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一切都是枷鎖
而墨語一直戰鬥，也一直受傷，現在體內幾乎有一大半腐朽。
他在‘兇’這個形態走的太遠，戰鬥帶來的傷痕，需要更多的天材地寶才能恢複。
他告訴聶浩，有一個辦法能夠減緩這個弊端，那就是尋找到天材地寶孕育在自己的體內，彌補‘魂’失去之後的欠缺，強行製造一個生生不息的循環。
隻是這個循環是單方麵的，就如同你用一株聖藥孕育在體內，也許微弱的消耗不會出現問題，但一旦創傷太過強大，那麽這個循環就變成了單方麵的。
一旦那株聖藥發揮完，你就需要尋找另外一株來填補，這樣才能勉強控製‘兇’形態的弊端。
但這隻是受傷之後的，還有其他的弊端，需要用其他的方法來彌補。
隻不過就算是傷勢一方麵，墨語就嚴重複核，戰鬥從不停止的他，已經找不到什麽來彌補了。
就算沒有本源被毀掉之後的死亡征兆，但就是‘兇’帶來的弊端，也難以承受，更何況他全部都占完了。
“你為什麽要這樣？明明可以停下來，哪怕是短暫的停留，等待傷勢恢複了也行啊！”聶浩看著他道。
墨語平靜淡漠的看著他道：“我不想停下來，你的腳步一旦停止，就意味著你要耗費許多光陰，我一切都能承受，為何要因為這些停止下來！”
“值得嗎？為了實力這般艱辛痛苦，你到底是為了什麽？”聶浩詢問。
墨語開口道：“你為什麽要吃飯？意義所在，已經無需多問其他理由！”
“然後你就讓世界變成了現在的模樣，開啟了一個萬族戰亂的時代，你知道這樣下去之後會發生什麽樣的局麵嗎！”
“我當然知道！”墨語平靜回答：“一年前我就說過世界會出現多少個立場陣營，也推算出了格局如何，大局又會怎麽發展，這一點你在夢境裏看到過吧！”
“任何事都有弊端，都擁有雙麵性，但隻要是真正需要的，就不會去在意另一麵！”
一開始聶浩就知道墨語是大智者，而且也是一個真人，敢言敢行！
隻是他這般果決與淡漠，對一切的那般平靜毫不在意，又會傷害多少人！
他沒有在問下去，因為一切都很明白，隻需要他去想一下就能想通。
他對著墨語道：“葉淩找過我，與我做了交易！”
不需要細說，以墨語的頭腦就能猜到交易是什麽，盡管連聶浩都知道了最終的結果，但他還是要說出來。
因為隻有這樣，才算對得起交易，對得起雙方的公平。
墨語聽到這話沒有動搖：“葉家我不可能在回去，而且也回不去！隻怕我真回去之後，他們會覆滅的更快！”
“萬事皆有因有果，既然種了昔日因，那麽他日果便避無可避！我放過了無辜的，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聶浩看著他，替葉淩做最後的爭取，道：“難道不能改變嗎？隻要想辦法，都能避免很多事的！”
墨語沒有回答，以沉默做出了他的回答，表明了態度。
“藍雨曦也找過我，她對你似乎有很深的情愫！”
聶浩看著他道：“她對你的感情很深，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相識多久，但是從她的態度，能看出對你的感情並非作假！”
“一切，都是枷鎖！”
他看著聶浩道：“這些都是拖累，更何況我怎會對她們有感情，可笑而又無知的情緒！”
聶浩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見到他那平靜而又淡漠的模樣，還有他那毫無波瀾，卻讓人心悸寒冷的雙眸。
好一會兒之後聶浩笑了，原本這些事確實如同墨語所說，從某種方麵確實是可笑而又無知，但是他說出來，也讓他顯得有些可笑。
他看著墨語笑道：“你不是毫無感情，至少你對栩語的感情是真的，而且現在你始終都記得她，一直在心裏悼念著她！”
“為了她，你拒絕一切，失去了她，你做了現在的一切，但是這些跟你剛才的話都截然相反，你怎麽會說出這種可笑的話來！”
聶浩搖頭道：“就算是確實可笑無知，但你就是其中一份子，你沒有說這話的權利！”
墨語閉口不言，也沒有因為聶浩的話所動搖，哪怕聶浩說的是真的，但他依舊平靜而淡漠。
看到他這樣子，聶浩心裏一歎，墨語的世界怕是無人再能走進，即便是被抓住了話的漏洞，拆穿他的內心，但他依然這般平靜。
這是真的淡漠，哪怕很多感情他曾經都有過，但是現在都沒有了，想必也很難在有。
