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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汗的世子,如今皇宮裏麵年紀合適要出嫁的公主隻有令妃生養的七格格,這下令妃有點坐不住了。雖然七格格是個女孩子,跟著自己不是很親近,可是真的看著孩子去了那樣遠的地方,令妃還是不舍的,同時令妃也有一個能大膽的打算。


    把自己的母親叫來,令妃問道:“上次我叫阿瑪幫著辦的事情如何了?那個賈寶玉把銀子收下了?”令妃的母親臉上一副“看看就是那個樣子,還有魏家不能擺平的事情”的德行,對著令妃炫耀著:“一切都是按著娘娘的吩咐辦的,咱們家的人沒親自出麵,隻是叫手下的一個人過去了。足足是一萬兩銀子啊,那個賈寶玉別看著是國公府裏麵出來的,還不是歡歡喜喜的把錢收下了?這回娘娘放心了,聽說那個格格的兄弟在十二阿哥身邊作伴讀,十二阿哥對著他很是器重。這樣子他們什麽事情全逃不出——”


    “夠了,我說哪天為什麽會是哪個樣子!你們這些人都是幹什麽吃的?一點腦子都不用,隻是整天跟著我吹牛皮,叫我在皇上跟前幫著你們說話!虧得你們送的出去,一萬兩能幹什麽?這些人見著一萬兩的銀票眼睛能眨巴一下也是好的。你是沒見著那個林家的丫頭,跟著太後麵前,隨便的玩牌一出手就是五百一千的,這還是一注的錢!我說你呢,哪天她看著我陰陽怪氣的,原來是這個緣故!你們隻會給我壞事!”給人家這點錢,不要是叫人家以為你在笑話他,賈寶玉和林黛玉不跟著你做對就是好的了。還想叫他們幫著自己講話。


    令妃氣呼呼的狠狠地對著自己的娘發火,越說越生氣,最後幹脆是抄起身邊果盤裏麵的一個柿子,狠狠地對著魏夫人扔過去。熟透了的柿子一下子打在令妃額娘身上,黃色的汁液黏黏糊糊的順著魏夫人的臉上慢慢的流下來,在寶藍色的衣裳上麵畫出來一道一道叫人惡心的痕跡。


    見著自己的女兒生氣,魏夫人連哼一聲也不敢,隻是老老實實的站著對著令妃忙著說:“娘娘息怒,她不過是個和親王福晉認下來的幹女兒,皇上和娘娘給她臉麵了,走了不知什麽狗屎運,當上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格格。她能見過什麽世麵,一萬兩銀子可是天大的數目,娘娘別管她拿喬,也該敲打敲打。一般人家二十兩銀子過一年呢,他們家主子奴才滿打滿算的,一年能花多少。”


    令妃的小家子氣和吝嗇這回找著出處了,還真是家學淵源啊,好在令妃進宮這些年總算是跟著皇帝的身邊見識不少的好東西,對著自己額娘的話嗤之以鼻:“額娘這是糊塗了,人家是什麽樣子的出身,她是賈家的外孫女,她的父親林如海管了多少年的鹽政。當初她出嫁真是十裏紅妝京城裏麵議論了幾個月,正經的格格誰能跟著她比。別說一萬兩銀子,就是這一會,立刻拿出來十萬她也能不眨眼的拿出來。咱們家和以前不一樣,你們還是這樣沒出息!當初你們窮的沒飯吃,指望著我進宮能還掙點月錢。你們如今管著內務府的差事,皇上的私庫都是你們的,還整天這點子出息!真是叫人寒磣。我跟著你們說不要擔心費錢,將來要是十五出息了,全天下什麽好東西不都是你們的。好了你們拿著十萬銀子給賈寶玉,隻說我擔心七格格的身子,親著賈大人幫忙跟著皇上說說,在京城裏麵給七格格找婆家。我看著兆惠的兒子很好,叫賈大人和格格幫著說說。”


    令妃的額娘拿著毛巾擦了身上的東西,本想著換上一件衣裳,可是皇宮裏麵那裏找魏夫人穿著的,也隻好湊合穿著髒衣裳。聽見令妃一出手便是要十萬兩給寶玉和黛玉,真跟著挖了自己的心肝一般,也不管什麽娘娘奴才,瞪著眼睛叉著腰,恢複了以前潑婦的本色:“你個丫頭,吃了幾天飽飯忘了什麽是餓著肚子身上沒衣裳吧!十萬兩!你把爹娘全切了賣肉吧!七格格總是皇上的公主,不管嫁到那裏誰還敢委屈她不成。不說七格格嫁到蒙古,就是前頭皇後的大公主人家根正苗紅的,不比著七格格金貴的多,還不是嫁到蒙古!當初大公主出門子那個場麵,如今輪到七格格了,你雖然不敢跟著前頭的主子娘娘比,也該跟著皇上跟前說說話。我們是七格格的外祖家,幫著置辦些嫁妝是有的。內務府裏麵給格格置辦嫁妝的事還是給你阿瑪看著。”


