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互訴衷腸
“…………”怔怔地看著一臉溫柔笑容的李若乾，林允兒手裏的湯匙“叮”一聲掉在了地。一股難以名狀的幸福感從心中湧出，激動的淚水瞬間從林允兒的眼中噴湧而出。
“了允兒，不認識我了嗎？”無錯不跳字。輕輕摩挲著林允兒的臉龐，李若乾的聲音輕柔地響了起來。
“”用盡全力大喊了一聲，林允兒一下子撲到李若乾身，小腦袋壓在了李若乾的肩，雙手緊緊抱著李若乾的身體，嚎啕大哭了起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聽著林允兒喜極而泣的聲音，李若乾的意識漸漸恢複了。雖然不自他倒下到現在已經了多久，但是他完全可以體會到少女們的心情，林允兒現在的樣子，自然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嗚嗚嗚…………”一邊大聲哭泣著，林允兒一邊一聲一聲地呼喚著李若乾的名字，好像少喊一聲李若乾就會再次沉睡一樣。
“允兒，我在這兒，我在呢……”心裏一陣疼痛，李若乾抬起因為長不用而略顯沉重的手臂，輕輕蓋在林允兒的背，溫柔地不斷從到下地撫摸著，安撫著林允兒激動的心情。
林允兒哭了好久好久，然後才淚眼朦朧地抬起頭來，雙手壓在李若乾的兩側臉頰，流著淚看著李若乾的臉龐，接著不受控製地留著眼淚傻笑起來。突如其來的驚喜讓林允兒有點無法控製麵部的表情，她甚至分不清的心裏應該是感情，是幸福、悲傷、埋怨還是狂喜……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李若乾醒來了，他終於醒了
“允兒，對不起，讓你傷心了。”歉意地抿著嘴，李若乾微微眯著眼睛，同樣伸出雙手捧住了林允兒的臉，真摯地說。
“，你真的醒來了……你真的醒來了太好了太好了……”感覺著臉頰溫暖的觸覺，林允兒用力地搖了搖頭，又哭又笑地說著激動的話語。
“醒來了，真的醒來了，放心……”溫柔地勸慰著林允兒，李若乾慢慢擦拭掉林允兒眼中又一次溢出的淚水，臉露出心疼的神色。昏迷的這段這幾個丫頭得流了多少眼淚啊？唉……
“感謝……感謝神……讓我的生日願望實現，謝謝……”猛地想到了，林允兒抽回小手，雙手並攏，做祈禱狀，激動地仰著頭說道，“謝謝您把還給我，謝謝”
“已經是允兒你的生日了嗎？”無錯不跳字。聽到林允兒的話，李若乾驚訝地長大了嘴。
“嗯……”林允兒放下手，對李若乾點了點頭。
“已經了……兩個星期了嗎？”無錯不跳字。李若乾微微皺起了眉，他依然可以記得那天夜裏發生事情的日子是五月十六日。
“嗯，你已經昏迷了兩個星期了……嚇死我們了……”一提到這段昏暗的日子，林允兒心裏就一陣酸楚，看著李若乾黯然地點了點頭。
“兩個星期啊……這段，你們還好嗎……”李若乾一陣心痛，突然間有點不敢麵對林允兒，扭過了頭去。
“可能好……”林允兒同樣低下了頭，雙手緊緊抓住了李若乾的一隻手，低聲道，“從回到北京那一天起就一直擔心，掛念，吃飯睡覺都沒有精神，晚又會失眠地睡不著覺……後來……你重傷垂危，大家都崩潰了，連泰妍和西卡都不行了，那天大家除了哭就是哭，連一個可以安慰我們的人都沒有……你真的好殘忍，還給我們留下那個像是遺言一樣的，折磨我們……你知不，聽到她的部分後就不敢再聽下去了，帕尼更是都哭得暈了……我們都好難受，好痛苦，不該辦……嗚嗚……”說著說著，林允兒等聲音再次哽咽起來。那幾天的日子過得有多麽地灰暗艱難，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對不起……對不起……”林允兒說的每一個字都好像一把把小刀一樣，一把一把全部刺在了李若乾的心口，那種猶如實質的痛感讓李若乾瞬間難受到無法忍受，盡管身體隻是剛剛有一點恢複，但是李若乾還是堅持著坐了起來，把“啪嗒啪嗒”掉著淚的林允兒擁入了懷中，“允兒，這段日子，苦了你們了……”
“沒關係，隻要醒來了，再苦，再痛，都沒有關係……”緊緊地和李若乾抱在一起，林允兒流著淚溫柔地道，“一天，一天，又一天……終於讓我們等到了這個日子……你沒事了，就都了……”
“對不起……”盡量緊地抱著林允兒，李若乾和林允兒輕輕地耳鬢廝磨著，林允兒心中那種悲傷、那種痛苦仿佛是李若乾親身經曆一樣，清楚地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讓他完全無法控製不去疼愛懷裏這個柔弱的女孩兒。
