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問題,最適合回答的是蘇筱穎。


    蘇筱穎告訴唐若薇,他們在魅穎產品的包裝上設下防偽二維碼,以及其他三道防偽步驟。


    更重要的,其有一道防偽是吳勝親自書寫的,即使是對方想要仿照,也是沒有辦法的。


    質量上就更不用說的,魅穎簡直就是神器,不像其他品牌的化妝品,想要見到效果得等到幾個月後。


    平民版的魅穎最遲也是一周見效,所以即便是買到假的,消費者也能夠很快察覺,並向蘇氏集團反饋,他們也會協助消費者打假討款。


    畢竟最便宜的平民版魅穎也是一萬餘元,當然不能馬虎。


    在魅穎熱銷的那段時間,市場上確實出現不少魅穎的仿品,隻不過這些仿品很快就被消費者查獲和舉報,令這些敗壞中藥類化妝品的奸商無處遁形。


    唐若薇露出讚許笑容,眼神瞟著蘇筱穎笑道:“看來我的擔憂是多慮了。”


    蘇筱穎是蘇氏集團的董事長,坐了會兒,她端著酒杯去其他餐桌上敬酒。


    吳勝則去了邢國華那一桌,跟他們幾人聊聊。


    周心桐有些羨慕地看著蘇筱穎和唐若薇等人,大眼睛盯著吳勝歎道:“吳大哥,你現在真的越來越厲害,感覺我們都快要追不上你的腳步呢。”


    蘇芸芸在旁邊點頭說道:“是啊,我也感覺吳大哥現在好厲害,我都快不敢認你了呢。”


    虎子給吳勝打開一罐啤酒,遞到吳勝麵前,說道:“勝哥,喝紅酒多沒勁,我們直接來啤的吧。”


    鐵柱在旁邊推了他一把,沒好氣地說道:“啤的更沒勁,要不咱們整點白的怎麽樣?”


    邢國華立即附和著說道:“我看行,咱們就整點白的,難得聚在一起,好好喝一頓!”


    既然他們這麽有興致,吳勝就給徐誌平發了條訊息,讓他給拿上來兩瓶白酒。


    既然是吳勝點名析,徐誌平當然不敢怠慢,直接把兩瓶價值四萬多的華夏神漿給端上來。


    華夏神漿是華夏國價格最貴的名酒,屬於特供白酒,現在的市場價格已經被炒到上萬元一瓶。


    看著兩瓶華夏神漿,邢國華等人眼睛都發直,不時咽著口水,迫不及待想要品嚐。


    周心桐和蘇芸芸雖然沒有喝過華夏神漿,但是她們同樣知道這款白酒的份量,普通人別說喝了,就是有錢也未必能夠買得到。


    吳勝直接擰開酒蓋,頓時一股濃醇的酒香彌散出來,引得其他餐桌的人也頗頗側目。


    吳勝給眾人倒了幾杯,問周心桐和蘇芸芸也要不要嚐下。


    雖然兩人是女孩,但是能夠有機會品嚐一下華夏神光漿這種規格的頂級白酒,她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兩個女孩都曾經被白酒給坑過,所以她們品嚐起來還是小心翼翼的。


    本以為會是苦辣辣的酒水,想不到舌尖沾到酒水,發現竟然是綿綿香香的。


    華夏神漿的口感隻是微辣,但是更多的是入口有一股濃鬱的酒香,令她們禁不住想要再喝一口。


    在周心桐和蘇芸芸淺嚐輒止的時候,吳勝和其他人早已把一瓶華夏神漿喝掉,還不過癮,又把另外一瓶也給打開,直把鄰桌的那些高管看得眼睛發直,恨不得腆著臉過來拚桌。


    不過在看到吳勝也在那桌上,他們就沒膽子過來。


    吳勝是什麽性子的人他們早就清楚,那可是剛到蘇氏集團就險些把沈天良給扔出窗外的牛逼人物,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過來。


    喝到一半的時候,蘇芸芸突然撇著小嘴,兩串淚珠沿著臉頰吧嗒吧嗒地滾落下來。


    周心桐見狀嚇了一跳,連忙拿過紙巾幫她擦著眼淚。


    吳勝見蘇芸芸哭的那麽傷心,眉頭皺了下,關切地問道:“芸芸,你怎麽了,今天可是個好日子,你怎麽還哭了,是不是這酒水太辣?”


    蘇芸芸立即搖搖頭,抽泣的說不出話來。


    周心桐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扭頭看著吳勝,幽幽地說道:“吳大哥,芸芸她哭是因為鍾姐的事情。”


    “鍾姐?鍾欣紅?”


    吳勝愣了問,登時發現,鍾欣紅竟然今天沒有到場,他記得明明已經邀請她了。


    周心桐對鍾欣紅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隻得先安撫蘇芸芸,讓她緩過來再把事情告訴吳勝。


    蘇芸芸緩了半天,這才停止抽泣,抬頭看向吳勝,眼睛紅通通的:“吳……吳大哥,鍾姐她被人欺負了。”


    沒等吳勝開口,坐在旁邊的虎子酒意上頭,一巴掌拍在桌上,站了起來喝道:“誰……誰丫的敢欺負芸芸……我虎子把他撕了去!”


