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一點損失都沒有
獨立團，團部大院。
趙剛進來，看到李雲龍手拿著煙，在院子裏麵走來走去。
趙剛上前說道：“團長，我找你有事。”
李雲龍就問道：“趙正偉，有何指示？”
趙剛說道：“我想問問團長，有作戰任務嗎？”
李雲龍說道：“作戰任務，沒有啊？有我能不告訴你嗎？”
趙剛問道：“那一營去哪了？還有，孔副團長也不在，我想問問團長，團裏究竟怎麽啦？為什麽要瞞著我？”
李雲龍吐一口煙，說道：“我把這事給忘了，對不住了，大政委。是這樣，我讓孔副團長帶著一營，去搞一點副業，天黑之前準回來。”
趙剛問道：“副業，什麽副業？請你說清楚。”
李雲龍說道：“萬家鎮來了一批軍馬，我讓一營把馬牽回來。就這麽簡單。”
趙剛一邊思考一邊說道：“萬家鎮？偽軍第八混成旅的騎兵營？”
李雲龍問道：“你也知道萬家鎮？”
趙剛說道：“萬家鎮挨著正太路，我上個星期路過，當時一個縣大隊的兵力掩護我，那來的敵情很複雜，你怎麽能夠……”
李雲龍嘿嘿一笑，說道：“你放心吧，我的大政委。那些偽軍不過是擺設，那些馬簡直就是白送的。多好的馬，放到他們手裏糟蹋了。”
趙剛很嚴肅的說道：“團長，你這那是什麽搞副業，這是作戰行動。你有什麽權利擅自調動部隊。你這是嚴重的違反紀律。
李雲龍大聲說道：“趙剛，你少衝我瞪眼睛，老子在鄂豫皖打仗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我告訴你，老子幹了，怎麽著吧。你就向師長旅長那打報告吧，要殺要剮我李雲龍頂著。”
趙剛第一次看到李雲龍這麽發大火，他都有點被鎮住了。
他忍了忍，然後說道：“團長，我們都冷靜一點。不要吵，吵解決不了問題。你是老同誌了，無論是政治經驗，還是軍事戰鬥經驗都比我豐富，我理應向你學習。可是，這件事情上，你做的確實不妥。”
李雲龍上前一步，盯著趙剛的眼睛，也不急不慢的問道：“趙政委，你聽說過新一團嗎？”
趙剛點頭，說道：“聽說過，聽政治部的同誌介紹過，你李團長指揮新一團，擊潰阪田聯隊，擊斃阪田聯隊長，咱們整個晉察冀的部隊誰不知道。”
趙剛說著是越來越佩服，因為李雲龍在軍事打仗上的確有一手，這一點，他是不如李雲龍。
李雲龍說道：“我剛接手新一團的時候，部隊還沒有形成戰鬥力，部隊缺乏訓練，缺乏實戰經，缺乏實戰經驗，最重要的是缺少武器裝備，輕機槍，全團不到十挺，重機槍一挺都沒有，步槍是老套筒，漢陽造，膛線都磨平了，就這樣，兩個人都分不到一支槍。我去找旅長要，你猜旅長怎麽說？旅長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李雲龍看我的腦袋值幾條槍，你就砍了去拿去換槍。”
趙剛語氣柔和一點，就問道：“那你怎麽辦？”
李雲龍說道：“我也是這麽說，我說旅長，我好歹也是堂堂正規軍的團長，我不能連縣大隊都不如吧。這不是砸咱們師的牌子嗎？你猜旅長怎麽說。旅長說，我有裝備我要你幹什麽？你既然能當團長，就有能耐去搞槍，要不然就回家抱孩子去，你別在這裏給我丟人現眼。得了，我等的就是這句話，讓我搞槍，沒問題，可是你不能給我戴緊箍咒啊，對不對？你得給我點自主權吧，不能什麽事都要你大旅長占啦，又想讓我搞槍，要想讓我當乖孩子，這叫不講理。”
趙剛聽到這裏，無奈的笑了笑，革命條件的確辛苦，對李雲龍的印象徹底改觀，他問道：“那旅長怎麽說？”
李雲龍說道：“旅長說，去去去，自己想辦法，我什麽都不管，我什麽都不問，我警告你李雲龍，我告訴你，你少拿這些屁事來煩我。就這麽著，不到一年，新一團什麽都有了，歪把子，歪把子，九二式，擲彈筒，迫擊炮，手裏的家夥好，咱們杆子就硬，沒有這個家底，我敢和阪田聯隊硬碰硬的去幹？做夢吧。趙政委，這你就明白了吧？”
