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玉君聽見這個話題,眼睛也忽閃亮了起來。


    要知道,她在過去的三天結業賽上可是仔細的觀察過了一陣的,每個人到底闖關了多少次,得到了多少分,又出了什麽意外,她都算過。


    經過了一番估算,尹玉君篤定的口吻道:“你應該能拿到第四名。”


    寒月喬的額上立刻落下幾滴冷汗。


    “為什麽不能是第三名呢……”


    “這也不是我想的啊,你之前第一天的時候隻是攀登了一次,雖然第二天彌補了一些,可是第三天因為被困到了山洞的緣故,分數還是被拉開了距離,即使最後你能拿到了金絲草,也頂多幫你衝到第四名了。”尹玉君說的頭頭是道,有理有據。


    寒月喬幾乎也相信了自己的名次到了第四名。


    然而……


    老頭子師傅對著那張寫著名次的紙張道:“第四名淩玨栩、第五名尹玉君,第六名尹今歌……”


    尹玉君一愣,扭頭看向了在他們後麵的淩玨栩。


    淩玨栩也看向了寒月喬和尹玉君,先是尷尬了片刻,隨後就聽見淩玨栩畢恭畢敬地對著寒月喬道:“師傅好……”


    寒月喬“噗嗤”一聲就樂了。


    原來,這個家夥已經不再對自己充滿了敵意了。


    說不定,還是這個家夥放水了,自己才能進入了前三名的名次。


    尹玉君這次篤定地口吻拍著寒月喬的肩膀道:“那現在不會錯了,你這次肯定是第三名!”


    寒月喬也滿意地點了點頭。


    能得到第三名就不錯了。


    隻是世事總是難料,變化總是超過了計劃……


    老頭子師傅對著眾人宣布起接下來的名次的時候,竟然依舊不是尹玉君和寒月喬猜測的結果。


    “第三名慕容芷攸,第二名寒月喬,第一名慕容青林。”


    “嘩!”


    在場得太乙門弟子們聽見這個結果,都發出了一陣不可思議的嘩然聲,他們麵麵相覷,甚至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覺。


    就連寒月喬自己也是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我竟然是第二名?”


    “對呀,寒姐姐,你怎麽可能晉級到第二名了?是不是你的師傅給你走後門了?”尹玉君小聲的對寒月喬道。


    看著尹玉君一幅自己走後門還不敢大聲聲張的樣子,寒月喬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來。


    “這應該是一場意外。”寒月喬道。


    “確實是一場意外。”慕容芷攸的聲音從一旁傳來,聲音裏帶著一絲冷漠和疏離,“那天我原本能夠贏了你,隻是沒想到你最後竟然找到了金絲草,這才讓你將分數最後超了上來,也僅僅是比我高出一分而已。”


    慕容芷攸說完,壓根沒有打算和寒月喬多說半句,直接轉身回到了她哥哥的身邊。


    老頭子師傅則是唱誦起來名單上的前三名,開始準備給這三個人頒發屬於他們自己的專屬腰牌。


    慕容青林走上台,領的是一枚金色的寫著“林”字的腰牌。


    寒月喬走上台,領的是一枚銀色的寫著“喬”字的腰牌。


    慕容芷攸走上台,領的是一枚銅色的寫著“筱”字的腰牌。


    三個人各自拿著屬於他們自己的腰牌,當著幾百弟子的麵,將腰牌係在了腰間。


    當寒月喬帶著這枚寫著自己姓名的銀色腰頭向台階下麵的人們看去之時,頓時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高高在上的感覺。


    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說的虛榮吧?


    寒月喬接受完眾人羨慕的目光,就聽見身後的老頭子師傅對著眾人宣布道:“三天之後,就是這批修行弟子們的離別之時,我決定在那天給眾人舉行一場盛大的送別宴,無論之前有多少意外,都讓我們暫時放下那些恩恩怨怨,盡情歡歌,不醉不別!”


    “不醉不別!不醉不別!不醉不別!”


    台階下的眾人附和著老頭子師傅的話,每個人都激動得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寒月喬剛想要說點什麽的時候,老頭子師傅竟然湊過來,在寒月喬的身邊悄悄地說了幾句。


    “別說師傅對你不好,師傅提前告訴你一個秘密消息,新貴榜上排行前三的人到時候都要表演一個節目,你可要事先準備好,不然到時候被他們推來推去的可就尷尬了。”


    “還要表演節目?”寒月喬嘴角抽了抽。


    她最擅長的節目,大概就是數銀票了。不知道到時候那些人能不能湊到足夠的銀票給她數一數呢?


    想是如此想,說,卻沒有說出來。


    寒月喬隻是訕笑了兩聲:“好,好好,師傅就等著瞧吧,到時候我一定表演一個好節目,讓你大開眼界!”


    “哈哈哈哈哈!好!好哇!”


    在一片和諧的氣氛之中,寒月喬領著自己的腰牌回去了。


    尹玉君她們也回來了。


    雖然尹玉君他們拿的是後麵的名次,但是他們也是有腰牌的。隻不過,他們的腰牌統統都是木頭做的,上麵也都雕刻了他們的名字,作為登上了新貴排行榜的標誌。


    已經沒有了競爭的一等院,比往常都要寫得平和了許多。


    淩玨栩、王英琪、於國糲、蘇翊伯這些平日裏都窩在房間裏刻苦修煉的人,如今破天荒地一個個都走了出來,聚集在了院子裏閑談,互相應酬。


    寒月喬懶得理會她們,隻是去找武安了。


    自從昨晚給武安動了手術之後,武安的性情,可謂是比北堂夜泫還要陰晴不定,變化莫測。現在甚至連人都不知道去哪裏了。


    寒月喬對武安的身世也越來越好奇。


    “小飛飛,看見武安去哪裏了沒?”


    “一大早,我就看見他去了太乙門山下的村子裏,沒一會兒便跟我分開了,不知道跑去哪裏浪了。”


    小飛飛說到這裏,忽然十分遺憾的搖了搖頭。


    “這個家夥越來越不可愛了,現在神神叨叨的,也不會那麽聽話,娘親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啊?能不能再把它變回從前的樣子啊?”


    見小飛飛一臉懇求的表情,寒月喬不由得歎了口氣,摸著小飛飛的腦袋,語重心長的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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