    邢國華和鐵柱趕緊把虎子給勸住,讓他喝口茶水醒醒。


    吳勝沒有理會虎子,而是眉頭凝重地看著蘇芸芸,詢問她鍾欣紅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情。


    其實蘇芸芸對鍾欣紅的事情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支吾了半天,大意是鍾欣紅的父親曾經是個職位不小的官,之前手下有姓杜的犯了錯,被鍾父給當眾點名批評教育。


    姓杜的懷恨在心,也不知道他使了什麽手法,官也做的越來越大,最後竟然比鍾父的官職還要大。


    姓杜的忍了這麽多年,終於逮到一個機會,報複鍾家,所以就把鍾欣紅從江州這塊寶地給調走了,至於調到哪裏,蘇芸芸也不知道。


    “鍾姐在離開的時候,隻是告訴我,要是我有困難就讓我找吳大哥,說你是個好人,一定會幫我的。”


    蘇芸芸不停地抽泣著,紅通通的眼睛看著吳勝,很是愧疚地說道:“可是鍾姐她現在被人欺負了,我沒有辦法幫她,但我知道吳大哥你一定可以的!”


    雖然蘇芸芸說的含糊不清,但大概意思吳勝也聽明白了,總之有人想害他的朋友,那就絕對不行。


    吳勝柔聲安慰蘇芸芸不必擔心,他把這事記下了,在座的這些來賓不少是政府要員,他可以從他們的口中探知一些消息。


    吳勝讓周心桐先好好安慰下蘇芸芸,他起身離開。


    途中跟蘇筱穎碰了碰,蘇筱穎問他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吳勝笑著說沒事,讓她先去招呼其他客人。


    回到一號座位上,吳勝端起麵前的紅酒,一飲而盡。


    當然,紅酒不是這麽個喝法,但他心裏就是不爽。


    唐若薇見吳勝的臉色難看,好奇地問道:“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是不是遇到什麽麻煩了?”


    吳勝看了眼唐若薇,他知道唐若薇的社交麵比他要廣泛的多。


    於是他把鍾欣紅的事情告訴給唐若薇,希望她能夠通過關係幫他問問,鍾欣紅她們家的具體情況,究竟是得罪了什麽人?


    唐若薇點點頭答應道:“行,回頭我給你找市裏幾個領導問問,你等我消息。”


    吳勝倒了杯紅酒,跟唐若薇碰了碰,說道:“那我就先謝謝薇姐了。”


    ……


    華夏京城,一處環境優雅的四合院。


    一串紫藤種植在四合院的西南角,一串串紫白相間的花穗垂落下來,散發著迷人的香味。


    紫藤下有一方石桌,兩張躺椅,上麵坐著兩位頭發花白的老人。


    西側的老人穿著紅色唐裝,臉色有些發白,但精神還算不錯。


    唐裝老者微閉著眼睛,他的右臂搭在石桌上,袖口脫下幾分,露出有些枯槁的手臂。


    坐在東側的老人穿著黃色大褂,臉色要比唐裝老人紅潤的色,他一手捋著胡須,一手搭在唐裝老者的手腕脈搏上,不時皺著眉頭。


    半晌之後,黃褂老人收手,長長地歎了口氣。


    唐裝老人嘴角浮現一抹淺笑,伸手拍了拍老友的手,笑道:“歐陽老弟,你就不要再替我浪費精力了,這東西在我體內多年了,這些年我都挺過來了,難道還怕它不成?”


    黃褂老人搖搖頭說道:“唐兄,恐怕事情比你我想像的還要糟糕,你脖頸上的血蠶毒王恐怕在近月裏就要破喉而出了。”


    唐裝老人聞言露出詫異之色,嘴角泛著一抹苦笑道:“我說老弟,你該不會是故意嚇唬老哥,讓我去治病吧?”黃褂老人神色凝重,絲毫沒有開玩笑的表情,沉聲道:“唐兄,我歐陽一輩子從不打誑語,適才我幫你診脈,發現封印在你脖頸上的血蠶毒王活動異常,可能它已經度過蟄伏期,很快就要破喉而出,我們必


    須在它徹底恢複意識之前,把它給除掉。”


    “除掉,怎麽除掉,這玩意在我的脖子裏已經待了幾十年,要除掉的話,我早就想辦法除掉了。”


    唐裝老人在短暫的震驚中恢複常色,好似認命般的重新回躺在椅子上,神色從容淡定地說道:“我之前去醫院檢查過,宋醫生說這玩意已經和血管融為一體,如果強行割掉,恐怕連我也要深受其害。”


    “西醫不行,那何嚐不試試中醫驅蟲呢?”


    黃褂老人見老友露出認命的模樣,心裏極不舒服。


    饒他是武道高手,真氣已經煉到第二重巔峰,但依舊無法幫助老友把毒蟲給驅趕出體,心裏愧疚不已。


    唐裝老人歎了口氣說道:“西醫直接開刀都沒辦法,中醫又有什麽用呢,難道這些年我請的中醫還少嗎,這就是命啊!”黃褂老人眼前陡然一亮,連忙上前提醒道:“唐兄,我聽聞江南省有位很有名的國手級中醫名叫孔慈,號稱中醫聖手,何不妨請他幫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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