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的麵積並不大,一張桌子,一張椅子,旁邊還有一張小木床。


    上麵鋪著不怎麽幹淨的被褥。


    禾子晏把桃花放在床頭靠著,自己則立刻脫掉上身的西裝,鋪在床上。


    “寶貝,是我。”


    將桃花放躺在木床上,禾子晏輕聲的在其耳邊呢喃。


    桃花因失血過多昏迷,此時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


    但是,身體的反映卻很誠實。


    禾子晏不知道薩拉給桃花下的椿……藥的藥性強不強,但如若小妻子再不醒來,怕是要出事。


    無奈之下,禾子晏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水壺,喝了一口水,噴了桃花一臉。


    感受到臉上一點點冰涼的舒爽,桃花這才悠悠轉醒。


    可隨之而來,體內無休止的叫囂瞬間淹沒了桃花殘存的理智。


    “子晏……子晏……”


    或許是靈魂深處已經刻著禾子晏的名字,此時的桃花那般環抱著雙肩,滿心焦慮的呼喚著軍爺的名字。


    禾子晏見此,忙抓住妻子的小手,聲音唯有不舍,“寶貝,我在呢,我在這呢。”


    桃花的視線已經趨近模糊,根本看不清眼前之人是誰。


    但卻知道是個男人,且她想要靠近對方。


    “不要……不要!”


    桃花用力的晃著腦袋,生怕自己因為藥性,而控製不住自己最後那一點點所剩無幾的理智。


    見小妻子如此痛苦,禾子晏怒紅的雙眸,透著痛徹心扉。


    上前環抱住桃花,“桃花,是我啊,子晏啊,我來了!不要怕,是我。”


    可無論禾子晏怎麽重複自己的名字,桃花仿若陷在了自己的世界,根本出不來。


    隻可惜,身體收到藥物的控製,無力,酸軟。


    哪怕桃花覺得自己已經使出所有的力氣,似乎都推不動對方一絲一毫。


    傑克森一直躲在不遠處,幫忙放哨。


    可又怕禾子晏處理不了桃花的問題,返回來聽牆角,恰好聽到禾子晏喚著元桃花的名字。


    傑克森低聲咒罵了一句,“禾子晏,你還磨蹭什麽呢,你能不能快點,直接上了在說,元桃花被下的那藥,似乎很烈,再不動,會出事的。”


    傑克森雖然華夏語言說的好,但還是有那麽一點點口音,聽在耳裏有點奇怪。


    可那句‘再不動,會出事’幾個字,禾子晏聽懂了。


    於是,直接把桃花的裙擺撕成條,把妻子的手包紮好。


    這才褪掉自己的衣褲,順便熄了燈。


    如此,傑克森齜牙咧嘴的笑笑,跑開了。


    事情進行的很順利,其實,很瘋狂。


    桃花在藥物的驅使下,無比熱情。


    禾子晏又怕自己動作太猛,傷害到對方,於是,隻能隱忍著,克製著。


    最終,理智消失在桃花那一聲聲,媚到骨裏,酥到血裏的呼喚聲中。


    那一次次徹骨的‘子晏’,叫的他根本欲罷不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連禾子晏都覺得實在熬不住的時候,桃花終於散去了滿身的激情和欲望,乖巧的睡在了身側。


    禾子晏坐起身,渾身的黏膩惹的人極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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