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XX?XXOO?OXOX?


    女上男下?男上女下?


    汗!


    紫七七和墨子寒一同傻眼的狂汗!


    (⊙﹏⊙|||)(⊙﹏⊙|||)~


    “臭小子,你從哪學來的這些東西,你這個小色鬼!”紫七七麵紅耳赤的抱怨,習慣性的伸出自己的手,對著他額頭就是一個爆栗。


    墨天新的額頭瞬間印上了紅印,他皺眉,非常不滿的說,“媽咪,俗話說的好,動口不動手,你幹嘛打我呀,很痛噯!”


    “誰叫你竟學一些不正經的東西,你該打!”紫七七理直氣壯。


    “不正經?什麽叫不正經?這可是人生的必備之路,而且身為一個男人,當然要對這種事情了如指掌才行,爹地,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墨天新瞬間將矛頭指向了墨子寒。


    墨子寒驚訝的看著他,然後看向站在身旁的紫七七,一瞬間的左右為難。


    “對……”他拉長聲音,雙目看到紫七七的雙眼瞬間憤怒的瞪起,他馬上又忐忑的加上了一個感歎詞,“吧……”


    “你看,爹地都說對了!”墨天新得意。


    “他說的是‘對吧’,沒說‘對’!”紫七七糾正。


    “那不就是‘對’的意思嗎!”


    “錯!”紫七七否定的說,“對吧,裏麵有疑惑的成分,所以不能算是肯定的回答,我想你那麽聰明,應該也明白這個道理吧!”


    “哼!”墨天新高高的崛起自己的最,“媽咪,你欺負我!”


    “哈、哈、哈……”紫七七得意的仰天長笑,然後猛然的低頭,美滋滋的看著她說,“這不叫欺負,這叫事實勝於雄辯,正所謂: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你雖然聰明,但是人生的哲理還是需要時間的積累!”她開始拽了起來。


    “嘁……”墨天新不屑,撇著嘴說,“我才不跟你這種‘沒、文、化’的‘老、年、人’人爭辯呢,我走了,你們繼續OOXX,XXOO,OXOX吧,哼!”他故意將兩個重要的詞語加重聲音,然後傲慢的仰起頭,轉身大步的走開。


    什麽?


    紫七七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他那囂張的背影,悶氣的說,“他……他剛剛說我什麽?沒文化?老年人?他這個小不點竟然敢說我沒文化?敢說我老?臭小子,氣死我了!”


    墨子寒看著紫七七那張好似煥然一新的臉,心中的陰鬱瞬間飛散,變的豁然開朗。


    他很清楚,墨天新一大早就來敲他們的房門,是想讓紫七七看到他平安無事的樣子,是想讓他們兩個人放心,而他又故意說出這種話,就是想讓紫七七忘卻憂愁,忘卻煩惱,開開心心的打起精神。他這小小的計謀成功了,完美的成功了,真不愧是他墨子寒的兒子,是他的驕傲。


    “好了,寶貝……”他突然輕聲曖昧的叫著她,然後色|咪|咪的笑著,說,“既然我們的寶貝兒子都那麽說了,那麽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回應一下他的期待呢?”


    “什麽?什麽期待?”紫七七忽然的忐忑不安。


    墨子寒的嘴角邪惡的勾起,突然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一邊轉身,一邊用腳將房門關上,還一邊開心的說,“你是想要OOXX呢?還是XXOO呢?還是OXOX呢?選擇一個吧,我一定奉陪到底!”


    “我不要,我哪個都不要!”紫七七大吼著拒絕。


    “OK!我明白了,我們一個一個按順序來好了,反正早晨的時間總是很漫長的……”


    “你……混蛋,色|狼,放開我……啊……”


    “……”


    主臥房內,瞬間春|色一片……


    ……


    走廊裏


    墨天新在走到自己的房門口的時候,心髒隱隱的又開始作痛,而他臉上開心的笑顏瞬間消失。


    “小少爺!”土垚一直謹慎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所以他隻要有一點點的不對勁,他立刻就能發現。


    “小少爺,你沒事吧?”他連忙上前攙扶。


    墨天新甩開他的手,鎮定的說,“我沒事,我能有什麽事?”他突然的反問,雙目盯著他緊張的臉。


    土垚的身體瞬間僵硬,驚訝的看著他。


    “不……沒什麽!”他死板的回答,立刻站直身體,深深的對著他彎腰低頭。


    墨天新看著他奇怪的舉動,眉頭微微的蹙起。


    剛剛他為什麽這麽緊張?為什麽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他剛剛發現他心痛了?他並沒有露出疼痛的模樣,隻是鬆懈了臉上的笑容,就算是擔心他,是不是有些擔心過頭了?還是他已經知道自己的病情正在繼續的下降?也對,昨天他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餐廳,又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論是誰都會發現不對勁吧?而肚子疼這個謊言似乎也很薄弱,那麽如果他都發現了,爹地和媽咪就一定會發現了才對,可是他們剛剛的樣子……


    “嗬……”他突然的輕笑。


    原來是這樣啊!


