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的宮髻上插著一枝金步搖,簪首垂下的細小珠串隨著頭的擺動而不住搖晃,我伸手拔下那枝金步搖,就見皇後娘娘一頭盤起的美發,如瀑布般傾瀉直下,披在肩頭,絲絲縷縷飄灑在潔白的裸背上。www.tsxsw.COM


    我讚歎說:“娘娘你真美!”


    妲姬仰著頭,伸著脖子,象是要斷氣似的,玉兔耳墜亂晃,後臀卻很有韻律地迎湊著我,不時扭頭一瞟一瞟的,雙眸水汪汪,當真是柔情蜜意。


    這時我體會到,一對男女,即便他們各懷心事,同床異夢,甚至互相敵視,隻要他們**和諧暢美,自然而然就會生出甜蜜的情意,是不是愛情還不知道,總之是相近的東西,因為愛情從來就是和**密不可分的。


    就象現在,我和妲姬身體糾纏,相互感受對方的堅硬和溫軟、力量和柔順,簡直就象是配分極好的舞蹈,看對方的眼神也是蜜裏調油,甜膩得化不開。


    得到皇後娘娘的情意並不是我來地宮的目的,我今晚是為了征服而來的。


    我從乾坤囊裏摸出**塔,這白玉小塔已經在泛著紅光,一閃一閃的玲瓏瑩澈。


    自從征服魔多情後,我一直沒有使用過這座**塔,這自然是因為我本事夠高,美女手到擒來,根本不必動用**塔,就已經被我迷得七顛八倒了。但這個皇後娘娘與我歡好多次,卻從來不肯對我透露內心地秘密,雖然也迷戀我強健的身體,但遠沒有魔多情那樣對我死心塌地。


    小小**塔在我掌心裏一紅一紅地象炭火明滅,我突然意識到我不知道怎麽讓它變大?上次我和魔多情進到塔中是在塔身變大後,紅光迸發,突然就進去的。


    我傻眼了,托著小小的白玉塔發呆。


    妲姬這時候已經臨近**,扭過頭媚眼如絲,膩聲低喚:“陛下。陛下…”


    一眼看到我掌上的**塔,脫口驚呼:“**塔!”


    隨著這一聲驚呼,我掌上的**塔驀然懸浮起來,紅光閃爍,塔身迅速變大。


    這湖底地道高不過七尺,迅速增長的塔身起碼有五、六丈高,卻沒看到塔尖把地道穿個大洞,這局部大於整體的景象。真是奇妙。


    突然,**塔散發出炫目的紅光,一時間,我眼前什麽也看不清,等到能重新看清眼前景物。卻已置身於白玉玲瓏的**塔內。皇後娘娘還在我地身下。


    紅光忽強忽弱,不停從我們兩個人的身上掃過,這種紅光非常奇怪,每次掃過我的身體,都讓我亢奮,好象服食了大量春葯似的。


    身下的皇後娘娘想必與我的感受一樣。熱情如火,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媚聲浪語不斷。


    我突然發現**塔內壁象鏡子一般能映出我們的影像,轉眼四望,有無數個我和無數個皇後娘娘糾纏交疊在一起,更奇怪的是,這每一個影像地交歡姿勢都不一樣,“大九式”、“三十六變式。”各種婬姿豔態紛呈,歡聲膩語不斷。


    萬千化身,隻有一個真身,我也目不暇接了,幹脆什麽也不看,專心致誌與帝國豔後交媾,我要徹底征服她。


    在**塔裏交歡的感覺真是**蝕骨,似乎每一次摩擦的快感都放大了十倍、百倍,甚至千倍,似乎塔壁鏡中那無數化身交媾的甜美感受全部集中到本體真身,暢美極樂真是無法用語言描述。


    **相摩,寶光流轉,妲姬被我一次又一次送上巔崢,這絕色妖後**的聲音無比嬌媚:“原澈原澈,這真是太美了,多停留一刻吧。”喜極而泣,珠淚紛紛。


    我從沒見過妲姬有這麽迷醉地表情,欲仙欲死一詞都不足以形容。


    我雙手抓著皇後妲姬纖巧地足踝,將她那兩條修長的美腿大大的分開,此時也不講究什麽“九淺一深”的技巧了,隻要大幅度和高速度,讓皇後娘娘騎龍升天,極樂飄飄。


    這妖豔皇後青絲淩亂,眼神迷亂,神情狂亂,一雙美腿繃得緊緊的,足跗如弓,全身香汗淋漓,尖叫道:“原澈殿下,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君主,我永遠臣服於你。”


