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章汶川之殤——地震開始
十…——
汶川、北川、都江堰等等地區，敏感的人已經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政府好像突然間繁忙了起來，車牌一堆零的政府奧迪在馬路上到處跑了起來，而且馬路上突然多了很多解放軍戰士。
更奇怪的是，十二日中午開始，突然之間所有企業事業單位和學校全部被政府要求暫停運轉，而且憑空開始了進行什麽災難預防演習。縣鄉裏的人不必說，全部被要求住到外麵臨時搭建的地震棚中，村裏的村民本來是不知道這些的，但是卻有很多解放軍找到他們，好說歹說，把他們也勸到地裏暫時居住一下。
成都的情況同樣有點緊張。市內的情況和汶川北川差不太多，工廠和學校同樣暫時停止運轉，所有市民被要求住進政府在他們居民區附近倉促搭建起來的地震棚中，並要求市民自備一周的水和食物。臨時供電設備被從一間間倉庫中取出，同樣放在了比較空曠的地方。成都軍區，第一第二山地特種旅早已接到上峰命令，待命在運兵車邊，隨時準備行動。
四川附近的一些省市，諸如廣東廣西貴州，也同樣忙碌了起來，大批大批的物資被裝在卡車裏，所有卡車和司機都嚴陣以待，一旦命令下達，他們能夠迅速出發，前往事發地點。而在東三省的各大機場，一架架載滿糧食的貨機同樣整裝待發。
早已得到消息的李景航直接和愛人取得聯係，私下調了自己的一支直屬部隊的同時，直接調用了五噸的物資，全部待命在首爾軍區的機場中。
十四點——
李若乾一個人站在原本他和少女們要開演唱會的成都體育中心。這個時候原本來看他們演唱會的歌迷已經全都處理好了。不是四川本地的，李若乾已經安排交通工具把他們都送了回家。是四川本地的，也就是成都的或者汶川北川兩地的，李若乾就把他們也安排在了成都的地震棚中。畢竟龍海有打電話過來，李若乾也大致知道了他們的家鄉更有可能是震源，相對成都還是安全一點的。
這個時候的成都體育中心隻有李若乾一個人站在廣場正中心，仰頭看著愈見怪異的天空。天上的雲彩慢慢從白色變作彩色，形成了非常古怪的形狀，好像是氫彈爆炸一樣四處飛舞的樣子。
“這是……地震雲嗎？”臉色逐漸沉重下來，李若乾喃喃道。微微一怔，李若乾拿出隨身攜帶的袖珍指南針，隻見指針不停地亂晃，怎麽都停不下來。與此同時，李若乾的莫名地感到一陣心慌，於是下意識地，李若乾撥通了已經趕到成都政府協助指揮工作的龍海的手機。
“哥，要來了”電話剛一接通，李若乾就焦急地道。
“嗯？什麽？”龍海不敢置信地叫出聲來。
“也許是下一秒，也許是一分鍾以後，但是我相信不會遠了……”
“可惡我知道了，我馬上安排發布紅色預警”
“哥，地震發生後很有可能就不會有信號了，抽空也給自己在乎的人打一個電話吧……我們很有可能再也沒有辦法聯係了，所以，最後祝我們都能活著回去吧……”
“……嗯，一定”重重地點點頭，龍海掛斷了李若乾的電話。回頭把李若乾的消息告訴了成都市的市委書記，讓他通知發布紅色預警後，龍海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猶豫了一下，撥通了自己愛人的電話……
這一邊，李若乾同樣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電話本剛好是九個名字，清一色的“a”打頭，正是少女時代的九個女孩兒。拇指懸在屏幕上空，微微顫抖著，李若乾抿著嘴，眼神有些無奈。
我可以打電話給你們嗎？