    他怎麽突然變笨了呢?居然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沒想到,還以為自己的演技很逼真的,還以為他們是擔心他的肚子疼,但其實爹地和媽咪是在配合他演戲!


    “嗬嗬……”他再一次的輕笑,而臉上的笑容卻是比哭還要難看。


    土垚站在一旁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眉頭不禁深深的蹙起,而悲傷的感覺在心中一點一點的繁衍。


    看慣了他的古靈精怪,看慣了他的邪惡笑容,習慣了他損人的話語,習慣了他稀奇古怪的懲罰遊戲,雖然他做的一切都讓人很生氣,但是此時此刻看著他這幅摸樣,卻是心疼不已。


    “我想要休息一下,早餐就不吃了,你也不要來打擾我!”墨天新輕聲的說著,就打開麵前的房內,漠然的走了進去。


    “是!”土垚低頭領命,然後站在了門的右側。


    ……


    墨天新走進房內以後,就背靠著房門,雙目淡然失色。


    眼角的淚水忍不住掉落,一顆連著一顆。


    他伸出自己胖胖的小手輕輕的觸碰著那滾熱的淚水,心髒又開始隱隱作痛,愈來愈痛。


    “為什麽會哭呢?明明這麽多年我都忍過來了,為什麽還是哭了?不要……我不要哭,我不要哭……我要笑,我要開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大聲的笑著,但是淚水卻還是不停的掉落。


    越是接近死亡,就越害怕……


    越是害怕,就越恐懼……


    好可怕!


    好恐怖!


    死亡……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他害怕,他真的很害怕。


    怎麽辦?


    他還有多少天的命了?難道明天就會死嗎?還是後天?大後天……還是下一秒鍾?


    “誰能……”他哽咽的開口,聲音劇烈的顫抖,雙手用力的按住自己還在跳動的心髒,祈求般的說,“救救我……”


    ※※※


    第三天


    中午


    墨子寒在中午午餐的時間,直接從公司來到了白雲私立醫院,並大步的走到了金鑫所住的病房門口,同樣與上次一樣沒有敲門,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殿下!”


    “殿下!”


    琥珀和珍珠一同站在床尾,一同開口,一同九十度彎腰。


    “金鑫怎麽樣了?”墨子寒冷冷的開口問。


    “回殿下,我已經研製出了解藥,正要給他注射!”珍珠死板的回答,身體依然保持著了九十度的姿勢。


    “那就開始吧!”墨子寒命令。


    “是!”


    珍珠應聲,同時直起了自己的腰,轉身走到床頭,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銀色小提箱放在床邊,然後將小提箱打開,熟練的拿出配好的藥物,針管,將放置在玻璃玻璃瓶裏麵的淡藍色液體抽進針管之中,然後將裏麵的空氣推出,看著針管上的刻度。


    忽然,她冰如秋水一般的雙目看著金鑫的臉,伸出手抓住他的右手腕,將針頭對準他的血管,慢慢的刺入,然後將針管內的液體慢慢的注入他的血管之中。


    一分鍾後


    金鑫依然靜靜的躺在病床|上,臉上安詳的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好像是個死人一般。


    “為什麽還沒醒?”墨子寒急切的問。


    “回殿下,請再等兩分鍾,如果兩分鍾後金鑫還沒有醒來的話……”珍珠的聲音突然的停頓,隻見她微微的掀起自己短短的裙擺,將一支綁在大|腿上的紅色小型手槍拿出,冷冷的說,“我會自盡在您的麵前!”


    “好!”墨子寒爽快的答應,雙目再次轉移到金鑫的臉上,靜靜的等待。


    一直站在床尾的琥珀看著珍珠那張冷漠的臉,不禁的微微的蹙眉。


    這三天她一直都沒有睡過,每天都呆在醫院的研究室裏研究,而這個藥她在殿下還沒來之前,也說過沒有十全的把握,假如真的無效,那麽……她真的要自盡?


    又一隻分鍾慢慢的過去。


    三個人的眼睛都緊緊的盯著金鑫的臉,看著他安詳的麵容,看著他平穩的呼吸,而琥珀的眉頭慢慢的開始蹙起,莫名的微微有些擔心,但是珍珠臉上的表情卻是非常的從容,她並不是那種非常有自信的表情,隻是沒有任何的恐懼。


    慢慢的,三分鍾結束。


    墨子寒的眉頭微微的蹙起,狹長的雙目漠然的轉向珍珠的臉。


    珍珠的臉上依然冰冷如常,秋水一般的冷目沒有一絲絲的波瀾,她立刻握緊手中的紅色手槍,指向自己的太陽穴。


    “殿下!”琥珀慌張的開口。


    “嗯……”金鑫同時悶悶的哼聲。


    “等等!”墨子寒厲聲低吼。


    珍珠扣動扳機的食指瞬間停止。


    三個人的雙目齊刷刷的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金鑫,而金鑫安詳的臉上終於微微的蹙起了眉頭,好似掙紮一般的,慢慢的的睜開了雙目,看著模糊不清的天花板。


    琥珀的心瞬間落下。


    珍珠的臉上卻依然冰冷,毫無半點變化。


    墨子寒則是一步上前,走到床邊,看著金鑫的臉,輕聲的開口,“醒了?”