    這是我第二次從美女口裏聽到這句話,第一個表示完全臣服於我地是魔多情,征服這帝國美後給我快感更是無與倫比,我這一射,簡直賽過天河倒傾。


    “轟”的一聲,我和妲姬已經身在**塔之外,再看那高大的**塔,紅光消失,塔身驟然縮小,眨眼回到我的掌中,依然是那座高不滿三寸的小小白玉塔。


    妲姬鬢亂釵橫、赤身****,靠在牆壁上嬌喘咻咻,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同了。


    我拍了拍她的臉,笑問:“皇後娘娘,感覺怎麽樣?美不美?”


    “主人…”妲姬一下子就跪在我膝下,仰著臉無限崇拜地望著我說:“主人給了妲姬銘心刻骨的快樂,妲姬永遠感激主人,願意一生一世追隨主人。”


    看著這個跪在我腳下,已經徹底被我征服地帝國皇後,我的滿足感真是無以複加,仿佛整個大胤帝國都已被我踩在了腳下。


    我又想起妲姬日間曾和畢仲、泰宜生一起免去了我的征東侯之職,我心裏還殘存了一絲怨氣,我說:“妲姬,你去和幽帝說,恢複我的征東侯之職,我要領兵討伐東海”


    妲姬趕緊說:“是,妲姬遵命。”


    大胤帝國的第一美女被我征服。幽帝那昏君地禦妻成了我胯下之臣,我真是意氣風發,春風得意呀!


    我笑眯眯地俯看跪在冰冷地道上的皇後娘娘,我叉開腿,皇後娘娘的頭就在我的兩腿間。


    這妖嬈美後心領神會,玉指纖纖握住,啟朱唇,吐香舌,將我含住,春水盈盈的媚眼向上瞟著我。


    我得意洋洋。美孜孜享受了一會,忽然想起還有正事要問,便問道:“妲姬,告訴我,泰宜生去了哪裏?”


    皇後娘娘仰起頭,唇邊還有一縷亮晶晶的津液,回答說:“他去蚍蜉山了。”


    “去蚍蜉山做什麽?”


    “尋找金剛鑽。”


    我“哦”了一聲,心想:“金剛鑽也是上古五大神兵之一。肯定非常厲害,我得想辦法捷足先登,不能讓泰宜生得到金剛鑽。”


    我又問:“蚍蜉山在哪裏?”


    妲姬紅紅的舌尖繞著我打轉,口齒不清地回答:[在東邊,具體在哪裏賤妾也不清楚。”


    我點點頭。問最後一個問題:“你和莊薑這麽費盡心機想要進入地宮。這地宮裏到底有什麽東西?”


    妲姬愣了一下,神情有點呆滯,沒有立即回答。


    我又追問了一句:“快,回答我。”


    妲姬應道:“是,主人。這地宮裏有千年前仙魔大戰…”


    妲姬突然打起寒戰來,牙齒格格直響。雙手抱頭,美眸上翻,隻留下眼白,很是嚇人,哀叫著:“頭好痛,痛死了!”


    我凝目觀察她是不是裝的,卻看她冷汗直冒,鼻翼衝動。臉色煞白,口裏喃喃說:[我不能說,我不能說一一”


    我看她那樣子不象是裝的,心想:“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她說到地宮之事就會頭痛,好象腦子裏有一種神秘力量,強製她不能說出地宮的秘密。”


    我憐香惜玉,看不得美女受苦,趕緊抱緊她搖搖欲倒地身子,說:“好好,不說就不說。”


    “你們在幹什麽!”


    地道裏氣流波動,冷風過處,白衣美人莊薑又出現了,她被我用十萬火急咒騙得離開地道,現在一個時辰過去了,咒語效力消失,她醒悟了,急忙趕來。


    莊薑看著我和妲姬赤身露體的樣子,就知道我們沒幹好事,我禁欲訣肯定沒練,很是氣惱,怒道:“原澈,你…”


    我“霍”地一聲,龍甲化作白袍遮住身體,我現在脫衣穿衣的速度實在夠快,這身龍甲真是偷情尋歡的好裝備。


    我笑嘻嘻說:“美人師父,我正在修煉禁欲訣呀,我總算控製住欲火了,守身如玉呀。”


    我沒有施展“輕信咒”,這樣的謊言當然騙不了莊薑,她輕蔑地瞥了我一眼,不屑於理睬我,很生氣的樣子。


    妲姬臉色漸漸如常,衝我一笑說:“謝謝主人。”站直身子,穿裙係帶。


    莊薑秀眉一蹙,驚奇地問我:“她剛才叫你什麽?”