看著一個個頭像右下角的紅色的“請勿打擾”的符號，李若乾輕輕歎了一口氣。打電話給你們，我就會動搖了吧？真的不敢聽到你們的聲音，怕自己會忍受不住就這麽放棄之前的堅持去找你們啊就讓我最後在任性一次吧，這次的事情完了，我保證，再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
……可是這樣我不甘心啊
剛剛要把手機放到衣兜中，李若乾的動作又停了下來。一整天縈繞在心頭的那種不詳的第六感讓他的精神極其壓抑，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他的確很有可能如他一向靈驗的第六感預言的一樣，發生不測。如果那樣的話，在這最後的時刻，自己卻沒有聽到她們的聲音，真是，很不甘心啊……
慢慢拿出手機，李若乾的注意力集中在手機上的時間上。14:10分，自己不知不覺又發呆了十分鍾啊。也罷，一下，就聽一下她的聲音，然後我就掛掉電話。慢慢勸說著自己，李若乾再次點開了通訊錄，拇指落在了“a1小貓”的頭像上麵，接著電話立刻變作正在接通的狀態。
“嘀——喂？oppa？為什麽打不通你電話？”電話僅僅響了一下就接通了，接著金泰妍帶著哭腔的聲音就大大地響了起來。
“……”聽著金泰妍的聲音，李若乾的心裏立刻湧出一股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感覺，緊緊握著電話，李若乾想要立刻就掛斷電話，心中卻一直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叫著，再聽一句，再聽一句……
“oppa？是不是你？怎麽不說話？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為什麽屏蔽了我們的電話？”稍等了幾秒，發現李若乾沒有說話，金泰妍再次叫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其他少女們已經全都圍在了金泰妍的身邊，看她們一個個要麽紅著眼眶要麽掛著眼淚的樣子，就知道她們從成都飛回北京這一路，過得並不怎麽好。
“……”鼻子一酸，李若乾立刻按下了掛斷鍵，掛掉了金泰妍的電話。金泰妍聲音中的那種令人心顫的擔憂和難過讓李若乾不忍再聽。李若乾完全可以想象的到金泰妍現在的樣子，小貓，你一定為我流淚了吧？對不起，我的承諾又沒有做到，再一次讓你傷心了……還有她們，應該也和你差不多吧？所以我沒有勇氣麵對你們，哪怕是你們的聲音，我都不敢聽到。小貓你知道嗎，剛剛你的兩句話已經讓我的心有點承受不住了，又酸又疼，好像正在被千刀萬剮一樣。罷了，就這樣吧，夠了，能聽到你的聲音就夠了，秀妍、恩恩、檸檬、允兒、侑莉、sunny、秀英、孝淵，對不起，我不敢再打電話給你們了，但是你們的聲音，你們的樣子，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高高地仰起頭，李若乾再次回歸現實，暫時把少女們拋開，看著變幻莫測的彩色雲彩。突然間天空微微變黃，李若乾驚訝地看到太陽竟然慢慢變作暗黃色，已經幾乎到了人眼可以直視的程度。李若乾忙看像自己的手表，14:25。
眼皮不安地跳動了起來，李若乾突然感覺周圍的氣氛壓抑極了，多次的經驗讓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的第六感又來了，這麽說……
“呃……”剛剛再次拿出手機，李若乾突然感覺腦袋一陣頭暈，與此同時，幾乎整個中國的人都感到一陣暈眩。“這是地震前地殼發出的次聲波”李若乾立刻意識到剛剛頭痛的原因，迅速撥打了他地震前的最後一個電話，對象正是一副如臨大敵樣子的龍海。
“哥要開始了快準備”
