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共浴的提議少婦黎真扭捏了一會,就真的爬進浴桶裏,桶裏的水滿上來,嘩啦啦流到地上。www.tsxsw.com


    黎真滿臉通紅,低著頭不敢看我,第一次勾引男人也羞澀如處女呀。


    她並沒有脫去那襲月白道袍,現在浸濕了沾在身上,雙手交叉抱肩,更增誘惑。


    我托起她的下巴,她的臉色原本蒼白,現在羞紅了,倒是增添了幾分豔色。


    我問:“你是想勾引我嗎?”


    黎真的臉一下子血色退去,驚慌失措,站了起來,想走。


    我拉住她,笑道:“怎麽了,勾引就勾引嘛,何必扭扭捏捏,不然的話你爬進我浴桶裏幹什麽!”說著,我也站起身來,赤身****,桶裏的水位猛地降落到我的臀部以下。


    少婦黎真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她看到了她想要的那個塔,就在我的丹田裏麵,一個散發著白色光芒的小玉塔,緩緩轉動著,光線忽明忽暗,在我小腹肌膚內的小塔也若隱若現。


    我見黎真隻顧盯著**塔,對我另一重要部位視而不見,不禁有點不悅,心想那麽雄偉的東西你看不到嗎,怎麽不驚呼幾聲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


    我將**塔的光芒隱去,胯間偉器昂首向上,吸引美人的關注。


    少婦黎真這時注意到了,眼睛猛地睜大,發出一聲驚呼,她知道我身上有**塔,所以當她看到**塔時並不驚訝,但現在看到我的偉器,這實在太出乎她的想象了,用手捂著嘴,眼睛盯著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家夥,一臉的震驚。


    我問:“怎麽了,不會沒見過吧。”


    少婦黎真睜大眼睛吃吃道:“你…你怎麽這麽大?”話一出口。臉就通紅。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她丈夫霜板橋的孱弱了,肯定是豬八戒的脊梁…無能之輩,不然的話,黎真不會驚奇成這個樣子。這不禁讓我想起流傳在我們西原的一個笑話,說是一個俊俏的寡婦要再嫁,卻索要昂貴地聘禮,有人問寡婦又不是處女怎麽還要收這麽多禮金?俊寡婦回答說她前夫陽器短小,不能深入,所以說她外麵是再婚,裏麵卻是初婚,也可以算是半個處女。


    這樣一想不禁讓我邪欲直冒,我說:“人有高矮,器有長短。這很正常呀。”


    少婦黎真終於移開眼睛,不敢再看。


    我可就不客氣了,一把將她摟過,她略略推拒了兩下,就隨我一起坐倒在水裏。桶裏的水又滿上來。


    她身上的那襲月白道袍浸濕之後變得又薄又透,胸脯上的猩紅兩點清晰可見,我地手掌覆蓋上去,輕輕擠壓揉捏,感覺柔軟有餘,豐挺不足。


    兩隻奶被我捏著,少婦黎真還沒忘了她的使命。問我:“大帥,你丹田裏怎麽會有一個小塔呢?”


    我沒有回答,催情真氣電流一般撫過她的全身,我要開發她的**,女人的身體是神秘的,需要男人去探索開墾;女人的**是沒有止境的,需要男人有足夠的精力去應付。


    我的手撫過她身體時,幾乎都能聽到她身體裏發出“嗶啵”聲響,那是**之火在燃燒呀。


    我地催情真氣是美女們的克星。被我的手一上身,百煉鋼也要化為繞指柔,少婦黎真哪裏受得了我的挑逗,身子顫栗著,閉起眼睛,鼻腔發出“嗯嗯呀呀”的嬌哼。


    我玩弄著她地酥胸,故意問:“你剛才問什麽了,再說一遍。”


    少婦黎真雙手抓著我的手腕,不知是想要移開我的雙手。還是要我重重的揉,眼眸迷離地望著我,已經記不得自己剛才說的話了,反而問我:“什麽,我問什麽了?”


    我心裏暗笑,這女人已經開始暈頭了。


    這時,我聽到房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來了三個人,一個人縱身躍上大樹,兩個人上了屋頂,然後就是一動不動地埋伏著。


    我嘴角扯出一個冷笑,養生宗的三個家夥準備放臭屁了,那個霜板橋不知是在村上還是在房頂,能看到房裏地情景嗎?


