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信臉上依然很凝重,“我們都沒經曆過那個時候,但是玉簡記載的很詳細,當時我們三宗聯手都差點被一個幽冥教打殘,多少閉關多年的老祖出來都不頂用,軒轅老祖因那一戰受傷,到現在還在沉睡,若不是朝天宗最後關頭祭出了那件大法寶,結局都不好說,所以這一次我們也不能大意。”


    “那這次他們卷土重來,還會有當初的實力麽?”聽周長信說的鄭重,獨孤玉也收斂了笑容。


    “一切都未可知,現在也隻是露出個苗頭,前些日子你們翠羽峰有幾個小弟子殺了一個鬼修,當時還不確定,現在根據別處傳來的消息,可以斷定那個鬼修就是幽冥教的人。”伍天原地徘徊了兩步說道。


    提起翠羽峰那幾個小弟子,周長信也有點印象,“那個叫做高碎星的弟子好像資質還可以?”


    “喲!大掌教對女弟子挺關注啊,凝氣境的小丫頭都記得。”獨孤玉作出吃驚的表情。


    周長信也習慣了這兩人平素拿自己開玩笑慣了的,也沒有多尷尬,繼續問道,“出身來曆沒問題吧?”


    雖說莽荒東脈目前就這三個宗門,但是相互之間探子,內應總是變免不了的,自前些年出過一次事變之後,星河宗格外重視出身這個問題。


    “資質還可以,屬於一流,但是比起白家那個丫頭還差了點,不過資質畢竟也不是絕對的,掌教師兄當初資質不也是一般,但是不妨礙到了如今這個境界,至於出身,應該沒問題,是我一個信任的弟子從外麵帶回來的。”獨孤玉認真回答道。


    “嗯,能培養的盡快重點培養,如果真有一天開戰,這些都是中流砥柱。”伍天接口道。


    “嗯,是得下點血本,抓緊時間多培養點人才,明天的雜役比拚,兩個月後的宗門普通弟子小比,隻要能出彩的都重點培養。”周長信點頭道。


    三人磋商了一會兒,各自散去,而此時的柳星河和錢友仁、月華正聚集在柳星河的屋子裏摩拳擦掌。


    “話說柳師弟你這力氣真不小,當時還沒凝氣呢就一拐杖把凝氣二層的白行遠打趴下了。”錢友仁回憶起了打架那天的一幕。


    “天生一點蠻力,又是攻其不備,若不是錢師兄拖住他,我也沒那個機會。”雖說和錢友仁關係不錯,但是柳星河心智較錢友仁成熟得多,不願吐露自己太多秘密,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也不是好事。


    “我看柳師弟在煉體上的功夫也不一般。”月華旁觀者清,無論是當初打白行遠那一拐杖還是平素澆水,都顯露了柳星河非凡的體質。


    “但不知比試鬥法是怎麽比?”柳星河不願兩人糾結自己的煉體,岔開了話題。


    “凝氣三層就可以以氣禦物,驅使法寶,鬥法就是看誰的法寶強大,靈氣充足,所以說像我們這不能以氣禦物上去的多半是輸,別的關都還勉強,就鬥法這個上去就露餡了。”錢友仁說起來不無沮喪之意。


    “法寶,我們還沒有法寶呢!”柳星河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法寶就是那麽一說,用啥趁手到時就用啥,真正的法寶自帶靈氣的,我們還接觸不到,像白行遠那個彩綾就是自帶靈氣的,不過也稱不上法寶,勉強是最低階的靈寶,不用凝氣三層,隻要修煉的人都能用,還有我那天拿出的那把傘也是,月華師妹的這把劍應該也是靈寶吧?”錢友仁盯著月華始終不離手的那把劍。


    “嗯,是我師傅送我的,不過它也不能飛出迎敵,隻是緊要關頭可以變成一把小盾。”月華說著還演示了一下,那小劍一揮,立時變成了一把霧蒙蒙的小盾牌,遮住了月華半身。


    柳星河身無長物,就一個拐杖,這拐杖離手之後他用真氣是操控不動的,但是用神識卻是能讓它在丈許範圍內飛來飛去,不過打人的效果肯定不大,這神識他也磨煉多年了,控製個石子暴起傷人是可以,若說雷霆暴擊的聲勢還遠遠達不到,也不知道別的凝氣三層都是什麽水平,當初修煉的五行功法由於真氣不足都還試不出來,現在真正能依仗的就是乾坤一擊。


    “我送你個靈寶吧,師弟,肯定比你這毫無靈氣的拐杖強。”知道柳星河來自民間,肯定身無長物,錢友仁自懷裏摸出一個巴掌大的銅鏡。


    柳星河看著十分眼熟,忽然想起當初在山洞鬥鬼婆時有個叫做李向道的弟子似乎就用的這個東西。


    “這和我那小傘功效差不多,一般的低階靈寶傷不了它,像我們這凝氣二三層的弟子能用的多是這種防禦靈寶,攻擊性的靈寶還是要真氣催動才行。”錢友仁展示了一下這個銅鏡怎麽用,然後不由分說的塞到了柳星河懷裏。


    “師兄,你自己留著。”這個東西對於現階段的錢友仁來說肯定很珍貴,柳星河非常感激,但是事實柳星河估計自己用不到這個東西,自雷劈過後,柳星河試過,刀劍插在身上,一點血都不帶出的。


    “我還有小傘呢,你拿著,既然我們參與了,就要盡全力爭取,不然被人笑話。”錢友仁堅決要送,柳星河推辭不過,隻得收了。


    次日一早,星河宗山下的一片空地之中,人頭攢動,聚集了幾百個雜役,柳星河三人就夾雜在幾百人之中,這幾百人中,大多是凝氣三層弟子,當然,也有靈氣二層自視甚高的,還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柳星河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白行遠,在不遠處的一排,而白行遠也同時看到了柳星河,眼神交錯的那一霎那,白行遠臉上露出了深深的恨意,但是柳星河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讓白行遠恨意更添幾分。


    睚眥必報是白行遠奉行的原則,一個爛泥一樣的瘸子居然燒了自己家的房子,還進了星河宗,隻恨當初沒一刀砍死,不該賣給王半仙,而那個王半仙自買走了這個家夥就失蹤了,白行遠也想不通其中緣由。


    不過進星河宗也就罷了,還搶了自己的美缺,打了自己一拐杖,更可恨的是還讓二姐為此吃了虧,賠了三十顆靈珠,現在說他和柳星河仇深似海也不為過。


    所以在知道柳星河也要參加選拔之後,他死求活求大姐送了他一件靈寶,不求能選拔上,但是一定要收拾一下柳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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