得團團轉,你早就知道蘇小姐的身份,你是故意的!”


    “好好,我故意的,別動氣。”撫著貝貝微微隆起的小腹:“小心肚子裏的寶寶踢你。”捏一把她肉嘟嘟氣鼓鼓的臉:“還不滿意?”


    “不滿意。”貝貝嘟嚷:“咱留下。”早說嘛,難怪他會對一個普通小官顯得平易近人和藹可親,這哪是他平時冷漠傲慢的風格,原來這個蘇老爺在揚州的生意做得很大,而且是東太後費盡心思收買的人,他手裏有許多官員貪汙的把柄。


    “我是那種不顧全大局的人嗎?”某人起身得瑟地俯視軟語解釋的男人:“既然是為了公事,本夫人饒你不死。”


    “多謝夫人恩德,小生感激不盡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他狹長的鳳眸亮得讓人移不開眼,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方才與夫人把脈小生得出一個結論。”


    貝貝有種‘不祥的預感’:“你得出了什麽結論?”


    他拉她坐在自己懷裏,低頭壞壞地說:“夫人胎位安好,今夜就讓本將軍好好伺候夫人,以解夫人這些日子煩悶之苦。”


    貝貝紅著臉躲開他開始不規矩的手:“你討厭。”


    他一把接住:“乖,讓為夫好好伺候你。”隻是隨意一個動作就能讓她渾身顫抖,她覺得自個兒不是個稱職的孕婦,起碼現在不是……


    “這是什麽表情?”他不老實的手探入她領口。


    貝貝忍不住用眼神鄙視他:“不許亂來……”但似乎孕期的身子反而格外敏感,所以她完全沒有抵抗力,熱量陡然升溫。


    “嗯?”


    “嗯?嗯……”


    秦鈺臉色展露一個邪惡得逞的笑,修長手指不急不緩去解她身上的男裝,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開了。


    “秦公子……”蘇夜一臉茫然地看著太師椅上那二人。貝貝摟著秦鈺坐在他腿上,秦鈺的手放在貝貝胸前,兩人都是滿頭大汗,貝貝滿臉通紅明顯帶喘,“你……你們在幹什麽?”


    被人攪了好事,秦鈺不悅道:“還需要問嗎?有勞出去的時候把房門帶上。”


    貝貝簡直要崩潰了,剛才一時得意忘形竟忘了拴好房門,到哪兒都當將軍府那般安全可靠地兒了呢……


    “原來你是……你……居然……”喜歡男人。


    房門拉上,貝貝和秦鈺對望一眼,兩人同時出聲詢問對方:“還來嗎?”


    秦鈺路出一口白牙:“你說呢?”


    貝貝心領神會,羞澀掩麵,後又覺得這個動作太做作,幹脆靠過去主動投懷送抱:“相公~”


    咳咳,此處這裏還是省略號吧,保險~~~~~~~


    =================================我是天黑了的分割線~~~~~~~~~~~~~===========================================================================================================================


    待到貝貝和秦鈺出房間天已經快黑了,天色如此,也及不上蘇夜的臉色黑。


    “秦公子,我爹在前廳等候多時,說是有事與你商議。”已經不複先前的熱情,蘇夜眼中明顯掛著受傷。


    貝貝有點過意不去,想她大概也不是對秦鈺用情有多深以致傷感,而是她堂堂大小姐,連親王都敢拒絕的大小姐竟然敗給了一個“男人”,著實令她感傷。貝貝是這麽分析的。


    晚宴氣氛十分詭異,秦鈺和貝貝也隻是偶爾的眼神交流,其他人就連話多的蘇老爺也沒有說話,貝貝料想他們已經“暴露”了,蘇老爺已經知道她和秦鈺的奸|情,沒準兒就要開口趕人了呢。


    到最後蘇老爺也沒有說什麽,隻是神色耐人尋味地看了貝貝一會兒,一如平時的謙和,突然對秦鈺道:“小女性子烈,這幾日若有不周之處還請秦公子莫怪。”


    貝貝打量蘇老爺的神色,複又瞅了瞅一臉憂鬱的蘇夜,已然知曉蘇老爺接下來要說的話。


    果不其然,蘇老爺頓了頓繼續道:“小女已年過雙十,至今沒有中意的夫婿,秦公子……”


    “咳咳~”貝貝幹咳一聲打斷蘇老爺將道出口的話,暗暗注意蘇夜的動靜。


    怎麽這姑娘還堅持呢?偷偷用疑惑的眼神盯著蘇夜,但對方似乎沒把她的疑慮放在心上,憂傷的眼憂鬱的臉一下子轉為明晃晃的無所謂。


    貝貝狠狠往身旁男人的腳背上踩了一腳:壞蛋,讓你長這麽漂亮,人家不介意跟男人共侍一夫啦!