趙剛點點頭，說道：“好像有點兒明白了。”
他上前一步，態度好了許多語氣也很溫柔，誠懇的說道：“團長，剛才我的態度有些急躁，還請你多多包涵。以後，以後有事，咱們能不能商量一下，你說這麽大的事，我當政委都不知道，這總不太好吧。”
李雲龍沒想到趙剛能屈能伸，他說道：“沒問題，有事商量，有事商量。”
外麵一陣馬叫聲。
李雲龍一激靈，說道：“回來了，孔副團長他們回來了，看樣子，發財了。走，咱們看看去。”
……
李雲龍和趙剛來到外麵，果然就看到孔捷等人騎著馬匹回來，密密麻麻的一隊，足有幾百匹。
‘老李，我們回來了，哈哈。”
在戰馬上的孔捷高興了，老遠地朝李飛喊。
“這孔二愣子別的本事沒救，牽馬的本領倒是不錯，哈哈。你知道嗎，他上次打敗仗，副總指揮都要讓他去喂馬了呢。”
李雲龍樂道。
趙剛上前，等孔捷下馬，他就說道：“孔團長，有沒有損員？”
孔捷說道：“沒有，就是出了一身汗，別的啥損失都沒有，哈哈。”
李雲龍過來說道：“你吹你吧。”
趙剛說道：“孔團長，我已經知道你們的行動，所以有什麽損員一定要說，萬一上級問起來，我也好應答。”
孔捷說道：“我們沒損失，我們沒槍都沒放一炮，過去就是牽馬走，這麽簡單啊，哈哈。哦，我還帶來了那一個營的俘虜。這次，我們不僅得到了對方的馬，連對方的馬匹軍糧都得到了，爽啊。”
李雲龍問道：“這到底怎麽回事？你孔二愣子有這麽大的麵子？”
趙剛也說道：“是啊，孔團長，你快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孔捷說道：“我自然是沒有那麽大的麵子，但是有一個人有啊，李飛，他就有這麽大的麵子。我過去的時候，李飛他們的小隊已經拿下了騎兵營。那些偽軍就蹲在地上等著我去接受他們的投降呢，哈哈。”
“哦，原來這樣啊。”
李雲龍高興得哈哈大笑，越發覺得從丁偉哪裏要回來，是最明智的。
獨立團，團部大院。
趙剛進來，看到李雲龍手拿著煙，在院子裏麵走來走去。
趙剛上前說道：“團長，我找你有事。”
李雲龍就問道：“趙正偉，有何指示？”
趙剛說道：“我想問問團長，有作戰任務嗎？”
李雲龍說道：“作戰任務，沒有啊？有我能不告訴你嗎？”
趙剛問道：“那一營去哪了？還有，孔副團長也不在，我想問問團長，團裏究竟怎麽啦？為什麽要瞞著我？”
李雲龍吐一口煙，說道：“我把這事給忘了，對不住了，大政委。是這樣，我讓孔副團長帶著一營，去搞一點副業，天黑之前準回來。”
趙剛問道：“副業，什麽副業？請你說清楚。”
李雲龍說道：“萬家鎮來了一批軍馬，我讓一營把馬牽回來。就這麽簡單。”
趙剛一邊思考一邊說道：“萬家鎮？偽軍第八混成旅的騎兵營？”
李雲龍問道：“你也知道萬家鎮？”
趙剛說道：“萬家鎮挨著正太路，我上個星期路過，當時一個縣大隊的兵力掩護我，那來的敵情很複雜，你怎麽能夠……”
李雲龍嘿嘿一笑，說道：“你放心吧，我的大政委。那些偽軍不過是擺設，那些馬簡直就是白送的。多好的馬，放到他們手裏糟蹋了。”
趙剛很嚴肅的說道：“團長，你這那是什麽搞副業，這是作戰行動。你有什麽權利擅自調動部隊。你這是嚴重的違反紀律。
李雲龍大聲說道：“趙剛，你少衝我瞪眼睛，老子在鄂豫皖打仗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我告訴你，老子幹了，怎麽著吧。你就向師長旅長那打報告吧，要殺要剮我李雲龍頂著。”
趙剛第一次看到李雲龍這麽發大火，他都有點被鎮住了。
他忍了忍，然後說道：“團長，我們都冷靜一點。不要吵，吵解決不了問題。你是老同誌了，無論是政治經驗，還是軍事戰鬥經驗都比我豐富，我理應向你學習。可是，這件事情上，你做的確實不妥。”
李雲龍上前一步，盯著趙剛的眼睛，也不急不慢的問道：“趙政委，你聽說過新一團嗎？”
