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誅?”我稍覺慚愧,雖然我已是高品修真,但修真方麵的學問連虞媚兒也不如。www.tsxsw.com


    虞媚兒解釋說:“道林仙流的人不是早就有了不許用道術殺害凡塵俗人的規定嗎,你可不要認為這是他們慈悲,最主要的是怕天誅,每殺死一個凡人,就會有一種煞氣纏身;不但妨礙修行,而且一旦煞氣積累得多了,就會引發天誅,就會形神俱滅。”


    “哦,原來如此…”我點頭說,“怪不得原歧要動用軍隊去對付京畿輔城,屠殺凡人還得借凡人的手。”


    忽然想起我已經是渡劫期的修真了,我沒有濫用道術殺害凡人,天誅不會誅到我頭上,但天劫卻是日益臨近了。


    我問:[究竟什麽是天誅個和天劫有什麽區別?”


    虞媚兒說:“天誅是一種外來的懲罰,是非死不可的,躲不過去的,而天劫是一種心魔,修真者到了一定程度就會出現心魔,有的人能熬過去,有的人不能,熬不過去的人就會元神**。”


    上次莊薑也和我說起過天劫的事,不過沒有虞媚兒說得這麽清楚。


    我捧起美少女的粉頰,“吧吧”連親幾口,誇獎說:“媚兒好博學呀,佩服佩服。”


    虞媚兒格格嬌笑,很是得意,說:“這些都是我師父說給我聽的,我記得可牢了。”


    提起三妙仙,我有話問了:“媚兒,你師父為什麽要來奪這鎮國神器?”


    虞媚兒笑容一收,說:“還不是為了躲避天誅嗎,我師父為了修煉**珠,吸了不少凡人的魂魄,她知道天誅遲早要到來,所以要我幫她奪取神器。”


    我奇道:“難道神器能對付天誅?”


    虞媚兒睜大了眼睛說:“原來你不知道神器的秘密呀,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我說:“原歧、尤夫人在五色壇蛋形蜜室裏不是說了很多關於神器的秘密嗎,神器是打開地宮之門的鑰匙呀。”


    虞媚兒說:“這沒錯。但是想用神器打開地宮大門的是那些魔道中人,為什麽很多道林仙流的人也想得到鎮國神器呢?”


    我說:“他們是想阻止魔道中人打開地宮呀。”


    虞媚兒問:“如果他們是要阻止魔道的人打開地宮。那應該一得到神器就立即把它毀去,這樣魔道中人不就永遠沒有機會打開地宮大門了嗎?”


    我點頭說:“對。那個猴頭猴腦的北羌國師沒有這麽崇高偉大,他得到神器肯定是想和原歧談條件做交易。”


    虞媚兒搖頭說:“我想那個北羌國師和我師父一樣,肯定也是想用神器來躲避天誅,原澈,鎮國神器不僅是地宮大門的鑰匙,也是逃避天誅、天劫地護身寶物,所以才有這麽多人想要得到它,你以為無憂教的那個藍發女人真是一心為了阻止原歧打開地宮大門嗎,我看她肯定有私心!”


    我心中一動,我記得莊薑對我說過。她要取回神器交給她師尊絕憂仙,絕憂仙要這神器幹什麽?難道也要對付天誅,不會吧?


    說話間,雪白地雲雀馱著我們把那支舉火夜行的軍隊甩在了後麵,破開前麵濃重地夜色,急速飛行。


    我說:“原來鎮國神器還有這麽多的好處呀,我也私心膨脹了,你想呀,我已踏入渡劫期。如果有了神器,不就不怕天劫了嗎!”


    虞媚兒說:“是呀是呀,可惜讓那個北羌國師搶走了!”


    我說:“沒關係,正好挑撥原歧和北羌二虎相鬥,然後我去漁翁得利,浩然尊者這次能這麽輕易奪走神器,不就是利用了我和你師父之間的爭鬥嗎。”


    虞媚兒吃吃低笑,說:“你和我師父可不是爭鬥…”


    我笑道:“不是爭鬥是什麽,那是激烈的爭鬥呀。”


    虞媚兒小嘴一噘。嬌嗔說:“不和你說了,你壞死了。”


    我嘿嘿一笑,雙手撫在她豐膩的臀瓣上,一下一下的抓捏,問:“我有多壞?”


    虞媚兒感覺到我那玩藝又脹大起來,又硬又熱,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翹在她股溝下麵,弄得她心慌意亂。說:[你壞死了!你壞死了!”


