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聞魔多情死訊,我腦袋“嗡”的一聲,魔多情是我**塔供服的第一個女子,對我忠心耿耿,床第之間更是宛轉隨人、百依百順,這些日子我也常常想起她,原以為掃平東海就能把她救出來,卻突然聽到她的死訊,讓我如何不驚?如何不怒?


    我一腳將敖廣揣翻在地,踩住他胸口,怒喝:“你真的殺了她?”


    敖廣被我踢得吐血,一邊咳嗽一邊說:“我沒有,是她自己自殺的。www.tsxsw.COM


    我的心沉下去,一個字一個字地問:“她為什麽要自殺?”


    敖廣努力咳血,不說話了。


    右邊那個一臉狐媚相的女子口稱奴婢,說:“大帥,奴婢知道,敖廣想要逼奸魔多情,魔多情拚命反抗,敖廣就叫人把魔多情手腳分開用鐵鏈鎖住,魔多情知道逃不脫,就用了一種什麽方法把身體炸開了,敖廣還受了傷。”


    我後退一步,心如刀絞,魔多情的修真境界很有限,才剛剛結出內丹,離元嬰期還差得很遠,她聚集真氣引爆丹元,想要和敖廣同歸於盡,可歎真元不夠強大,自己香消玉殞,沒能給敖廣致命打擊。


    我雙目血紅,俯身單手抓住敖廣胸口,提起來雙腳懸空,另一隻手就想狠狠插進他心窩,挖出他的心。


    敖廣嚇得鼻涕眼淚齊流,亂腳亂蹬,哀求道:“饒命呀,饒命!”


    我抓著他往地上重重一摜,“哢嚓”兩聲,敖廣小腿骨斷折,慘叫聲刺耳。


    我胸膛裏象是有火在燃燒,我要報複。我要瘋狂報複,輕易處死敖廣那是太便宜他了,千刀萬剮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我命人把敖廣吊在大殿橫梁上。吊在敖行雲邊上,敖廣以為我要吊死他,嚇得連喊饒命,後來發覺隻是手腳被反綁、臉朝下懸吊著,稍稍放心,哀求道:“原大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小弟一條狗命吧。“


    我揮手讓其他人退出大殿,留下那兩個美豔的女子縛著雙手跪在地上。


    我問她們:“你們兩個叫什麽名字?是敖廠的妃子嗎?”


    兩個美女見我神色不是很凶惡。心下稍安,眉心點著美人痣的那個美女回答說:“奴婢玉流蘇,是被敖廣搶進宮強逼成親的…”


    敖廣叫了起來:“胡說,你父親左大臣為求榮華富貴。親自把你送進宮,想讓你做我的太子妃,我怎麽強逼你了!”


    玉流蘇看著我地臉色,小心翼翼地爭辯道:“我知道你們父子早晚要滅亡,怎肯嫁給你。是你強逼的,你無恥!”


    我懶得追究這些,轉頭問另外那個美女:“你呢?”


    這個美女眉毛細長,眼睛也細長,睫毛烏黑濃密,笑起來眼睛眯成月牙型,顯得非常媚,仰臉對我諂笑道:“奴婢巫靜真。是教行雲的嬪妃,奴婢年輕貌美,卻被這老賊霸占,奴婢一直懷恨在心,無奈身為弱女子,無力反抗,天幸大帥除去這老賊,使得奴婢重見天日。”說著,美目含淚,長長地睫毛也掛著晶瑩的小淚珠,說不出的淒婉動人。


    我不再理睬這個裝腔作勢的巫靜真,一手將那個玉流蘇揪過來,目露凶光,惡狠狠地衝著梁上的敖廣說:“敖廣,看著,這是你的女人!“


    玉流蘇以為我要殺她,尖叫起來,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叫道:“不是我一個,不是我一個,巫靜真也是敖廣地女人,她雖是敖行雲寵妃,卻早就和敖廣勾搭!”


    巫靜真叫道:“你這賤人血口噴人,我一向潔身自好…”衝我道:“請大帥明察。”


    我“哼”了一聲,雙手揪住玉流蘇衣襟,往兩邊一撕,裂帛聲響,連同綁在她身上的繩子也一起被我扯斷,玉流蘇上身頓時**,竟連抹胸褻衣也沒有,挺著一對豐乳,顫顫巍巍。


    我將玉流蘇推倒在地,一腳踩在她肥嫩地酥胸上,眼瞅著懸梁的敖廣,冷冷問:“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被糟蹋,感覺如何?”