他轉身便要離開，但是聶浩突然想起，便開口道：“墨語，我昨天看到了金栩靈，我想她可能跟栩語有聯係，不知這個消息對你有沒有用！”
一直平淡的墨語聽到這話之後身體一頓，轉過身默默地看向聶浩。
聶浩看到他的目光之後開口道：“昨天在學院裏，我看到了她的身影！”
聶浩將金栩靈的外貌和給他的感覺說了出來，聽完聶浩的描述墨語的眼簾微微垂低，雖然依舊淡漠，但仿佛陷入了思緒當中。
一會兒過後他才開口道：“她的孿生妹妹，擁有她的外貌和特征，除了氣質性格之外，其餘大多相同！與你和聶羽差不不大！”
說完這話之後墨語離開，聶浩跟了上去，隻是兩人之間沒有了話語，因為一切該說的都已經說完，其餘的閑聊墨語顯然是不會開口。
回到學院廣場之後，南宮翎帶著吳啟明他們在學院廣場一邊，靜靜等待聶浩他們談完之後考核。
這一次教學考核差不多就跟做試卷一樣，隻不過一尺寬，十米長的試卷放到聶浩麵前的時候，讓他整個人腦門直冒黑線。
考場教室裏還有其他人，幾乎每人都有一種嘔血的衝動，鬼黎更是握著試卷，看向監考官的眼神都帶著殺氣，額頭青筋鼓起，一副吃人的模樣。
這樣的試卷並不隻是一張，而是足足五張，讓聶浩良好的修養都差點暴走，更別說是鬼黎了，差點就要掀桌子造反。
然而他們臉色發黑的時候，蘇夢堯墨語他們已經開始行動，考場其它人也在抓耳撓腮後慢慢動筆，隻有特等班這樣的人一個個用眼神交流，要不要集體造反拿下這個學院。
“看什麽看，還不快點下筆，在敢瞎看小心將你們淘汰出去！”一名監考官瞪著他們大吼。
特等班一個個氣得不行，而且他們這簡直就是在為難人，高年級中年級跟低年級坐在一個考場，意味著他們的試卷是相同的。
這真的是在考核，而不是專門針對他們？
不過還好的是，試卷上麵是三個年級通用的嚐試，隻有少數是很生僻的問題。
就比如說萬族現在還剩下多少種族，這差點就讓聶浩把出這個問題 的人拉出來打一頓。
尼瑪萬族現在還剩下多少種族他哪裏知道，有些種族生靈雖然少，但人家萬一還剩下不被所知的一兩個呢？
這種事除了混沌鍾之外，還有誰能清楚知道的。
講真的，聶浩看到這個題目的時候，當場就想把出這個問題的人拉出來淩遲一百遍。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之前說過的，為何曾經的世界那般渺小，但現在增長上百倍，而且還與仙靈大陸其它域慢慢融合，陽光卻還能盡數照射在地麵上。
看到這個問題聶浩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這個問題他還想知道呢，但是誰告訴過他？
之前他還被混沌鍾譏諷無知，更是說這些不關他目前的事，然而現在就出現在了試卷上。
聶浩整個人都快暴走，而脾氣更大的鬼黎早就怒火攻心，整個人胸膛劇烈起伏，呼吸都如同拉風箱一樣呼哧呼哧的。
“小子，你瞪什麽瞪？想吃了我們不成？給我老實點！”
鬼黎的模樣自然被人看見，頓時那名監考官嗬斥起來，氣的鬼黎想一劍砍死他丫的。
每個考場擁有一個特殊的結界，一旦你有什麽異樣都能被探查出來，到時候就是直接出局，商量都沒有的。
這讓聶浩他們打消了作弊的念頭，畢竟他們可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可以躲避學院布置的結界探查。
抱著僥幸心理的人不是沒有，隻不過聶浩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趕出考場直接出局。
隻不過從現在這個考核開始，到之後團隊考核結束，一切的得分都要根據團隊整體總分進行評分。
也就是說，要是有一個拖後腿的，搞不好拖的就是拖了整個團隊的。
聶浩還好說，雖然有很多不會的，但想必比起絕大多數來說，他能夠擠進上等。
然而鬼黎就不一樣了，他可沒有大夢回天術，更沒有像聶浩那樣在夢境輪回經曆那麽多世。
這個考核就是對天地萬物以及現在世界的認知，這方麵怕是白洛陽都要高過鬼黎不知多少。
以往地球這個紅塵域的生靈，差不多大多數都要在這場考核中拿低分。
不過鬼黎好歹也從年少之際跟墨語遊走世界那麽多年，很多方麵還是有見識的，所以最多隻是拖後腿。
但吳啟明可就不一樣了，雖然當初在地球都市裏麵身份特殊，可比起鬼黎來說還差勁。
如果說鬼黎是拖後腿的話，那麽他簡直就是在扯褲襠了，還是扯整個團隊的褲襠。
