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喜鵲,還在女尊國的陰影裏,沒走出來。


    還懼內。


    月星染嘴角含著笑,揉了揉額角:“你啊,等你心上也住了一個人後,再說這些話吧!”


    “那大小姐,你把你懷孕的事情……也告訴七爺了嗎?”


    本來是喊皇上的,可是跟著月星染的後麵,喊著喊著,就喊成了七爺了。


    “懷孕?”月星染的手,撫摸在肚子上。


    這裏麵,孕育著一個與尉遲寒有關的孩子。


    他們愛的結晶。


    “說了嗎?”喜鵲不死心的問。


    月星染嘴角勾勒著迷人的笑:“我……”


    -


    -


    大燕。


    月星染走的這幾天,尉遲寒就像是瘋了一般。


    整天都在忙碌著。


    處理著國事,挑選著人選。


    每一樣,都親力親為,不讓出一丁點的錯。


    剛從某個大臣的家中出來,回了皇宮,尉遲寒邊走邊問:“南朝那邊回消息了沒有?”


    月星染離開,他終究還是不放心的,派了人過去。


    鬼畜從懷裏,拿出一封密封的信件:“這是剛傳送回來的。”


    尉遲寒駐足,停下腳步。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展開書信——


    當看到書信中的內容後,他渾身殺氣肆起:“她怎麽敢。”


    怎麽敢跟著元湛入了宮。


    鬼畜見他這樣子,好奇的站到他身邊,瞥了一眼書信上的內容,蹙眉:“月姑娘入住南朝皇宮了。”


    這事可真是可大可小了。


    -


    尉遲寒將手中的書信,一點一點的緊握在手心,然後捏成了團。


    他微眯著琉璃鳳眸,氣勢威嚴的說:“立刻召集所有大臣入宮,朕要提前分布所有事情,即刻趕往南朝。”


    一想到元湛這個色鬼。


    再想到月星染就在一個色中餓鬼的身邊,尉遲寒整個人都不好了。


    倒不是不相信月星染。


    隻是一想到,她整天被個色鬼盯著,他就十分的不爽。


    這醋壇子,說打翻了就打翻了。


    -


    聽著尉遲寒的話,鬼畜輕皺眉頭:“皇上,這件事情,現在就施行,會不會還太早了。”


    “朕等不了。”尉遲寒冷哼一聲,拂袖:“快去通知。”


    說完,他快步的朝禦書房走去。


    鬼畜站在原地,皺眉。


    尉遲寒一直都想將,大燕這邊的事情找一個合適的人,作為主持大局的人。


    且又對北國忠心的人。


    這人是找到了,但是還欠缺一些時機。


    所以他在等一個時機,後來又想著,尉遲寒又準備創造一個時機。


    現在,他是連這個時機也不想等了。


    一切皆都是因為月星染。


    -


    禦書房。


    尉遲寒坐在龍書案後,想到月星染整天待在元湛身邊,越想,他他的心情越是糟透了。


    “皇上,出大事了。”鬼畜剛準備出宮,就見到了一直信鴿落在了他的身邊。


    他抓住信鴿,拿下信鴿腳上的信件。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鬼畜莽撞的衝了進來,讓尉遲寒很是不悅:“是天塌了?”


    “皇上,這是屬下剛才收到的信件,由一隻信鴿送來。”鬼畜嘴角帶著笑,將信件雙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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