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下麵的人群中,坐著七八個美女。其中許小玉最靚麗,靚得有些晃眼。第二要算下午才趕到會場的記者沙小芹。


    中午,沙小芹打電話給羅曉明,問他最近有沒有需要采訪的線索。他說他在海生縣召開全市城管工作會議。


    “羅市長,那你怎麽不早點跟我說啊?”沙小芹說,“我不是一直在等你開這個會,然後要報道的嘛?”


    “我忘了。”羅曉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沒讓周兆和通知你一下。不過,下午才是正題,你來得及趕過來的話,就趕過來吧。實在趕不過來,周兆和已經通知了市電視台和《右江日報》的記者。他們上午就到了,你可以跟他們要些資料,參照著寫嘛。”


    “我要趕過來的。”沙小芹柔聲說,“哪怕隻見你一麵,我也要趕過來。”


    於是,在鄒鶯發言的時候,沙小芹風塵仆仆地趕來了。她走進會場,就悄悄找了個座位坐下,靜靜地聽起會來。


    現在,羅曉明站在講台上,看到了她。他用目光跟她打了招呼,沙小芹則有些激動地衝他點頭微笑。


    另一個不認識的女孩第三,第四可能要算那個拿著話筒的電視台女記者了。但羅曉明覺得,鄒鶯看著特別舒服,特別溫馨。不知道為什麽,他特別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官員鄒鶯。盡管在年齡上,鄒鶯可以作他的姐姐,但他覺得她白白淨淨的特別耐看。可能是鄒鶯與自己的嬌妻屬於同一類型的美女官員的緣故吧。


    這七八個美女都在一眼不眨地盯著羅曉明。羅曉明的目光不知道往哪裏投好。念講稿時,他不時地抬眼往下掃視,掃到最多的還是沙小芹,許小玉和鄒鶯。


    會議結束後,那三個美女都圍過來,要跟他搭訕。還有市電視台的那個美女記者,拿著話筒要采訪他。連那個不知名的漂亮女孩也站在外圍,躍躍欲試地想上前跟他說話。


    見勢不妙,羅曉明趕緊與豐天民他們打招呼,然後鑽進自己的車子,開出招待所回去了。


    為了得到十萬元的報酬,也為了能拿到這個工程,朱裕富豁出去了。他親自出馬,請了兩個打手,不顧一切地日夜奮戰。


    他們先是將四個公司負責人的情況都摸清楚。包括他們的名字,住址,有幾套房子,多少財產。這些負責人妻子所在的單位,孩子所在的學校,讀幾年級,叫什麽名字。甚至有幾個情人,以及情人的情況,都搞得清清楚楚。


    然後一一給他們打電話。朱裕富先給右江市宏祥置業有限公司董事長陳興然打電話。他還是用黑道的恐怖口氣,慢條斯理地說:“陳總,你想好了嗎?”


    “什麽想好了?你是誰?”陳興然警惕地問。


    “我是上次給你打電話的人。”朱裕富的手機號碼已經換掉了,“你還參加這次古寺街道的競拍嗎?”


    “怎麽啦?我們名都報了,當然要參加。”陳興然口氣硬了一些。


    “你還要參加?”朱裕富冷冷地說,“那我問你,你的女兒是不是叫陳佳佳?在江益中學讀初一。”


    “你,你是怎麽知道的?”陳興然慌了,“你想幹什麽?你們不能亂來。”


    “嘿嘿,我不亂來。我隻是提醒你,千萬不要去搶人家的土地。”朱裕富冷笑道,“人家為這地,已經化了很多錢了,你知道嗎?”


    “那我們報了名,不去參加的話,一百萬元的競拍保證金就退不回來了。”陳興然的口氣明顯軟了下來。


    朱裕富還是聲音低沉地說:“你們可以去參加,但不要舉牌。到時,我們在現場會有人看著的。陳總,你看著辦吧。”


    說著掛了電話。朱裕富知道,陳興然一定不敢再舉牌競拍了。


    天興市鑫榮房地產開發集團公司,朱裕富是通過在一個在天興市搞建築工程的朋友了解到情況的,也是用兩個電話解決問題的。


    申城那家公司,他們化了一些精力和代價。朱裕富在網上查到這家公司的地址後,他們連夜開車趕到申城,找到那家公司。


    等他們上班後,朱裕富先是以找人為借口,上樓去觀察並記住兩三個員工的麵相後,再到樓下蹲守。


    一直蹲到下午下班時分,他們才看見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從電梯裏出來,往外麵路邊的一個公交站頭走去。他們趕緊跟上去,走到他身邊說:“你好,你是申城國英房地產公司的吧”