“嗯”重重應了一聲，龍海選擇無條件相信李若乾，立刻按下早就準備好的按鈕，接著巨大的鳴笛聲接連在整個成都、汶川、北川、都江堰、綿竹、廣元等等被重點關注的地區響起，所有市民都立刻在早已時刻準備著的解放軍和警察的帶領下迅速撤離建築物密集的地方，奔向地勢開闊的空地。
“轟轟轟——”
兩分鍾後，以四川省汶川市映秀鎮為中心，整個中國大地都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仿佛整個大地都傾斜了一樣，半個中國的人都感覺到了這場驚天大地震。震中映秀鎮，房屋如同紙糊的樣，霎時間全部倒塌。圍繞著鎮子的高山竟然一座接著一座發生山體坍塌，甚至有一些小型的山峰還發生了爆炸，碎裂的石塊蹦出幾百米遠。接著大地都開始皸裂，一條一條深不見底的峽穀出現在了原本完整的大地上。汶水決堤而出，滲入了附近的大地之中。北川、綿竹、都江堰的狀況和汶川十分接近，房屋幾乎全部倒塌，有的甚至還發生了地陷，整幢房屋都陷到了地裏麵，落石坍塌地裂更是比比皆是，慘不忍睹。即使是成都，這座現代化的大城在地震的咆哮中也顫抖了起來。無數高樓大廈在地麵上劇烈的搖晃起來，不斷有建造地不結實的房屋接連倒塌，路邊停靠的汽車被各種各樣飛出來的東西砸的坑坑窪窪，無數用來綠化的移栽樹木同樣接連倒了，許許多多公園裏用來美化的噴泉水池都溢出了水來，灑滿大地。
頃刻間，山河破碎，滿目瘡痍。
蹲跪在偌大的成都體育中心中，李若乾心裏默數著地震的時長。時間每每走過一秒，他的心就更疼一些。一分半的時間啊這場恐怖的地震竟然僅僅主震就長達一分半鍾這讓處在震中的人如何受的了？李若乾著急地拿出手機看了看，發現果然已經沒有信號了，想必是覆蓋成都這一塊的信號基站已經被地震摧毀了。這也在意料之中，李若乾也沒有過於意外。緊緊地咬了咬牙，李若乾快速地從成都體育中心衝了出去。
他要快一點更快一點救人要緊。
十…——
汶川、北川、都江堰等等地區，敏感的人已經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政府好像突然間繁忙了起來，車牌一堆零的政府奧迪在馬路上到處跑了起來，而且馬路上突然多了很多解放軍戰士。
更奇怪的是，十二日中午開始，突然之間所有企業事業單位和學校全部被政府要求暫停運轉，而且憑空開始了進行什麽災難預防演習。縣鄉裏的人不必說，全部被要求住到外麵臨時搭建的地震棚中，村裏的村民本來是不知道這些的，但是卻有很多解放軍找到他們，好說歹說，把他們也勸到地裏暫時居住一下。
成都的情況同樣有點緊張。市內的情況和汶川北川差不太多，工廠和學校同樣暫時停止運轉，所有市民被要求住進政府在他們居民區附近倉促搭建起來的地震棚中，並要求市民自備一周的水和食物。臨時供電設備被從一間間倉庫中取出，同樣放在了比較空曠的地方。成都軍區，第一第二山地特種旅早已接到上峰命令，待命在運兵車邊，隨時準備行動。
四川附近的一些省市，諸如廣東廣西貴州，也同樣忙碌了起來，大批大批的物資被裝在卡車裏，所有卡車和司機都嚴陣以待，一旦命令下達，他們能夠迅速出發，前往事發地點。而在東三省的各大機場，一架架載滿糧食的貨機同樣整裝待發。
早已得到消息的李景航直接和愛人取得聯係，私下調了自己的一支直屬部隊的同時，直接調用了五噸的物資，全部待命在首爾軍區的機場中。
十四點——
李若乾一個人站在原本他和少女們要開演唱會的成都體育中心。這個時候原本來看他們演唱會的歌迷已經全都處理好了。不是四川本地的，李若乾已經安排交通工具把他們都送了回家。是四川本地的，也就是成都的或者汶川北川兩地的，李若乾就把他們也安排在了成都的地震棚中。畢竟龍海有打電話過來，李若乾也大致知道了他們的家鄉更有可能是震源，相對成都還是安全一點的。