    花房玉露竟已浸濕了褻褲。


    我真想扯開她的小褻褲狠狠地插進去,這樣又騒又嫩的美少女真是百玩不厭,隻是現在軍情緊急,我這個肩負重任的帝國征東侯應該以大局為重,不能纏綿於兒女私情呀,如今魔黨篡位,帝室衰微,幽帝地兒子好象已經被原歧殺光了,我這個帝國三駙馬兼二駙馬自然是繼承帝位的最佳人選了,天降大任,舍我其誰呀!


    我收攝欲念,說:“媚兒,我們先不玩,下去看看下麵這支軍隊是哪裏來的再說。”


    虞媚兒臉頰通紅,說:“誰想玩了,是你這個大壞蛋老要逗人家。”


    我嘿嘿笑:“好好,下次不逗,抱起來就弄,怎麽樣?”


    “你壞!”虞媚兒輕輕打了我一下,便操縱雲雀緩緩降落在一個小山坡上,山坡下去是一片灌木叢。


    登高一望,那支舉著火炬夜行的軍隊就在五裏外,我和虞媚兒手拉著手剛走到山下,忽聽有人喝道:“什麽人?”


    我吃了一驚,稍微一遲疑,“嗖嗖嗖嗖”,四支羽箭從灌木叢中朝我這邊射來。


    我抱起虞媚兒,身子急旋,四支羽箭全部射在我身上。


    對於如意龍甲來說,這些羽箭半點威脅也沒有,象麥杆一樣被我拂在地上。


    我一手抱著虞媚兒,一手取出玉燕刀,閃電一般撲向灌木叢,手起刀落,砍下三個腦袋,雪亮的刀鋒架在第四個人的脖子上。


    那人土黃色盔甲,嚇得跪倒在地,連叫“饒命。”


    我一看就知道這四個軍士是後麵那支軍隊的斥候兵。專門刺探敵情先行放哨的,我森然問:“你們是哪裏來的軍隊?”


    那個斥候兵被腳邊那三個腦袋嚇壞了。老老實實說:“小人是淇南將軍手下,來地這支軍隊是淇南、洛城、羅田三城的聯軍。”


    淇南、羅田和洛城一樣。都是位於朝歌以南的重鎮。


    我問:“你們這麽緊急行軍是要去哪裏?奉誰的命令?”


    斥候兵戰戰兢兢說:“是奉安陽儲君地旨意,圍攻京畿輔城的叛軍。”


    我心裏暗暗點頭,又問:“軍中可有安陽太子派來地人?”


    斥候兵回答說:“是有一位,將軍們尊稱他為五毒尊者。”


    看看問得差不多了,我喝道:“轉過身去!”


    那斥候兵轉過身去,兩腿直打抖,以為我要從背後砍下腦袋。


    我在他屁股上猛踢了他一腳,把他踢得一個狗吃屎,我哈哈笑道:“快回去報信吧,就說京畿輔城早有準備。你們這麽點軍隊不夠用,還得再籌集一些軍隊才行。”


    大笑聲中,我和虞媚兒跨上雲雀衝天而上,等那斥候兵從地上爬起來,我們早已飛得沒影了。


    我問:“媚兒,我剛才一下子殺了三個凡人士兵,不會遭到天誅吧?”虞媚兒說:“這應該不會,你是用刀殺的,不是用道法殺地。天誅隻懲罰那些濫用超自然神力地修真。”


    我笑道:“這規矩誰定的,可真怪呀,用刀也是殺,用道法也是殺,為什麽偏偏懲罰用道法的?”


    虞媚兒也格格笑起來,說:“老天爺定的唄,以免那些修真為所欲為嘛。”


    半個時辰後,雲雀飛臨京畿輔城上空,這時大約是半夜子時的樣子。京畿輔城本應該是一片沉寂,萬家入夢,但讓我大為奇怪的是,從空中望下去,整座輔城一片沸騰,高高的城牆上布滿了軍士。


    虞媚兒奇道:“怎麽回事,他們知道有人要來打他們了?”


    雲雀降落在城牆上,我們剛跳下地。就有數十名軍士圍上來,刀槍劍戟指著我們,為首將佐喝道:“什麽人,報上名來,不然格殺勿論!”


    我朗聲道:“我是帝國征東侯原澈,你們鶴城主是我的副帥。”


    那將佐將信將疑,問左右:“原澈殿下上月曾在輔城拜見過我們城主,你們當中可有人見過他,上前認一認。”


    “我見過我見過!”


