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暴露無遺
顏川穹驚叫：“你胡說！顏燼雪，你汙蔑本太子，你……”
顏燼雪戲謔：“你激動什麽，別讓自己的口水嗆著，如果不是你，你可以辯解，開脫自己的嫌疑。”
淩帝肅聲：“川兒，你慢點說，到底怎麽回事。”
“川兒怎麽可能給皇祖母下毒呢，川兒把小壽桃遞給皇祖母，完全是出於孝敬的心理，請父皇明察。”顏川穹帶著哭腔，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顏燼雪譏笑：“用不著裝哭裝委屈，要想證明你的清白，就把你身上帶的東西都拿出來，讓我們看看有沒有毒藥。”
顏川穹飛快拒絕：“不行！本太子的東西，憑什麽給你們看，這是本太子的隱私。”
“父皇，兒臣隻是讓皇兄把隨身攜帶的東西拿出來，以便檢查，他卻不肯，您說這事兒該怎麽辦？”顏燼雪讓皇上命令顏川穹。
淩帝開口了：“川兒，為了證明你的清白，把隨身物品拿出來看看又何妨。”
顏川穹遲疑：“父皇，川兒不能……”
顏燼雪冷喝：“我們查的是太後被下毒的案件，事關重大，由不得嫌疑人耍賴。劉公公，對他搜身！”
劉公公為難，抬頭看了看皇上，皇上點頭準許。
顏川穹沒法子了，隻好把身上帶的東西一樣樣的掏出來，很快，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玩具。
一個快成親的人了，還這麽孩子氣，怪不得讀書不專心，玩物喪誌。
淩帝當即下令：“把這些東西都裝進盒子裏，拿出去統統扔了！你是儲君，理應多讀書，多學治國之道。”
顏川穹心疼不已：“父皇，不能扔啊，這些是川兒最喜歡的玩具……至少給川兒留一個吧。”
“全都扔了。”淩帝下決心，好好教育兒子。
顏川穹坐在地上哇哇哭起來，像個沒斷奶的孩子。
在劉公公的檢查下，到最後，並沒有翻出毒藥。
顏川穹這下來勁頭了，從地上爬起來，怒罵：“顏燼雪你個妖女，本太子身上根本就沒有毒藥，是你信口雌黃！”
顏燼雪並不著急：“你身上沒有，手上有。”
顏川穹下意識低頭看了看，他的手上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
顏燼雪吩咐劉公公，“你拿著洗手盆速去膳房，從正在熬製的綠豆湯上麵，舀兩三勺清湯端過來。”
在等待的過程中，顏燼雪用眼睛的餘光瞅了國師一眼，國師在後麵沉默的站著，眸光閃爍不定。
綠豆湯端過來後，顏燼雪笑著招呼顏川穹：“皇兄，你的手弄髒了，過來洗洗。”
“妖女，你又耍什麽花招，本太子才不上當呢。”顏川穹不肯近前。
顏燼雪沉靜道：“當時你用雙手捧著小壽桃遞給皇祖母，假設是你下的毒，你手上肯定會沾上毒藥，就算你洗了手，短時間內仍會有殘留，隻要泡在綠豆湯裏便會發生反應。如果不是你下的毒，你的手就不會變顏色。你是否撒謊，一驗便知。”
“本太子絕對沒有給皇祖母下毒，根本不需要檢驗！”顏川穹聲音鏗鏘，但是往袖子裏縮手的動作，暴露了他的緊張。
淩帝眸光一沉：“川兒，用綠豆湯洗個手怕什麽，若不是你下的毒，你正好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顏川穹囁嚅：“川兒隻是……擔心顏燼雪使壞。”
顏燼雪冷聲：“綠豆湯是劉公公端過來的，我沒動一下，眾目睽睽下，我如何對你使壞？”
見太子不肯洗，淩帝生疑，令兩個侍衛過去，把太子的雙手按進盆子裏。
等了一會兒，顏川穹的手拿出來時，掌心赫然變成了青紫色。
眾人親眼看到這個變化，非常驚訝。
淩帝怒問：“川兒，果真是你給皇祖母下的毒！？”
