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孫良內心中蘿莉控的一半和理智的一半的激烈廝殺的結果,自然就是理智的勝利,他多少也了解了一些晴子的內心活動,晴子在哥哥那看到了許多進步書籍,而不斷的被渲染去外麵探險見世麵的偉大,早已把晴子的內心變得激動起來,此時滿目心思都是去天朝見世麵的心思。


    那麽,孫良自然是拿出了自己的渾身解數,拿出了自己所有的資料給晴子妹妹鑒賞,好像獻寶一般,甚至到最後,拿出禁忌一樣的,按規定是不能讓普通人看見的手機給她,當然了,居心叵測的孫良是把晴子安排在了他的女人們的艙室內,這心思自然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托福半年來從朝鮮省到達日本的航班的運行穩定,孫良的船效率不錯,僅僅用了兩天就到達了朝鮮。


    在孫良原本的劇本裏,應該是嬌小體弱的晴子妹子因為第一次坐海船,而導致嘔吐不止,如同一個病黛玉一樣躺在床上,而他就可以趁機照顧討好,增加好感度,趁機……


    但是養尊處優的孫良這次就失算了,躺在床上的變成了他,入夜後他就開始嘔吐,最後暈暈乎乎的在床上,連固定的在聊天群裏吹牛打屁都不做了,而赤木晴子身在江戶,卻也是偶爾會坐船,與孫良這個養尊處優的現代人沒得比較,她反而是最最活躍和充滿元氣的。


    這使得孫良最開始時候策劃的“夜襲”自然是無疾而終,沒聽說過病懨懨的可憐蟲去夜襲元氣女神的。


    穿越對馬海峽,回到朝鮮後,孫良就趴窩了,原本計劃從朝鮮轉船,回去天津的計劃也被他否決,這樣出洋相下去,還怎麽泡我晴子妹妹呢。


    好在此時對朝鮮的控製力加強,老苟稍微一調撥,就給孫良安排了十幾輛馬車,外加一隊騎兵護送,前呼後擁,浩浩蕩蕩,孫良當真誌得意滿,這才是正確的打開姿勢嘛。


    孫良感覺自己的腰杆也直了,雖然隻能把晴子放在另外一輛馬車上,但卻是百般體貼,將無數食物裝載在車上,一行人浩浩蕩蕩穿過無數田地,朝家而去,一行來不缺吃喝,行事滋潤,偶爾命騎兵去打打獵來,野外燒烤倒也滿意。


    這下赤木晴子也算是知道天下有多大了,比起原本的日子,倒也是豐富多彩,一路北上,很快到達平壤,預備補給一些,再繼續前進。


    “咚咚咚!”


    前方忽然傳來槍聲,讓孫良一陣驚嚇,作為未來必然可以享受到榮華富貴的人物,論起怕死這一點來說,孫良絕對是世界第一的,哪怕是孤身去日本,隨身的保衛水準也是高到可怕,萬一在即將革命成果的緊要關頭,馬上就可以登頂世界了,不行掛了,那可是做鬼也不會原諒自己啊。


    “快去看看發生了什麽。”


    孫良原本枕在一個少女的大腿上,意氣風發的想著回到帝都後,開始拓展自己的人際網絡,他可是在日本搭上了無數天地線,如果長老會對於日本有什麽都做,肯定都離不開他的配合啊。


    要知道,日本作為天朝移民日本的最佳中繼站,一旦完成統治者換血,完全由長老會控製,那麽到時候,整個天朝的移民大軍就可以先匯聚到日本,在那裏再準備妥當,前往萬裏之外的美洲大陸。


    這樣既可以節約資源,又節約時間,可以說比起日本本土的那些金礦銀礦,或者糧食和妹子,中轉站可能才是日本可以壓榨出來的最大利用點啊。


    日本有這樣一個內部矛盾,一切權力歸武士,一切資源歸武士,而武士作為社會製度的掌握人,掌握一切,但是隻要時刻讓他們看到外部工業化的進步,就要麵臨任何後起國家的選擇,要原有的傳統,還是工業化,其實就是國家資源的再調整,需要調整一部分,給工廠的工作,給高級工程師使用,而減少的,必然是武士身上的。