    令妃聽著恨得自己如何生在這樣的人家!小時候家裏窮的沒辦法,自己都是五六歲了沒有衣裳穿,整天的裹著被子在土炕上幫著老子娘做針線補貼家用。後來雖然魏慶泰在內務府裏麵找個小小的差事,一家子還算是慢慢的好起來,後來自己進宮一步步的走到現在,令妃心裏總是很自卑,對著出身比自己好的嬪妃總是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等著自己成了妃子見著那些八旗選秀進來的答應常在嬪和貴人,對著自己恭恭敬敬的,令妃的心裏一種難以言語的舒服。


    隻是自家人總是不給力,令妃狠狠地對著魏夫人一拍桌子:“你個糊塗的東西,一家子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我在這裏麵熬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你們在外麵打量著我不知道!內務府裏麵也不是你們一家子的,等著犯事了我在皇上跟前大義滅親,管你們死活呢!當初你們打算著把我賣了,若是你們早些動手,我還眼不見為淨呢!如今我是想清楚了,就是十五最不濟也是個皇子,以後我跟著兒子住著,一個太妃的封號是一定的,管著你們幹什麽呢。”


    說著令妃要端著茶杯叫丫頭們送客,魏夫人見著女兒真的生氣了,忙著上前給令妃捏肩膀:“都是奴才的一張臭嘴,該打!”說著魏夫人一邊狠狠地扇自己耳光,一邊念叨著:“你這個老不死的娼婦,整天的吃了屎渾說。惹了貴人生氣!”說著魏夫人看看令妃的神色漸漸地緩和下來,試探著說:“娘娘別生氣,可是這裏麵有什麽緣故,我們都是些糊塗的,還請娘娘明示。那個賈寶玉不過是一個四品官,那個格格也不是能為的,如何娘娘隻是看中了他們家。再者七格格的婚事,娘娘是她的親生額娘,跟著皇上撒撒嬌,求了恩典!皇上的女兒不愁嫁。京城裏麵的公子哥還不是可著慢慢的挑麽?”


    令妃冷笑說:“皇上也是糊塗的,七格格雖然是我生的,可是公主下嫁給誰卻是前朝的政務!嬪妃不能幹政,我也不是活著不耐煩了。不管嫁給誰,七格格全遠在蒙古,如今朝廷裏麵事物蒙古有什麽說話的分量?兆惠是皇上看重的武將,將來上書房裏麵管軍事的人就是他了!你看看咱們家那些人,你們在內務府還算是有點人樣,可是出來誰人認識你們?反正十五將來就算是不坐在那個位子上,我也是好好地。你們麽,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皇上繼位,人家也是有自己的親信的。你們被趕出去和我沒關係。”說著魏夫人的臉色難看起來,忙著對著令妃說:“娘娘說的我大概聽明白了,我回去跟著你阿瑪商量,前些天景德鎮那邊叫人送來不少的東西,悄悄地折變一下也要把銀子湊出來。隻是一下子拿出來十萬,恐怕是要緊張了。”說著魏夫人眼神看著令妃身上掛著的珍珠手串,這些珠子一共是十八個,各個全是桂圓那樣大小,圓潤光滑絕對是幾萬銀子買不來的。


    令妃心裏早就是明白了自己額娘的意思,狠狠心摘下來自己身上的珍珠手串,扔過去:“拿著東西快點滾!若是事情辦不成,你們全給我流放烏裏雅蘇台!”


    魏夫人歡喜的接過來珍珠串子笑嘻嘻的說一聲:“多謝娘娘賞賜。”說著給令妃磕頭便出去了。看著自己額娘的背影,令妃好像是渾身忽然沒了力氣,軟軟靠在椅背上,拿著絹子捂著臉歎息一聲。令妃都要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他們親生的,為什麽從小到現在,額娘隻是把自己當成家裏養著的一隻豬和一隻狗,沒有一點親情,全是算計!


    沒幾天寶玉回家的時候給黛玉帶回來一件精美的東西,黛玉拿著錦緞盒子看看裏麵的東西,赫然是令妃身上的那串珍珠和一套精美的紅寶石首飾。這些東西看著不是凡品,黛玉看看寶玉,想著地方上的齷齪官們也不敢出手這樣東西,等級社會誰能用什麽樣子的珠寶也是規定的。若是個小老百姓就是再有錢也不能享用這些。黛玉想著這些東西隻怕是宮裏麵的,嘴角帶著淡淡的嘲諷:“又是魏家說這是他們家娘娘的賞賜麽?這個珍珠手串我看著眼熟的很,好像是以前見過。”說著黛玉拈起來那個手串慢慢的看,忽然一笑,扔在一邊:“這個還是年羹堯進上來的東西,好像是好些這樣的珍珠,後來賞賜給了人一些,剩下的還放在庫房裏麵!這些珍珠不是純白的,帶些淺粉的顏色,個頭雖然能唬人,可是宮裏麵也不拿著當成是好東西。”


