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染聽著他的話,哽咽著:“周叔,我明白的。”


    正因為知道自己的責任,更加明白尊上的責任。


    她想要尊上跟著她一起離開,無非是心裏的那一點小自私,想要有親人在身邊陪伴。


    月星染趴在尊上的懷裏,哭的像個小孩。


    從一開始默默無聲的哭聲,到最後的放聲大哭。


    這一次,她非走不可。


    她還有著她必須要承擔的責任。


    也必須擔負起屬於這具身體的重擔。


    人啊,活著,不就是為了責任嗎?


    人生須知道有負責任的苦處,才能知道有盡責任的樂處。


    她的苦處是不得已暫時的離開。


    她的樂處用這具身體感受到了人世間最美的愛情。


    收獲的前提,總是要付出才行。


    -


    房間裏,月星染的哭聲,依舊還在。


    房門外。


    準備去通知尉遲寒的暗衛小白,被禦衛死死的鉗製著,不讓他動彈。


    小白蹙眉:“你一個女人,拿來這麽大的勁。”


    “我早就告訴過你,殿下沒有吩咐,你什麽消息也別想送出去,否則……”


    禦衛亮出另一個手上的長劍:“我不介意殺人滅口。”


    小白對她的威脅,撇了撇嘴:“有人像你這樣,把殺人滅口,經常掛嘴邊嗎?”


    “少給我廢話,你說,你是自己把自己敲暈,還是我動手。”


    “你敢……額。”


    小白的話音剛落,就遭到了禦衛的一記刀手,暈了過去。


    禦衛對一旁直挺挺的司白說:“過來幫忙,把他拖到角落裏去。”


    司白轉過頭,淡淡的看了一眼,又收回了眸光。


    禦衛對於司白這個行為,氣的咬牙切齒:“你是聾了嗎?”


    司白依舊無動於衷。


    他一直都謹記著自己的責任,保護月星染的安全,守在她的身邊。


    禦衛氣急敗壞,也是無能為力。


    兩個手拽著暈迷的小白,托著他朝角落裏走去。


    不過,將他藏好前,禦衛還給小白喂了一顆藥。


    她嘿嘿的笑了笑:“保證你醒來,什麽都過去了。”


    之前小白跟在月星染身邊,聽到的那些重要的話,都被禦衛以同樣的方式。


    打暈,再讓他忘記。


    當然,除了月星染故意讓他知曉她被他們稱為殿下的事情。


    -


    咯吱——


    房間的門,從裏麵被打開。


    站在門口的司白轉過身,恭謹道:“主子,東西已經全部收拾好了。”


    “走吧!”因為哭過,月星染的聲音,很是嘶啞。


    “是。”司白拿起地上的包袱,背在身後。


    月星染轉身,看著同樣眼睛紅紅的尊上,她對著他,展現了一抹陽光的笑:“周叔,我走了,我們後會有期。”


    “丫頭,真的不要我去送你嗎?”


    月星染搖頭。


    尊上微微頷首,伸手揉了揉她的發:“丫頭,我願所有的後會有期,都是他日的別來無恙,我期待我們的重逢之日。”


    “好,周叔,鄭重。”月星染豁然的轉身,懷裏抱著小方盒,大步的下了樓梯。


    司白緊跟其後。


    禦衛離開前,對著尊上微微點頭,也緊跟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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