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霍雲的府上丟了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這個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飛出了大公府,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傳遍了溫達華的大街小巷,也傳進了對大公府居心叵測的人耳中。所有人都十分迫切的想要知道大公霍雲究竟丟了什麽東西,竟然如此興師動眾,封鎖了整個霍府,許進不許出。


    不過與那些隻能知曉隻言片語的民眾不同,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卻從霍雲接下來的反應中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的地方。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在霍府封門的第二天,被視為霍雲分身的龍騎士軍團軍團長漢尼頓一臉急迫的衝進了霍府,隨後霍雲帶著漢尼頓急吼吼的衝出了溫達華,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返回。而且在返回之後就沒有在民眾麵前露過麵。


    為了弄清楚霍雲的真實目的,所有人都開始各顯神通,拉關係走後門,目的就是想要查出霍雲究竟打算幹什麽。被安排在霍府中的內賊此時也開始有點慌張,他們也明顯的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可現如今人身自由受到限製,整個霍府許進不許出,不管白天黑夜,霍府周圍都有兵丁巡邏,別說出去,就是靠近院牆都有點困難。


    “郡主,大公有命,現在不見外人。”正在書房裏看書的霍雲聽到了外麵的聲音,連忙放下書,裝作手忙腳亂收拾東西的樣子。而就在這時,冒牌的憐月帶著憐星走進了書房,柔聲對霍雲說道:“父親,我聽說你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特意讓廚房準備了一點參湯給你送來。”


    “哦,好,好女兒。把湯放哪吧,我一會就喝。”霍雲一邊收拾一邊答道。


    憐月見狀心裏微動,雙手捧起玉碗上前兩步說道:“父親,參湯現在的溫度剛剛好,再放一會就要涼了。”說著。憐月悄悄瞥了放在書桌上的東西一眼,頓時心裏一驚,那是溫達華的城防圖,如果沒事的話,霍雲絕對不會把這種東西拿出來。


    “好吧。那把參湯給我。”霍雲像是拿自己的女兒沒有辦法似的。妥協的說道。不過在說話的同時,伸手將書桌上的城防圖給蓋了起來。


    憐月連忙收斂心神,一臉歡喜的看著霍雲將參湯喝掉。霍雲將喝完參湯的玉碗遞給憐月,伸手摸了摸憐月的頭叮囑道:“這段時間不要隨便過來。為父有大事需要忙碌,沒有精力來照顧你們。你是姐姐,記得照顧好妹妹。”


    “是,女兒遵命。”憐月答應一聲,向霍雲行了一禮之後牽著妹妹憐星的手離開了書房。等憐月憐星離開以後。霍雲冷哼一聲,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溫達華的城防圖就是故意放在這裏的,目的就是讓這對冒牌貨緊張起來,以為將會有大事發生而不得不跟外界取得聯係。就算不跟外界取得聯係,她們恐怕也會跟府裏的內賊有所接觸,讓那個內賊將發現的消息傳遞出去。


    想到這裏,霍雲不由得開始佩服韓宇的安排。事情的發展正在向著韓宇所預料的方向發展,對於這種大才,霍雲暗下決心。一定要想辦法把他拉攏過來。


    冒牌貨憐月跟憐星離開書房,走在回房間的路上,憐星見周圍沒人,低聲對憐月說道:“大姐,看來真是要有大事發生。”


    “噓。回去再說。”憐月連忙說道。


    “又沒有人。”


    “小心隔牆有耳。”


    二人加快腳步回到自己的房間,以要休息為借口將侍女盡數趕了出去以後。憐星再次問憐月道:“大姐,剛才你在書房裏看到了什麽?”


    “……我看到了溫達華城的城防圖。就如你所說的,最近恐怕的確會有大事發生。小妹。你有辦法離開這裏嗎?”


    憐星聞言搖頭答道:“沒有。原先我還可以通過那個狗洞離開,隻是也不知道是誰幹的。竟然將那個狗洞給堵死了。而且就算我能夠從狗洞鑽出去,外麵巡邏士兵那一關也不好過。大姐,要不然咱們去跟把我們送進來的人接觸一下?”


