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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醫看看?”說著早有機靈的小丫頭出去叫寶玉了。


    寶玉忙著回來,誰知剛看見不少的丫頭們抱著被子褥子出來,寶玉問道:“這是好好地,你們把被子全拿出來格格怎麽樣呢?”


    一個小丫頭說:“格格說這些被子上味道不好,叫拿出來扔掉。明天還要換陳設呢。這一會,格格身上好像不舒服,雪雁姐姐她們不敢走開隻是跟著格格身邊。”說著那個小丫頭抱著被子就走了,寶玉聽見黛玉的身子不舒服,忙著三步兩步的趕進去,看著黛玉指揮著丫頭們鋪床。見著寶玉進來了,黛玉神色淡淡的說:“你明天還要早起來上朝呢,這一會來了做什麽?我好著呢,你隻管鬧的滿城風雨的,是叫人家看著我輕狂不成?”


    寶玉見著黛玉無事也就放心了,剛想著出去誰知一眼看見黛玉指著一個枕頭說:“把這些全拿走,隻拿來以前我用習慣的。”那個小丫頭忙著從一個箱子裏麵拿出來個軟軟的枕頭放在床上,又把一對繡著鴛鴦的枕頭拿走。看著孤零零的床上隻剩下一個枕頭,寶玉的心裏一陣的不舒服。但是天色晚了,寶玉隻好轉身出去了。


    等著寶玉出來,對著小丫頭們說:“你們把這些被子交給你們晴雯姐姐,隻說我說的,叫她把這些換在我書房去。”那些個小丫頭忙著去了。


    等著寶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著這些事情,寶玉沒想到黛玉竟然是和自己一樣帶著前世的記憶,本來這樣的事情已經是匪夷所思,若是黛玉是別的什麽人,大不了大家還是相敬如冰,就當成了一家子姐妹兄弟的過一輩子也是好的。偏生那個人還跟著自己鬧了幾十年,最後鬧得天翻地覆,恨不得誰吃了設誰。雖然自己手上沒有什麽權利,老四得了先機成了皇帝,自己和老九死的真慘。但是自己也沒叫老四舒服了。、上一輩子那些事情細數起來真的是一本爛賬。


    如今黛玉懷孕了,聽見這個消息,寶玉不是不喜歡的,若是她不是那個人,這一會是什麽情景呢?忽然寶玉的腦子裏出現了黛玉嬌媚的樣子,寶玉深深地呻吟一聲,狠狠地一拳砸在床板上。外麵上夜的麝月聽見了忙著起身問道:“二爺可是要喝茶?”


    寶玉很一聲,道:“沒事,我吩咐叫人跟著老頭頭報喜,如何那邊一點的消息都沒有?”麝月披著衣裳進來,說:“二爺是擔心格格的身子麽?奴婢想著姑太太今天來了,若是再跟著老太太那邊說了,老太太定是要親來看的。格格的身子不好,如何能折騰這些呢?我就悄悄地叫人等著明天跟著老太太說一聲就是了。”說著麝月端來一杯茶對著寶玉說:“二爺還是喝茶潤潤嗓子,這個天氣還翻身鬧著睡不著,我在一邊看著,二爺隻管睡就是了。”


    說著麝月捧著一個茶盤裏麵放著茶杯漱盂等物。寶玉心裏亂得很,也就起身端著茶杯先漱口,接著麝月端來一杯新茶,寶玉想想對著麝月說:“換了白水來!”麝月忙著換了白水,服侍著寶玉喝了。寶玉放下杯子一眼看見麝月穿著貼身的小襖,裏麵隱隱約約的看見一件大紅的比甲,腰上係著一條蔥綠的撒金星的汗巾子,腳上塔拉著一雙繡花鞋,身段還算苗條,頭上隨便挽著個庸狀髻,一張臉在燈光之下顯得還算動人心。


    麝月見著寶玉呆呆的看著自己,臉先紅了,掖一下寶玉的被子,說道:“二爺天色不早了,還是趕緊休息吧!”寶玉猛的把麝月拉到自己的床上,沒等著麝月出聲,就狠狠地扯開麝月身上的衣裳,麝月拿著的被子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一些守夜的婆子聽見了忙著進來查看,見著眼前的景象也不敢出聲隻是悄悄地退出去。


    寶玉似乎要把自己內心的羞愧完全發泄出來,麝月眼看著寶玉忽然之間變成自己不認識的人狠狠地撕扯著自己的衣裳,等著身上一涼,麝月嬌羞閉上眼,等著寶玉壓上來的。誰知半天沒了動靜,寶玉冷冷的聲音響起來:“你出去吧!”


    麝月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嬌聲的輕聲喚著:“二爺。”尾聲甜膩膩的,仿佛是包含著無限的嬌羞。


    寶玉狠狠地把麝月推到地上,仿佛是對著眼前剛才自己還使勁揉捏的雪白身體完全視而不見了:“來人把她拖出去!”