趙剛點頭，說道：“聽說過，聽政治部的同誌介紹過，你李團長指揮新一團，擊潰阪田聯隊，擊斃阪田聯隊長，咱們整個晉察冀的部隊誰不知道。”
趙剛說著是越來越佩服，因為李雲龍在軍事打仗上的確有一手，這一點，他是不如李雲龍。
李雲龍說道：“我剛接手新一團的時候，部隊還沒有形成戰鬥力，部隊缺乏訓練，缺乏實戰經，缺乏實戰經驗，最重要的是缺少武器裝備，輕機槍，全團不到十挺，重機槍一挺都沒有，步槍是老套筒，漢陽造，膛線都磨平了，就這樣，兩個人都分不到一支槍。我去找旅長要，你猜旅長怎麽說？旅長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李雲龍看我的腦袋值幾條槍，你就砍了去拿去換槍。”
趙剛語氣柔和一點，就問道：“那你怎麽辦？”
李雲龍說道：“我也是這麽說，我說旅長，我好歹也是堂堂正規軍的團長，我不能連縣大隊都不如吧。這不是砸咱們師的牌子嗎？你猜旅長怎麽說。旅長說，我有裝備我要你幹什麽？你既然能當團長，就有能耐去搞槍，要不然就回家抱孩子去，你別在這裏給我丟人現眼。得了，我等的就是這句話，讓我搞槍，沒問題，可是你不能給我戴緊箍咒啊，對不對？你得給我點自主權吧，不能什麽事都要你大旅長占啦，又想讓我搞槍，要想讓我當乖孩子，這叫不講理。”
趙剛聽到這裏，無奈的笑了笑，革命條件的確辛苦，對李雲龍的印象徹底改觀，他問道：“那旅長怎麽說？”
李雲龍說道：“旅長說，去去去，自己想辦法，我什麽都不管，我什麽都不問，我警告你李雲龍，我告訴你，你少拿這些屁事來煩我。就這麽著，不到一年，新一團什麽都有了，歪把子，歪把子，九二式，擲彈筒，迫擊炮，手裏的家夥好，咱們杆子就硬，沒有這個家底，我敢和阪田聯隊硬碰硬的去幹？做夢吧。趙政委，這你就明白了吧？”
趙剛點點頭，說道：“好像有點兒明白了。”
他上前一步，態度好了許多語氣也很溫柔，誠懇的說道：“團長，剛才我的態度有些急躁，還請你多多包涵。以後，以後有事，咱們能不能商量一下，你說這麽大的事，我當政委都不知道，這總不太好吧。”
李雲龍沒想到趙剛能屈能伸，他說道：“沒問題，有事商量，有事商量。”
外麵一陣馬叫聲。
李雲龍一激靈，說道：“回來了，孔副團長他們回來了，看樣子，發財了。走，咱們看看去。”
……
李雲龍和趙剛來到外麵，果然就看到孔捷等人騎著馬匹回來，密密麻麻的一隊，足有幾百匹。
‘老李，我們回來了，哈哈。”
在戰馬上的孔捷高興了，老遠地朝李飛喊。
“這孔二愣子別的本事沒救，牽馬的本領倒是不錯，哈哈。你知道嗎，他上次打敗仗，副總指揮都要讓他去喂馬了呢。”
李雲龍樂道。
趙剛上前，等孔捷下馬，他就說道：“孔團長，有沒有損員？”
孔捷說道：“沒有，就是出了一身汗，別的啥損失都沒有，哈哈。”
李雲龍過來說道：“你吹你吧。”
趙剛說道：“孔團長，我已經知道你們的行動，所以有什麽損員一定要說，萬一上級問起來，我也好應答。”
孔捷說道：“我們沒損失，我們沒槍都沒放一炮，過去就是牽馬走，這麽簡單啊，哈哈。哦，我還帶來了那一個營的俘虜。這次，我們不僅得到了對方的馬，連對方的馬匹軍糧都得到了，爽啊。”
李雲龍問道：“這到底怎麽回事？你孔二愣子有這麽大的麵子？”
趙剛也說道：“是啊，孔團長，你快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孔捷說道：“我自然是沒有那麽大的麵子，但是有一個人有啊，李飛，他就有這麽大的麵子。我過去的時候，李飛他們的小隊已經拿下了騎兵營。那些偽軍就蹲在地上等著我去接受他們的投降呢，哈哈。”
“哦，原來這樣啊。”
李雲龍高興得哈哈大笑，越發覺得從丁偉哪裏要回來，是最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