    對於憐星的提議,憐月眉頭微皺,猶豫的說道:“可是那個人說過,不管有事沒事,除非他來找我們,否則我們不許去見他的。”


    “可是現在事關重大,萬一沒有及時報告上去,那到最後吃虧的還不就是我們嗎?”憐星聞言說道。


    “容我再想想,再想想。”憐月有點拿不定主意,低聲敷衍憐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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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達華城外,漢尼頓的莊園內


    漢尼頓的夫人河東獅此刻頂盔貫甲,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韓宇坐在一旁見狀出聲勸道:“夫人不用那樣緊張,不過幾個小毛賊而已。交給士兵們打發也就是了。”


    “玉先生說的輕鬆,萬一要是郡主有所損傷……”河東獅不放心的看了站在韓宇背後的憐月憐星說道。


    要說起來韓宇還真是膽大,竟然敢讓兩個郡主扮成他買了小侍女。想到這裏,河東獅就對韓宇佩服不已。


    從霍府出來以後,韓宇就去了溫達華的人才市場一趟,挑了兩個跟憐月憐星年紀、身材都相仿的女孩。原本河東獅以為韓宇買人回來是做侍女,卻沒想到韓宇竟然是用這兩個買來的女孩擔任憐月憐星的替身。而真正的憐月憐星則成了韓宇買回來的侍女。這件事除了河東獅知道,就連漢尼頓都不知道。還以為憐月憐星住在為她們安排的小院內。其實這幾天憐月憐星一直跟河東獅睡在一起。至於漢尼頓,則被趕去了軍營。


    從霍府得不到可靠的消息以後,那些想要知道霍雲到底打算幹什麽的人就將主意打到了漢尼頓的身上,隻是軍營他們是不敢派人去了。前後派了四五批人,結果不是被殺就是被抓,罪名就是窺探軍事重地,圖謀不軌。


    眼看著從漢尼頓那裏找不到線索,那些人便將主意打到了漢尼頓家人的身上。這也是唯一的突破口。於是這幾天漢尼頓位於城外的莊園裏,各路飛賊大聚會。隻是很可惜,不管是哪來的英雄好漢,進了漢尼頓的莊園就沒有出來的。漢尼頓的莊園就如同一頭食人的猛獸。吃掉的人連根骨頭都不帶吐的。


    “今晚相信會有一場激戰,你們跟夫人躲在內室不要出來,外麵的事情交給我。記住,不管誰喊也不要出來,哪怕是聽到了我的聲音。隻要暗號不對。那就不是真的。”韓宇回頭叮囑著憐月跟憐星。而憐月憐星則是一個勁的點頭。尤其是聽到韓宇後麵那句話的時候。更是用力點了點頭。前兩天就差點上當,一個擅長口技的飛賊就利用模仿漢尼頓的聲音差點騙開了內室的門。為此韓宇專門想出了一個主意,開門之前對暗號。隻要說不出暗號,那就是假的。


    “玉先生。有你出謀劃策,那些小賊絕對進不來。”河東獅一臉敬佩的看著韓宇說道。韓宇聞言謙虛的說道:“沒有強大的武力做後盾,再好的主意也是白搭。夫人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了。”


    “不妨事。不瞞雲先生說,我膝下無女,所以一直視兩位郡主是我的女兒。現在有人竟然敢欺負我的女兒,我這心裏恨不得把那些人大卸八塊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聽到這裏,韓宇突然想起先前和守衛莊園的老兵閑聊的時候曾經聽到過的一則趣聞,隨即求證道:“我聽說夫人當年也是一員沙場悍將,就是漢尼頓也曾經被夫人生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嗬嗬嗬……好漢不提當年勇。”河東獅笑著對韓宇擺了擺手。韓宇心裏會意,看來那個老兵說的都是真的。


    眾人正說著閑話,就聽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銅鑼聲,坐在屋裏的人都知道。那是有敵情出現了,不過這點事情還不足以讓韓宇等人緊張。沒有一會的工夫,有士兵進來稟報道:“稟夫人,兄弟們有抓住了三個想要進府刺探的賊人。”


    “嗯,審問過後按照之前的方案處理。”河東獅沉穩的點頭吩咐道。


    “遵命。”


    說到之前的方案。其實就是將那些被生擒的飛賊盡數關押起來。當然也不是白白關押,全都驅趕到莊園的四周挖地。不要以為這些飛賊可以逃脫。除了每個飛賊都戴上了腳鐐手銬,更是將飛賊五人一組,逃掉一個就殺掉剩下的。飛賊們不想被殺。自然會幫著負責看管的士兵盯著同行。至於那些被殺掉的,那就隻能埋怨他們自己的命不好。找個坑埋了了事。


    短短五天,漢尼頓的莊園已經吞掉了不下百人。也由於這裏的隻進不出,各路英雄好漢開始視這裏為禁地,不再接受有關探查這裏的任何相關任務。


    可在探查出一個究竟之前,該探查的事情還要繼續做。為此隱藏在背後的那些人不得不開始動用起了自己的隱藏力量。同時也開始劍走偏鋒,對莊園實行起了迂回戰術。


    一隊衣著光鮮的貴婦人聯袂來訪。這對河東獅這位曾經的沙場悍將來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經曆。不過這些貴婦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她們的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對於這些人,那就不能用一個殺字就可以解決得了。不過這點事情還難不住韓宇,替河東獅出了個主意以後,河東獅眉開眼笑的去實施了。


    聯袂來訪的貴婦人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就進了漢尼頓的莊園。剛一進莊園,貴婦人們就發現自己仿佛走進的是一個戰場。這些養尊處優的女人什麽時候見識過這些東西。當即一個個被嚇得花容失色,走路都變得戰戰兢兢。


    “殺!”


