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姝見我結出無憂結界感到驚奇,表情很可愛。www.tsxsw.com


    我很近地看著她,她的臉頰吹彈得破,粉嫩無比,我朝她靈活的眼睛輕輕嗬了一口氣,笑道:“我的本事很多,總是夠用。”


    孟姝這才意識到和我貼得太近,就使勁推我。


    我喝道:“別動別動,你看…”


    花潮已將峰頂的小屋淹沒,橢圓形的無憂結界也被包圍得嚴嚴實實,無數的花瓣貼在結界表麵,都象蝴蝶翅膀一樣扇動著想鑽進結界裏。


    孟姝不再推我,隻是把手擋在兩人胸前,問我:“這是怎麽回事?”


    我嚇她說:“這你都不知道呀,這是飛鴻子閉關多年修煉出來的邪功…“花天酒地”,非常厲害!”


    “花天酒地?”孟姝睜著大眼睛問:“花有了,那酒在哪裏呢?”


    我說:“花淹沒了一切,然後慢慢發酵,就釀成了酒,我們兩個若被釀成了酒,就叫美女帥哥大補酒,既壯陽又養顏,暢銷海內外。”


    孟姝被我說得笑了起來,明眸橫了我一眼,嗔道:“你這人就愛胡說八道。”


    這少女的牙齒真白,笑起來很燦爛,她的眸子黑白分明,黑如點漆,白如瑩玉,顧盼之間,靈動生輝。


    她的嘴唇因為嬌嗔而微微噘起,可愛極了,我情不自禁靠近去吻了一下。


    我地吻很純潔。純粹是出於愛美之心呀,可是臉上挨的那一下清脆,


    的耳光卻是毫不含糊。


    孟姝怒道:“無恥之徒,竟敢非禮我,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


    挨了美女的耳光,隻有一個報複的辦法,那就是把她搞上床,弄得她死去活來才能消氣,所以我不慍不怒,淡淡問:“你是什麽人?你就是北羌公主。我也照樣非禮!”


    孟姝恨聲道:“你是個無賴,你讓我出去,我不要和你呆在這裏。”


    我說:“我不能讓你出去,無憂界一收,這些邪惡的花就會把我吞沒,我可不想陪你送死。”


    孟姝又大罵我無賴、天底下頭號大無賴。


    我說:“我若是無賴的話現在就會扒了你的裙子,但我不會。我講究兩情相悅。一般不采用暴力。”


    孟姝聽我這麽說,心下稍安,說:“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你再敢動我,我的五行神獸會把你撕成碎片。”


    我笑問:“飛鴻子把神獸還給你了?”


    孟姝臉一紅。凶巴巴地說:“你以為我隻有一隻神獸嗎?我地護身神獸多得很。”


    就在我們兩個鬥嘴的時候,裹在無憂結界表麵的無數花瓣發生了變化,卷成一條條的花繩,轉眼變成了五色斑嫻的毒蛇。


    孟姝驚叫起來,女孩子都怕蛇,不管她本事有多大。


    我也有點擔心了,我這個無憂界是第一層,隻能起一些阻隔攔截的作用,若是莊薑在這裏,我和他雙舌合璧,結出第六層無憂界,那就什麽也不用怕了,可惜她不在,我挺想她的。


    無數地花蛇纏在結界表麵,蛇頭亂鑽,想要找結界的縫隙,四麵八方,萬蛇攢動,實在是很恐怖。


    孟姝嚇得臉色慘白,再也不敢說要出去了,緊緊抓住我的手,連聲問:“怎麽辦呀,怎麽辦呀,蛇要鑽進來了!我好怕…”


    我也束手無策,若是結界被攻破,那我隻有一個辦法,就是讓蛇來咬我,咬得我快要死的時候,我手臂上封印地“萬剮炎輪”就會發動,就能把這些蛇一股腦兒滅個精光。


    我真是哭笑不得,尋龍者呀尋龍者,你真是教得我好本事,這才叫置之死地而後生呀!


