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半夢半醒_（2）痛苦的抉擇
214度惡龍王子（全3冊） 作者：小妮子，桃子夏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2）痛苦的抉擇
“啪”地把自己摔在床上，腦子裏像有個時光機器一樣“轟隆隆轟隆隆”地不斷回放著爸媽剛才的談話，思緒猶如千軍萬馬狂奔而來，死命地翻絞著我原本就被酒精侵蝕得病得不輕的腦袋，令我快要窒息……
“篤篤篤……”突然，我的房間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啊～，有人來了！我趕緊飛快地鑽到被窩裏閉上眼睛徉裝睡著。
“吱呀——！！”肯定是看好久我都沒去開門，來人就自己推門輕輕走了進來。
一個熟悉的氣息緩緩地坐到了我的床邊，暖暖的手掌蹭著我的臉頰，好象在擦拭著什麽寶貝，那麽輕、那麽柔、那麽小心翼翼而充滿愛意……
是幻覺嗎？？要不然為什麽我夢了無數次的場景此刻會如此真真切切地感受得到……
那團氣息在拈拈我的被角之後，扣上房門悄悄離去了。
謔～，原來在睡夢中被媽媽拂拭臉頰，是這種感覺——好溫暖好溫暖，好幸福好幸福……幸福得眼淚都忍不住跑出來了。
隻是，“幸福”該要多努力，它才能夠打敗“悲傷”勝利地跑到眼角外麵來呢。
池曉央～！你現在還在這裏煽什麽情呐！！你現在應該想的是爸媽公司遇到的那個大困境，那個足以斷送他們性命的大困境，那個隻有你才能幫助他們解決的大困境！
嗚～，幫還是不幫？幫的話就會斷送掉自己比性命還看重的幸福，不幫的話就有可能會斷送掉爸媽的性命耶～！好難選！真的好難選……
唔～……不行了～，頭好像越來越痛～！眼皮也好沉重啊～～，我快要支撐不住了……讓我閉上眼睛想想，好好地想想……
“池曉央——！我在這裏！快來抓我呀～，哈哈哈……”
嗬嗬，我們在玩捉迷藏遊戲呢～，耳朵旁邊到處都是小朋友的叫喊聲，我蒙著眼睛，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索著……
“哐——！”
忽然腳下一空，整個人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啪嗒’一聲，嗚哇哇，我可憐的屁屁感覺被摔成了一朵燦爛的花。唰地扯掉蒙眼的布一看，原來是像兔子一樣掉進了一個早已鋪設好的陷阱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們看，沒錯吧？！我就說了嘛～，池曉央她那麽笨，肯定會中計的啦～！哈哈哈……”
“對啊，對啊！沒想到她真的這麽笨耶！哈哈……”
“笨蛋池曉央！笨蛋池曉央！！笨蛋池曉央……”
哇啊啊！原來他們在耍我，虧我還把他們當朋友！呼呼呼，氣死我啦！
“你們這群混蛋！為什麽要欺負我？！”我怎麽爬也爬不出那個該死的陷阱，氣急敗壞地朝著站在洞口上麵的這群人吼道！
“嘿嘿，欺負你又怎麽樣？！誰叫你是從孤兒院裏出來的野孩子！沒人要的野孩子！”為首的孩子
王不屑地瞪著我說。
“HOHO，老大說的對，池曉央是野孩子！沒人要的野孩子！哈哈哈哈……”旁邊的小朋友也跟著起哄。
“我不是野孩子！”任憑我如何叫喊，那群討厭的小孩還是在我上麵手舞足蹈的笑著……
“我們拿小石頭丟她！！”一個小孩突然這樣惡毒地提議，立刻得到大家的讚成。於是，很快，好多好多的小石頭就像雨點般劈裏啪啦地向我襲來，打在我的手上、身上、腳上、心上……生疼生疼的……
我用手死死地護住我的腦袋，眼淚嘩啦嘩啦嘩啦地一個勁往外流……
嗚嗚嗚……我現在好想爸爸媽媽來救我啊～，我現在真的好想我的爸爸媽媽來救我！可是他們在哪裏呢～？在哪裏？？嗚嗚……
哼！沒有人救我我就自己救自己！我池曉央絕對不是可以任人欺負的軟柿子！
於是，我用勁地握了握小拳頭，抬起頭就準備往上爬，可是，就在這時——
“啪嗒”一聲，一團黏糊糊的帶著異味的液體突然落到了我的臉頰上，哇啊啊啊～！是上麵的小孩吐出的口水嗎？！好惡心啊，惡心死啦！
