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無法麵對,所以才找借口離開的?


    一想到尉遲寒那害羞的樣子,月星染心裏還是挺有興趣的。


    不過隨即想到煙波湖府邸,她就想到了,昨晚對她下藥之人。


    仰頭一下子飲盡了杯中水,轉身,朝屏風後走去。


    拿過疊放整齊的衣服,穿戴整齊。


    出聲:“誰在,出來。”


    她知道她身邊有人,至於是誰,她就不知道了。


    隨著月星染的話音落下,角落裏,小白閃身出現。


    “姑娘。”小白雙手抱拳作揖。


    月星染看了一眼小白,再朝某個角落看去,看來,在她身邊保護她的,不止一人。


    “知道七爺去哪裏了嗎?”


    “七爺在隔壁房間。”


    說起尉遲寒,小白的臉上,有些不忍。


    昨晚,尉遲寒雖說開了葷,但是因為不知道節製,背後的傷口,全部裂開了。


    為了不讓月星染醒來發覺,尉遲寒在她醒來前,點了她的睡穴。


    換了床單,又為月星染擦了身子。


    這才讓房間裏的一切,看上去很正常。


    -


    “隔壁?”這個回答讓月星染挺是意外的,挑眉:“先讓他休息休息吧!”


    “……”小白因為她的話,腳下一個踉蹌,難道這個時候,休息的不該是女人嗎?


    “是。”


    “我要去煙波湖處理些事情,很快就會回來,你跟他說下。”月星染濕漉漉的眼眸裏,摒射著寒芒。


    小白知道,她這是要去報昨晚的下毒之仇了。


    小白依舊恭謹的點頭:“是。”


    “還有,跟尊上說,七爺身上的傷口若是都裂開了,記得先用酒精消毒,再上藥。”


    小白微愣:“原來姑娘都知道。”


    “他是我的男人。”


    因為他是她的男人,所以月星染了解他的性子。


    更關心他身體的情況。


    “那……姑娘不去看看嗎?”


    “看嗎?”月星染勾唇,淺淺一笑:“他都留下了紙張,擺明了是不想我過去看他昨晚與我浴血奮戰的戰痕。”


    戰痕?這個形容詞,還真是夠別致的。


    月星染拿過披風,穿在了身上。


    披風上,一直都不曾帶過的帽子,這會她將其帶在了頭上。


    寬大的披風,再加上她帶上了帽子,整個人都被隱藏在了披風內。


    月星染在一旁的櫃子裏,鼓搗了一會。


    小白隻見到她拿了不少瓶瓶罐罐,放在了腰間的小包裏。


    “姑娘?”在她即將要跨出門檻時,小白出聲喚住了她。


    月星染回眸,傾國傾城:“什麽事?”


    “……不需要屬下與你一道嗎?”


    “我能解決。”她帶著冷冽之風,下了樓梯,出了好運來客棧。


    -


    在月星染離開後。


    小白立刻朝隔壁房間走去。


    隻是人未到,隔壁房間的門,已經快速的從裏麵被打開了。


    “七爺讓你進去。”


    小白點頭。


    床榻上,男人因失血過多,臉色極為蒼白,難看。


    “爺。”


    “她去煙波湖府邸了?”尉遲寒沙啞著聲音,問。


    小白如實回答:“是。姑娘讓屬下告訴爺,她去那邊處理些事情,很快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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