    一聲爆喝自院中傳來,嚇得貴婦人們恨不得掉頭就跑,可一想到這次來的使命,由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走在最前麵的兩個貴婦人此刻心裏可以說是一個勁的後悔,不該耳根子軟,聽了別人幾句攛掇就帶著姐妹們來這裏。


    正後悔呢,突然一個不明飛行物就飛了過來,從貴婦人的頭上飛過,順便灑下了一點東西。貴婦人們信手一摸,頓時感覺到了不對勁,再定睛一瞧,頓時被嚇得大驚失色,竟然是血!


    貴婦人們回頭看去。就見先前飛過她們頭頂的那個不明飛行物,也就是一具屍體躺在她們身後不遠的地方,胸口一個大洞,還沒有流幹淨的血還在往外冒。


    “啊~~~”沒有見識過這種場麵的貴婦人裏終於有貴婦人發出一聲尖叫。就在這時,河東獅一聲戎裝的走了出來。手裏拎著一隻還在滴血的金瓜錘。一見貴婦人的麵,先是“哈哈”大笑,隨後邁步就走了過來。


    恐懼到了極點就是憤怒。不過貴婦人們不敢跟走過來的河東獅發怒,隻能將那股由恐懼轉化而得來的憤怒二次轉化成逃跑的動力。也不跟河東獅說話。貴婦人們不約而同的轉身,以比來時更加快捷的速度,撒丫子逃跑了。隻留下一地的香帕繡鞋在提醒著別人,這裏曾經有貴婦人出沒過。


    河東獅見狀哈哈大笑,說實話。她根本就瞧不上那些一天到晚除了東家長李家短就不知道說別的弱智女流。更何況那些女人來這的目的不純,而自己礙於臉麵,又不能將她們盡數滅殺,這樣的結果最好,將這幫人統統嚇跑,省得她們再來煩人。至於那具被扔出來的屍體,自然有人會來處理。這幾天飛賊來了不少,有被生擒活捉的,自然也就有頑抗被殺的。這一次隻能算是廢物利用了而已。


    那些對漢尼頓的莊園心懷叵測的人自然不會因為這一次的失敗就低頭認輸。於是。第二撥來試探的人到了。而且這一撥來試探的人來頭不小,嚇唬貴婦人的法子這回算是不能再用。


    一幫聖堂祭司出現在了漢尼頓莊園的大門口。河東獅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大開中門相迎。


    “眾位祭司,不知你們光臨寒舍,有何貴幹?”等雙方分賓主落座以後。河東獅開口問道。


    眾祭司中的主祭聞言答道:“最近聽聞貴府總是有不尋常的情況出現,我們來看看。”


    “不尋常的情況?”河東獅一臉納悶的問道:“主祭先生,能不能請你把話說清楚,什麽不尋常的情況。我一直住在這裏怎麽從來不覺得?”


    “夫人不用隱瞞,昨天我們聽有些來聖堂禱告的人說。貴府最近正在鬧鬼,不知道可有此事?”


    “沒有,絕對沒有。主祭先生,是哪個在亂嚼舌頭,還請你告訴我,我要親自跟她談談。”說到最後的時候,河東獅已經一臉的猙獰。主祭見狀心裏暗道:“就你這樣,讓你見到人家還不把人家給活劈了?”不過這話主祭可不敢說,因為河東獅當年那也是響當當的沙場悍將,真要是動起手來,主祭知道自己的這把老骨頭恐怕禁不起折騰。


    見河東獅矢口否認,來這裏的祭司也沒有了主意。當然關鍵還是祭司們畏懼河東獅的武力,擔心惹惱了河東獅以後自己會麵臨豎著進來,橫著出去這種悲慘下場。雙方哼哼唧唧的說了一通廢話之後,祭司們也是铩羽而歸。


    連續兩次的失禮似乎快要磨盡那些人的耐心,自祭司們離開以後的當晚,漢尼頓的莊園迎來了一場惡戰。好在對於這場惡戰河東獅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再加上莊園裏的人基本上都是百戰老兵,那些來襲的人別說進入內院,也就是在外院待了一會就被趕了出去。