    “令兄是有話要說嗎?”蘇老爺比貝貝想象中的要可親多了,沒有生氣倒詢問起她的意見來了。


    這下好了,原本在將軍府待著無趣跑出來玩玩,玩玩還不過癮拿自家相公來玩,玩著玩著又被秦鈺給繞進來辦他自個兒的事兒來了,這朝堂之事她是不會玩,不過深明大義一些向來是她耶律保貝做人的準則,這個時候總不好直接拒絕把人給得罪了吧。


    貝貝突然覺得自己個兒好無聊,沒事兒找事兒的跡象越發突出。


    誰能體諒一個無聊孕婦的難處呀……


    在貝貝語無倫次的插話下,當晚的談話完全不在一個軌道上,最後蘇老爺也沒能準確表達出自己的意願,雖然大家心知肚明,但對方沒有說明就裝不知道這個誰不會。


    大概是蘇小姐在一天之間受刺激過度,在貝貝最後一次胡亂轉移話題之後勃然大怒,貝貝覺得蘇小姐巾幗不讓須眉的氣質已經被她給氣出來了。


    當時蘇夜猛地站了起來,在大家怪異疑惑的目光下高聲宣布:“爹,別說了,秦公子他……他……”沒戳穿,隻是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你這麽想把女兒嫁出去,那,就比武招親吧!”


    貝貝由衷鼓掌:“蘇小姐好情懷,佩服!”


    隔日,揚州城迎來了最為精彩最為熱鬧,八卦最多,俊男美女最多,小偷最多的一日。


    蘇州城門百步之外架起了一座寬大奢華的擂台,已是家喻戶曉,這擂台是蘇州第一富豪蘇老爺設來給掌上明珠蘇小姐招親的。


    依然一身男裝的貝貝在秦鈺的嗬護下順利來到靠前位置,貝貝為此有小孩子見著糖果的興奮,也有搶了別人愛吃糖果然後扔掉不屑的內疚,總是,貝貝的心情很複雜。


    其實讓她心情複雜的還有別的更重要的,那就是秦鈺也要去打擂台。


    雖然前天晚上秦鈺神秘地跟她說:“寶貝兒要相信我,隻是打擂台,不會娶她。”


    貝貝自問,難道是懷孕之後思考能力有所下降麽,她為什麽就不懂了呢?不過秦鈺做事一向有他的原因,他要做對不起她的事情蘇老爺開口那晚就不必故意轉移話題,直接應了不就成了。


    隔夜的事情貝貝懶得去計較,雖然自己的男人要上其他女人的擂台這種感覺很奇怪……


    “信我。”


    “量你也不敢,上吧。”貝貝很大方地饒他不死。


    “不許撒氣。”


    貝貝收起玩笑的模樣,看著秦鈺滿是柔情將她望著的眼眸,認真道:“秦鈺,從過去到現在,你對我的愛我怎能不知,無論你做出什麽樣的決定,我都支持你,無論你行任何事,我都相信你,不過問。”


    秦鈺由衷地笑,在貝貝頰上印下一吻,什麽也沒有再說。


    “不過你若是膽敢再娶,我就讓你永世不能人道。”貝貝又補了一句。


    “……”無語片刻:“是,夫人。”


    原本小小鬱悶的貝貝很快就被周圍熱鬧的氣氛感染了,霎時間已經成為一個純看熱鬧純瞎起哄的觀眾。


    遠處的茶館二樓,淡青色長袍的身影靠窗靜靜地坐著,默默看著她。


    貝貝感受到那道視線,四下搜尋了片刻後注意力被身邊的管事兒大媽拉回,“夫人您瞧,人可真多,看來這蘇小姐在揚州一代還是很個香餑餑呢。”


    “我看是。”貝貝瞥一眼身後一直護著,生怕她被人碰到的秦鈺:“多好的姑娘,可惜很快就是人家的了,相公,你要是想反悔,想真打現在還來得及呢。”


    對於貝貝近期的各種無理取鬧反複無常秦鈺已經看淡了,無所謂道:“白天任憑夫人取樂,晚上夫人好好配合方可。”


    “……無賴!”


    “在呢。”


    “……”連這個名頭都能被他默認包攬,她還有什麽可罵的麽?


    “人家小姐是因為你才會一氣之下想要嫁人的,你就不能表現得內疚一點麽?”


