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看向了方才水晶懸浮的地方,站著的果真是熟人——魔夜。看見他,星辰立刻把手看向了魔夜,魔夜往後一退,藍橋同紫金身後帶著八個人站了出來。


    “你一定不能讓我失望啊,不然我會忍不住想要殺死你的!”魔夜往後一座,立刻有一位姿色嬌豔的美女給他變出了一把軟椅來,供他優雅的坐下。


    藍橋雖然不大爽魔夜這樣說話,可他一點也沒有把星辰放在眼裏,正要出手,去對身後兩人說道:“水龍族說是要投靠鬼樾府邸,如何讓我們相信你們長老會的誠意呢?”。藍橋身後的兩人對視一眼,一起飛向了星辰。


    “水龍族四長老水西吉,請賜教。”


    “水龍族五長老水銀紋,請賜教。”


    水西吉同水銀紋一位用刀,一位用槍,兩人左右夾擊,各自使出了渾身解數,朝星辰攻去。


    星辰不知道對方實力幾何,又因為剛才水晶長老的事分了心,一時間被兩位長老打的東倒西歪,分不出東南西北。


    七彩想要去幫助星辰,卻被曾沁一把抓住。七彩十分不理解的問道:“他不是你的朋友嗎?”。


    曾沁苦笑道:“你跟星辰的靈力不再一條線上,若是你強行參戰,這才是叫扯後腿呢!”曾沁說這話時,一直看著自己的手。他真的好恨自己,每次遇到這樣的時候,他就會成為那個拖後腿的人。


    七彩惱怒的說道:“打不打得贏是實力問題,可幫不幫忙打是態度問題。再說了,你都沒有幫忙,怎麽知道自己幫不上呢?”。七彩的話,仿佛泉水對幹旱的田地一般,滋潤了自責不已的曾沁,曾沁站了起來,拉著七彩一陣耳語,緊接著就背對著星辰煉製起藥丸來。


    藍橋看出來不對,於是催促水西吉與水銀紋道:“戰爭需要勇士的,你們快些把他這個小子的給抓住,不然我真的懷疑你們的誠意了。”


    水西吉本來就是個急性子,聽到藍橋這麽催促,手裏的力道又加了兩分,既然砍得冰火琴的劍鞘都發出了錚鳴聲,白祖都不得不施展結界保護劍鞘了。


    星辰正準備拔劍,就見一個紅色的火焰從自己耳邊擦過,小萌那婊氣十足的聲音隨風而至:“打架這麽愉快的事情,怎麽能少的了我呢?星辰,沒想在我的地頭上,還有人這麽不給麵子呢!”。


    “火鳳幼王!”水西吉看著自己被火焰吞噬融化的大刀,知道了小萌的身份,立刻吼道:“死鳥,今日不想同你的打架,我要收拾和外來的不速之客。”。


    小萌擋在水西吉與星辰兩人之間,一副欠揍的樣子,說道:“我和他不分你我,你要打他,就是要打我,我怎麽能不管了。你要麽回去水龍族睡覺,要麽連我都打贏了去。”


    “那好,你被我打殘了,就回去火鳳族長老會哭訴,說是你水西吉爺爺把你給教訓了的!”水西吉說罷,與小萌激戰起來。


    水銀紋愣了愣神,眼前高大粗狂的星辰變成了個玉麵白衣的俏公子。文玉十分禮貌的合上了扇子,微微行禮道:“琅琺府邸文仲,請教水龍族長老會五長老指教。”水銀紋大驚,反駁道:“水龍族與火龍族本是一個先祖,隻是我們留在了水星,火龍族去了地星,跟著你們琅琺府邸了。算起來都是親友,怎麽能拔刀相向?”。


    文玉笑道依舊溫柔,眼神中多了一絲期許,道:“我身後的是我結拜義弟,不知道五長老可否看在琅琺府邸的麵子上,放他一馬?”。


    “這不可能,小子!”水龍族八王子戰遊看著水西吉與小萌打得激烈,心裏早就癢癢了,看到文玉這麽個幹巴巴的廋小子出來攪局,立刻跳了出來,打斷了他與水銀紋的談話。


    水銀紋立刻聰明的退到了人群裏,向其中一個人請示道:“三王子,我們該怎麽辦?”。


    “哼,大哥不聽九妹勸告,相信了水晶的鬼話,投靠鬼樾府邸,卻讓我們六兄弟和長老會的人來當墊腳石,好把他看不順眼的人全部清理,真是好一招借刀殺人的好棋!”三王子葉海方才在水牢前早就見識了星辰的本事,心裏明白就算今天自己和六個兄弟聯手也不是星辰的對手,隻好瞄準了個軟柿子來打,勉強裝個樣子。


    水銀紋聽懂了葉海的話,立刻來到了藍橋的身邊,做個俯首帖耳的樣子來,笑著說道:“藍橋長老,我們修為淺薄,不是那人的對手。我們這邊已經有兩人參戰了,您看,是不是鬼樾府邸的人也該出手了?”。