    一想到這裏,我心裏起了莫名的亢奮,妻子在勾引我,丈夫在外麵偷看,真讓人熱血沸騰、獸性大發呀。


    我的手不自禁的加大了揉捏的力度,少婦黎真低聲呻吟,睜眼看了看我,又趕緊閉上,任我玩弄。


    我把她那襲月白道袍象剝蔥一樣剝掉,她上身還係著白綢胸兜,下身是一條白絲小褻褲,皮膚白淨,身材細長。


    白綢抹胸往下一捋,兩隻雪梨就彈了出來,她身材細瘦,但**不小,鼓鼓突突的向兩側微分,上麵那兩顆小小的紅豆,宛如雪地上兩滴殷紅的血。


    我的眼睛睜大了,口裏喃喃說:“有意思,有意思。”雙手握住忽輕忽重地揉捏了幾下,忽然湊嘴過去,含住那猩紅一點。


    少婦黎真發出顫聲嬌呼,身子弓起來,反應異常強烈。


    我心想:“不會吧,就舔了一下就這樣子了,那等下豈不是要被我幹得發瘋。”


    我雙手將她兩隻玩物擠攏,兩粒紅豆幾手並在了一起,然後以一敵二,大肆撩撥。


    少婦黎真兩手緊緊抓著桶沿,咬著下唇,低著頭看我,又趕緊仰起頭,閉上眼眸。


    我每舔一下,她地身子就抖一下,我舔得越快,她身子就扭動如蛇,攪得桶裏的熱水翻湧起來。


    我心裏大呼有趣,這麽敏感的美女我還是第一次見識,而且她又不是處女,莫非霜板橋從不挑逗她的胸部?又或者是因為她尖端小,敏感點集中?


    我的欲火熊熊燃燒起來,站起身,把少婦黎真也拖起來,剝下她的白絲小褻褲,將她的左腿搭在我右臂彎上。


    黎真知道我要幹什麽,閉著眼睛毫不反抗。右腿筆直立著,左腿被我舉得高高的。


    我拍了拍她的臉,說:“霜夫人,睜開眼睛。看著我。”


    黎真睫毛一閃,眼睛慢慢睜開。


    我盯著她那迷蒙地眼睛,下麵緩緩擠入,看著她的眼睛睜大、眨一眨、更睜大,嘴裏吸氣、吸氣,隨後發出一聲悠長地歎息,仿佛身體裏的所有空隙都被我填滿了。


    少婦黎真當然不是處女,但看來的確有一部分是初婚,我隻幾十下,她就喘成了一團。興奮得頭發亂甩。


    浴室迷情,亂棍交加如疾風驟雨,浴桶裏的水不斷潑濺到桶外。


    黎真反手撐在桶沿上,頭向後仰,道髻早已散開。一頭黑發披落,絲絲縷縷飄拂在眉眼耳鼻間,汗珠雜著水珠,平添一份妖嬈。


    她地**來得很快,那種強烈的快感絕不是剛才那種快感能比的,她顯然沒有體驗過這種**蝕骨的味道,**到來猝不及防。也顧不得房外窺伺的老公和師兄,完全不受控製地尖叫起來,口齒不清也不知是在叫什麽。


    我放下她的腿,將她身子反轉過去,讓她雙手正麵撐著桶沿,從後進入,猛烈鞭撻。


    少婦黎真興奮得要發瘋,右手反抄過來死死扳住我的大腿,扭過頭來看我。眼睛水汪汪的,盡是迷狂沉醉之色,這生平第一次**對她的震撼太強烈了。


    我盡情蹂躪,壞笑著問:“霜夫人,感覺怎麽樣?”


    **間歇期,少婦黎真恢了一點理智,她知道橫行翁、岑夫子、還有她的老公霜板橋就埋伏在外麵,她拚命壓抑著**,下嘴唇都咬出了血痕。硬是不開口。


    我一邊留心屋外埋伏著地那三個人的動靜,一邊繼續著我的剛勁猛烈,少婦黎真已無法正常思考,開始胡言亂語。


    我聽到窗外那棵大樹有樹葉飄落,樹上埋伏著那個人在發抖,我就知道是霜板橋埋伏在那裏,這家夥也真是沉得住氣,嬌妻被我弄得死去活來,他卻隻是抖落幾片樹葉,簡直是忍者神龜呀!