    那些婆子們忙著的進來麝月害羞的從地上撿起來被撕碎的衣裳,很無助的擋著自己的身體,但是那些碎片根本什麽也擋不住。這些婆子對著整天在主子身邊的丫頭們最是妒恨,如今見著麝月這個樣子一起稱願,上前好不憐惜的抓著麝月就拉出去了。


    麝月忙著對著寶玉央求,一個婆子黑著臉說:“你個小娼婦,竟然發浪發到了主子跟前,沒見過這樣不知廉恥的東西,快些出去吧!我們看著你這個樣子都是怪臊的。”說著這些婆子把麝月拉出去扔在院子門口的小房子裏麵。兩個婆子看著,對著麝月講些風言風語,可憐麝月受了風寒一晚上還被婆子們譏笑,結果早上就病的昏昏沉沉的。


    第二天早上寶玉叫人給老太太那邊送信,沒一會母敏和王夫人帶著鳳姐便來了,黛玉這個時候已經起來了,扶著丫頭出來,賈母忙著叫人扶著黛玉不叫勞動了,大家進去敘話。賈母自然是歡喜的,隻說黛玉想要什麽,想吃什麽隻管叫人辦去。聽著黛玉說還屋子裏麵的陳設,賈母笑著說:“很是,還是玉兒細心。那些玉器東西全收起來,都是些有靈性的東西若是衝了也不好了。我還有不少的東西,若是經了寶玉的眼隻怕是沒了。如今眼看著我要抱重孫子了,給你吧!”說著賈母對著鴛鴦說:“我記著還有個百子千孫的大紅緞子泥金的屏風拿來擺在這裏正好,炕上我想想,如今年紀大了,想著什麽到了嘴邊就忘了。”


    一邊的王夫人笑著說:“老太太這是歡喜的,很不用老太太出這些東西,我哪裏還有個螺鈿嬰戲圖紫檀炕屏,也給擺上。”黛玉今天早上梳洗的時候已經知道了昨天寶玉拿著麝月出氣,自己還沒理出來一個頭緒,誰知賈母和王夫人便來了。見著王夫人的樣子,黛玉內心詫異,這個二舅母一向是裝著木訥不堪,隻是跟著賈母打擂台的。對著自己很是不待見,如今怎能變得和氣起來了,還舍得出來東西給自己?黛玉看著王夫人看著自己眼神全落在自己的肚子上,心裏立刻是明白了不少。


    王熙鳳聽見黛玉有喜的消息自然是酸酸的,自己進門這些年隻剩了一個女兒,聽見黛玉有喜的消息難免是觸動心事,自己為什麽就生不出來一個男孩子呢?聽見王夫人如此大方的給東西,鳳姐心裏雖然酸酸的,臉上還是笑著湊趣說:“可見妹妹是寶貝了,我就是個沒人疼的。妹妹想吃什麽?那些蜜餞果子味道很好,前天家裏剛來的南邊的蜜餞,我叫人裝了一壇子,妹妹嚐嚐。”


    黛玉笑著說:“多謝老太太和太太惦記著,今天勞動個了老太太和太太來看我已經是折的我不受用了,還敢要什麽東西呢。倒是多謝鳳姐姐的提醒,那些蜜餞我覺得還是南邊的好吃些。”一邊的晴雯領著小丫頭們端著茶果進來笑著說:“昨天二爺巴巴的親自買來蜜餞,格格說太甜了,吃了一點就放下了。今天二奶奶拿來這些可是對了格格的胃口了。”


    賈母聽著笑著說:“鳳丫頭好生的小氣,寶玉的媳婦也經常的給你東西吃,如何你就這樣小氣了,隻裝了一壇子來!”


    鳳姐笑著說:“老太太真是冤枉我了,都是老太太說寶兄弟這邊送來的瓜菜新鮮,我想著有來有往的,若是一次把蜜餞全拿來,還怎麽跟著妹妹要新鮮的果蔬呢?如今老太太還嗔著我不懂事,可見是冤枉我了。”


    說著大家全笑起來,王夫人看著隻有晴雯和黛玉身邊的丫頭們在。忍不住問:“麝月那個丫頭怎麽不見了,她是咱們家出來的,就是不當值也該出來請安才是。寶玉的媳婦如今沒心思管她們,竟敢做耗起來。”


    晴雯聽著王夫人的話隻是不出聲,黛玉裝著糊塗,對著王夫人和賈母說:“昨天寶玉在書房歇息的,想著是麝月伺的。今天早上我精神短,起的比往日晚一些,太太不必生氣,隻叫人把麝月叫來就成了。也是我疏忽了,想著他們上夜的人早上也累了,沒叫他們應卯。”


    王夫人聽見黛玉的話很是掃興,早上聽見了黛玉有喜的消息自然是高興地,但是王夫人更想著趁著這個機會往自己兒子身邊放人,麝月便是自己看好的人選。對著黛玉的管家方式王夫人表示不喜歡,麝月是自己心腹的,黛玉的身子自然是不能管家了。麝月豈不是名正言順的就能掌握一些實權。兒子的家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裏比較好,因此王夫人先跟著黛玉搞好關係,等著黛玉放鬆的時候把放人的話提出來。