    “對,你們是?”小夥子戴著一副眼鏡,樣子比較斯文。但從他身上的穿著看,經濟條件不是很好,容易為利益所誘,出賣老板的秘密。


    朱裕富壓低聲說:“我們是私家偵探公司的,想了解一下你們公司的情況,有報酬。我們找個茶室聊一下。”


    “有報酬?多少報酬?”戴眼鏡的小夥子果然有些動心。


    朱裕富說:“那要看你提供情況的價值了。譬如,你能說出你們老板的情人情況,一人三千元。”


    “一個人三千元?那好啊。”副眼鏡的小夥子說,“光我知道的,就有三個。”


    “走,我們去茶室。”朱裕富伸手攔了一兩出租車,坐進去對司機說:“到最近的茶室。”


    “最近的茶室?”司機想著說,“前麵那條路上,好像有個上島咖啡。”


    找到一家上島咖啡,朱裕富付了錢出來,帶他們走進去,要了一個包房。坐下後,朱裕富對戴眼鏡的小夥子說:“你不用怕,我們也不問你的名字,你隻要提供你們公司董事長的真實情況,我們就給你付報酬。”


    戴眼鏡的小夥子看看他們的樣子,有些害怕,但金錢的誘惑,還是讓他壯起膽子問:“我把知道的真實情況告訴你們,你們準備給我多少錢?”


    “這個嘛?要看你提供情況的真實性和價值了。”朱裕富想了想說,“我們也不怕你提供假信息,因為我們還可以找到你。你提供你們董事長的基本情況,譬如,名字,手機號碼,家庭住址,家庭成員等等,我們給你兩千元錢。我剛才在路上說了,你能說出他情人情況的,隻要真實,一個三千元。我們保證,一分錢也不會少你的。”


    “那好,我說。”戴眼鏡的小夥子開始說起來,朱裕富作著記錄。說完他們董事長的基本情況,再說他的情人情況:“我們老板的情人很多,有錢嘛。據我所知,起碼不少於十個。但我知道情況的隻有三個。一個是一個做建材生意的女老板,她姓周,叫周芳芳。周芳芳經常來我們公司找駱總。因為工作關係,我了解周芳芳的情況。她是個風流少婦,為了做我們公司的生意,她主動貼駱總。有天晚上,我發現他們雙雙走進一個賓館。”


    於是,他把周芳芳的具體情況說了說。另外兩個情人,他隻知道大概情況,說不出她們的名字,手機號碼,單位住址等,就不算。這樣,朱裕富給了他五千元錢。


    戴眼鏡的小夥子拿到五千元現金,樂顛顛地走了。但後來被查出來,他不僅給公司開除,還扣掉了一萬多元的工資和獎金,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一走,朱裕富就拿出手機打駱總的電話,一副黑道的口氣:“你是駱玉林,駱總嗎?”


    “是的,你是哪位?”


    “我是哪位,你不要問。”朱裕富打這種威脅電話越來越老練了,“我好心地提醒你,你們最近報名參加右江市一個地塊的競拍,是錯誤的。一是你們去那裏投資,很可能會血本無歸。因為那個市裏的情況太複雜了,你們一旦陷進去,就拔不出來。二是這塊地已經有主了,人家已經化了大錢,你們去跟人家爭搶,是要倒黴的。”


    駱總追問:“你是怎麽知道我手機號碼的?”


    朱裕富嘿嘿地笑了:“駱總,我不僅知道你的手機號碼,我還知道你家住哪兒,你的兒子在哪個學校讀書。”


    “你們想幹什麽?”駱總緊張起來,“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駱總,你不要急嘛。”朱裕富奸笑著說,“有個叫周芳芳的美女,你認識嗎?我可以把她的號碼,告訴你老婆的。”


    “你們。”駱玉林軟了下來,“不讓我們去競拍,就直說嘛,幹嗎要這樣做呢?”


    “去你們照去,但不要在現場舉牌。”朱裕富聲音微稍稍放高了一點,“我們會在現場看著你們的。如果你們還想舉牌,或者報案,那你們家就不得安寧了。你還有一個情人叫王美麗是不是?還有。”


    “不要再說了,就照你說的辦吧。”駱玉林繳械投降。自身不硬,被人抓住軟肋,就一點反抗的力量也沒有了。


    但朱裕富的工作並不都是一帆風順的。他也碰到了一個真正的硬角色。他就是中新集團右江分公司總經理錢利軍。


    錢利軍四十多歲年紀,人高馬大,辦事果斷,作風硬朗。他隻身一人在右江工作,無牽無掛,什麽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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