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離則是在尉遲寒話音落下時,開口:“依照七爺所言,這個令牌,隻有鬼醫能握住?”


    “或者說,隻有女人能拿。”這話是尊上補上的。


    聽著他們兩個人的話語,尉遲寒緊盯著放在桌麵上的黑色令牌,心裏卻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也許這個令牌,隻有月兒能拿。”


    尊上:“……”


    青離:“……”


    尉遲翼:“……”


    “七哥這話是什麽意思?”尉遲翼明明已經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可又好像不明白。


    尉遲寒握著月星染發在桌麵上的手,他深思了一會,才說:“我說,這令牌,隻有月兒能拿,而非任何女人。”


    青離:“七爺,你是不是猜到了什麽?”


    要不然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尉遲寒腦海裏,很自然的浮現了之前在船上,夢魘的月星染。


    月星染見他沉默,也想到了船隻上自己夢魘的事情。


    一想到夢魘中所看到的事情,她有些激動的看向尊上。


    尊上被她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月星染卻輕笑出聲。


    “鬼醫笑什麽?”


    月星染搖頭,手中把玩著令牌,淡淡的說:“先不管這令牌究竟誰能拿起,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


    “嗯。”這個問題,尉遲寒也的確不想糾結,因為一想起這個問題,他的心,總是會不安。


    尉遲寒問:“太子那邊可有什麽動靜?”


    青離回答:“我們回來後,對麵客棧並沒有任何動靜。”


    “可能他們還沒有回來。”月星染這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叩叩叩——”


    “爺,是大公子的人。”鬼畜恭謹的說。


    尉遲寒看向月星染,然後出聲:“進來。”


    得到了尉遲寒的允許,鬼畜將人放了進來。


    來人一進來,就對著月星染跪下。


    “……”月星染看了看大家,然後問:“你是誰?”


    “屬下是大公子身邊的護衛,天魁。”


    之前是天樂,現在是天魁。


    不知道為什麽,月星染很不喜歡天字開頭的人呢?


    打量著這個叫做天魁的男人,天魁屬於那種比較魁梧型,一身黑色的衣服,包裹著他健碩的體魄。


    跪在那裏,後背,衣袖這裏緊繃,彰顯著他噴張發達的肌肉。


    再看他的容貌,濃眉大眼,鼻梁高挺,剛毅俊挺的臉孔。


    這一個人一看就是那種,孔武有力之人。


    -


    月星染也沒讓他起來,抬手不急不緩的拿起水壺,為大家倒了一杯水。


    輕抿一口,緩緩問道:“說吧,什麽事情?”


    能一見麵就對著她下跪的,想來一定跟她的醫術有關了。


    天魁抬起頭,有力的聲音溢出:“請鬼醫救救大公子。”


    月星染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同樣在他的眼裏看到了詫異。


    尉遲上虞受傷了?


    對於天魁的這個請求,月星染詫異的挑眉:“奧?”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姿態優雅:“你家大公子怎麽了?”


    “在船上,中了不知名的毒。”


    月星染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扣著桌麵,抿著唇,緩緩又問:“什麽叫做不知名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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