    寶玉上前拿著那個簪子細細的看:“這個是內務府的手藝,今天魏慶泰親自出麵了。跟著我說令妃想著叫咱們幫著她說說話,她舍不得七格格嫁到蒙古,想著求咱們幫著在皇上和太後皇後跟前試探一下,把七格格下嫁給兆惠的兒子。這點子東西是她給的定金,若是事成之後還要謝謝。連著這些一共是十萬兩!我竟然不知道,皇上如何這樣看重咱們了。”令妃也不是個會隨便給錢的人,她對著乾隆的態度比別人更敏感,看樣子是令妃聽見什麽風聲了,才在自己的身上的下大賭注的。


    黛玉冷笑著:“我早就是算著令妃要這樣的!既然人家把東西送上門了,為什麽不要?這個給十三的媳婦,剩下的十萬兩銀子,拿來大家花花。”


    寶玉聽著黛玉的話,心裏忽然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為什麽別人不能把要賬的差事辦好,可是四哥能了。四哥一向是不僅能把本金要回來,就是利息也比別人的高,和這樣的人做生意真是一場噩夢。“你想好了,要把七格格指給兆惠的兒子。”拿錢辦事,似乎不是四哥的風格啊!


    誰知黛玉坐在一邊搖晃著象牙柄的宮扇,一派悠閑:“我答應什麽了?還是你給人家簽了字據了?”啊,黛玉這是要黑吃黑啊!寶玉忍不住笑著說:“我這回子忽然替弘曆心疼銀子了。”


    黛玉還要說什麽,小丫頭進來說十三和十四來了,接著沒一會薛蟠也來了。寶玉很黛玉交換一下眼神,忙著把這些人迎到書房。大家坐下來,十二阿哥的傳聲筒,十四先開口了:“有人對著二哥下手了!”


    詭異的場麵出現了,大家一起看著寶玉,那個眼神好像是條件反射,又好像是詢問一般:“老八,你還跟著太子鬧麽?”薛蟠瞪著眼珠子叫起來:“八哥都是什麽時候事了,你跟著二哥計較什麽呢?改天約了二哥出來,弟弟幫著你揍他一頓出出氣。”竟敢敗壞八哥的名聲,不是不舉就是酒色無度,給別人扣屎盆子的事情是八爺黨的長項,沒想到的一向是自視甚高的二哥也是這個樣子。沒關係等著把十二叫出來,哼,爺跟著二哥好好的較量一下!


    寶玉哭笑不得對薛蟠和十三十四跟著黛玉說:“你們看著我做什麽,如今這個情況,我就是真的想幹什麽也是不能了。十四究竟是什麽事?”十四這個破孩子竟敢說話大喘氣,十四在寶玉的眼神之下渾身一哆嗦,趕緊解釋:“不是你們想的。昨天二哥跟著我悄悄地說,有人在福晉的藥裏麵動了手腳。二哥悄悄地叫人去太醫院和禦藥房查了,那個太醫是個新進來的,誰知當天回家喝了酒失腳掉進了河裏麵淹死了。禦藥房當天值班的小太監好好地忽然發病,燒的稀裏糊塗的,聽著太醫說等著救過來也就是一個廢人了。”


    黛玉聽著十四的話,眼神變得陰森森的,十三見著黛玉的表情很清楚自己四哥心裏這個是時候翻騰的厲害,一個皇帝對著自己的安全比一般人更敏感!能在十二阿哥的福晉的藥裏麵了不該出現的東西,還能做的幹幹淨淨的,可見這個人埋藏的很深。


    十三擰著眉頭問道:“禦藥房的賬目和東西能配上麽?我記著不管是什麽藥,隻要拿出去一點也是要記賬的,裏麵多出來的是紅花,雖然不是妨礙的東西,可是哪個東西活血,很容易造成滑胎,也不能隨便的拿出來。”


    十四冷笑著說:“這才是這個人不簡單呢,已經把禦藥房的賬目和藥材全都封起來,一樣一樣的對了,根本不差什麽。就是沒煮的藥也都仔細的檢查了,竟然沒有發現一點蛛絲馬跡。連著皇後也被驚動了,看樣子回鬧到哪一位跟前。”


    聽著十四的話,十三的心裏一驚,這個人如何能有這個手筆?寶玉見著黛玉的臉色一陣比一陣難看,緩緩地說:“我看著倒是你們有點杞人憂天,既然是皇後知道了,我想著弘曆好沒昏聵到了自己身邊亂成一團也不管的地步。咱們隻管安心的看著,這件事咱們不用費事,隻等著皇帝出手就是了。”說著寶玉別有深意的看看黛玉,轉臉正色的對著薛蟠說:“十弟,你們也該有個孩子了。如今鬧的賈家也都知道了薛姨媽鬧著給你房裏放人的話呢。九弟這些天幹什麽呢?也不見過來走走。”


    變成女人總是有點缺憾,以前沒事的時候夏金桂借口著和黛玉說話,時常來和黛玉說話,兩個女人互相嘲諷,甚至是互相氣對方。夏金桂和黛玉都是嘴上不讓人的,加上上輩子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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