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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那點子見不得人的東西撩了也罷了。”趙玉海打著哈哈,瞄著傅恒的臉色。


    溫都是傅恒一手提拔上來,他們家和富查氏也是幾代的交情了,算起來溫都和傅恒還是奶兄弟呢。溫都的額娘白氏曾經是喂了養傅恒結果自己的兒子沒奶吃,活活的夭折了。李榮保感激白氏,特別叫白氏回家再生了一個孩子,那個後來生的孩子便是溫都。白氏帶著孩子接著進來當差,溫都和傅恒是從小長的,因此說話更隨便些。


    “老趙的話固然平穩,可是老趙你也太小心了!膿瘡總是要擠出來的,那個五阿哥也忒黑了,若是到時候查起來還不是你們敬事房要吃瓜撈,就是中堂也跟著倒黴。對著一個沒出世的孩子下黑手算是什麽東西。依著我看幹脆是將計就計,那個東西如何來的我清楚。魏家管著內務府的采辦,有個魏家的遠房親戚叫魏成奇的,跟著湘西那邊的人做生意!皇子們送禮都是有禮單的。反正大概送的都是一般差不多的,到時候悄悄地找人換了,那些沒孩子的聞聞麝香安神活血晚上休息的好,咱們也是幫著五阿哥張臉不是?老趙你說呢,對了你的一個徒弟不是在十二爺身邊專管這點事情麽?你把五阿哥送來的熏香倒換一下就成了。最近太醫院抱怨連天的,令妃娘娘一直失眠呢。”溫都最後的話殺氣騰騰,叫趙玉海不寒而栗。


    “溫都,你都是多大的人了,還跟著個孩子一樣沒輕重的!“說著傅恒看一眼趙玉海,沉默不語。趙玉海對著魏家和令妃本有舊怨,今天被逼著表態,也就狠狠心和傅恒溫都一起設計了圈套看著五阿哥和令妃跌進去摔斷了腿。


    趙玉海安排人手,置換掉了五阿哥的壽禮,令妃得到了含有麝香的熏香和另外拿著雷公藤汁子浸泡的粉彩百子千孫事事如意茶具。溫都負責把五阿哥送給後宮主位的禮物等物一一記清楚,以方便乾隆找後賬。


    站在宮門口傅恒對著趙玉海說:“關係這皇上和五阿哥的臉麵更關係著大清朝的臉麵,趙公公咱們還是暗地裏悄悄地查。你看如何?”趙玉海忙著稱是:“還是中堂想的周全啊,奴才看著咱們兩個未免是每個旁證,不如和跟著皇上請示。和親王也是內大臣不如幫著坐蠹。中堂看呢?”


    傅恒點點頭:“公公提醒的是!”兩個人相視一笑各自回去了。乾隆第二天見著請旨求弘晝參加調查小組的傅恒一笑:“你也太小心了,朕準了!”弘晝的加入,給這次調查加入了一種很神奇的色彩。正弘晝“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的方針之下,一切都波瀾不興的進行著。


    五阿哥正在和鼻孔君在書房裏麵談著自己的大計劃和以後要加倍的幸福回來的話題,外麵一陣腳步聲,房門被猛的打開了,弘晝和傅恒黑著一張臉站在門口,也不理會五阿哥的質問和福爾康的叫喊,弘晝一個眼神過去對著五阿哥府上的管事說:“罪人福爾康是皇上欽定的要做粗活的下人,你眼睛瞎了,穿著人模狗樣的,綢子衣裳也是個掏廁所奴才能穿的?把這個東西給爺拖出去,扒了衣裳扔在馬廄去!永琪皇上有話問你!”


    永琪忙著跪下,康剛要叫喊就被兩個侍衛個堵上嘴拉出去了,見著弘晝和傅恒的顏色難看,永琪忙著跪下來口稱:“臣永琪恭請聖安!”


    弘晝木著臉麵南而站:“聖躬安,皇上叫我問你,你進上給太後,愉妃令妃的熏香是不是有這回事?熏香裏麵麝香是你如何叫人放進去的?現在敢算計太後和妃母,日後就敢弑父弑君了!”


    永琪一聽叫的好像是被黃瓜捅了菊花,隻是喊冤枉,口口聲聲的說自己和這個一點關係沒有。可是一點證據沒有隻是反反複複的叫著:“皇阿瑪兒臣冤枉啊,不是這樣的!我把令妃娘娘當成自己的親生額娘一樣,怎麽能做出來這個事情呢?”反反複複的這些話。弘晝和傅恒看著五阿哥口口聲聲的喊著令妃娘娘,又是關心又是心疼的,都是黑著一張臉。弘晝忍不住了上千踹了五阿哥一腳:“你個混賬的東西,四哥如何養了你這個謬種?”一個成年的皇子,皇帝的一個寵妃小產了你著急什麽?還嫌著皇帝和名聲不好聽麽?