    從後麵走上來一名軍士,舉著火把照我,大聲說:“真地是原澈殿下。”趕緊跪倒行禮。


    他這一跪,城牆上數百人都跪下了,因為我是他們城主地上司呀。


    我問:“你們守在這城牆上幹什麽,得到什麽消息了嗎?”


    那將佐恭恭敬敬稟道:“殿下,朝歌那邊有軍隊要來進攻我們,清枝小姐命我們早作守城的準備。”


    我心裏暗暗稱奇,久聞鶴清枝精於風鑒術,難道也能預測未來之事?


    我對虞媚兒說:“媚兒,你現在就去朝歌吧,早去早回。”


    虞媚兒與我初戀情熱,一刻也不願意離開我,卻不敢違逆我的命令,噘著嘴說:“那好吧,你在這裏千萬要小心喔。”


    我緊緊摟了她一下,說:“我這裏不會有事,倒是你要小心,原歧很邪惡的,你一定要平安回到我身邊,我想你…”


    虞媚兒頓時眉花眼笑,開心極了,說:“我最遲中午就趕回來了,如果原歧不在朝歌,我就對獨大天尊他們說一聲就趕回來…”踮著足尖,在我耳邊低聲說:“我也想你。”


    說罷,輕盈盈躍上雲雀羽背,衝我一揮手,雲雀馱著她飛上夜空,往東而去。


    目送雲雀飛走了以後,我對那將佐說:“鶴小姐在哪裏,立即領我去見她。”


    那將佐不敢怠慢,立即領著我下了城樓,來到城主府,城主府***通明,一片忙碌景象。


    身材高挑、湖綠長裙的鶴清枝小姐正在指揮府兵搬運府中箱櫃,見到我,驚喜道:“殿下,你回來了。”


    鶴清枝神態溫婉、言語親切,那語調好象是賢淑的妻子問候夜歸的夫君,讓我感到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我微笑著凝視眼前這個清雅溫柔的美女,問:“鶴小姐知道安陽儲君派兵攻城地事了?”


    鶴清枝被我看得垂下眼睫,神情羞赧,說:“這是清枝的師父說的。”


    我點點頭,鶴清枝師父是冥王堡堡主的前夫人,能輕易破去原歧的“魔高一丈塔”,自然是有非常之能的。


    我問:“那個斷了一臂的昏君在哪裏?”


    鶴清枝驚道:“那個頭戴皇冠的人真的是幽帝?”


    我點點頭。


    鶴清枝說:“他已經死了!”


    幽帝之死在我地意料之中,我無所謂地說:“沒事,死了就死了,埋掉就是了,現在的問題是怎麽守城,鶴小姐,輔城有多少可用的兵馬,忠誠可靠嗎?”


    鶴清枝說:“有一萬府兵,是我爹爹一手訓練出來的,絕對可靠,還有一萬綠營兵,也表示要與輔城共存亡,誓死效忠。”


    我“嗯”了一聲,說:“京畿輔城守是守不住的,我們要準備去夷州,鶴城主就在那裏。”


    鶴清枝問:“殿下,你能告訴我朝歌究竟出了什麽事嗎,安陽太子為什麽要對付我們?”


    我說:“這個安陽太子已被魔道中人附身,他是我的死敵,所以他一定不會放過京畿輔城的。”


    這時,側門走出一個緇衣女子,黑紗蒙麵,儀態優雅。


    “師父…”,鶴清枝趕緊迎上去。


    那緇衣女子隔著麵紗看了我一眼,說:“清枝,師父要走了。”


    鶴清枝急道:“師父,你要去哪裏?”


    緇衣女子說:“亂世來臨了,師父不能在這裏安身了。”


    鶴清枝說:“師父,你跟我們一起去夷州吧,我爹爹、還有鶴越都在那裏。”


    我補充說:“橙珠、綠腰也在那裏。”


    緇衣女子麵紗後麵的目光象冰淩一樣刺了我一下,說:“征東侯大人…”


    我微一躬身:“夫人有何吩咐?”


    緇衣女子淡淡說:“五月十五之前,你必須找到神器…”


    我一懍,問:“為什麽?”心裏隱隱意識到了什麽。


    緇衣女子說:“五月十五月圓之夜,就是你天劫到來之時,你受**糾纏,如果沒有神器幫助,那就很難渡過天劫。”


    我深深施禮,說:“多謝夫人指點。”


    我抬起頭來,卻見緇衣女子雙足離地,身子漸漸縮小,在鶴清枝地驚呼聲中,如飛蛾投火一般向一支燭火飛去,一下子就鑽入燭火光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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