    哪知敖廣迭聲道:“好好,原兄要糟蹋盡管糟蹋就是了,我什麽都給你,珠寶美女全給你,隻求原兄饒了小弟一條狗命。”


    被我踩在腳下的玉流蘇叫道:“奴婢心甘情願服侍大帥!”


    我滿腔地怒火一下子消散了:敖廣是豬狗不如之人,就算我在他麵前玩弄他的寵妃,他也會衷心歡迎,他害怕的隻有死亡和**的痛苦,想要在精神上折磨他真比登天還難。


    我收回腳,從乾坤囊裏抽出“鬱雷颶風劍”,對敖廣說:“你隻愛惜自己的狗命是嗎?我偏要讓你死!”手中劍揮出,大殿上卷起一陣狂風。


    “啪”地一聲,敖廣重重砸在地麵上,伴隨著的是殺豬一般的慘叫。


    敖廣以為自己死了,睜眼看到堅硬的花崗岩地麵,鼻粱骨被砸碎,歪在一邊,滿臉鮮血的就想爬起來叩謝我不殺之恩,身子剛剛一撐又仆倒在地,嘴裏發出駭人的嚎叫:“我的手…我的腿…”


    我剛才那一刀,從敖廣反縛著地手腳上劃過,左右手腕、左右腳腕全斷!


    玉流蘇、巫靜真哪裏見過這樣的血腥場麵,眼睛一翻,雙雙暈倒。


    我步出大殿,命人將敖廣裝在囚車裏,放在“旭日宮”大門外,讓他哀嚎而死,又嚴命征東軍及東夷族戰士不得濫殺無辜、不得奸婬擄掠,先把敖行雲的文武百官抓起來,願意歸降的立即釋放,協助我軍安撫東海百姓,不肯投降的,那就成全他們,送他們去見敖行雲。


    一直到次日午後,伏波城局勢才初步穩定下來。五萬守城的東海軍隊一齊卸甲歸降,那大大小小數百名東海官員竟沒有一個肯追隨敖行雲赴死的,可見敖氏父子的刻薄寡恩。不得人心。


    我去看望東夷小鬼主,經過一天一夜地休養,小鬼主精神健旺了許多,已經能下地慢慢行走,小鬼妹扶著他很是開心。


    見到我,小鬼主急忙要見禮,我趕緊扶住。說:“我們是一家人,不必客氣。等你身體好了就由你統領東夷族人,這些日子可把薜蘿累壞了。”


    大鬼妹正好從外麵進來,聽到我說的話,含情脈脈地看了我一眼。


    小鬼主是個性子粗豪的漢子。說:“是我沒用,害得兩個妹子受苦受累。”


    大鬼妹怕哥哥傷心,忙說:“哥哥,我和荔蘿不是很好嗎!哥哥看到那位鶴公子沒有,那是荔蘿地心上人。不錯吧?”


    小鬼妹紅了臉,嗔道:“姐姐!”眼睛朝我一翻,“你的心上人可就在這裏呢。“


    小鬼主爽朗地大笑,說:“好好,都很好!”


    又說了幾句,我告辭,剛走到營門外,大鬼妹追了出來。說:“原澈,我有事要和你說。”


    我停下腳步,微笑問:“蔚蘿什麽事?”


    大鬼妹說:“我族人受敖行雲欺淩多年,現在敖行雲是死了,但他手下有不少文官武將屠殺過我東夷族人,這些人現在都投降了,就不能殺他們,所以我族人頗有怨氣無處發泄的憋悶。”


    我笑道:“這好辦,挑幾個民憤大的處死,再把敖行雲鞭屍,你們要把敖廣拉去千刀萬剮也行。”


    大鬼妹大喜,急急去了。


    我回到旭日宮,這兩天我就在東宮暫住,有征東軍將領來稟報:“大帥,旭日宮**搜出黃金五十萬兩、白銀三百萬兩,其餘奇珍異玩無數,俱已封存。”


    我笑道:“敖老賊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呀,很好,取出白銀一百萬兩搞賞全軍戰士,再取一百萬兩撫恤東海貧民,籠絡民心。”


    那將領又道:“大帥,宮**有敖氏父子的嬪妃一百三十人,還有宮女一千零三人、宦官四百人,這些人如何處置?”


