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怎麽解釋。


    很顯然,他的這一聲叫喚,也讓月星染意識到,他該從何解釋的話語。


    畢竟有些事情,隻是一廂情願。


    -


    尉遲寒轉過身,看著一旁,前來稟報的守衛,濃眉緊蹙,冷喝:“朕此生隻會有月兒一個女人,剩下無關緊要的人,打出去。”


    他這話,像是一種宣示。


    對月星染的一種宣示。


    侍衛有些冤,但也不敢再繼續多說下去:“是。”


    “月兒,這個女人的事情,你不要多想,稍後我會派人去調查清楚的。”嘴上這麽說著,實際在心裏,不知道已經把林墨飛罵了多少遍了。


    讓他把人看住了,然後送出京都。


    沒想到人沒送走,反而還找到了皇宮。


    真是該死。


    -


    月星染挑眉,也不拆穿,點點頭:“好,我等著七爺調查的結果。”


    尉遲寒伸手,攬著她的肩膀,往懷裏一帶,嘴角含笑說:“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嗯。”


    隻是剛準備離開的侍衛,忽的似是想起了什麽。


    硬著頭皮,雙手捧著一物件,麵向皇上:“皇上,末將是見到了這個,才敢過來稟報的。”


    尉遲寒看著侍衛手心捧著的物件,微眯著危險的琉璃鳳眸。


    一旁的小白,看著侍衛手中的物件,他說:“這東西,是爺在回來的路上丟了的。”


    侍衛:“……”


    好吧,他好像有多事了。


    侍衛這會也不等皇上發話,說:“末將告退。”


    “等一下。”女人好聽的聲音,恰當的響起。


    沒等尉遲寒反應過來,月星染已經來到了侍衛麵前,拿起侍衛手掌心的物件。


    這腰帶,細細的打量之後,她想起,這腰帶她之前的確見尉遲寒佩戴過。


    隻是他從什麽時候,沒有在佩戴,她的確沒注意到。


    再者,一個帝王,又不可能隻有一根腰帶。


    一天一個,不重樣也是正常。


    -


    見月星染細細的打量著腰帶,尉遲寒連忙解釋著說:“月兒,這東西我可以解釋。”


    月星染將放在腰帶上的眸光收回,抬頭,看向身邊男人,等著他的下話。


    尉遲寒:“這腰帶當時髒了,所以我再回來的路上,便將其扔了。”


    “髒了?”月星染一雙濕漉漉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望著他,奇迷惑的問:“七爺,這是怎麽髒了,讓你將這麽昂貴的腰帶都給扔了呢?”


    尉遲寒:“……”


    這腰帶,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總覺得,解釋了,還不如不解釋。


    有句話叫做,越描越黑。


    見他琉璃鳳眸一閃而過什麽,月星染不疾不徐的細細的打量著尉遲寒,然後也不等他說話,對侍衛說:“你去告訴來人,讓她稍等,皇上稍後便會去看她。”


    現在就算是沒有見到人,月星染大抵的已經猜到,來人就是那個從舒城跟過來的木槿。


    尉遲寒眼裏不耐煩,一想到木槿那個女人糾纏他的模樣,他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開口,如實的說出心中想法:“月兒,我並不想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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