    我微笑不語。


    妲姬隻對我一人溫順,對別人依然盛氣淩人,怒道:“你這賤婢,陰魂不散又跟來做什麽!”


    我趕緊調解說:“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兩位大美人要不要隨我去看看火龍淵的那兩條閹龍?”


    妲姬看著我,低聲問:“主人真要去嗎?”


    莊薑冷冷道:“去做什麽,又打不開地宮大門!”


    我說:“是呀,我沒給那兩條閹龍找到它們的龍鞭,它們不見得會放我過去了,還是下次來吧。”


    說著率先往回路走去,妲姬趕緊跟上。


    我走到岔道,見莊薑沒跟上來,回頭看,獸嘴燈光線暗淡,地道冷清,莊薑已經蹤影全無。


    **


    我回到八大院駙馬府時已是深夜,鶴越正在門廳焦急地等待,見我無恙歸來,喜道:“原大哥,那我先回去了,我爹爹派我來看你回來了沒有,我們都擔心你呢。”


    我拱手說:“多謝掛念,我很好,大功告成,三日內我們就要起兵奔赴東海”


    鶴越大喜,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說:“原大哥你真行呀,怪不得我爹爹老是說讓我多向你學習,你可真有本事呀,什麽事都能搞定。”


    我謙虛地笑笑,說:“沒什麽本事,碰運氣嘛。”


    鶴越很認真地說:“強者運強,是因為原大哥有本事,運氣才好呀,以後你得好好教教我本事。”


    我看著鶴越那單薄地還待發育的身體,心想:“我這本事你可學不了,這是體質呀,天賦呀。”嘴上應道:“好好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定傾囊相授。”


    鶴越高興地騎馬回去了。


    我進內府與清陽、壽陽二位公主相見,我當然不能說我把皇後娘娘**裸地征服了,少不了編一堆瞎話蒙混過去。


    一夜無話,交歡不倦。


    次日一早起來,沐浴結發,就有朝事官趕來通知說:[陛下今日要早朝,請少師大人趕緊去皇華殿。”


    我騎馬出門時,壽陽公主在後麵叫道:“原澈,你若要東征,一定求父皇恩準我隨軍同去呀。”


    我笑應了一聲,催馬徑奔皇華殿,在午門外下馬,整衣彈冠,趨步入殿。


    寶座上空蕩蕩,幽帝還沒有到。


    我站在韓琦相爺下首,微笑施禮。


    韓相爺一見我便問:“原澈,你父西原伯還好嗎?”


    我莊容問:“相爺也認為我會害死我父親嗎?”


    韓相爺連連擺手說:“老夫不是這個意思,老夫決不相信你會弑父,隻是掛心老友西原伯的安危呀。”


    我躬身說:“多謝相爺掛念。”便將我回西原之事略略說了。


    韓相爺嗟歎不已,說:“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龍生九子,賢肖不一呀。”


    正說著,後殿內官尖聲道:“皇帝駕到。”


    皇華殿上頓時鴉雀無聲,人人肅立。


    身材高胖的幽帝在宮女內侍的簇擁下來到大殿上,高踞寶座,眾大臣少不了一番叩拜。


    幽帝開口便問:“少師原澈何在?”


    我趕緊越出朝班,躬身道:“臣在。”


    幽帝說:“原澈,這討伐東海之事,還是你去吧,何時起兵由你決定,不必再稟報朕了,著即授予原澈征東侯之爵。”


    我微笑著叩頭謝恩,心想:“皇後娘娘真能把持朝綱呀,翻手為雲覆手雨,昨天免了我地職今天又恢複,都是她在操縱呀。”


    對麵地畢仲、尤昀似乎不敢相信似的,那副震驚的嘴臉真是沒法描繪,見我笑吟吟望著他們,趕緊低下頭,一時間都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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