我抓著衣角使勁擦、使勁擦、使勁擦擦擦，可是，為什麽我擦了還有，擦了還有，怎麽擦都擦不掉，就好像已經溶到我的皮膚裏麵去了似的……
“啊——”
我尖叫著唰地睜開了眼睛，一團黑影嗖地一聲跳到了床下麵。
天啊～，原來是高加索～！它居然趁我睡著的時候，跑到我的床上來了，還伸著舌頭啪嗒啪嗒地舔我的臉頰呢～，舌頭上的口水都沾到我的臉頰上來了，難怪嘍～，難怪我怎麽擦也擦不幹淨～！
我啪地一聲跳下床去，緊緊地抱著高加索，眼淚無聲無息地流了出來～……
嗚～，沒錯，剛才那個是夢，但是夢裏的場景卻是真的，它真真實實地發生在我5歲時剛被爺爺收養後就讀的幼稚園，嗬嗬，那就是我的童年啊～，即使有了疼愛我的爺爺也還是無法擺脫被欺負命運的噩夢童年。還記得那時候最大最大的夢想就是有一個溫暖的家，有疼我愛我的爸爸媽媽……
現在，現在這個夢想終於好不容易實現了，我難道又要眼睜睜地看著它破滅嗎？我不想啊～，我一千個一萬個不想！可是～、可是如果爸媽的公司倒閉，就百分百地意味著這一切的必然終結……
沒得選擇！真的沒得選擇！！
我顫抖著手撥通了天元的手機：
“對不起，天元，我必須跟你分手！”
“……”手機那頭是窒息般的沉默，讓人無法忍受的窒息般的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元終於開口了，是怎麽樣努力克製顫抖也無法做到的不平靜聲音：
“為什麽？”
我把實情告訴了他，我知道這一切太突然了，連我自己也感覺突然。
“我不同意
！！”手機那頭的聲音居然是前所未有的堅決。
“曉央，一定還有其它辦法的，一定還有其它辦法可以幫助你父母的公司度過難關！讓我們一起想辦法好不好？”
“沒用的～！如果真的有其它辦法，我爸媽早就想到了，也不會讓公司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一定會有的！相信我，曉央！隻是需要點時間而已。”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時間了啊～！如果再晚一步，我爸媽就很有可能會被公司的巨額債務給拖垮死的，我好不容易才擁有的家，我真的不想又失去……”
“可是，我真的不想跟你分手，我這麽這麽地喜歡你，我喜歡你勝過我自己的生命……”手機那頭的聲音好像有點哽咽了耶～，他在哭嗎？天元在哭嗎？
“555……我也不想啊～，我也不想跟你分手！可是我真的別無選擇，真的別無選擇！你明不明白？”我無法自抑地放聲痛哭起來。
“我明白，我明白。”天元可能是被我的哭聲嚇壞了，他的聲音開始變得有點慌亂無措起來。
“好，我答應你。”又是一陣讓人無法忍受的窒息般的沉默之後，天元終於無比艱難地吐出了這幾個字。我仿佛能夠看到手機那頭他無比蒼白無比痛苦的表情，我哭得更大聲了。
“但是，曉央，你要知道，我的心永遠都沒有跟你分手，也永遠都不會跟你分手，不管你跟誰訂婚，不管你將屬於誰，我都會一如既往地站在你身後，做你永遠的守護天使！！如果有一天，你自由了，你願意再回到我的身邊，我還是會站在原地等著你，永遠地等著你！！”
“天元……”
“嗬嗬，別忙著感動哦～，我也有件事情要你答應我呢。”
“什麽事？你說！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止住哭泣大聲說。
“嗬嗬，傻瓜，我——要做你的伴郎，我要看著我心中惟一的、永遠的、無可替代的小公主穿上漂亮的婚紗，化身全世界最美麗的新娘平平安安地走進教堂呢～。即使不能成為你的新郎，我也要同你一起走進教堂……”
原來，原來他要我答應的就是這個。
天元他……
我將自己的決定告訴我爸媽，爸媽驚訝的表情不亞於見到外星人。
“晶兒，我不會拿自己的女兒去換取一個企業。”媽媽堅定地說：“企業可以再造，但我的女兒卻隻有一個，你才回到我身邊，我不能讓你這樣做。”
“媽～，怎麽說得這樣呢～，好像是要把我送到絞刑架上一樣的，嗬嗬。”我摟著媽媽撒嬌地說道。
“嫁給陽旭可是我自己決定的啊～，陽旭一定會很疼我，我也喜歡陽旭啊～，我隻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想要嫁給陽旭，既然嫁給陽旭能幫助到雪氏企業，那就更好啦～！”