    什麽都不用做,遲早是要爆炸的,那個時候就是政客們在背後布局的時刻了,對於已經基本上達到控製力的頂端,不可能再進行擴張的長老會來說,接下來的對外行動都必須慎之又慎,小心翼翼的完成一切,在這種瓶頸期,一個兵幾乎都無法再調動了,對於千年隼的使用也幾乎到達了極限了。


    所以,孫良是相當的春風得意,他做著美夢,yy著另一輛馬車上的晴子,不斷與蘿莉們調笑著,卻被突如其來的槍聲嚇到。


    最怕死的孫良擺出了一副被動挨打防禦的陣型,不過聽槍聲似乎很遠,看起來問題不大。


    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孫良派了幾個騎兵前去探查情況,這些人大多都是從山東或者河北招來,他雖然不熟悉,但也是好好籠絡過一番,不過這種時刻,唯一可信的還是自己了。


    “什麽?行刑?老苟在幹什麽?”


    很快得到了回報,畢竟那騎兵連長本就屬於朝鮮方麵軍的序列,自然是朋友多多。


    孫良分析著得到的解釋,處決***?


    別開玩笑了,***也是非常高大上的罪名吧,起碼一個農民就不可能犯案,不是說朝鮮已經安定了嗎,為什麽還能出這樣的問題?


    孫良忽然想起,臨時負責朝鮮的那個老苟,似乎和李向前等人非常近,不是他們在背後搞什麽貓膩吧,一瞬間,孫良的腦海中腦補了諸如黑暗軍政府謀殺治下棒子,謀財害命的橋段,當然了,最可恨的是,撈取的金錢與美女居然不分給他!


    “去看看。”


    車隊拐了個彎,慢慢朝所謂的槍聲來源地走去,孫良慢慢打開車窗,隻見遠處,一排排的人都被套上了布口袋,怕不是有幾百人,聽起來不多,但是仔細回想一下你上學時候,課間操密密麻麻的人群,那也不過是幾百人啊。


    這種場麵極度震撼。


    “這些人都是***?”


    “是的,長官,我等也是執行命令了。”


    孫良沒說什麽話,這次是他考慮不周,嚇唬到了身邊帶著的蘿莉,他掉頭北進,繼續朝平壤而去,但心中卻是不斷的起伏。


    平壤已然恢複了朝鮮大城的姿勢,將這裏作為治所後,在早期,由於糧食被燒毀,平民隻能依賴長老會發放的存糧過活,暴民聽從的是讓他們活下去的人,因此穩定住了根基,之後的糧食生產恢複的也是並不平均,願意聽命於長老會的自然可以得到真正的秩序,而展現出對抗姿勢的倒黴蛋基本上都被挨個掃平。


    話說出來,朝鮮的地形太過細長,太容易被攻陷了。


    此刻這裏也算是虛假的繁榮起來,畢竟現在和平了以後,哪怕是江南的土財主也想要多吃幾根人參補一補,也更有力氣慰籍新納的小妾,之前被壓抑的人參銷售被激活後,賺的還是不錯。


    自己同誌回歸,老苟雖然沒有第一時間前去迎接,畢竟兩人在體製上有所差別,不過那也是孫良自己選擇作為普通人跑去日本的,日後每個人隻要想,弄個省部級的官員幾乎是唾手可得。


    不過招待還是頂呱呱的,孫良也是第一次不是用木桶,而是使用陶瓷澡盆洗個澡,當然了,一群蘿莉共浴的感覺也是差不多的。


    但這不是重點,招待了同樣好奇而興奮的晴子休息下,恢複體力的孫良沒有絲毫夜襲的念頭,離開招待所,自己去了附近的總督府去。


    雖然已經是晚上,不過總督府依然燈光明亮,似乎看起來人流不息,孫良慢慢走近,看著門口嚴格認真的警衛,心中忽然覺得自己和這些同事的差別太大,他無法理解了,明明混吃等死就好,為什麽如此拚命。


    老苟到底是有心進步的人,沒有讓孫良玩什麽扮豬吃老虎,一開始被警衛歧視,然後亮出身份,昨天的你對我愛答不理,今天的我讓你承受不起的把戲,早早的將孫良的樣貌告知,讓他來了以後,第一時間就可以進去見麵。