而墨語一直戰鬥，也一直受傷，現在體內幾乎有一大半腐朽。
他在‘兇’這個形態走的太遠，戰鬥帶來的傷痕，需要更多的天材地寶才能恢複。
他告訴聶浩，有一個辦法能夠減緩這個弊端，那就是尋找到天材地寶孕育在自己的體內，彌補‘魂’失去之後的欠缺，強行製造一個生生不息的循環。
隻是這個循環是單方麵的，就如同你用一株聖藥孕育在體內，也許微弱的消耗不會出現問題，但一旦創傷太過強大，那麽這個循環就變成了單方麵的。
一旦那株聖藥發揮完，你就需要尋找另外一株來填補，這樣才能勉強控製‘兇’形態的弊端。
但這隻是受傷之後的，還有其他的弊端，需要用其他的方法來彌補。
隻不過就算是傷勢一方麵，墨語就嚴重複核，戰鬥從不停止的他，已經找不到什麽來彌補了。
就算沒有本源被毀掉之後的死亡征兆，但就是‘兇’帶來的弊端，也難以承受，更何況他全部都占完了。
“你為什麽要這樣？明明可以停下來，哪怕是短暫的停留，等待傷勢恢複了也行啊！”聶浩看著他道。
墨語平靜淡漠的看著他道：“我不想停下來，你的腳步一旦停止，就意味著你要耗費許多光陰，我一切都能承受，為何要因為這些停止下來！”
“值得嗎？為了實力這般艱辛痛苦，你到底是為了什麽？”聶浩詢問。
墨語開口道：“你為什麽要吃飯？意義所在，已經無需多問其他理由！”
“然後你就讓世界變成了現在的模樣，開啟了一個萬族戰亂的時代，你知道這樣下去之後會發生什麽樣的局麵嗎！”
“我當然知道！”墨語平靜回答：“一年前我就說過世界會出現多少個立場陣營，也推算出了格局如何，大局又會怎麽發展，這一點你在夢境裏看到過吧！”
“任何事都有弊端，都擁有雙麵性，但隻要是真正需要的，就不會去在意另一麵！”
一開始聶浩就知道墨語是大智者，而且也是一個真人，敢言敢行！
隻是他這般果決與淡漠，對一切的那般平靜毫不在意，又會傷害多少人！
他沒有在問下去，因為一切都很明白，隻需要他去想一下就能想通。
他對著墨語道：“葉淩找過我，與我做了交易！”
不需要細說，以墨語的頭腦就能猜到交易是什麽，盡管連聶浩都知道了最終的結果，但他還是要說出來。
因為隻有這樣，才算對得起交易，對得起雙方的公平。
墨語聽到這話沒有動搖：“葉家我不可能在回去，而且也回不去！隻怕我真回去之後，他們會覆滅的更快！”
“萬事皆有因有果，既然種了昔日因，那麽他日果便避無可避！我放過了無辜的，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聶浩看著他，替葉淩做最後的爭取，道：“難道不能改變嗎？隻要想辦法，都能避免很多事的！”
墨語沒有回答，以沉默做出了他的回答，表明了態度。
“藍雨曦也找過我，她對你似乎有很深的情愫！”
聶浩看著他道：“她對你的感情很深，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相識多久，但是從她的態度，能看出對你的感情並非作假！”
“一切，都是枷鎖！”
他看著聶浩道：“這些都是拖累，更何況我怎會對她們有感情，可笑而又無知的情緒！”
聶浩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見到他那平靜而又淡漠的模樣，還有他那毫無波瀾，卻讓人心悸寒冷的雙眸。
好一會兒之後聶浩笑了，原本這些事確實如同墨語所說，從某種方麵確實是可笑而又無知，但是他說出來，也讓他顯得有些可笑。
他看著墨語笑道：“你不是毫無感情，至少你對栩語的感情是真的，而且現在你始終都記得她，一直在心裏悼念著她！”
“為了她，你拒絕一切，失去了她，你做了現在的一切，但是這些跟你剛才的話都截然相反，你怎麽會說出這種可笑的話來！”
聶浩搖頭道：“就算是確實可笑無知，但你就是其中一份子，你沒有說這話的權利！”
墨語閉口不言，也沒有因為聶浩的話所動搖，哪怕聶浩說的是真的，但他依舊平靜而淡漠。
看到他這樣子，聶浩心裏一歎，墨語的世界怕是無人再能走進，即便是被抓住了話的漏洞，拆穿他的內心，但他依然這般平靜。
這是真的淡漠，哪怕很多感情他曾經都有過，但是現在都沒有了，想必也很難在有。
他轉身便要離開，但是聶浩突然想起，便開口道：“墨語，我昨天看到了金栩靈，我想她可能跟栩語有聯係，不知這個消息對你有沒有用！”