“真的好像做夢一樣……這個無數次出現在我們夢境中的場景，竟然就這麽真的出現在了我的麵前，真的好開心，好開心……”享受地用小腦袋和李若乾的頭輕輕地蹭著，林允兒掛著淚痕的臉露出一個淡淡的幸福微笑。
“這一切都是真的，我發誓，永遠都不會再做這麽任性的事情了，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們了……”強忍著想要哭出來的衝動，李若乾微微有些顫抖地說道。
“隻要平安無事，想做都可以，我們都會無條件支持你……”出乎李若乾的意料，林允兒沒有興奮地大喊“太好了”，而是好像鄭秀妍一樣，相當溫柔地說著體諒他的話語，“……想做都可以，我們不會再自私地要求一直圍在我們身邊……隻是要記得，一定要平安無事，一定要平安無事……”
“……允兒，你變了。”李若乾微微怔了怔，有點低沉地說道。
“人都是要變的啊，會長大，會成熟，需要的隻是一個契機……了，不喜歡這樣的我嗎？”無錯不跳字。林允兒擦了擦眼睛，鬆開李若乾，認真地看著李若乾的眼睛。
“不是，很喜歡，允兒你長大了。”溫柔地摸了摸林允兒的頭發，李若乾微微笑了笑。然後突然低下頭，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心中卻泛起一股說不出的苦澀。
“還是不喜歡我這個樣子嗎？”無錯不跳字。聽到李若乾歎氣，林允兒的表情也有點黯淡了下來，“可能是壓抑了太久了，雖然醒了很開心很開心，可是暫時卻不是很會笑了……“
“對不起。”再一次把林允兒擁入懷中，李若乾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名狀的苦澀，“我懂，允兒你們真的辛苦太久了……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曾經幻想過無數種可以讓你們不再天真，成長起來，堅強起來的方法，卻沒有想到竟然成為了那個可惡的契機……我可以想象，你們九個究竟會在這段裏承受著多麽沉重的壓力，可以猜到你們有多麽期盼我可以早日歸來，甚至可以感受到你們在我重傷垂危時的那種徹底崩潰的心情……我不是一個好哥哥，從我們相識以來，我給你們帶來的痛苦遠大於幸福……我很想把所有的快樂和幸福帶給你們，卻無論努力都做不到……這一次對你們的傷害，真的恐怕這一輩子我都沒有辦法彌補了……”
“，沒關係的，不要難過了，我們都沒事了，我們都長大了，都堅強起來了，你應該開心才對啊”感到李若乾情緒有些不穩定，林允兒反安慰起了李若乾，“這些傷心、難過都是我們一生的財富，我們會一輩子都受益匪淺，所以我們還要謝謝呢……而且更重要的是，這次的事情讓我們真正認清楚了的心……們都這麽說……”
“允兒，你真的長大了……”聽著林允兒的話，李若乾輕輕呼出一口氣，鬆開林允兒和她對視了起來，“謝謝你，這些我都明白，隻是很心疼你們，受了那麽多苦，傷了那麽多心……”
“我們也心疼啊，那麽不顧一切地去救別人，卻又那麽不愛惜的身體。剛剛見到的時候，身都插著那種導管，帶著氧氣罩、連著血壓器、心電圖……好可怕好可怕……看到的身體變成那個樣子，真的心疼死了……”
千言萬語都堵在喉中，任李若乾如何努力，就是說不出口，最後所有一切一切的感情都化作了簡單卻富有無限內涵的三個“對不起”
“我永遠都不要再聽對我說對不起了。”林允兒搖了搖頭，小手再次捧起李若乾的臉頰，“對不起，這三個字多麽沉重啊，每次從嘴裏聽到，都有一種委屈地想哭的感覺……所以，不允許再對我們說對不起，以後要對我們好，不允許再做任何讓我們傷心，讓你覺得對不起我們的事，嗎？”無錯不跳字。
“了一定”重重地點了點頭，李若乾牢牢把林允兒的話記在了心中。是啊，對不起這三個字多麽傷人啊，不僅你們會覺得委屈，我也自責地難以承受啊。放心，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了，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做到
“謝謝”林允兒掛著淚的俏臉終於露出一個溫柔地笑容，輕輕翹著紅唇，對著李若乾的臉慢慢湊了，“，你醒來，真好……”