    就在這時,情況又有了變化,那些蛇的身子變得扁平,漸漸地連成了一片,象一匹斑讕的錦緞把結界表麵完全封住。


    光線從蛇皮後麵透出,蛇皮上斑讕的花紋流動起來,組合成一幅幅精美的圖畫,竟是和閨房壁上懸掛的四幅圖畫一樣,都是極品春宮圖。


    這樣奇詭的變化真讓我瞪目結舌。


    貼在結界表麵的春宮圖共有三十六幅,每一幅都描繪著一種**姿勢,三十六幅就有三十六種姿勢,每一個姿勢還配著一首小詩,稱得上是活色生香、詩意盎然,既婬穢又風雅。


    我一眼瞄到一幅,題為“玉山卓立”,畫上男子站在紫藤花架下,長衫敞開著,正麵裸露,一個皮膚雪白、身材嬌小的美女雙手摟著男子的脖頸,兩條**盤在男子腰間,就那樣站著交媾,男子傲然卓立,女子掀股搖臀,男歡女愛,情意如蜜,畫麵右上角的配詩曰:巫陽不斷楚妃魂,


    漢水回流珮女紋。


    怎偏迷了風魔漢,


    癡呆卓立山磷絢。


    我又看了幾幅,忽然想到容成子傳授我地那部《黃帝禦女經》,《黃帝禦女經》裏提到的男女交合“九大形…三十六式”,和我現在看到的這三十六幅春宮畫的男女**姿勢如出一轍。


    一直到現在也不明白容成子為什麽要對我那麽好,不但救了我的命,還給了我龍魂花魄和**塔,這都是極品寶物呀!


    我懷疑自己自從出了西原就陷入了一個超級大陰謀當中,但現在也想不了那麽多了,現在的問題是:飛鴻子向我展現這些春宮圖想幹什麽?


    身邊傳來急促的呼吸聲,扭頭一看,少女孟姝眼睛直直地盯著那些春宮圖。臉色緋紅,嬌軀微顫,竟是一副情不自禁的樣子。


    我心想:“不至於吧,看到幾幅春宮畫就動春心了?那你可真是個小騒貨。”


    飛鴻子顯現出這些春宮圖來絕不會是為了讓我們開開眼界,他一定有別的陰謀。


    我提醒道:“孟姝姑娘,閉上眼睛,不要看這些。”


    少女孟姝依言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臉上,非常秀氣。


    我又有點後悔了。我傻呀,幹嘛提醒她閉眼,讓她看,看得春心蕩漾,然後主動獻身於我,豈不美哉!


    轉念又想,偶爾就高尚一次吧。以後史書也可以這樣記載:帝原澈在春宮圖和****美女的誘惑下。控製住了自己的**,沒有落入婬仙飛鴻子的圈套,其超凡定力遠勝先賢柳下惠。眾所周知口帝原澈精力強健,能夜禦十女。所以他的這次抵抗引誘的壯舉更具有非凡地意義。(最後這句話必須加上,不然後世百姓會誤會我,因為這世上很多人都是把自己的無能為力當成純潔、束手無策當成高尚。)


    抱歉,扯遠了,還是繼續關注少女孟姝的反應吧。


    她看上去不大對勁,臉上紅潮更豔了,連脖子都紅了,鼻翼邊浸出細細的汗珠,胸脯劇烈起伏,衣衫下隆起的**象是要蹦出來一般。


    她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又閉上,喉嚨裏呻吟似的低語:“我好熱呀…”


    我算是經驗豐富的了,看孟姝這樣子象是吃了催情地春葯,當然,我地催情真氣也能起到這種效果,但我沒有對她下手呀。


    那她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剛才花瓣沾身導致婬毒入體?


    可我也被花瓣沾了身呀,我怎麽沒婬心蕩漾?


    少女孟姝不閉眼了,眼睛睜得老大,癡癡迷迷地盯著那一幅幅春宮圖,臉上表情瞬息數變,竟是模仿著畫上女子歡悅、狂喜、**的種種媚態,清麗的臉龐風情萬種,眼角眉梢都是春意。


    我看傻了,我得承認,這神態很美,很誘人,原來婬蕩地表情也可以這麽美,我不由得讚歎地叫了一聲:“孟姝姑娘…”


    少女孟姝轉頭看著我,眼裏閃著驚喜之色,一下子撲到我懷裏,嬌聲道:“烏郎,你怎麽來了?”


    我莫名其妙,心想你春心蕩漾也就罷了,怎麽人都不認得了,幹嘛叫我烏郎,烏郎,烏龜郎,誰取這麽難聽的名字呀!


    孟姝緊緊抱著我地腰,紅得發燙的臉貼在我胸口上,兩隻小**就擠著我腹部,挨挨擦擦地蠕動,口裏叫著:“烏郎烏郎…”


    我不喜歡被人當作另外一個人,而且這個烏郎的名字也太惡心,我問:“烏郎是誰?你的情郎?”