    我罵道:“敖老賊真是窮奢極欲呀,竟有這麽多嬪妃!那些宮女願意回家的每人分發白銀二十兩聽任其回家,無家可歸的就配給軍士為妻,注意不要強迫,至少那些嬪妃…”


    忽然記起一事,我說:“把那些宮女嬪妃都集中到大殿前廣場上,本帥要視察。”


    這一千多個年輕女子濟濟一堂,燕瘦環肥,脂香鬢影,真讓人眼花繚亂。


    我目光掃過,沒發現我要找地人,卻看到那個巫靜真衝我媚笑。


    我命軍士將這些女人帶下去,又傳來幾個東海降將,問敖飛霜何在?


    那些降將茫然不知,其中一個答道:“敖飛霜在夷州城下被大帥殺得大敗,回到伏波城後就再沒看到她露麵。”


    我問:“你們當中有誰見過她的真麵目?”


    幾個降將都搖頭,說敖飛霜都是坐在青羊車裏飛來飛去,平時發號施令也都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有一降將說:“大帥,旭日宮中應該有人見過敖飛霜地模樣。”


    我點點頭,命他們退下,心想:“敖廣現在肯定被東夷族人整得半死不活了,我也懶得問他。“叫來一名親兵,命他去把巫靜真、玉流蘇這兩個嬪妃帶來。


    沒過多久,親兵通報:“巫靜真、玉流蘇帶到。”


    巫靜真紫羅蘭長裙,玉流蘇月白長裙,我第一次看到她們是跪著的,現在嫋嫋婷婷地走來,才發現二人都是高挑身材,尤其是巫靜真,體態妖嬈,那狐媚相竟似不遜於皇後妲姬。


    我霸占了敖廣的寢宮,適意地靠坐在鋪陳華麗的大椅上,打量著眼前這兩個美女,問:“你們見過敖飛霜嗎?”


    玉流蘇搖頭說沒見過,巫靜真說見過兩次,但敖飛霜都是黑紗蒙麵。


    “你看到過她地手嗎?”我問。


    巫靜真詫異地看了我一眼,隨即低下頭去,答道:“見過,她的手很美,指甲上塗的麓丹格外鮮豔。”


    我“嗯”了一聲,終於確定那日在湖底與我糾纏的女郎就是敖飛霜了,我問巫靜真:“那你知道她去了哪裏?”


    巫靜真說:“奴婢前天聽敖行雲隨口說過,敖飛霜似乎是回妖靈國度搬救兵去了,大帥要早作準備呀。”


    我一凜,當即命親兵傳我號令,全城戒備,各門多派守軍,東夷族的猛獸四營更要嚴密控製,防備妖人混入。


    巫靜真見我重視她提供地消息,心下得意,那雙媚眼向我一瞟一瞟的,眉花眼笑。


    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寢宮穹頂上綴著的一百零八顆夜明珠漸次明亮,東海郡瀕臨大海,多的是奇珍異寶,敖廣寢宮裝飾豪奢,有些珍寶我連見都沒見過。


    玉流蘇一問三不知,覺得又被巫靜真壓了一頭,很是沮喪,忽聽我叫道:“玉流蘇,過來。”


    敖廣的寵妃玉流蘇猶猶豫豫走到我身前,跪了下來,烏黑的雲鬢梳得一絲不亂,顯然平時很注重修飾。


    我伸手托起她下巴,看著她眉心那一點美人痣,那雙眼睛畏縮中帶著期盼。


    我的手從她光潔的臉頰滑過,指尖慢慢抹過她白暫地脖頸,停在她精致纖巧的鎖骨上,手突然向下一沉,一下子伸進她胸口裏,那一團豐肥就被我握住。


    這女人果然還是不係抹胸的,仗著胸部豐挺嗎?


    玉流蘇被我猛地這麽一握,失聲驚叫,隨即捂著嘴,臉上浮現柔順的表情。


    玉流蘇的胸部又大又翹,我昨日見到時就留意了,現在抓在手裏,果然很有感覺,幹脆雙手齊下,左搓右揉,沒兩下就弄得這敖廣的寵妃喉嚨裏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吟。


    一邊的巫靜真站不住了,她自問容貌身材都在玉流蘇之上,沒想到我卻看上了玉流蘇,又妒又氣,想甩袖就走,卻又哪敢,身子扭來扭去,貝齒輕咬紅唇,忽然也走了過來,跪倒在我麵前,媚聲道:“奴婢也來服侍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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