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把王帥弄到一旁:“我什麽時候偷窺你了?”


    “就剛剛。”王帥氣不打一處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真沒看出來啊,你還有偷窺人的意思呢?”


    “我是怕你犯錯誤。”我沒好氣的搖了搖頭說道:“你若是犯了糊塗該怎麽辦?你可別忘了當初你發誓,再說了,我是為你好,要不然你欺師滅祖入我門下,我絕對不管你。”


    茅山修的都是逍遙道,可娶妻生子可結婚。


    不像王帥這一脈,隻能待在山上苦修。


    所以就算王帥跟我說他的師父和天山的尼姑有一腿,我也打死都不會相信。


    就算有,兩個清修的門派能幹什麽?


    估計那老頭子老太見麵之後就是對麵打坐,然後問一問對方修煉的進度。


    天山也是一個講究清心寡欲和修煉的門派。


    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讓尼姑嫁人的。


    所以我覺得我做的這事兒沒毛病。


    但我感覺不管是天山來的小姐姐還是王帥,對我的意見都挺大的。


    兩人甚至還住對門。


    我和陸坤相距得較遠。


    王帥為了眼不見為淨,不想看見我就給我指派了一個比較遠的房間,這貨拿著卡片就要進房間的時候,我一把拉住了他:“你給我當心點,我會一直盯著你的。”


    王帥嚇了一跳,一臉懵逼的盯著我說道:“大哥我又不娶妻生子。”


    “萬一你沒管好自己弄出一孩子來該怎麽辦?你是背叛你的三清祖師呢?還是背叛你的三清祖師?”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到時候天山那老太太絕對把你殺了祭天。”


    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


    王帥一時間愣住,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安安靜靜的站在了一旁,衝著我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個微笑:“老大,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安安靜靜的待在房間裏麵,哪兒都不去的。”


    我們原先的計劃就是呆在c市,一直等到那對夫婦把孩子生出來。


    其實也沒多久的時間。


    我現在估摸著他們應該已經成功了。


    就怕半路出什麽幺蛾子。


    這孩子命大,就算是孕婦摔一跤,估計也沒事,但如果要去醫院打掉那孩子,那是妥妥的完犢子。


    我就怕那對夫婦會產生這樣的念頭。


    因為之前王帥說了那樣的話。


    我回到了房間,房間的布置還算是很不錯的,打掃的挺幹淨。就是衛生間裏麵有一股怪味。


    我打開了水龍頭洗手的時候才發現那是水的味道,看著挺光鮮亮麗的酒店,而且還是個四星級,怎麽可能會有這麽低級的錯誤?


    所以我直接給前台小姐姐打了電話。


    前台的小姐姐很快就給了回複,說一會兒來個人幫我看一下。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房間裏麵的味道實在難聞,敞開了窗子,散了一會兒,這才好了許多,不多時外麵就來了一個酒店的服務人員。


    是個男的,穿著黑色的酒店服裝,看起來一板一眼。


    那人直接走到了水池旁邊,打開水池之後也的確聞到了難聞的味道。


    我閑閑的靠在了衛生間的門框上,淡淡的看著那個人說道:“我說的沒錯吧?這個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你們到底是怎麽回事?”


    “真抱歉,先生。”那人站起來一臉鬱悶的盯著我說道:“如果真的是我們酒店的錯,我們一定承擔,可是剛才我卻沒有聞到任何味道,您是不是弄錯了?”


    那人一臉誠懇的模樣倒不像是作假。


    我有些疑惑,難不成真的是我弄錯了?


    正好外麵有一個正在做清潔的阿姨,我們兩個把那個阿姨給弄了過來,阿姨也說在水裏麵沒有聞到任何味道,甚至連房間都沒有。


    我這才回過了神,這有可能是普通人聞不見的味道。


    於是我跟他們說是我水土不服,有些不太舒服,可能記錯了什麽的。這兩人才一並離去了,但很明顯,那個小哥哥在離去的時候瞪了我一眼,人家似乎很不爽。


    我分明沒什麽事,還得讓別人跑一趟。


    我關上門之後就在門口順帶貼了一張隔音符。


    然後又拿出了一張符咒,是鎮魔除邪的。


    符咒拿出來的那一瞬間,黃。色的符咒邊緣處就有燒焦的痕跡。


    我把那符咒放到了自己的手上,那符咒自然而然的皺巴了起來。


    我催動靈力,讓那張符咒徹底激活,符咒散發出淡淡的金色光芒,特別的美麗,但與此同時,符咒身上也燃起了金色的火焰,讓人心裏麵有些不太舒服。


    這種火焰,似乎是警告。


    周圍好像有什麽東西迅速的離去,那些東西隱藏在牆壁裏,隱藏在地板中,甚至隱藏在空氣中。


    我能感覺到,但是我看不到。


    這還是頭一次。


    我正在疑惑之時,門突然被人推開了,因為我之前就沒有關緊門,陸坤站在門口,一臉懵逼的盯著我:“什麽東西?”


    “我也不知道。”我警惕的看著四周,吸了吸鼻子:“周圍有一種海腥味,特別特別的腥。”


    聽見我這麽說,陸坤也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也聞見了。”


    “所以呀。”我歎了一口氣:“剛才那兩個人還說我神經病。”


    “就是剛才那個小哥哥說你神經病,所以我才過來的,我那裏也有一點味道,但好像普通人聞不見。”陸坤皺著眉頭說道:“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是什麽,他們藏在暗處,要不我們晚上再看看?”


    我歎了一口氣。


    也隻能這樣了。


    晚上我們叫著小姐姐去附近吃了個火鍋,天山來的小姐姐齊勇銘到底是心地善良,雖然之前和我們有了衝突,但麵對一大鍋的美食,李若梅還是把這事兒給忘了一幹二淨。


    幾番交談中,我們才知道李若梅來到這裏,原來是送一卷經書。


    李若梅一邊喝水一邊衝我們說道:“我師父說了,要把這卷經書送到蘭花巷377號。”


    “然後呢?”王帥有些疑惑的說道:“除了誦經書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嗎?”


    “沒。”李若梅回答的很是冷靜:“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這種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的回答,最讓人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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