    這也是老苟考慮至深的地方,多個朋友總是好的。


    老苟此時正在奮筆疾書,看到孫良來到,微微抬頭,說道:“來了,孫同誌,等下,我這裏馬上好。”


    他丟下文書,走過去說道:“真抱歉,沒有去幫你接風,我把你的接風宴安排在了明天中午,到時候再細說,現在你不去休息下嗎。”


    孫良說道:“啊,不必,我在車上睡了一天了,也是時候活動活動。”


    老苟點點頭,說道:“秋收算是熬過去了,不過入冬的事情也就要忙起來了,朝鮮這地方很邪門,年年都有雪災凍死人,各地的糧倉被那些人燒了,還得去重建,外加冬衣還要準備,這一件件也不可能全都麻煩帝都那邊,倒是慢待你了。”


    孫良感慨一下,說道:“還是你們付出的心力多啊,我看這裏已經算是安穩了吧。”


    “安穩……”


    老苟自語了一句,說道:“你來這裏,是因為今天來日,途中正好遇見行刑隊的人吧。”


    孫良點點頭,說道:“咱們殺人也太多了,老苟,話說,你不是革命黨嗎。”


    老苟一驚,說道:“那你覺得,什麽是革命黨啊。”


    “革命,就是革命唄。”


    老苟慢慢說道:“命啊,就是命運,一個人吃什麽穿什麽,幹什麽工作,都是命,但是所謂的革命,就是革掉那種,高官的兒子是高官,**絲的兒子是**絲,甚至妓女的孩子也隻能做妓女龜公的可怕生活,正如我們所知道的,革命確實不是請客吃飯啊。”


    孫良說道:“那些人是?”


    老苟說道:“忽必烈說過,誰家無忠臣,李氏朝鮮到底也是立國百年,根深蒂固,哪怕是在後世,國王都投降,變成了日本貴族院的貴族,也是有金九這樣的忠臣,何況現在呢,那麽多貴族被咱們鏟除,懷恨在心,甚至主人被滅後,原本的仆人想著報複的,不知道有多少。”


    孫良點點頭,說道:“這些***,確實該死了,不過之前也太多人了,就不能換個使用法子?”


    老苟說道:“本來是考慮過勞改的,但是這批人卻不能勞改啊。”


    “為什麽?”


    孫良疑問道。


    老苟歎息道:“這些人之所以被咱們一鍋燴了,還是因為,他們的反抗組織,根本就是咱們的人起頭的。”


    孫良:“啊!”


    老苟點點頭,確認自己沒有說錯:“你知道,要想控製反抗,一味的屠殺絕對是事倍功半的,最佳的選擇其實還是引導和控製,最好在一開始就把這個組織控製在手裏。”


    孫良有些震驚,說道:“這我怎麽不知道,當地的朝鮮人,就那麽老實,肯幫我們抓他們的人?”


    老苟無所謂道:“為了生存嘛,況且我們確實給絕大多數的朝鮮人帶來了不錯的生活,所以我們的問題也就在這裏了,我們做的可是釣魚執法啊,一旦釣上來的魚被我們放了,或者送去勞改,那麽市麵上開始傳說,有的組織是朝廷的人,那麽就不好再下手了,其實現在,最最中堅的***已經差不多了,剩下的無非是一群類似於原時空的帶路黨們,沒本事改變自己的生活,隻能把希望寄托於外國人打進來後,不會屠殺他,而是賞給他做個高官什麽的。”


    孫良有些默認,說道:“希望這種事越來越少了。”


    “可不是嘛,好日子還在後麵呢,你看,這裏有位薑大哲同誌,就是最近被提拔起來的先進典型,教育積極分子,他手下教育出來的平民態度良好,做事積極,實際上,那些人最開始,就是薑大哲在對我們舉報過一次,我們才派人過去聯係的,是個人才。”


    孫良點頭一笑,說道:“那感情好,忠心的人才是要獎勵啊。”


    “可惜年紀太大了,原本在朝鮮也是個普通的教書先生,雖然有著滿腔熱血,但是卻也很難長進啊,不過這樣的人用在教育口,可惜了,我打算過幾天,忙過去這些日子,給他提拔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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