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聚耳力,聽到尤昀隨著那個婢女左彎右繞到了一處,我的聽力是與日俱增,現在能聽到方圓百丈內任何我想聽到的聲音,夫妻耳語都能聽到。www.tsxsw.COM


    尤昀諂笑著說:夫人,我正在外間陪客,是東海侯世子和西原伯世子,夫人叫我進來有什麽急事?


    一個柔媚的女聲道:尤昀,你看看,隔壁房子是什麽?


    腳步聲響,想必是尤昀去隔壁看去了,接著就發出一聲驚恐的低叫,腳步踉蹌著回到之前的房間,撲通跪下:夫人,那是東海侯送來的服侍你的侍女,你怎麽,怎麽把她們逼死了呀?


    那夫人格格嬌笑:可不是我逼死的,我對她們說尤老爺陽痿多年,不能寵愛她們,她們就覺得來尤府沒意思,就上吊了。


    尤昀牙齒直打戰,顫聲道:夫人不喜歡,那我將她們退回東海侯便是了,何必害她們性命呀!


    尤昀!那夫人厲聲說: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你應付我都不行,還敢收別人送來的美人,真是不知死活——


    原來尤昀陽綱不振,懼內,他夫人竟把東海侯剛剛送來的兩個美人勒死了!


    敖廣見我出神的樣子,冷笑道:原澈殿下在做什麽美夢呢?


    他一出聲,分了我的神,內堂尤昀與夫人的對話就聽不清了,我看著敖廣那陰險的笑,突然想到這兩個被吊死的美人會不會有淳於香?


    我問:敖兄是不是送了兩個美女給尤大人呀?


    敖廣一愣,冷笑不答。


    我說:我得家父真傳先天神數,方才手占一卦,你送的這兩個美人給尤大人惹事下天大的麻煩了,你看,尤大人半天不出來了。


    敖廣驚疑不定,口裏說:胡說八道。扭頭看了看身後的魔多善。


    我說:送來的這兩個美人中有沒有一個名字帶一香字的?如有,那就更麻煩了,東海侯的爵位難保


    說畢,我仔細觀察敖廣的神態,發現他明顯鬆了口氣,哈哈笑道:你倒真是會胡扯,西原伯父子賣卜算卦有一套,很會唬人呀。


    我見他那樣子,就知道淳於香不在這裏,我也鬆了口氣,我倒是有點想念那個被我采了花心的淳於香。


    不知道魔多善用了什麽法術也知道了後堂的事,隻見他臉色一變,碧綠的眼珠瑩瑩發光,一頭紅發不住搖動,在敖廣耳邊壓低聲音說了兩個美人遇害之事。


    敖廣臉色極難看,盯著我。


    我笑道:敖兄,我們還是告辭吧。便起身向陪侍一邊的尤府管事告辭。


    我大步出宴廳時,聽到身後敖廣對魔多善低聲道:魔多情怎麽回事,還沒把這小子搞定,我一看到這小子就生氣,早早讓他變傻最好。


    魔多善說:此人不簡單,怕不好對付,我今晚去見魔多情,問問她。


    我回到西原館驛,對魔多情說了魔多善夜間可能會來。


    魔多情說:這還好,看來敖廣他們不想取主人的性命,隻想控製你,那就不必擔心,不然的話魔多善很難提防的,哪裏有流水他就能在哪裏出現。


    我笑道:那我今晚在你房裏過夜,等那魔多善悄悄潛來,一聽你已把我搞定,肯定大喜,回去向敖廣報告,就單等我癡癡傻傻聽他們擺布了。


    魔多情眼睛水汪汪的瞟著我,說:但憑主人吩咐。


    當晚我就與魔多情徹夜交歡,為了表示是魔多情搞定了我,就由她在上我在下。魔多情跳舞時顯示了很好的腰部力量,這下子在上麵也是表現極好。


    差不多半夜的時候,外麵下起了大雨,冷雨敲窗,啪啪直響。


    魔多情正閉著眼睛在要死要活的呻吟,我突然威到寒毛一豎:有敵人接近!


    我在魔多情大腿根重重掐了一下,她啊的一聲,睜開眼看著我,我衝她呶呶嘴。


    魔多情凝神片刻,對我嫣然一笑,雙手撐在我胸膛上,美臀拋動得象是在跳豔舞,嘴裏嬌聲道:原澈殿下,你說我好不好?