“…………”怔怔地看著一臉溫柔笑容的李若乾，林允兒手裏的湯匙“叮”一聲掉在了地。一股難以名狀的幸福感從心中湧出，激動的淚水瞬間從林允兒的眼中噴湧而出。
“了允兒，不認識我了嗎？”無錯不跳字。輕輕摩挲著林允兒的臉龐，李若乾的聲音輕柔地響了起來。
“”用盡全力大喊了一聲，林允兒一下子撲到李若乾身，小腦袋壓在了李若乾的肩，雙手緊緊抱著李若乾的身體，嚎啕大哭了起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聽著林允兒喜極而泣的聲音，李若乾的意識漸漸恢複了。雖然不自他倒下到現在已經了多久，但是他完全可以體會到少女們的心情，林允兒現在的樣子，自然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嗚嗚嗚…………”一邊大聲哭泣著，林允兒一邊一聲一聲地呼喚著李若乾的名字，好像少喊一聲李若乾就會再次沉睡一樣。
“允兒，我在這兒，我在呢……”心裏一陣疼痛，李若乾抬起因為長不用而略顯沉重的手臂，輕輕蓋在林允兒的背，溫柔地不斷從到下地撫摸著，安撫著林允兒激動的心情。
林允兒哭了好久好久，然後才淚眼朦朧地抬起頭來，雙手壓在李若乾的兩側臉頰，流著淚看著李若乾的臉龐，接著不受控製地留著眼淚傻笑起來。突如其來的驚喜讓林允兒有點無法控製麵部的表情，她甚至分不清的心裏應該是感情，是幸福、悲傷、埋怨還是狂喜……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李若乾醒來了，他終於醒了
“允兒，對不起，讓你傷心了。”歉意地抿著嘴，李若乾微微眯著眼睛，同樣伸出雙手捧住了林允兒的臉，真摯地說。
“，你真的醒來了……你真的醒來了太好了太好了……”感覺著臉頰溫暖的觸覺，林允兒用力地搖了搖頭，又哭又笑地說著激動的話語。
“醒來了，真的醒來了，放心……”溫柔地勸慰著林允兒，李若乾慢慢擦拭掉林允兒眼中又一次溢出的淚水，臉露出心疼的神色。昏迷的這段這幾個丫頭得流了多少眼淚啊？唉……
“感謝……感謝神……讓我的生日願望實現，謝謝……”猛地想到了，林允兒抽回小手，雙手並攏，做祈禱狀，激動地仰著頭說道，“謝謝您把還給我，謝謝”
“已經是允兒你的生日了嗎？”無錯不跳字。聽到林允兒的話，李若乾驚訝地長大了嘴。
“嗯……”林允兒放下手，對李若乾點了點頭。
“已經了……兩個星期了嗎？”無錯不跳字。李若乾微微皺起了眉，他依然可以記得那天夜裏發生事情的日子是五月十六日。
“嗯，你已經昏迷了兩個星期了……嚇死我們了……”一提到這段昏暗的日子，林允兒心裏就一陣酸楚，看著李若乾黯然地點了點頭。
“兩個星期啊……這段，你們還好嗎……”李若乾一陣心痛，突然間有點不敢麵對林允兒，扭過了頭去。
“可能好……”林允兒同樣低下了頭，雙手緊緊抓住了李若乾的一隻手，低聲道，“從回到北京那一天起就一直擔心，掛念，吃飯睡覺都沒有精神，晚又會失眠地睡不著覺……後來……你重傷垂危，大家都崩潰了，連泰妍和西卡都不行了，那天大家除了哭就是哭，連一個可以安慰我們的人都沒有……你真的好殘忍，還給我們留下那個像是遺言一樣的，折磨我們……你知不，聽到她的部分後就不敢再聽下去了，帕尼更是都哭得暈了……我們都好難受，好痛苦，不該辦……嗚嗚……”說著說著，林允兒等聲音再次哽咽起來。那幾天的日子過得有多麽地灰暗艱難，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對不起……對不起……”林允兒說的每一個字都好像一把把小刀一樣，一把一把全部刺在了李若乾的心口，那種猶如實質的痛感讓李若乾瞬間難受到無法忍受，盡管身體隻是剛剛有一點恢複，但是李若乾還是堅持著坐了起來，把“啪嗒啪嗒”掉著淚的林允兒擁入了懷中，“允兒，這段日子，苦了你們了……”
“沒關係，隻要醒來了，再苦，再痛，都沒有關係……”緊緊地和李若乾抱在一起，林允兒流著淚溫柔地道，“一天，一天，又一天……終於讓我們等到了這個日子……你沒事了，就都了……”
“對不起……”盡量緊地抱著林允兒，李若乾和林允兒輕輕地耳鬢廝磨著，林允兒心中那種悲傷、那種痛苦仿佛是李若乾親身經曆一樣，清楚地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讓他完全無法控製不去疼愛懷裏這個柔弱的女孩兒。