顏川穹臉色發白，眼裏露出恐慌。
一直沉默的國師，突然開口了：“陛下，憑此不足以斷定太子就是下毒者。微臣雖不懂毒藥，卻也從煉丹中悟出了大同小異的道理。微臣覺得這種加了藥的綠豆湯有問題，換了別人洗手，也會起反應，微臣可以試驗一下。”
國師說著上前洗了洗手，掌心也變成了青紫色。
眾人再度驚訝，淩帝疑惑，無從判斷了。
顏燼雪冷眉一挑：“國師大人，不是湯有問題，是你的手有問題。你這雙手沾過太多藥，不純淨，才會變顏色。本公主可以多找幾個人，進行充分的驗證。”
顏燼雪隨手指了兩個侍衛，然後是喜樹，這三個人洗了手，都沒有變顏色。
顏燼雪斜睨了國師一眼，“國師大人，你還有何話說？”
國師一愣，眼珠轉動，正在飛快想對策。
顏燼雪已轉身盯向了顏川穹，“皇兄，事實擺在眼前，你還不趕緊俯首認罪！”
顏川穹本就是個藏不住事的人，一看事情敗露，當即慌亂不堪，什麽都寫在了臉上。
淩帝瞧得清清楚楚，震驚不已，聲調驟然拔高：“川兒，顏川穹！趕緊從實招來，為什麽給你皇祖母下毒！”
“父皇……不是川兒，不是……”顏川穹嚇得腿一軟，跪在地上，結結巴巴的重複著。
淩帝怒喝：“你還敢抵賴，有膽做沒膽承認的東西！誰指使你給皇祖母下毒的？不說，朕就對你大刑伺候！”
“父皇，川兒真的沒有下毒……川兒是被冤枉的！”顏川穹哭喊起來，想讓父皇聽了心軟。
淩帝已識破了他幼稚的伎倆，別的事情可以原諒他，唯獨這個堅決不行，傷害長輩不可原諒。
淩帝厲聲吩咐：“來人！取荊條，先抽這逆子二十下，看他說不說！”
荊條抽在顏川穹身上第一下，他就受不了，殺豬般的叫著，哭喊的聲音更大了。從小到大，父皇沒舍得動他一指頭，他嬌生慣養，哪裏受過這種罪。
他痛得呲牙咧嘴：“父皇恕罪……是川兒一時糊塗……”
侍衛停止了抽荊條，顏川穹捂著火辣辣的後背，抽泣不止。
淩帝臉色鐵青：“說！一字不落的說完整！”
顏川穹驚叫：“你胡說！顏燼雪，你汙蔑本太子，你……”
顏燼雪戲謔：“你激動什麽，別讓自己的口水嗆著，如果不是你，你可以辯解，開脫自己的嫌疑。”
淩帝肅聲：“川兒，你慢點說，到底怎麽回事。”
“川兒怎麽可能給皇祖母下毒呢，川兒把小壽桃遞給皇祖母，完全是出於孝敬的心理，請父皇明察。”顏川穹帶著哭腔，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顏燼雪譏笑：“用不著裝哭裝委屈，要想證明你的清白，就把你身上帶的東西都拿出來，讓我們看看有沒有毒藥。”
顏川穹飛快拒絕：“不行！本太子的東西，憑什麽給你們看，這是本太子的隱私。”
“父皇，兒臣隻是讓皇兄把隨身攜帶的東西拿出來，以便檢查，他卻不肯，您說這事兒該怎麽辦？”顏燼雪讓皇上命令顏川穹。
淩帝開口了：“川兒，為了證明你的清白，把隨身物品拿出來看看又何妨。”
顏川穹遲疑：“父皇，川兒不能……”
顏燼雪冷喝：“我們查的是太後被下毒的案件，事關重大，由不得嫌疑人耍賴。劉公公，對他搜身！”
劉公公為難，抬頭看了看皇上，皇上點頭準許。
顏川穹沒法子了，隻好把身上帶的東西一樣樣的掏出來，很快，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玩具。
一個快成親的人了，還這麽孩子氣，怪不得讀書不專心，玩物喪誌。
淩帝當即下令：“把這些東西都裝進盒子裏，拿出去統統扔了！你是儲君，理應多讀書，多學治國之道。”
顏川穹心疼不已：“父皇，不能扔啊，這些是川兒最喜歡的玩具……至少給川兒留一個吧。”
“全都扔了。”淩帝下決心，好好教育兒子。
顏川穹坐在地上哇哇哭起來，像個沒斷奶的孩子。
在劉公公的檢查下，到最後，並沒有翻出毒藥。