這個時候的成都體育中心隻有李若乾一個人站在廣場正中心，仰頭看著愈見怪異的天空。天上的雲彩慢慢從白色變作彩色，形成了非常古怪的形狀，好像是氫彈爆炸一樣四處飛舞的樣子。
“這是……地震雲嗎？”臉色逐漸沉重下來，李若乾喃喃道。微微一怔，李若乾拿出隨身攜帶的袖珍指南針，隻見指針不停地亂晃，怎麽都停不下來。與此同時，李若乾的莫名地感到一陣心慌，於是下意識地，李若乾撥通了已經趕到成都政府協助指揮工作的龍海的手機。
“哥，要來了”電話剛一接通，李若乾就焦急地道。
“嗯？什麽？”龍海不敢置信地叫出聲來。
“也許是下一秒，也許是一分鍾以後，但是我相信不會遠了……”
“可惡我知道了，我馬上安排發布紅色預警”
“哥，地震發生後很有可能就不會有信號了，抽空也給自己在乎的人打一個電話吧……我們很有可能再也沒有辦法聯係了，所以，最後祝我們都能活著回去吧……”
“……嗯，一定”重重地點點頭，龍海掛斷了李若乾的電話。回頭把李若乾的消息告訴了成都市的市委書記，讓他通知發布紅色預警後，龍海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猶豫了一下，撥通了自己愛人的電話……
這一邊，李若乾同樣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電話本剛好是九個名字，清一色的“a”打頭，正是少女時代的九個女孩兒。拇指懸在屏幕上空，微微顫抖著，李若乾抿著嘴，眼神有些無奈。
我可以打電話給你們嗎？
看著一個個頭像右下角的紅色的“請勿打擾”的符號，李若乾輕輕歎了一口氣。打電話給你們，我就會動搖了吧？真的不敢聽到你們的聲音，怕自己會忍受不住就這麽放棄之前的堅持去找你們啊就讓我最後在任性一次吧，這次的事情完了，我保證，再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
……可是這樣我不甘心啊
剛剛要把手機放到衣兜中，李若乾的動作又停了下來。一整天縈繞在心頭的那種不詳的第六感讓他的精神極其壓抑，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他的確很有可能如他一向靈驗的第六感預言的一樣，發生不測。如果那樣的話，在這最後的時刻，自己卻沒有聽到她們的聲音，真是，很不甘心啊……
慢慢拿出手機，李若乾的注意力集中在手機上的時間上。14:10分，自己不知不覺又發呆了十分鍾啊。也罷，一下，就聽一下她的聲音，然後我就掛掉電話。慢慢勸說著自己，李若乾再次點開了通訊錄，拇指落在了“a1小貓”的頭像上麵，接著電話立刻變作正在接通的狀態。
“嘀——喂？oppa？為什麽打不通你電話？”電話僅僅響了一下就接通了，接著金泰妍帶著哭腔的聲音就大大地響了起來。
“……”聽著金泰妍的聲音，李若乾的心裏立刻湧出一股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感覺，緊緊握著電話，李若乾想要立刻就掛斷電話，心中卻一直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叫著，再聽一句，再聽一句……
“oppa？是不是你？怎麽不說話？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為什麽屏蔽了我們的電話？”稍等了幾秒，發現李若乾沒有說話，金泰妍再次叫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其他少女們已經全都圍在了金泰妍的身邊，看她們一個個要麽紅著眼眶要麽掛著眼淚的樣子，就知道她們從成都飛回北京這一路，過得並不怎麽好。