如果不這樣說，爸媽一定不會同意的，可誰又知道我心底真實的想法。
“啪”地把自己摔在床上，腦子裏像有個時光機器一樣“轟隆隆轟隆隆”地不斷回放著爸媽剛才的談話，思緒猶如千軍萬馬狂奔而來，死命地翻絞著我原本就被酒精侵蝕得病得不輕的腦袋，令我快要窒息……
“篤篤篤……”突然，我的房間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啊～，有人來了！我趕緊飛快地鑽到被窩裏閉上眼睛徉裝睡著。
“吱呀——！！”肯定是看好久我都沒去開門，來人就自己推門輕輕走了進來。
一個熟悉的氣息緩緩地坐到了我的床邊，暖暖的手掌蹭著我的臉頰，好象在擦拭著什麽寶貝，那麽輕、那麽柔、那麽小心翼翼而充滿愛意……
是幻覺嗎？？要不然為什麽我夢了無數次的場景此刻會如此真真切切地感受得到……
那團氣息在拈拈我的被角之後，扣上房門悄悄離去了。
謔～，原來在睡夢中被媽媽拂拭臉頰，是這種感覺——好溫暖好溫暖，好幸福好幸福……幸福得眼淚都忍不住跑出來了。
隻是，“幸福”該要多努力，它才能夠打敗“悲傷”勝利地跑到眼角外麵來呢。
池曉央～！你現在還在這裏煽什麽情呐！！你現在應該想的是爸媽公司遇到的那個大困境，那個足以斷送他們性命的大困境，那個隻有你才能幫助他們解決的大困境！
嗚～，幫還是不幫？幫的話就會斷送掉自己比性命還看重的幸福，不幫的話就有可能會斷送掉爸媽的性命耶～！好難選！真的好難選……
唔～……不行了～，頭好像越來越痛～！眼皮也好沉重啊～～，我快要支撐不住了……讓我閉上眼睛想想，好好地想想……
“池曉央——！我在這裏！快來抓我呀～，哈哈哈……”
嗬嗬，我們在玩捉迷藏遊戲呢～，耳朵旁邊到處都是小朋友的叫喊聲，我蒙著眼睛，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索著……
“哐——！”
忽然腳下一空，整個人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啪嗒’一聲，嗚哇哇，我可憐的屁屁感覺被摔成了一朵燦爛的花。唰地扯掉蒙眼的布一看，原來是像兔子一樣掉進了一個早已鋪設好的陷阱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們看，沒錯吧？！我就說了嘛～，池曉央她那麽笨，肯定會中計的啦～！哈哈哈……”
“對啊，對啊！沒想到她真的這麽笨耶！哈哈……”
“笨蛋池曉央！笨蛋池曉央！！笨蛋池曉央……”
哇啊啊！原來他們在耍我，虧我還把他們當朋友！呼呼呼，氣死我啦！
“你們這群混蛋！為什麽要欺負我？！”我怎麽爬也爬不出那個該死的陷阱，氣急敗壞地朝著站在洞口上麵的這群人吼道！
“嘿嘿，欺負你又怎麽樣？！誰叫你是從孤兒院裏出來的野孩子！沒人要的野孩子！”為首的孩子
王不屑地瞪著我說。
“HOHO，老大說的對，池曉央是野孩子！沒人要的野孩子！哈哈哈哈……”旁邊的小朋友也跟著起哄。
“我不是野孩子！”任憑我如何叫喊，那群討厭的小孩還是在我上麵手舞足蹈的笑著……
“我們拿小石頭丟她！！”一個小孩突然這樣惡毒地提議，立刻得到大家的讚成。於是，很快，好多好多的小石頭就像雨點般劈裏啪啦地向我襲來，打在我的手上、身上、腳上、心上……生疼生疼的……
我用手死死地護住我的腦袋，眼淚嘩啦嘩啦嘩啦地一個勁往外流……
嗚嗚嗚……我現在好想爸爸媽媽來救我啊～，我現在真的好想我的爸爸媽媽來救我！可是他們在哪裏呢～？在哪裏？？嗚嗚……
哼！沒有人救我我就自己救自己！我池曉央絕對不是可以任人欺負的軟柿子！
於是，我用勁地握了握小拳頭，抬起頭就準備往上爬，可是，就在這時——
“啪嗒”一聲，一團黏糊糊的帶著異味的液體突然落到了我的臉頰上，哇啊啊啊～！是上麵的小孩吐出的口水嗎？！好惡心啊，惡心死啦！
我抓著衣角使勁擦、使勁擦、使勁擦擦擦，可是，為什麽我擦了還有，擦了還有，怎麽擦都擦不掉，就好像已經溶到我的皮膚裏麵去了似的……
“啊——”
我尖叫著唰地睜開了眼睛，一團黑影嗖地一聲跳到了床下麵。