    孟姝不回答我,她眼神迷離,身子不停地與我摩擦,好象她身上很癢,喃喃說:“烏郎,阿妹好喜歡你呀,好愛你呀。”


    看到美女愛別的男人,我心裏不大好受,這烏郎是個什麽東西,很有魅力嗎,能讓孟姝姑娘這麽愛你?


    少女孟姝伸出嫩紅的舌尖,舔了一下嘴唇,呻吟著說:“阿妹身上好熱呀,心裏也熱,烏郎,你抱緊我…”說著,竟扯開自己的裙帶,三下兩下,將身上的青裙褪在足下,露出裏麵短小的褻裙,粉底紅花的褻裙用兩根絲帶係在肩頭,上部遮住胸脯,裙擺在膝蓋以上五寸,渾圓地大腿性感誘人。


    奇妙的是,她裸露的肌膚瑩白裏透出玫瑰紅,從胸脯到大腿都是這樣。


    孟姝並沒有就此住手,很快就把吊帶從肩頭扯下,一對酥乳顫立在我眼前,那兩點淡淡的處女暈紅,讓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孟姝口裏叫著好熱好熱,半裸的身體纏在我身上,兩隻**使勁往我胸腹擠,恨不得擠到我肉裏去。


    我對女色的抵禦能力一向很弱,因為我根本就不想抵禦,但這次我得抵禦一下,我明白飛鴻子的險惡用心了,孟姝中的很可能是一種名叫“豔針”的婬毒,《黃帝禦女經》中有過記載,中了這種婬毒的女子全身呈現玫瑰色,半個時辰內若沒有男子與她交歡,全身就如萬針攢刺,好象皮肉被一點點剔去,一個時辰內痛三百六十次,一次痛過一次,那種痛楚沒有人能忍受得住…


    飛鴻子給孟姝下葯當然不是為了撮合我們,他是為了我的**塔,看來他也知道我的**塔會在交歡**中出現。


    我不知道孟姝中的究竟是不是“婬毒豔針?”如果是,那就沒辦法了,我隻有獻身當解葯了,如果不是,我準備抵抗一下,不讓飛鴻子的陰謀得逞。


    我就象上麵提到的那幅春宮圖裏的男子那樣傲然卓立,任憑少女百般槎揉,我自巋然不動。


    孟姝聲音越來越嗲,象發情的雌貓,身子越來越燙,象個火爐,她的身材嬌小,隻比我肩膀高一點點,她踮著腳,仰著頭,不停地吻我的下巴和脖子,一邊叫著:“烏郎烏郎…”


    我強忍著不動手,仰天大叫道:“飛鴻子,老混蛋,你把那個赤發美女送給我,我就把塔給你。”


    我的無憂界隔不住聲音,飛鴻子一定能聽到,但過了好一會卻毫無動靜,反倒是孟姝激烈地扯我的白袍,春葯攻心,再怎麽貞烈的女子也熬不住如此猛烈的欲火呀。


    我的白袍天衣無縫,孟姝扯不開、撕不破,急叫道:“烏郎烏郎,你不愛阿姝了嗎,烏郎,求求你,快給我吧…”


    她口口聲聲“烏郎烏郎”的讓我很煩,心念一動,龍甲白袍縮到背心,裸露出修長健美的身體,孟姝滾燙的胸脯緊緊貼在我身上,肉貼肉的感覺讓我血液直往腦門湧。


    更刺激的還在後頭,少女孟姝輕輕撫摩我肌肉強健的胸膛,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舔弄我的胸膛,哇,刺激得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胯下之物一下子就昂起頭來。


    孟姝一手慢慢摸下,握住蠢蠢欲動的蟄龍,玩弄不休。


    我目瞪口呆,又驚又爽,孟姝明明是處女,怎麽知道這個?難道以前為那個烏龜王八郎摸過?


    瞥眼看到無憂界表麵有一副春宮圖,畫的正是孟姝現在做的事,叫作“關關睢鳩”,不覺失笑,原來孟姝是向畫裏學來的,學以致用,真是聰明。


    孟姝一邊摸我,喉嚨間還在含含糊糊叫著“烏郎烏郎…”


    我心想:“這時候還叫烏郎呀,烏郎若是知道你這樣子恐怕要氣得吐血,除非他有霜板橋那樣的忍者龜功。”


    孟姝肌膚的玫瑰色更明顯了,並且有細細的汗珠,象是帶露的玫瑰”花瓣,她一下子跪著夾緊雙腿,一下子蹲著手探玉股,搖擺不安的樣子,嬌呻著說:“烏郎,快給我呀,阿姝好難受…”


    我想再等等,看她中的究竟是不是“婬毒豔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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