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喬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她知道啊,不然幹嘛這個時候回來。


    然而……


    火彩突然補加了一句:“北堂夜泫回來知道上官寧修的事情,現在正在那裏大發雷霆了,咱們現在還是不要過去的好。”


    寒月喬聽到這話,直接白了火彩一眼,現在不過去,難道就能免得過之後的事情嗎?


    寒月喬對著四隻小蟲擺了擺手,立時朝著大堂中走去。


    寒月喬還未走近,便感覺到四周那股氣息壓迫得人喘不過氣來,隻想向後退去。


    看來,北堂夜泫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北堂夜泫麵無表情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一眾人,一言不發,但那雙陰沉的目光卻讓大堂內的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隻能埋頭跪在原地。


    “你們在這裏跪有用嗎?誰能來告訴我,你們的城主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北堂夜泫冷聲說道,目光一掃跪在地上的眾人,眼中泛著幽冷的光芒。


    流殤在萬獸城中除了上官寧修就屬他職位最高,對北堂夜泫的身份也隻其厲害,聽到北堂夜泫開口,立刻走到北堂夜泫麵前單膝下跪,把所有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北堂夜泫聽著流殤的敘述,當聽到寒月喬也被糾葛其中之時,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一直跟著北堂夜泫回來的北堂清歌,聽到這件事與寒月喬有關,嬌媚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我身為仙人都沒有遇到過這種狀況,她區區一個凡人……”


    “北堂清歌,你若是不想在這裏站著就滾出去。”北堂夜泫淡淡地看了一眼北堂清歌,眼中沒有一絲情緒,卻讓人感覺到無形的壓力。


    北堂清歌聽到北堂夜泫這話,唇角的笑容頓時一僵,看著北堂夜泫麵無表情的模樣,立馬不再多言,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招惹北堂夜泫的好。


    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也難為北堂夜泫動怒了。


    北堂清歌不再多言,反倒是心裏卻是一陣得意,這一次她倒要看看寒月喬怎麽狡辯。按常理來看,寒月喬這麽清楚的知道上官寧修遇害的過程,那麽也就是說,她也是嫌疑人之一。以北堂夜泫的判斷,寒月喬根本逃脫不了嫌疑的可能。


    北堂夜泫聽著流觴這話,眼中露出一深意,看著流觴問道:“這件事情,你如何看待?”


    流殤聽到北堂夜泫這話,眼中露出一抹猶豫,對著北堂夜泫卻是搖了搖頭,“這種奇遇的事情不是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我們沒有身在其中,多說什麽也隻是猜測,但若說不可能,有些機遇卻是他人可遇而不可求的。屬下無法判斷,隻能半信半疑。”


    北堂夜泫看著流殤搖頭,自然也是明白流殤的意思,正想要說什麽,便聽到一道笑聲從外傳了進來。


    “你們既然在懷疑我,怎麽也不把我喊來,當麵問問?”寒月喬一直在外聽著,當她聽到場內幾人對自己的懷疑,眼中露出了一抹好笑。


    這些人啊,永遠都隻會憑空猜測,卻不知當麵詢問要比他們猜測的要準的多。


    北堂夜泫聽到這個聲音,眼中原本的嚴厲慢慢化為了柔情,看著進來的人唇角的笑容慢慢變得柔軟起來。


    寒月喬大步走進大堂,看著跪著的滿地眾人,唇角露出一抹好笑,目光落在北堂夜泫身上,“你剛回來就這麽大的架勢,讓我好怕呀。”


    北堂夜泫聽到寒月喬這話,對著下方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流殤留下。”


    眾人聽到北堂夜泫這話,齊齊舒了口氣,他們在這裏雖然不用說什麽話,但是在頂著北堂夜泫的氣場也十分不好受,聽到北堂夜泫開口,一個個猶如得到了特赦令,快速地退了下去,速度之快,看的寒月喬不由的一陣好笑。


    眾人都走了,獨留下事情關鍵之人。


    寒月喬目光落在北堂夜泫身上,輕笑道,“我知道你回來必定有事情要問我,現在我人就在這裏,想問什麽你問吧。”


    北堂夜泫的目光看著寒月喬,從頭到尾這眼中都沒有一絲遲疑,聽到寒月喬這話,搖了搖頭,淡淡道“對你我從不懷疑。”


    寒月喬聽到這話,唇角揚起一抹淺笑,這個男人真的知道在什麽時候該說什麽話。


    北堂夜泫此話一出,流殤倒不覺得什麽,反倒是一邊的北堂清歌不高興了,“夜泫,這件事情就算你再相信寒姑娘都要給眾人一個交代,上官寧修的心髒離他的身體時間越長,上官寧修的危險就越重,既然寒姑娘說她曾看見過上官寧修被害的全過程,那她就有……”


    “有什麽?”寒月喬聽北堂清歌的話,唇角揚起一抹冷嘲,目光不冷不熱地落在北堂清歌身上,“我不過是以一個你們不能接受的方式看到,難道說我就有作案嫌疑?”


    北堂清歌聽到寒月喬這話,她心中確實是這麽想的,隻是沒想到寒月喬會如此直截了當地把話全都說了出來,一時間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麽。


    “寒姑娘莫要怪罪,這件事情不管是誰,但凡是聽到這樣的理由,對你都會有所懷疑,還望寒姑娘不要介意。“


    “介意?我有什麽好介意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反倒是那些做了虧心事的人,隻怕麵上在幹淨,這心裏有時也會虛的慌。”


    北堂清歌聽到寒月喬這話,眉頭一皺,冷聲問道:“不知道寒姑娘這是什麽意思?”


    “沒有意思,隻不過說說而已。”說著,寒月喬不再多言,目光落在北堂夜泫身上,“這其中的關鍵我稍後再與你說,剛剛我去了上官寧修遇害的地方,在樹林之中,我找到了一個東西。”


    “什麽東西?”


    “等等你就知道了。”說著寒月喬從袖中把自己撿到的那個物品取出交予了北堂夜泫。


    寒月喬手中之物出現,北堂清歌和流殤兩人同時變了臉色。尤其是北堂清歌的臉色更為難看,反倒是北堂夜泫看到寒月喬手中的東西,眼中的殺意畢現,唇角揚起一抹冷笑,慢慢從寒月喬手中取過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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