    “那是本將軍的伎倆。”某人麵色不驚:“除了你,沒有人能讓我產生這樣的感覺。”


    “當真?”貝貝臉上一副淡然,心中已經樂開了花,拍他一下笑罵:“狂暴的家夥轉性了呢。”


    他一本正經,恭恭敬敬:“是夫人教得好。”把貝貝笑噴了。


    擂台雖然很奢華,過場子的戲碼卻俗不可耐,貝貝看了一會兒就厭了,拉拉秦鈺的衣袖:“你何時上台?我累了。”


    秦鈺聽貝貝說要離開這裏如釋重負,張開雙臂:“也好,免得夫人醋意大發。”勾唇笑道:“有勞夫人來我懷裏,為夫抱你。”


    貝貝瞪他一眼:“我自己會走,你留下來打擂台吧。”


    “寶貝一個人走為夫不放心,來,抱抱。”


    “……”


    茶館裏的氣氛比起外頭喧囂的場麵顯得格外清淨,貝貝選了個靠窗的位置,秦鈺乖乖去給她買剛才在巷子口看上的手工,說是重頭戲在頭後,他要慢些出場。


    管事兒大媽笑說:“這種事情讓下人去了好了,夫人有意支走大將軍莫非有什麽事兒要問?”


    貝貝一臉佩服地看著管事兒大媽:“大姐蕙質蘭心好生聰明!”


    “嘿嘿,跟在夫人身邊這麽久,這點眼神兒都沒有怎麽成。”管事兒大媽被貝貝誇得樂了,俯身詢問:“夫人可是要找高總管過來?”


    貝貝點頭,高基瞬間被管事兒大媽擰了過來,一臉委屈地望著貝貝:“夫人想問大將軍為何要打擂台的事情吧,這個屬下當真不能講呀。”


    “打死也不說?”


    高基一咬牙:“回夫人,大將軍沒有應允的情況下,屬下打死也不敢說。”


    “大姐,附近哪兒有河?”


    高基身軀一抖:“夫人,您這是要幹啥?”


    貝貝的笑容絲毫不比秦鈺陰險的笑容遜色,漫不經心地說:“把你扔河裏去捉魚。”


    “別啊夫人,您要問什麽屬下都一一從實招來,絕對不敢有所隱瞞。”


    “這麽容易就妥協了?唉,秦鈺訓練的都是些什麽人啊。”


    “稟夫人,此事與捉魚無關。”高基委屈好委屈,若是其他人,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會說,因為他還有反擊的後盾,有大將軍撐腰死也死得光榮,而麵前這位祖宗是大將軍的主子,連大將軍都怕的人他哪兒敢得罪。


    “乖乖說吧。”


    “是。”被威脅後的高基屁顛屁顛娓娓道來。


    大致意思不過是東太後威脅秦鈺娶了阿打清顏,秦鈺找西太後商議對策達成協議後東太後的壓迫被瓦解,而正是因為西太後和秦鈺聯手多年一事讓東太後愈發感到勢力單薄,加之前陣子被處決的劉大人,東太後除了楚莫凡和一些勢力不大的支撐已經沒有依靠了,所以此番正四下搜羅人員,當然,最有利可靠的資源便是各地首富財主,蘇家產業遍及全國富可敵國,若非蘇家沒有男丁,東太後恐怕早就隨意找個借口將其處置了。


    聽到這裏貝貝有點不爽快了:“秦鈺他就是打著勾引人家女兒的目的來的嘛,還說什麽陪我出來散心。”


    “夫人息怒,東太後有意把大將軍留在朝中,不說是您的意思大將軍也不好脫身呀。”


    “那他何不直接娶了人家閨女,此事不就一了百了麽。”還玩什麽假打啊。


    本來很自豪很驕傲她的夫君什麽也不管陪她出來遊玩的,如今真相大白,人家不過是來辦事的,她都成靶子,這好比一盆冷水直澆上頭頂,冷死她了。


    見貝貝不樂意了,管事兒大媽圍過來:“夫人,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也不再猶豫直接就說了:“大將軍本可走捷徑娶了蘇小姐,您也瞧出來了,蘇小姐本就中意大將軍,大將軍這麽費事兒還不都事為了您呐。”


    貝貝喝了口糖水:“我知道,發泄發泄嘛。”她這點胸懷還是有的。秦鈺要打擂台必定是有人在暗處,他是想以一石激起千層浪,把東太後派出來的人都引出來。


    想到這裏貝貝腦中升起一個人的麵孔,莫凡,難道他也會來?


    過去在耶律保的草原上他逗她笑,為她排憂解難,聽她抱怨秦鈺的‘劣跡斑斑’,告訴她中原大周的民風……但是一旦關乎東太後,他都是沉默,他可以放棄自己,唯獨不能放棄將他養育成人的東太後。


    他曾說過即便姑姑做了有違正道之事他也不會站在其他人這一邊,他可以以命還她養育之恩。


    莫凡是個孤兒,他五歲的時候父母雙亡,是長他十餘歲的東太後一手將他帶大,待她入宮當上嬪妃之後更是利用各方關係為他聘請能師,他十三歲就能一舉登科並非全在天賦,其離不開東太後嚴格苛教。


    “夫人在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啊?”貝貝回過神來:“大將軍還沒回來啊?”