    藍橋算計人一輩子,沒想到今日會被葉海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和他哥哥藍曼算計,哼了一聲,對身邊的紫金說道:“六長老,你看我們誰出站比較合適呢?”。藍橋在來水星的路上早就把星辰的能耐打聽了個清清楚楚。他雖然不知道星辰到底有多恐怖,但他知道魔夜的力量,十個他也打不過魔夜。如果星辰可以與魔夜對峙,自己很那贏過星辰,丟人不丟人不好說,他不能讓自己從無敗跡的記錄給破壞了。


    紫金卻沒喲藍橋這份心眼,哈哈大笑了一聲,手中變出一根銀槊來,將靈力注入銀槊中,道:“坐船坐得乏味得很,我來活動活動筋骨,會一會這個星辰。”


    “啊!”紫金還未飛到星辰身邊,就聽見戰遊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臉,痛苦至極的滾到了一遍,完全不能再與文玉交手。文玉依舊一身白衣,幹幹淨淨的站在原處,沒有半點與人交手過的痕跡。


    魔夜眯著眼睛看向了風輕雲淡的文玉,對身邊的眉嘉說道:“小師妹,你看那個人,是不是很有意思?”。


    眉嘉一直對這種男人打群架沒有一星半點的興趣,若不是她想念魔夜,壓根不會跟著藍橋和紫金那兩個無趣的人來找魔夜。既然魔夜開口了,她自然會給他麵子,看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眉嘉驚訝的說道:“仙階靈境初級的仙人,竟然會這麽年輕?琅琺府邸幾時有這樣能人了?”。


    “對啊,我在他這個年歲裏,還是個隻知道害怕和哭泣的孩子,沒想到他已經可以心狠手辣到這個地步了。”魔夜臉上的笑意收斂,眉嘉看向了停止掙紮,沒有了生命跡象的戰遊,心中也吃了一驚。


    戰遊的情況不僅僅魔夜和眉嘉注意到了,藍橋和紫金也看到了。紫金不敢掉以輕心,對文玉說道:“我們平日無緣,往日無仇,不過給為其主,為什麽非要拚個你死我活呢?”紫金這樣說,不過是以弱示憐,要是文玉當真相信,手下留情,那就是對自己的無情了。


    文玉笑著說道:“我法力微薄,還請六長老手下留情。”說罷,扇子打開,捏了個術法,無數的玉屑從文玉手中的扇子上飛了出來,將紫金團團圍住。


    藍橋講紫金竟然與文玉談笑風生,站在他對麵沒有動手,氣的胡子都抖了,大罵:“紫金,你在做什麽?”可紫金卻仿佛沒有聽見藍橋的叫罵聲一樣,依舊一動不動。


    “這個少年很有意思呢!”眉嘉擅長幻術,自然看出了紫金已經中招,笑著對魔夜說道:“若是可以,大師兄,我想留著他。”


    魔夜歪著頭看向了跟自己撒嬌的眉嘉,寵溺的點了點頭,仿佛他們兩人討論的是一株白菜,而不是一個人的性命。


    藍橋還要叫罵,卻見紫金突然轉身,朝著自己攻了過來。藍橋擅長謀略推斷,立刻就明白了紫金是中了幻術,於是一邊接招,一邊逃走,道:“這小子看起來白白淨淨的,招數竟然這麽陰險,真跟文仲那隻老狐狸一模一樣。”


    文玉聽見了藍橋的叫罵,眼神一沉,紫金攻擊藍橋的力氣加重了三分,藍橋氣的大罵:“你再這樣,我就動真格的了!”。


    魔夜歪著頭,拿手撐住腦袋,笑道:“這真是好戲呢,小師妹,你弄點吃得來,我們邊吃邊看。”


    “魔夜君,難道你真打算袖手旁觀嗎?”藍橋與紫金一邊打,一邊對魔夜喊話,魔夜將手裏的酒杯一飲而盡,道:“鬼樾府邸的規矩,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這一次,是你的任務,不是我的,我為什麽要插手呢?難道我要帶頭不守規矩嗎?”。


    魔夜說著,還朝星辰舉杯示意了一下,星辰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心道,這個魔夜還真有意思,既然他放過自己一次,那將來他犯到自己手裏,也會放過他一次。


    紫金眼看著就要砍到藍橋了,藍橋卻突然使出了一個金蟬脫殼之計,轉而攻向了文玉,文玉不備,被藍橋打得口吐鮮血,染紅了他一身的長衫。


    星辰沒想到藍橋這突然的舉動,沒能及時的阻攔,文玉受傷後他立刻把七彩留在了文玉身邊,叮囑道:“護住他和曾沁,他們兩個是一條命的關係,若是文玉出事了,曾沁也會自責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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