“真的好像做夢一樣……這個無數次出現在我們夢境中的場景，竟然就這麽真的出現在了我的麵前，真的好開心，好開心……”享受地用小腦袋和李若乾的頭輕輕地蹭著，林允兒掛著淚痕的臉露出一個淡淡的幸福微笑。
“這一切都是真的，我發誓，永遠都不會再做這麽任性的事情了，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們了……”強忍著想要哭出來的衝動，李若乾微微有些顫抖地說道。
“隻要平安無事，想做都可以，我們都會無條件支持你……”出乎李若乾的意料，林允兒沒有興奮地大喊“太好了”，而是好像鄭秀妍一樣，相當溫柔地說著體諒他的話語，“……想做都可以，我們不會再自私地要求一直圍在我們身邊……隻是要記得，一定要平安無事，一定要平安無事……”
“……允兒，你變了。”李若乾微微怔了怔，有點低沉地說道。
“人都是要變的啊，會長大，會成熟，需要的隻是一個契機……了，不喜歡這樣的我嗎？”無錯不跳字。林允兒擦了擦眼睛，鬆開李若乾，認真地看著李若乾的眼睛。
“不是，很喜歡，允兒你長大了。”溫柔地摸了摸林允兒的頭發，李若乾微微笑了笑。然後突然低下頭，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心中卻泛起一股說不出的苦澀。
“還是不喜歡我這個樣子嗎？”無錯不跳字。聽到李若乾歎氣，林允兒的表情也有點黯淡了下來，“可能是壓抑了太久了，雖然醒了很開心很開心，可是暫時卻不是很會笑了……“
“對不起。”再一次把林允兒擁入懷中，李若乾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名狀的苦澀，“我懂，允兒你們真的辛苦太久了……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曾經幻想過無數種可以讓你們不再天真，成長起來，堅強起來的方法，卻沒有想到竟然成為了那個可惡的契機……我可以想象，你們九個究竟會在這段裏承受著多麽沉重的壓力，可以猜到你們有多麽期盼我可以早日歸來，甚至可以感受到你們在我重傷垂危時的那種徹底崩潰的心情……我不是一個好哥哥，從我們相識以來，我給你們帶來的痛苦遠大於幸福……我很想把所有的快樂和幸福帶給你們，卻無論努力都做不到……這一次對你們的傷害，真的恐怕這一輩子我都沒有辦法彌補了……”
“，沒關係的，不要難過了，我們都沒事了，我們都長大了，都堅強起來了，你應該開心才對啊”感到李若乾情緒有些不穩定，林允兒反安慰起了李若乾，“這些傷心、難過都是我們一生的財富，我們會一輩子都受益匪淺，所以我們還要謝謝呢……而且更重要的是，這次的事情讓我們真正認清楚了的心……們都這麽說……”
“允兒，你真的長大了……”聽著林允兒的話，李若乾輕輕呼出一口氣，鬆開林允兒和她對視了起來，“謝謝你，這些我都明白，隻是很心疼你們，受了那麽多苦，傷了那麽多心……”
“我們也心疼啊，那麽不顧一切地去救別人，卻又那麽不愛惜的身體。剛剛見到的時候，身都插著那種導管，帶著氧氣罩、連著血壓器、心電圖……好可怕好可怕……看到的身體變成那個樣子，真的心疼死了……”
千言萬語都堵在喉中，任李若乾如何努力，就是說不出口，最後所有一切一切的感情都化作了簡單卻富有無限內涵的三個“對不起”
“我永遠都不要再聽對我說對不起了。”林允兒搖了搖頭，小手再次捧起李若乾的臉頰，“對不起，這三個字多麽沉重啊，每次從嘴裏聽到，都有一種委屈地想哭的感覺……所以，不允許再對我們說對不起，以後要對我們好，不允許再做任何讓我們傷心，讓你覺得對不起我們的事，嗎？”無錯不跳字。
“了一定”重重地點了點頭，李若乾牢牢把林允兒的話記在了心中。是啊，對不起這三個字多麽傷人啊，不僅你們會覺得委屈，我也自責地難以承受啊。放心，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了，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做到
“謝謝”林允兒掛著淚的俏臉終於露出一個溫柔地笑容，輕輕翹著紅唇，對著李若乾的臉慢慢湊了，“，你醒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