    管事兒大媽為貝貝夾了些菜:“剛才大將軍派人來說有事兒,你要的東西已經送過來了。”大媽把古玩遞給貝貝:“夫人別擔心,大將軍辦事一向迅速。”


    “嗯。”貝貝感到有人在看她,回頭一抹淡青衣角印入視線,隻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難道是莫凡……”


    貝貝追出去,“夫……哎,公子等等……”管事兒大媽一幹丫鬟可嚇破了膽子,匆匆跟著貝貝追了出去,看得茶館小二一愣一愣的,愣了好一會兒才呐呐道:“他們好像還沒付錢……”


    “哎,站住,你們還沒給錢!”


    淡青身影在擂台處消失了,貝貝停下加快的腳步四下張望,聽見周邊喧鬧的聲音突然都安靜了下去,然後是一陣陣高低起伏的到抽氣聲。


    隨眾人目光看向擂台,與他相比,這奢華閃耀的擂台瞬間沒了光彩。


    秦鈺站在台中,容光泛發長眸微斂,還是可見他眼中的傲慢之色,一身嵌著淺藍色滾邊的白色長袍將他原本就高大挺拔的身軀拉得更加修長,臨出門前貝貝還取笑他穿著隨意,但此時看上去怎地就覺得這麽……美。


    柔風中,他柔順的墨發輕揚,襯上那張無懈可擊的漂亮麵皮真真魅惑人心。


    因她之前記憶全無,成日隻惦記著賺錢還債,加之被他非法亂摸,而近期他柔情密語隨傳隨到任憑指揮,再則孕期反應之下無心去體會,貝貝差點就忘了她的夫君是大周第一美男,竟忽略了身邊這道賞心悅目的景色。


    貝貝一下子跟其他人一樣,犯了花癡似地望著高台上的秦鈺。


    秦鈺發現熟悉的目光,蹙眉看向呆呆望著他的貝貝,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回去。”


    他的聲音在人群中雖然已經被覆蓋,不過貝貝還是眼尖兒地看清了他的口型,挑眉半是挑釁:“不回!”


    而另一邊的蘇小姐大概已經被秦鈺弄成內傷了。完全不明白這個不把她放在眼裏的男人怎地又來打她的擂台了,難道前幾日他的沉默是她會錯了意,其實他對她也有這意思麽?


    幾聲銅鑼響起,生生將眾人的“雅興”給澆沒了去。


    “各位鄉親父老,各位英雄好漢,比武招親已經進行到臨近終點的時刻,各位有能力的豪傑不妨上台與我身旁這位秦公子一決高下!”主持說著崇拜地看著秦鈺:“雖然,這位公子才貌雙全武功蓋世,要勝他似乎……嗬嗬,這個我就不說了,咱既然開了擂台比武招親,那就按照規矩辦,還有半個時辰,哪位有能力的英雄還想上台來?”


    貝貝這才注意到擂台另一邊元氣大傷紛紛掛彩的青年公子哥們,十分同情他們的同時心中防禦傘也隨之撐開。


    不會吧,沒有人能勝秦鈺那他不就成最後的贏家非娶了人家姑娘不可?


    東太後的人也太沉得住氣了吧,這麽有錢的後盾趕緊來搶呀。


    貝貝正急得團團轉的時候一道身影飛上了擂台,細細一看這不正是她剛才追著跑的……不對啊,他……果然是莫凡!


    “子瑜兄,好久不見。”楚莫凡拱手作揖與秦鈺招呼,然後偏頭看著台下的貝貝,眸光似乎帶著疼惜,疑惑。


    疑惑她為什麽放秦鈺去打擂台?貝貝突然明白了一些事。


    剛剛才明白秦鈺為什麽要傷蘇小姐的自尊,讓她一怒之下比武招親,明白秦鈺為什麽要親自去打擂台。


    “混蛋!”她以為這是多麽高明多麽大的計謀,她以為這是有關朝堂之事的解決辦法,原來……原來他是想利用莫凡對她的感情,想讓莫凡不得不上台,為了她的幸福,他知道莫凡會去。


    貝貝轉身離去,秦鈺隨即追了上去,楚莫凡站在擂台賽,在眾人疑惑不解的互相問答聲中淡淡道:“他棄權了,還有誰要上台來與我比試的麽?”


    他看向秦鈺的眼滿是感激。得到蘇州這最後一塊土地的財富,擁有大周最大的財富,這是姑姑唯一的心願,雖然她所剩下的日子不多,她手上的權利已經成空。


    秦鈺追上前去就,一臉緊張:“貝貝,站著別動聽我解釋。”


    “你還要解釋什麽呀?!我這麽相信你,你居然還對莫凡耿耿於懷!”貝貝進來脾氣有點大,“我肚子裏已經有你的孩子了,他還能把我怎麽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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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下關鍵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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