顏川穹這下來勁頭了，從地上爬起來，怒罵：“顏燼雪你個妖女，本太子身上根本就沒有毒藥，是你信口雌黃！”
顏燼雪並不著急：“你身上沒有，手上有。”
顏川穹下意識低頭看了看，他的手上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
顏燼雪吩咐劉公公，“你拿著洗手盆速去膳房，從正在熬製的綠豆湯上麵，舀兩三勺清湯端過來。”
在等待的過程中，顏燼雪用眼睛的餘光瞅了國師一眼，國師在後麵沉默的站著，眸光閃爍不定。
綠豆湯端過來後，顏燼雪笑著招呼顏川穹：“皇兄，你的手弄髒了，過來洗洗。”
“妖女，你又耍什麽花招，本太子才不上當呢。”顏川穹不肯近前。
顏燼雪沉靜道：“當時你用雙手捧著小壽桃遞給皇祖母，假設是你下的毒，你手上肯定會沾上毒藥，就算你洗了手，短時間內仍會有殘留，隻要泡在綠豆湯裏便會發生反應。如果不是你下的毒，你的手就不會變顏色。你是否撒謊，一驗便知。”
“本太子絕對沒有給皇祖母下毒，根本不需要檢驗！”顏川穹聲音鏗鏘，但是往袖子裏縮手的動作，暴露了他的緊張。
淩帝眸光一沉：“川兒，用綠豆湯洗個手怕什麽，若不是你下的毒，你正好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顏川穹囁嚅：“川兒隻是……擔心顏燼雪使壞。”
顏燼雪冷聲：“綠豆湯是劉公公端過來的，我沒動一下，眾目睽睽下，我如何對你使壞？”
見太子不肯洗，淩帝生疑，令兩個侍衛過去，把太子的雙手按進盆子裏。
等了一會兒，顏川穹的手拿出來時，掌心赫然變成了青紫色。
眾人親眼看到這個變化，非常驚訝。
淩帝怒問：“川兒，果真是你給皇祖母下的毒！？”
顏川穹臉色發白，眼裏露出恐慌。
一直沉默的國師，突然開口了：“陛下，憑此不足以斷定太子就是下毒者。微臣雖不懂毒藥，卻也從煉丹中悟出了大同小異的道理。微臣覺得這種加了藥的綠豆湯有問題，換了別人洗手，也會起反應，微臣可以試驗一下。”
國師說著上前洗了洗手，掌心也變成了青紫色。
眾人再度驚訝，淩帝疑惑，無從判斷了。
顏燼雪冷眉一挑：“國師大人，不是湯有問題，是你的手有問題。你這雙手沾過太多藥，不純淨，才會變顏色。本公主可以多找幾個人，進行充分的驗證。”
顏燼雪隨手指了兩個侍衛，然後是喜樹，這三個人洗了手，都沒有變顏色。
顏燼雪斜睨了國師一眼，“國師大人，你還有何話說？”
國師一愣，眼珠轉動，正在飛快想對策。
顏燼雪已轉身盯向了顏川穹，“皇兄，事實擺在眼前，你還不趕緊俯首認罪！”
顏川穹本就是個藏不住事的人，一看事情敗露，當即慌亂不堪，什麽都寫在了臉上。
淩帝瞧得清清楚楚，震驚不已，聲調驟然拔高：“川兒，顏川穹！趕緊從實招來，為什麽給你皇祖母下毒！”
“父皇……不是川兒，不是……”顏川穹嚇得腿一軟，跪在地上，結結巴巴的重複著。
淩帝怒喝：“你還敢抵賴，有膽做沒膽承認的東西！誰指使你給皇祖母下毒的？不說，朕就對你大刑伺候！”
“父皇，川兒真的沒有下毒……川兒是被冤枉的！”顏川穹哭喊起來，想讓父皇聽了心軟。
淩帝已識破了他幼稚的伎倆，別的事情可以原諒他，唯獨這個堅決不行，傷害長輩不可原諒。
淩帝厲聲吩咐：“來人！取荊條，先抽這逆子二十下，看他說不說！”
荊條抽在顏川穹身上第一下，他就受不了，殺豬般的叫著，哭喊的聲音更大了。從小到大，父皇沒舍得動他一指頭，他嬌生慣養，哪裏受過這種罪。
他痛得呲牙咧嘴：“父皇恕罪……是川兒一時糊塗……”
侍衛停止了抽荊條，顏川穹捂著火辣辣的後背，抽泣不止。
淩帝臉色鐵青：“說！一字不落的說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