    誰知黛玉的話明擺著是麝月已經是寶玉房裏的人了,自己再講出來就顯得是婆婆欺負兒媳婦,前腳兒媳婦剛懷孕後麵就搶奪了兒媳婦的權利,還拚命地塞人進來。王夫人臉色不自然的一紅,幹巴巴的對著黛玉說:“這樣很好,麝月是一直在寶玉身邊伺候的,最是知道寶玉的脾氣,你如今不要管那些事了,隻好好的養著就成了。家裏的事情最好是交給別人,自己能放手就放手就是了。”王夫人的話沒落,隻聽見外麵的小丫頭們通報寶玉回來了。


    簾子掀開寶玉穿著朝服先進來了,賈母笑著說:“如何回來的這樣早?快些換了衣裳再進來!”


    寶玉笑著要進裏屋去,誰知晴雯攔著說:“格格已經把二爺的與衣裳拿出來放在書房裏麵了。”寶玉聽著晴雯的話頓一下,深深地看一眼黛玉。黛玉裝著沒見著隻是跟著賈母講話。王夫人對著寶玉笑著說:“還是你媳婦仔細,如今她身子不比平常,你們可不要和以前胡鬧了。”說著寶玉隻好出去了。


    等著寶玉出去,王夫人對著身邊的丫頭說:“把麝月那個丫頭叫來,我有話吩咐。”接著王夫人轉臉笑著說:“寶玉的媳婦如今身子金貴,這個家裏斷不能沒人管事。寶玉是個男人那裏知道家裏的事情,寶玉的媳婦也不能操勞了。麝月那個丫頭還算是老實的,跟著寶玉這些時間,我想著既然已經是伺候了寶玉了,不入堂明正道的抬舉了做姨娘——”說著黛玉身邊的嬤嬤忽然發話了。


    “王淑人的話有點不合規矩,如進雖然是外麵沒掛匾額,可是這是多羅格格的府邸,我們這些人全是內務府派來的。格格府上什麽事情都是格格做主,王淑人自然是額附爺的親生老娘,隻是身份擺著,這話要是傳出去,不僅是格格麵子難看,叫人家說堂堂的多羅格格被欺負了。更要笑話額附的家裏不懂事呢。那個麝月王淑人說得很好,可是昨天晚上被額附給趕出來,如今還關在小房子裏等著發落呢。麝月是額附身邊的人,我們格格自然是留著三分麵子的。額附要怎麽發落自然是聽額附的。”這些個老嬤嬤全是賈敏特別給黛玉選出來的,一心一計站在黛玉的身後。


    王夫人聽著這些話臉色紅得難看,賈母先黑了臉:“麝月那個小蹄子幹了什麽了?這些東西放在寶玉的身邊還使得?快些兒把昨天上夜的人叫來問清楚!你們說的是,主子們年輕,難免是饞嘴貓一樣。隻是有些丫頭更可惡仗著伺候了主子,一心想著往上爬,整日的省事,甚至是看著自己的主子奶奶得罪了人或者是不得婆婆歡喜,在長輩麵前詆毀主子的也是有的。這樣的東西還能留著麽?”


    那些老嬤嬤笑著說:“還是老太太經曆的事情多,見識廣。隻是麝月究竟是除了什麽事,隻好問了當時在場的人才知道呢。”


    沒一會麝月沒來,跟著上夜的老婆子來了,跪在門口說:“昨天是麝月不還好的伺候二爺喝茶,打扮的跟著西施一樣,裝模作樣的勾引二爺。半晚上的做出來的事情很叫人將不出來。二爺生氣了,隻叫人把麝月攆出去就是了。”王夫人怒道:“真是糊塗,麝月那個蹄子真是油脂迷了心竅了,叫她來問問清楚!”


    誰知那個婆子的話叫在場的人全傻了:“麝月光著身子被攆出去,如今是渾身發燒,怕是叫來過了病氣給老太太和太太!”


    賈母當時氣的臉色難看,王夫人自打嘴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黛玉冷笑著老八是個軟刀子殺人的。一定是怨恨麝月那個丫頭是舅母的眼線,不停自己的話,昨天還攔著人不叫去賈家報信的緣故。黛玉隻是無話冷眼看著王夫人如何下台。


    正在這個時候賈敏來了,賈敏帶著不少的東西和人手笑著說:“我還想著老太太接了消息昨天就叫人來看了,誰知等著晚上還是沒人,今天一早上老太太倒是親自來了。真是不能比,當時我懷著玉兒的時候也不見老太太這樣關心我!”


    賈母聽著這些話深深地看一眼王夫人笑著說:“你還跟著我吃這個醋。玉兒比你金貴!我雖然是老了,可是還沒糊塗呢,誰親誰熱的清楚地很。我是個老廢物罷了,隻是還沒糊塗呢。寶玉身邊的丫頭以前看著還好好地,誰知一個個的變成這個樣子。倒是叫你看笑話。也就是你是我親生的女兒,若是寶玉跟著別人家結親,賈家的麵子真的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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