    我裝著**攻心的樣子,喘著氣道:好,好,真好,多情最好。


    婬聲浪語了好一會,才發覺那股敵意退去,魔多善走了。


    我笑道:你這個師兄老半天才走,聽得起勁呀。


    魔多情方才明明知道師兄在一邊窺探,反而格外刺激,此時已到極樂處,伏下身抱著我,嬌聲道:主人,奴婢要死了,主人快來壓迫奴婢吧。


    我明白她要我換個體位,便抱著她一轉身,將她壓在身下,大肆撻伐。


    就在魔多情花精大泄之時,我突然覺得從會陰部升起一條火線,片刻間遊遍全身,所到處全身鬆泰,極為受用,那條火線最後在丹田處飛速盤旋,逐漸匯成一團氤氳熱氣。


    我知道我已煉成《黃帝禦女經》的第五層境界——采陰補陽,養氣修真,我並不知道我短短十餘天修煉成第五層境界實乃曠古未有之事,從此我真正踏上了修真之路。


    魔多情被我一吸,更覺暢美,花精又泄。


    我知道再吸的話對魔多情不利,便不再動作,自顧調養體內的真氣。


    過了一會,魔多情緩過神來,抱著我的腦袋說:謝謝主人。


    魔多情也是修道之人,知道我身體的變化,她驚奇的發現我丹田內澎湃的真氣竟然已經超過了她!


    次日一早,我又到皇華殿外等待幽帝上朝,日上三竿依然不見人影,正要準備再去鹿鳴宮找妲姬娘娘,卻看到有個大臣帶著兩個隨從,騎馬而來,問我:這位是西原伯世子嗎?


    這位大臣五十開外,白麵微須,相貌古雅。


    我恭敬道:是,敢問——忽然想起來了,喜道:是韓相爺,晚輩原澈拜見。


    這位大臣就是宰相韓琦,與我父親私交頗密,十五年前曾到過西原鳳邑,我那時才七歲,我真糊塗,就知道整天和一幹女子尋歡作樂,竟然不知道道去拜訪韓相爺!真是該打!


    韓琦跳下馬,執著我的手,嗬嗬笑道:我聽人說西原伯世子到朝歌了,就來看看。


    我不禁慚愧,說:晚輩忙暈了頭,還沒去相府拜見相爺,恕罪恕罪。


    韓琦微微一笑:我與你父親相交甚契,一直都在尋機會救他脫困呀。


    我趕緊道:多謝韓相爺,隻是我一直不見陛下臨朝呀。


    韓琦歎了口氣,道:你隨我來,我帶你去見陛下。


    我策馬跟在韓琦後麵,往北來到到聚仙樓,但見孤樓高千尺,手可搞星辰,四周禁衛森嚴。


    我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麵孔,就是那個禦林軍將領,黑臉膛,姓方。


    那方將軍看到我們,趕忙迎過來,先向韓琦問好,再與我打招呼。


    韓琦道:方勵將軍,煩你向陛下通報一聲,說韓琦求見。


    方勵答應一聲,轉身上樓,過了一會,下來說陛下有請韓相爺。


    韓琦叮囑我在外等候聽宣,便隨方勵上樓去了。


    我命手下軍士火速回館驛,將寶物和美女一並送到這裏來。


    過了半晌,方勵出來了,宣我登樓見駕。


    聚仙樓裝飾極盡奢麗,描金繪彩,畫棟雕梁,明珠寶玉,燦燦生輝。據說幽帝是為討妲姬歡心才建造這千尺高樓的,動用了五萬民夫,花費白銀八百萬兩,耗時兩年才建成,各種奇技婬巧,令人目瞪口呆,比如我們上樓,並不需要一級級由樓梯上去,而是進到一個小間,小間垂直升上去。


    來到頂樓,見宮女宦侍環列,韓相爺立在玉階下,北麵坐著的那個身材高大、頭頂皇冠的肯定是幽帝了。


    我飛快地看了幽帝一眼,這傳說中的暴君頜下一部濃須,眉鋒如刀,眼神陰鷙,四十多歲的樣子,明顯有酒色過度的疲態。


    我隻好跪倒,心裏又在下決心,一定要進貢給幽帝一頂大號綠帽子戴戴。


    我叩拜道:罪臣之子原澈拜見陛下。


    幽帝森然道:原昌罪大忤君,本擬處斬,後經諸大臣求情,這才關押在桑陵,其罪難贖。


    我奏道:原澈情願代父贖罪。


    這該死的幽帝實在是不可理喻,或許是房事不利心情不好,竟然說:那好,朕批準你父子二人一道看守皇陵。


    韓琦急忙稟奏:陛下,原澈一片孝心,千裏納貢為父贖罪,伏望陛下仁慈,賜以再生,原昌父子必感激涕零,千秋萬載忠心於陛下。


    真是聞名不如見麵,這暴君兩眼一瞪,說:朕若不放原昌,他們父子就敢不忠心於朕了,就想造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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