“……”鼻子一酸，李若乾立刻按下了掛斷鍵，掛掉了金泰妍的電話。金泰妍聲音中的那種令人心顫的擔憂和難過讓李若乾不忍再聽。李若乾完全可以想象的到金泰妍現在的樣子，小貓，你一定為我流淚了吧？對不起，我的承諾又沒有做到，再一次讓你傷心了……還有她們，應該也和你差不多吧？所以我沒有勇氣麵對你們，哪怕是你們的聲音，我都不敢聽到。小貓你知道嗎，剛剛你的兩句話已經讓我的心有點承受不住了，又酸又疼，好像正在被千刀萬剮一樣。罷了，就這樣吧，夠了，能聽到你的聲音就夠了，秀妍、恩恩、檸檬、允兒、侑莉、sunny、秀英、孝淵，對不起，我不敢再打電話給你們了，但是你們的聲音，你們的樣子，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高高地仰起頭，李若乾再次回歸現實，暫時把少女們拋開，看著變幻莫測的彩色雲彩。突然間天空微微變黃，李若乾驚訝地看到太陽竟然慢慢變作暗黃色，已經幾乎到了人眼可以直視的程度。李若乾忙看像自己的手表，14:25。
眼皮不安地跳動了起來，李若乾突然感覺周圍的氣氛壓抑極了，多次的經驗讓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的第六感又來了，這麽說……
“呃……”剛剛再次拿出手機，李若乾突然感覺腦袋一陣頭暈，與此同時，幾乎整個中國的人都感到一陣暈眩。“這是地震前地殼發出的次聲波”李若乾立刻意識到剛剛頭痛的原因，迅速撥打了他地震前的最後一個電話，對象正是一副如臨大敵樣子的龍海。
“哥要開始了快準備”
“嗯”重重應了一聲，龍海選擇無條件相信李若乾，立刻按下早就準備好的按鈕，接著巨大的鳴笛聲接連在整個成都、汶川、北川、都江堰、綿竹、廣元等等被重點關注的地區響起，所有市民都立刻在早已時刻準備著的解放軍和警察的帶領下迅速撤離建築物密集的地方，奔向地勢開闊的空地。
“轟轟轟——”
兩分鍾後，以四川省汶川市映秀鎮為中心，整個中國大地都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仿佛整個大地都傾斜了一樣，半個中國的人都感覺到了這場驚天大地震。震中映秀鎮，房屋如同紙糊的樣，霎時間全部倒塌。圍繞著鎮子的高山竟然一座接著一座發生山體坍塌，甚至有一些小型的山峰還發生了爆炸，碎裂的石塊蹦出幾百米遠。接著大地都開始皸裂，一條一條深不見底的峽穀出現在了原本完整的大地上。汶水決堤而出，滲入了附近的大地之中。北川、綿竹、都江堰的狀況和汶川十分接近，房屋幾乎全部倒塌，有的甚至還發生了地陷，整幢房屋都陷到了地裏麵，落石坍塌地裂更是比比皆是，慘不忍睹。即使是成都，這座現代化的大城在地震的咆哮中也顫抖了起來。無數高樓大廈在地麵上劇烈的搖晃起來，不斷有建造地不結實的房屋接連倒塌，路邊停靠的汽車被各種各樣飛出來的東西砸的坑坑窪窪，無數用來綠化的移栽樹木同樣接連倒了，許許多多公園裏用來美化的噴泉水池都溢出了水來，灑滿大地。
頃刻間，山河破碎，滿目瘡痍。
蹲跪在偌大的成都體育中心中，李若乾心裏默數著地震的時長。時間每每走過一秒，他的心就更疼一些。一分半的時間啊這場恐怖的地震竟然僅僅主震就長達一分半鍾這讓處在震中的人如何受的了？李若乾著急地拿出手機看了看，發現果然已經沒有信號了，想必是覆蓋成都這一塊的信號基站已經被地震摧毀了。這也在意料之中，李若乾也沒有過於意外。緊緊地咬了咬牙，李若乾快速地從成都體育中心衝了出去。
他要快一點更快一點救人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