天啊～，原來是高加索～！它居然趁我睡著的時候，跑到我的床上來了，還伸著舌頭啪嗒啪嗒地舔我的臉頰呢～，舌頭上的口水都沾到我的臉頰上來了，難怪嘍～，難怪我怎麽擦也擦不幹淨～！
我啪地一聲跳下床去，緊緊地抱著高加索，眼淚無聲無息地流了出來～……
嗚～，沒錯，剛才那個是夢，但是夢裏的場景卻是真的，它真真實實地發生在我5歲時剛被爺爺收養後就讀的幼稚園，嗬嗬，那就是我的童年啊～，即使有了疼愛我的爺爺也還是無法擺脫被欺負命運的噩夢童年。還記得那時候最大最大的夢想就是有一個溫暖的家，有疼我愛我的爸爸媽媽……
現在，現在這個夢想終於好不容易實現了，我難道又要眼睜睜地看著它破滅嗎？我不想啊～，我一千個一萬個不想！可是～、可是如果爸媽的公司倒閉，就百分百地意味著這一切的必然終結……
沒得選擇！真的沒得選擇！！
我顫抖著手撥通了天元的手機：
“對不起，天元，我必須跟你分手！”
“……”手機那頭是窒息般的沉默，讓人無法忍受的窒息般的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元終於開口了，是怎麽樣努力克製顫抖也無法做到的不平靜聲音：
“為什麽？”
我把實情告訴了他，我知道這一切太突然了，連我自己也感覺突然。
“我不同意
！！”手機那頭的聲音居然是前所未有的堅決。
“曉央，一定還有其它辦法的，一定還有其它辦法可以幫助你父母的公司度過難關！讓我們一起想辦法好不好？”
“沒用的～！如果真的有其它辦法，我爸媽早就想到了，也不會讓公司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一定會有的！相信我，曉央！隻是需要點時間而已。”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時間了啊～！如果再晚一步，我爸媽就很有可能會被公司的巨額債務給拖垮死的，我好不容易才擁有的家，我真的不想又失去……”
“可是，我真的不想跟你分手，我這麽這麽地喜歡你，我喜歡你勝過我自己的生命……”手機那頭的聲音好像有點哽咽了耶～，他在哭嗎？天元在哭嗎？
“555……我也不想啊～，我也不想跟你分手！可是我真的別無選擇，真的別無選擇！你明不明白？”我無法自抑地放聲痛哭起來。
“我明白，我明白。”天元可能是被我的哭聲嚇壞了，他的聲音開始變得有點慌亂無措起來。
“好，我答應你。”又是一陣讓人無法忍受的窒息般的沉默之後，天元終於無比艱難地吐出了這幾個字。我仿佛能夠看到手機那頭他無比蒼白無比痛苦的表情，我哭得更大聲了。
“但是，曉央，你要知道，我的心永遠都沒有跟你分手，也永遠都不會跟你分手，不管你跟誰訂婚，不管你將屬於誰，我都會一如既往地站在你身後，做你永遠的守護天使！！如果有一天，你自由了，你願意再回到我的身邊，我還是會站在原地等著你，永遠地等著你！！”
“天元……”
“嗬嗬，別忙著感動哦～，我也有件事情要你答應我呢。”
“什麽事？你說！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止住哭泣大聲說。
“嗬嗬，傻瓜，我——要做你的伴郎，我要看著我心中惟一的、永遠的、無可替代的小公主穿上漂亮的婚紗，化身全世界最美麗的新娘平平安安地走進教堂呢～。即使不能成為你的新郎，我也要同你一起走進教堂……”
原來，原來他要我答應的就是這個。
天元他……
我將自己的決定告訴我爸媽，爸媽驚訝的表情不亞於見到外星人。
“晶兒，我不會拿自己的女兒去換取一個企業。”媽媽堅定地說：“企業可以再造，但我的女兒卻隻有一個，你才回到我身邊，我不能讓你這樣做。”
“媽～，怎麽說得這樣呢～，好像是要把我送到絞刑架上一樣的，嗬嗬。”我摟著媽媽撒嬌地說道。
“嫁給陽旭可是我自己決定的啊～，陽旭一定會很疼我，我也喜歡陽旭啊～，我隻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想要嫁給陽旭，既然嫁給陽旭能幫助到雪氏企業，那就更好啦～！”
如果不這樣說，爸媽一定不會同意的，可誰又知道我心底真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