    弘晝和傅恒交換一下眼神,傅恒對著永琪扔下一句:“皇上有旨意,從今天起永琪閉門讀書。”說著弘晝和傅恒轉身走了,書房的門被緊緊地關上,接著門窗被封的緊緊地還貼上了封條。隻在一邊的牆上鑿出來一個小小的洞留著遞送東西。弘晝對著身邊的太監說:“你進去和老五的側福晉和侍妾們說,隻管安心在家呆著,一切供養照舊,不要驚慌。”


    弘晝和傅恒把調查報告交上去,五阿哥說這些香料全是底下的人孝敬的,自己真的不知道。那個孝敬香料的人便是在京城裏麵拿著銀子活動給自己弄個官職的胡奎。傅恒和弘晝抓來胡奎審問了,胡奎是個愛錢惜命的,沒等著動刑,以上堂全招了。胡奎被林如海剝奪了鹽引,覺得沒勢力做生意也被人欺負。幹脆是拿著銀子上京城鬧個官當當,遇見了一個貴人叫魏成奇的,和魏慶泰搭上了關係。花了三十萬的銀子得了指點,又從魏成奇那裏花了二十萬銀子采買了香料和瓷器等物走五阿哥的門路。


    胡奎一聲肥肉哆嗦的叫人心裏都要吐了:“我講的全是實話,魏大人說五阿哥是皇上最喜歡的皇子,是太子爺!如今我花了不少錢,還是個沒消息。魏家還要和我要五十萬!大人小人的銀子也是辛苦賺來的,你們做官的太不像話了,不講信用,連點底線也沒有了。我雖然是個喜歡摻假的,最多也是一半好的一半差的摻著賣。難怪人家說千裏當官隻為錢,原來做官是隻拿錢不辦事的。”


    傅恒和弘晝看見這個活寶貝都是一聲歎息,反正想叫皇帝看見的結果全有了,而且是天衣無縫。傅恒和弘晝交差了,乾隆多疑了。


    這個永琪是真的被人當了槍使了?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聽著侍衛們回來說永琪聽見令妃差點小產的消息狂呼亂叫的,乾隆頭上的烏雲更黑了,一個成年的皇子和一個年輕的寵妃總是有點顏色啊!


    會不會是永琪做了醜事要毀屍滅跡,把那個孽障給打掉了,死無對證!乾隆這下斯巴達了,猛的蹦起來,沉重的紫檀書案被撞得移位,茶杯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吳書來等趕緊進來,乾隆被這聲給嚇得一激靈,冷靜下來對著吳書來說:“朕出去走走,不用帶很多的人。你跟著就是了! 這個書案換掉吧!”說著皇帝抬腳出門找皇後訴苦了。


    乾隆帶著吳書來一個人悄悄地走著,前麵剛要轉彎忽然一陣說話的聲音傳來:“你師傅是管著茶房的,要一點子好茶葉有什麽難的?”


    另一個小太監說:“你倒是耗子和老鴰借糧食,你的師傅是茶庫房裏麵的,什麽好茶葉都是從那裏過手的。你跟著你師傅央求一下,反正你是孝敬了你老娘的。她一輩子隻是喝樹葉子的,嚐一嚐茶葉是什麽滋味有什麽不能的?再者,你看看內務府的那些采辦,仗著自己家裏出了娘娘的,真是積山填海什麽好東西沒有。哪裏像是咱們這樣的。”


    吳書來聽著小太監說的不像話,忙著要出聲嗬斥,乾隆一擺手,轉身慢慢的走回去了。魏家,對了就是魏家!熏香的事情不是勇氣和令妃有了首尾,魏家但是事情敗露,才下手的。可是不對啊,若是那個孩子真的是孽障,野種,魏家也不能傻傻的這樣幹啊。或者是令妃的心思深沉,和魏家合謀好了,肚子裏的孩子出事陷害永琪,想要殺人滅口的是令妃和魏家。


    乾隆正想著,也不知怎的麽,走到了毓慶宮跟前,忽然見著一個小太監領著一個太醫走過去,乾隆說:“如何太醫們來毓慶宮?”


    吳書來遠遠的看一眼笑著說:“皇上,那個是給十二福晉請脈的太醫。十二福晉有娠,太醫請了脈想著是給十二阿哥回話的。”


    乾隆一個激靈,對著吳書來說:“你親自查一下,看看永琪給十二送的壽禮裏麵有熏香沒有?有了,拿來叫太醫們看看!”


    吳書來的辦事效率很高,等著乾隆回了養心殿沒一會結果出來了,“十二阿哥那裏確實是有的五阿哥送來的熏香,叫太醫們檢驗了,都是好的。隻是簽子上不是給十二阿哥的,是寫著給延禧宮的,隻是管著收禮的小太監不識字,不知道送錯了。”


