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男人,與影後李清荷有著不淺的交情。


    這份關係擺在這,鍾星月估計,自己的麻煩,說不定,他當真能夠幫到自己。


    提了提裹著身子的浴巾,鍾星月便說道:“我……我爸欠了葉家三十萬,要是再不還錢,他,他們就要殺了我爸。”


    這些天,為了湊齊這三十萬,鍾星月四處奔波。


    一番努力,才湊夠十萬塊,麵對這無法填補的二十萬巨坑,她不得已,才參與了今晚的仙人跳。


    “葉家?港島三大家族的葉家?”


    聽到鍾星月的麻煩,徐帆不禁一挑眉是,當下,確認了一遍。


    “嗯,就是那個葉家。”


    鍾星月點了點頭說道。


    父親爛賭,這次在葉家開的場子賭錢,不光輸掉了全部家產,還欠下了三十萬的賭債。


    雖說自己早就因為父親爛賭,與其斷絕了父女關係,可那幫人最後依舊是找上了自己。


    因為他們頻頻的騷擾,鍾星月已經丟了工作。


    估計再不還錢,莫說是自己父親,就得自己,也得被他們玩死。


    如今已經是走投無路,並沒有人願意幫助自己,哪怕是願意幫助自己的,也心懷不軌。


    這會鍾星月一五一十的,便將情況告訴了徐帆。


    “你的意思是,你父親欠了三十萬賭債,現在落在你頭上了?”


    這會聽鍾星月說完,徐帆不禁皺了皺眉。


    如果欠的錢是三十萬,這幾天過去,那幫賭場的家夥,沒道理隻讓鍾星月還他們三十萬,怎麽著,也得要點利息才對。


    這年頭,放賭貸的,都這麽好心了?


    “嗯,他們說,明天晚上,讓我帶錢去金玉田找他們,不然的話,就殺了我爸。”


    鍾星月點了點頭說道。


    這會距離約好的時間,已經不到一天了,剩餘的二十萬,她根本就拿不出來。


    “金玉田?原來如此……”


    聽鍾星月提到金玉田,徐帆頓時明白了。


    這幫催債的家夥,多半是打算讓鍾星月的身體來當利息了。


    “你我遇到,也算緣分,這個忙,我幫你解決了。”


    若是自己放手不管的話,說不定,這女人這輩子就完了,徐帆這會呼了口氣,便答應了下來。


    “行了,時候不早了,趕緊睡覺吧,明天我陪你一塊過去。”


    與鍾星月聊了這麽久,已經很晚了,徐帆這會看了她一眼,便讓她趕緊上休息。


    “啊?”


    鍾星月捏著浴巾,不禁有些臉紅。


    這……這家夥怎麽這麽直接。


    雖說很感激他出手幫助自己,可,可他也不能這麽直接吧?


    直接就讓自己陪他睡覺。


    想到徐帆剛剛還不答應自己,鍾星月不禁癟了癟嘴。


    男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家夥。


    這會紅著臉,便爬上了徐帆的床。


    “隻……隻許摟著人家,不,不許動人家!”


    這會躲在被子裏,鍾星月弱弱地露出腦袋來,便提醒了一句。


    這些天來,聽到自己遭遇這件事,畏懼葉家的威脅,朋友都與自己斷絕了關係,唯獨他,一個初次見麵的陌生人,願意出手幫助自己。


    對這個男人的確有幾分好感,如果說,隻是在一張床上睡覺的話,她勉強還是可以接受的。


    “妹子,咱們才第一次見麵,你就想睡我,你可真夠直接的。”


    看到鍾星月躺在床上,這一副即將被侮辱的良家少女狀,徐帆哭笑不得地調侃了一句。


    她裹著一件浴巾出現在自己門口,若是沒猜錯的話,應當是在王振南那換的打扮。


    這會王振南都滾蛋了,她披著一件浴巾,還能往哪去?


    以她現如今的經濟狀況,怕是早就無家可歸了吧。


    “行了,早點休息吧,想睡我的話,你再努努力,我再看情況,是不是便宜你一次。”


    說完,徐帆直接出了房間,躺在床上的鍾星月,一時間,氣得直發抖!


    當下拿著枕頭就往門口扔了過去!


    “臭流.氓!不要臉!”


    ……


    從自己房間出來之後,徐帆便進了給青羅刹兩名活屍安排的房間,打算在這湊一晚。


    這會進了房間,徐帆拿出了手機,便撥通了趙順的號碼。


    “喂?誰啊?大晚上的,催命啊!”


    這會接通電話,便聽到趙順在一頭氣喘籲籲的罵聲。


    聲音中夾雜著女人的嬌喘,顯然,這福安幫的老大,大晚上還未休息,正在努力造小人。


    “趙幫主,還記得我麽?”


    徐帆微微一笑,便與趙順打了聲招呼。


    昨晚的經曆還曆曆在目,因此趙順才打算用這種粗暴的方式,撫平自己內心的創傷。


    這會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趙順的雞兒,差點沒給嚇得縮進去。


    “爺,您……您怎麽這個點打電話給我啊……”


    趙順的嗓音有些發顫,這顯然是害怕的表現,徐帆聽後不由笑了笑。


    “許幫主,我又不是鬼,你怕什麽呢?”


    鬼哪有您老人家可怕啊……


    想到差點被徐帆活生生勒死的經曆,趙順忍不住在心底嘀咕了一句。


    緩了一會,幹笑道:“爺,您找我有事?”


    回到主題,徐帆不禁冷笑了一聲,道:“趙幫主似乎是忘了昨晚我和你說過的話,這會連我的朋友都敢弄?”


    “呃……”


    趙順喉嚨滾了滾,暗道果然又是惹到這尊瘟神了,可自己壓根就沒有幹過這事啊?


    這也太冤枉了吧……


    趙順小心翼翼地說道:“大,大哥,我冤枉啊,我真沒幹過這事啊……”


    “嗬嗬,幹沒幹過,你自己心裏清楚,趙順,我給你五分鍾的時間調查,五分鍾後,我要是聽不到你給我的解釋,提前寫好遺囑吧。”


    徐帆說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趙順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不禁欲哭無淚,五分鍾,這沒頭沒尾的,讓自己怎麽查啊?


    看著牆上滴答滴答轉動的時鍾指針,趙順隻得努力回想。


    該死!


    趙順細細琢磨了一會,這才想起今天福安幫的一個堂主和自己說過一件事。


    似乎是整一個女人。


    該不會這麽巧吧?


    趙順咧了咧嘴,不敢不信,連忙給自己的堂主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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