一直平淡的墨語聽到這話之後身體一頓，轉過身默默地看向聶浩。
聶浩看到他的目光之後開口道：“昨天在學院裏，我看到了她的身影！”
聶浩將金栩靈的外貌和給他的感覺說了出來，聽完聶浩的描述墨語的眼簾微微垂低，雖然依舊淡漠，但仿佛陷入了思緒當中。
一會兒過後他才開口道：“她的孿生妹妹，擁有她的外貌和特征，除了氣質性格之外，其餘大多相同！與你和聶羽差不不大！”
說完這話之後墨語離開，聶浩跟了上去，隻是兩人之間沒有了話語，因為一切該說的都已經說完，其餘的閑聊墨語顯然是不會開口。
回到學院廣場之後，南宮翎帶著吳啟明他們在學院廣場一邊，靜靜等待聶浩他們談完之後考核。
這一次教學考核差不多就跟做試卷一樣，隻不過一尺寬，十米長的試卷放到聶浩麵前的時候，讓他整個人腦門直冒黑線。
考場教室裏還有其他人，幾乎每人都有一種嘔血的衝動，鬼黎更是握著試卷，看向監考官的眼神都帶著殺氣，額頭青筋鼓起，一副吃人的模樣。
這樣的試卷並不隻是一張，而是足足五張，讓聶浩良好的修養都差點暴走，更別說是鬼黎了，差點就要掀桌子造反。
然而他們臉色發黑的時候，蘇夢堯墨語他們已經開始行動，考場其它人也在抓耳撓腮後慢慢動筆，隻有特等班這樣的人一個個用眼神交流，要不要集體造反拿下這個學院。
“看什麽看，還不快點下筆，在敢瞎看小心將你們淘汰出去！”一名監考官瞪著他們大吼。
特等班一個個氣得不行，而且他們這簡直就是在為難人，高年級中年級跟低年級坐在一個考場，意味著他們的試卷是相同的。
這真的是在考核，而不是專門針對他們？
不過還好的是，試卷上麵是三個年級通用的嚐試，隻有少數是很生僻的問題。
就比如說萬族現在還剩下多少種族，這差點就讓聶浩把出這個問題 的人拉出來打一頓。
尼瑪萬族現在還剩下多少種族他哪裏知道，有些種族生靈雖然少，但人家萬一還剩下不被所知的一兩個呢？
這種事除了混沌鍾之外，還有誰能清楚知道的。
講真的，聶浩看到這個題目的時候，當場就想把出這個問題的人拉出來淩遲一百遍。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之前說過的，為何曾經的世界那般渺小，但現在增長上百倍，而且還與仙靈大陸其它域慢慢融合，陽光卻還能盡數照射在地麵上。
看到這個問題聶浩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這個問題他還想知道呢，但是誰告訴過他？
之前他還被混沌鍾譏諷無知，更是說這些不關他目前的事，然而現在就出現在了試卷上。
聶浩整個人都快暴走，而脾氣更大的鬼黎早就怒火攻心，整個人胸膛劇烈起伏，呼吸都如同拉風箱一樣呼哧呼哧的。
“小子，你瞪什麽瞪？想吃了我們不成？給我老實點！”
鬼黎的模樣自然被人看見，頓時那名監考官嗬斥起來，氣的鬼黎想一劍砍死他丫的。
每個考場擁有一個特殊的結界，一旦你有什麽異樣都能被探查出來，到時候就是直接出局，商量都沒有的。
這讓聶浩他們打消了作弊的念頭，畢竟他們可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可以躲避學院布置的結界探查。
抱著僥幸心理的人不是沒有，隻不過聶浩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趕出考場直接出局。
隻不過從現在這個考核開始，到之後團隊考核結束，一切的得分都要根據團隊整體總分進行評分。
也就是說，要是有一個拖後腿的，搞不好拖的就是拖了整個團隊的。
聶浩還好說，雖然有很多不會的，但想必比起絕大多數來說，他能夠擠進上等。
然而鬼黎就不一樣了，他可沒有大夢回天術，更沒有像聶浩那樣在夢境輪回經曆那麽多世。
這個考核就是對天地萬物以及現在世界的認知，這方麵怕是白洛陽都要高過鬼黎不知多少。
以往地球這個紅塵域的生靈，差不多大多數都要在這場考核中拿低分。
不過鬼黎好歹也從年少之際跟墨語遊走世界那麽多年，很多方麵還是有見識的，所以最多隻是拖後腿。
但吳啟明可就不一樣了，雖然當初在地球都市裏麵身份特殊，可比起鬼黎來說還差勁。
如果說鬼黎是拖後腿的話，那麽他簡直就是在扯褲襠了，還是扯整個團隊的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