    一夜百條人命,這種事情在第二天就被好事的人給傳進了溫達華城。負責溫達華城治安的治安官這幾天已經快要瘋了。如果是其他城的治安官,那這個治安官的位置應該是個美差,但在溫達華城,在治安官的上麵還有聖堂跟霍雲大公的存在。尤其是霍雲大公,治安官可以跟聖堂狼狽為奸,但卻絕對不敢在霍雲大公的麵前弄虛作假。再加上霍雲大公手下的龍騎士軍團就駐紮在城外的軍營裏。一想到出事的地方是龍騎士軍團軍團長漢尼頓的莊園,治安官就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在派人上門調查之前,治安官決定先來拜訪一下霍雲大公,最好是霍雲大公可以給他一個手令,那樣自己就不用擔心漢尼頓那個老愣頭青會找自己麻煩了。雖然這種可能極少,但治安官還是想要試一試。


    正在書房裏待著的霍雲聽到治安官來拜訪自己,心裏也是一陣納悶。不過在聽明白了治安官的來意以後,霍雲知道自己應該按照計劃施行第二步的後半部分了。


    治安官一臉興奮的拿著霍雲親自簽署的調查令去了漢尼頓的莊園,隨後霍雲將自己關在了書房裏,誰也不見。這樣反常的舉動立刻就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冒牌的憐月憐星更是感覺到了時間的緊迫。


    在自己的房間裏轉了兩圈。憐月咬了咬牙,對同樣著急的憐星說道:“我去見那個人,而你就留在屋子裏,哪也不要去。如果我有什麽意外……”


    正說著,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郡主。二夫人來了。”


    憐月憐星聞言心裏一驚,不過隨即又是一喜。正打算去找她呢,沒想到她總算是找上門來了。不過這人還真是沉得住氣,既然直到現在才來找自己。


    “請她稍候。我們一會就來。”憐月對外說了一聲,隨後低聲叮囑憐星道:“一會見麵以後我來應付,你不要插嘴。記住了沒?”


    “嗯。”憐星聞言用力的點了點頭。


    ……


    “見過二娘。”憐月帶著憐星對來訪的二夫人行禮道。


    霍雲娶了兩個夫人,而來找憐月跟憐星的,就是霍雲取得第二個夫人。這個夫人長得可以說是千嬌百媚。比大夫人要知情識趣的多,也比大夫人要得寵得多。


    “不用多禮。最近府裏的事情讓人心裏悶得慌,又不能去別的地方散心,就隻好來你們這裏逛逛,來得突然也沒有事先通知,還請你們不要見怪啊。”二夫人微笑著對憐月憐星說道。


    憐月連忙答道:“二娘嚴重了,這裏是你的家,你想來隨時都可以來的。來人,快去泡茶。我們要和二娘好好說會話。”


    將礙事的下人打發走,二夫人的臉色不變,低聲問道:“你們這裏有什麽發現沒有?”


    “前三天我跟憐星借著送參湯為借口進了書房,發現那人正在觀看溫達華城的城防圖,在我們進去以後。他還試圖遮掩。”憐月聞言連忙低聲答道。


    聽了憐月的話,二夫人沉吟一會,問道:“你們有辦法離開嗎?”


    “原先憐星可以從狗洞裏鑽出去,隻是現在……”憐月說到這裏。衝二夫人搖了搖頭。


    二夫人看了看憐星,又看了看憐月。低聲說道:“你們這段時間做得很好,沒有來主動找過我,這讓我很滿意。如何把消息送出去這件事你們不要管,你們隻需要專心搜集情報,一旦有發現就來通知我,記住了嗎?”


    “是,記住了。”憐月趕緊答道。


    就在這時,出去泡茶的侍女端著茶走了進來。二夫人連忙笑著將手上帶著的玉鐲拿了下來,替憐月套上以後說道:“這個玉鐲不值什麽錢,你們姐妹倆拿去玩吧。”


    “多謝二娘。”憐月憐星連忙乖巧的道謝道。


    又說了一會閑話,二夫人起身告辭。等二夫人離開以後,憐星鬆了口氣,拍拍胸口說道:“哎呀媽呀,那個老女人總算是走了,每次見她我的心總是提到嗓子眼,就擔心她會隨時翻臉。”


    “小聲點,要是被她聽見,你又免不了要吃苦頭。”憐月低聲提醒道。


    “哼!那個提前進入中年期綜合症老變態女人,我才不怕她呢。”憐星說歸說,但說話的聲音卻比剛才要小上了許多。憐月見狀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憐星的腦袋說道:“好啦,知道你最勇敢。不過這種話以後盡量不要再說了,禍從口出這句話你還要我再教你一遍嗎?”


    “嘿嘿……”憐星聞言不好意思的衝憐月笑了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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