    既然霜板橋願意旁聽,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大力舞弄,把他老婆弄得什麽肉麻話都叫出來,這些話霜板橋肯定沒有聽到過,因為他沒本事弄出她這些叫聲來,這家夥做夢都想不到他老婆竟然會騒成這副模樣吧!


    靈光一閃,我突然意識到有件事很蹊蹺,黎真、橫行翁這些人是怎麽知道我有**塔的?而且他們設美人局:明顯是知道我的**塔是會在交歡**時才會出現,但這事極秘密,他們怎麽可能知道?


    一個俏麗地身影浮現在我的腦海裏西門望梅,昨天夜裏,西門望梅借花現身,說要看我的**塔,當時我不以為這小小的白玉塔有多麽珍貴,而且我存心想勾引西門望梅,所以就裸出小腹讓她看…


    難道橫行翁他們和西門望梅都是一夥的?但是看那樣子又不大象呀。


    我晃了晃腦袋,費解的事越來越多了,能感覺到有張網漸漸的把我罩在裏麵,但卻又理不清、辨不明。


    隻有從身下這位霜夫人入手,才能解開這個謎團。


    我一邊撞擊著少婦,一邊問:“霜夫人是不是想看看我地**塔?”


    黎真被我弄渾了,咻咻嬌喘,不知道回答,早忘了她是來幹嘛的了。


    我聽到窗外樹葉又是一陣簌簌的響,霜板橋著急呀,恨不得替她妻子回答:“要看,要看。”


    我抱著黎真出了浴桶,放在南窗下的那張矮榻上,架著她白白的兩腿,立馬吳山,投鞭斷流,屢戰不休,把個少婦黎真腰肢都要弄折似的。


    南窗外就是霜板橋藏身的大樹,透過水晶的窗根,我能看到枝葉間埋伏著的那個灰影,同樣,霜板橋也能看到矮榻上熱火朝天地景象。


    少婦黎真被我弄得**一波接一波,嬌喘呻吟不絕於耳,踐踏世俗道德也給了我強烈的心理和**的雙重快感。


    就在這時,屋頂上方突然傳來低嘯聲,我吃了一驚,心想難道橫行翁他們沉不住氣,不等**塔現身就要動手了?他們的放屁功很厲害,我得準備遁走。


    忽聽得屋頂上方傳來“咦”的一聲驚呼,似乎是西門望梅的聲音。


    緊接著是“砰”的一聲巨響,一個龐然大物砸破屋頂落在浴桶裏,浴桶頓時四分五裂,水流了一地。


    龐然大物散開,原來是三個人,正是橫行翁、岑夫子和忍者神龜霜扳橋。


    三人掙紮著爬起來,鼻青眼腫,哎喲呼痛。


    我隻好收兵,瞬間披上龍甲白袍,轉過身麵對著養生宗三人,問:“三位有何貴幹?”


    三個狼狽的家夥象三隻落湯雞,樣子可鄙又可笑,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霜板橋直著眼看矮榻上的黎真,這白嫩少婦癱軟在那裏,****微微抽搐,眼睛閉著,還處於眩暈狀態。


    還是岑夫子老辣,作出義憤填膺地樣子說:“原大帥,我們敬你是帝國少師,好意邀請你來這裏,你竟強暴我們黎師妹,你怎麽說,怎麽向我們板橋師弟交待,黎師妹是他的妻子呀!”


    我很反感本夫子的嘴臉,輕蔑地笑道:“三位在外邊埋伏了這麽久,看到我強暴她了嗎?是她引誘我呀,我可不是坐懷不亂的傻子,我要大亂特亂…”


    本夫子沒想到我被當場抓奸抓雙卻還這麽理直氣壯,一時間張口結舌,不知怎麽反駁了。


    霜板橋攘著袖子,裝出一副受害者的形象,叫道:“奸妻之恨,不共戴天,我要和你拚了!”揮舞著拳頭要衝上來。


    汗,這是修真嗎,修真也動拳頭?


    橫行翁趕緊拉住,本夫子則居中調解說:“這事不要鬧大,私了私了。”


    這戲演得真拙劣呀,我哈哈大笑道:“私了?很好很好,是不是我把**塔交給你們就沒事了。”


    霜板橋這傻烏龜竟點頭說:“那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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