    金鑫模糊的眼睛看著墨子寒身體的輪廓,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是這個聲音他認的,是殿下。


    “殿下!”他慌張的想要起身,但是身體才剛剛的撐起一半,就無力的又摔回了床|上。


    “你不用起來,隻要躺著回答我的問題就好!”墨子寒的大手壓著他的身體,冷冷的開口。


    “是,殿下請問!”金鑫微微的蹙眉,雙目已經清晰的可以看清他的臉,


    “我問你,你是不是找到方藍了?”


    “是!”


    “在哪找到的?”


    “原本我用盡了所有的辦法都沒有找到她,但是有一天突然有消失說她從百家走出,所以我照這個這個線索,才找到她!”金鑫詳細的回答。


    “原來如此,百家……果然是最好的藏身地點!”墨子寒讚賞,“那之後呢?”他繼續問。


    “之後我就一直跟蹤她,想要找機會把她抓回來,可是沒想到她居然去了百家的訂婚宴會!”


    “她去了百家的訂婚宴會?是去找七七的?”墨子寒緊張的問。一碰到紫七七的事情,他的會不自覺的慌張,不自覺的胡思亂想。那天紫七七跟百軒離開,許久才回來,而回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難道是出了什麽事?碰到方藍了?她們說些什麽了?還是……


    “是,她是去找夫人,但是卻沒有跟夫人見麵,隻是偷偷的看了夫人幾眼!”金鑫回答。


    墨子寒聽到他的話,瞬間放下了吊起的擔心。


    “那她都做什麽了?”他追問。


    “她隻是跟百軒說了幾句話,不過我卻看到了一件很驚人的事情!”


    驚人?


    墨子寒的眉頭瞬間皺起。


    他居然用了這樣的字眼,看來一定是任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吧?


    “是什麽事?”他冷冷的問。


    “我看到大少爺緊追不舍的追趕她,而他們兩個人關係似乎很不一般。”


    大少爺?


    墨深夜?


    墨子寒震驚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眼。


    這果然是一件很驚人的事情,任誰都想不到他們兩個竟然認識,而他這麽多年一直都派人監視著他,他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認識的所有人都牢牢的印在他的腦海裏,可是他卻完完全全不知道他認識方藍這個人,果然,這個男人還有很多秘密是他不知道的,他表麵上看上去不問世事,隻顧風花雪月,但是暗地裏一定在盤算著什麽。


    到底他的心裏在想著什麽?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麽?


    “你說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是什麽意思?”他緊緊的蹙眉,心中疑惑重重。


    金鑫先是用力的咽了一下唾液,濕潤著幹涸的喉嚨,然後微微沙啞的說,“我看到他們兩個人爭吵,還看到方藍將什麽東西丟掉然後立刻坐車離開,而大少爺竟然完全不顧自己的身份,趴在草地上尋找著方藍丟掉的東西,整整找了一個晚上,就連天空下起了雨,他還是不停的尋找,就連他的腳受了傷,他還是不顧一切的尋找,直到方藍再一次出現,他才停止了尋找,而他們兩個人竟然在馬路旁當街擁吻,最後還是方藍將大少爺背去醫院,不過……方藍還是離開了醫院,離開了大少爺!”


    墨子寒聽著他詳細的敘述,眉頭越皺越深。


    萬萬都想不到墨深夜竟然會這樣窮追不舍的對待一個女人。他向來都是遊走在花叢之中,隨便的采花,隨便的將花兒丟棄,從來都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認真,而聽著金鑫剛剛的話語,他就好像完完全全變成了另外的一個男人,一個專情癡情深情的男人,而他的舉動就好像是想要極力的挽回方藍這個拋棄他的女人一樣。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太奇怪了!


    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彼此都非常了解彼此,但是他所了解的墨深夜,是一個聰明的男人,更是一個風|流的男人,他每天都跟不同的女人發生關係,可以說是來者不拒,可是剛剛金鑫說的那個男人是誰?是他嗎?是那個風|流成性的墨深夜?


    不可能……墨深夜絕對不會是那樣的男人,他會為了一個女人趴在草地上找了整整一夜?不顧風雨,不顧疼痛,就為了一個女人?


    這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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