    乾隆聽著狠狠地把手上的杯子扔在地上,吳書來看著地上的碎片,心裏想著一天報銷了兩個杯子,皇帝真的生氣了。


    這邊五阿哥被放出來,側福晉過來看著五阿哥換了衣裳洗澡,就回去了。寶釵一邊伺候著五阿哥吃飯一邊說:“爺這次是被人算計了,那個胡奎是個壞透的人,身後都是魏家的人教唆著的。胡奎送來的東西也全是魏家人動了手腳的,魏成奇被抓走了,聽說魏慶泰還悄悄地托人打聽呢。爺想想,如今十二福晉有了身子,若是點了那個熏香,被查出來。爺的名聲還不全毀了。爺一直把令妃娘娘當成親生的額娘,哪有親生的額娘這樣害兒子的。容奴婢說句不恭的話,如今這些皇子裏麵除了出繼的四阿哥和六阿哥,爺想想能跟著爺爭一爭的也就是十二阿哥和和十一阿哥了,若是十二阿哥和爺鬧起來,就憑這十一阿哥是令妃娘娘生的十五阿哥的對手麽?爺總是說令妃娘娘對著紫薇和小燕子好,紫薇格格可就是在宮裏麵,我倒是聽著令妃根本沒問過一聲紫薇如何了,倒是皇後娘娘想著紫薇格格呢。那個地方一貫是捧高踩低,紫薇格格要不是皇後娘娘想著,可不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麽?”


    五阿哥聽著寶釵的話,開始狠狠地打自己的額頭:“我真傻,如今聽你說起來,竟然是被人利用了。”五阿哥向來是個白眼狼又沒什麽主意的,聽著寶釵一說令妃什麽全是假的,全是利用自己。


    想著自己好容易能在朝堂上站一站了,誰知還被令妃和魏家害成這個樣子,永璂痛苦的想著不要說自己的大計劃了,就是想要辦好差事接回小燕子也是休想了。永琪拉著寶釵眼神脆弱的說:“你說我怎麽辦呢?”


    寶釵心有成竹的說:“爺的學問是這些皇子裏麵不能及的,那個十一阿哥性子苛刻一些,就是學問好也不能怎麽樣。爺的名聲也好,十二阿哥忙著辦差那裏有時間進學?不如爺以彼之長攻人之短,不是很好麽?隻要在學術上有了長進,何愁將來的前途呢?”


    其實薛蟠叫人很含蓄的暗示了寶釵,隻要勸著五阿哥安靜,十二阿哥以後一定能保寶釵的平安富貴。寶釵對著五阿哥能繼承皇位基本是不抱希望了,見著五阿哥這樣作,有了保證自己也不擔心未來了。隻要自己看著緊一點,發現五阿哥又抽筋了通風報信就成了。隻要五阿哥不謀反,自己也能混個誥命冊封,上個玉牒什麽的,進了體製內就好了。


    五阿哥對著寶釵深以為然,自去上折子隻說自己被奸人蒙蔽,幸而乾隆不棄等等話。檢討完了,五阿哥話鋒一轉表示自己被人坑了全是修養不夠,要認真地讀書學些做人的道理。乾隆見著五阿哥的檢查也算是滿意,免了五阿哥的差事,叫他一心讀書。


    五阿哥能進宮的時候先是進宮給乾隆認錯,接著直接去了令妃那裏,態度誠懇的要令妃原諒自己。令妃這些天一直養著,當著這些人的麵,五阿哥跪在延禧宮的外麵,令妃一直好借坡下驢的表示自己把永琪當成兒子,自己不怪他,都是被小人給害的。


    永琪出宮的時候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眼神裏麵卻是冷颼颼的叫人害怕。哼,假惺惺的說什麽原諒?等著爺騰出手先把你這個賤婢幹掉!沒幾天魏家的人親自上門,給了永琪不少的東西,大概的意思是令妃把永琪視作自己的兒子,那麽魏家也算是永琪的舅舅家了,以後五阿哥和魏家令妃就是一體的。


    永琪看著這些銀子和東西,嫌惡的對著寶釵說:“這些東西你喜歡什麽隻管拿去,爺雖然是個窮阿哥,也不是眼皮子淺的。一個奴才也配給爺做舅舅麽?”寶釵聽著永琪的話也不出聲,隻是擔心的說:“令妃娘娘如何這個樣子?”


    永琪難得聰明一回:“不過是想著我給她生的兒子抬轎子罷了。爺一定要好好地——抬著她!”一起進地獄。


    放下五阿哥和令妃的暗流洶湧,這邊薛家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刻。薛蝌和寶琴一個娶一個嫁,婚事還算是圓滿,薛蝌和邢岫煙過得和和美美,如今分出去,在離著薛蟠這邊隻是隔著一道牆,閑著沒事隻來看看薛姨媽。


    薛姨媽見著寶釵安然無恙,最近也頗得五阿哥的寵愛,薛蟠悄悄的叫人配製了不少的養身子的丸藥給寶釵,等著身體調養好了有了孩子就更好了。寶釵暫時無事,薛姨媽的心思全放在夏金桂的肚子上。夏金桂懷孕這些天鬧個脾氣挑個嘴的,都是天經地義,薛蟠和薛姨媽簡直把夏金桂要供起來,還好這個孩子比較老實,夏金桂隻是害喜了一個月,接下來的時間是身體健康,如今肚子越來越大了,每天走不上幾步就氣喘籲籲的,隻想著躺著不動。


    黛玉特別過來看幾次,趁著身邊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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