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逸飛,你什麽意思?”


    陳興彪接過手下遞來的毛巾擦了擦臉,臉色陰沉的可怕。


    “草,你算個什麽東西,還敢對大彪哥動手動腳的?!”


    光頭哥頓時就坐不住了,一下站了起來抄起一個紅酒瓶朝著韓逸飛的腦袋砸去。


    周龍瞬間反應過來,直接按住了光頭哥的手腕,紅酒瓶則是被韓逸飛拿了下來,放在了桌上。


    “嘶……你給老子放手。”


    被周龍狠狠的捏著,光頭哥隻感覺自己的手腕骨都要裂了,刺痛無比。


    “你這麽激動做什麽?”韓逸飛拍了拍光頭哥的臉蛋,冷笑道:“我跟你主子說話,什麽時候輪到你這條狗插嘴了?”


    說著,韓逸飛突然揚起一巴掌,重重落下。


    “啪”的一聲悶響,韓逸飛下手的力道很重,光頭哥直接一張紙吐出一嘴的雪水跟雪白的牙齒來。


    而後周龍隨手一扔,光頭哥就跟一條死狗一樣倒在了地上。


    “狗就要有狗應該有的樣子,這樣才對嘛。”韓逸飛淡淡一笑,重新把目光放在了陳興彪的身上。


    陳興彪現在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一個極點,特別是眼神,殺氣沸騰,哪兒還有半點剛才笑眯眯的樣子?


    “韓逸飛,你太過分了,你這麽做難道認為自己還出的了這個房間麽?”說話間,陳興彪的殺意已經不加掩飾了。


    “嗬嗬。”韓逸飛不屑的笑了笑,道:“大家都是聰明人,沒有誰會覺得今晚真的是來吃飯喝酒的。”


    “就算我坐下,跟你們笑眯眯的吃飯喝酒,如果不付出足夠大的代價讓你們得到滿意的條件,估計我還是出不去這個房間不是麽?”


    “沒錯。”陳興彪不再隱瞞,冷笑著點了點頭道:“沒想到你真敢來,你的膽子很大,但是太蠢了。”


    “如果我是你,我是不可能會過來的,溫海市畢竟不是我的地盤,要是你在溫海市,我還會掂量掂量。”


    “可惜啊可惜,韓逸飛,你太自大了,你真當我是吃素的?”


    陳興彪臉色猙獰,冷笑連連,拍了拍上,房間大門就被人打開,在門口守著的幾個黑衣壯漢全都進來了,隨後還跟著十幾個手上拿著鋼棍的混混。


    “你不會真的天真的以為我是送死來的吧。”


    韓逸飛笑了,看著陳興彪的臉上全是輕蔑之色:“那邊那個娘炮說的不錯,小地方就是小地方,我本來還期待你能給我一點驚喜的,現在看來,真的是白期待了。”


    周龍跟洪大力臉上也有些失望,一個市的老大手下就這麽點人手?


    那自己還準備個什麽?直接殺過來就是了。


    “你繼續嘴硬,等下老子看你還能不能繼續這麽硬氣。”陳興彪冷哼一聲,喝到:“動手!”


    自己手下的人當然不止這麽多,但是對付一個正經生意人罷了,就算他的保鏢厲害點,陳興彪覺得自己帶這麽多人來已經很足夠了。


    甚至有些浪費了,你再能打,你打得過鋼棍跟砍刀?


    這裏可是自己的主場,你什麽東西都不能帶,但是自己手下的人可是都帶著家夥的。


    二十來個混混頓時咧嘴冷笑,揮動著手裏的家夥就朝著韓逸飛身體的各個要害砸去。


    “動手吧。”韓逸飛也平靜的開口道。


    周龍跟洪大力得到了命令,頓時就殘忍的笑了起來,讓自己這麽大老遠的跑過來一趟,可得從你們身上好好收點利息才行。


    兩人就跟解開了封印暴走的人形暴龍一樣,每一拳都見血。


    周龍更是搶過了一根鋼棍,每一棍子下去都難響起一大片的哀嚎聲。


    在陳興彪眼中看起來十分充足的人手不過一分鍾的功夫就已經全部被放倒了,房間裏都迷茫著淡淡的血腥味。


    陳興彪目瞪口呆。


    之前自己還在想,你兩保鏢在能打,還能打得過鋼棍跟砍刀?


    現在看來這問題真是傻逼,這兩簡直就是野生的奧特曼啊,砍刀跟鋼棍算什麽?


    算個屁啊!


    那姓宋的小白臉大少爺早就已經被嚇癱了,坐在地上瑟瑟發抖,嘴裏不知道在喃喃自語些什麽。


    看了地上的年輕人一眼,陳興彪一咬牙,抄起一個酒瓶子朝著韓逸飛撲了過去。


    隻要能製服韓逸飛,那就還有翻盤的希望!陳興彪想著。


    他與韓逸飛也就隔了三個位置的距離,所以一下就躥到了韓逸飛的麵前,酒瓶高高舉起,就要朝著韓逸飛的腦袋砸去。


    在他看來,你韓逸飛沒了兩個保鏢保護,你算個屁?你就乖乖當老子的人質吧!


    但是,就在他的手高高揚起的時候,他卻感覺到了一絲怪異的氣氛。


    那兩個保鏢居然動都不動,就這麽看著自己襲擊韓逸飛,臉上還帶著怪異的笑容。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還是把酒瓶朝著韓逸飛的腦袋落了下去。


    “去死吧!”


    陳興彪大吼,但是紅酒隨著韓逸飛的鮮血流一地的場景卻是沒有出現。


    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居然被韓逸飛按在了半空中!


    就跟被鉗子給鉗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你……!”陳興彪一臉的驚恐,臉色憋得通紅。tqr1


    “我什麽我?大彪哥,你還真是粗魯啊。”韓逸飛淡淡一笑,用另一隻把緊緊握在陳興彪手裏的紅酒瓶給拿了出來。


    而後用瓶嘴對準了陳興彪的嘴,直接塞了進去:“紅酒,是這樣喝的才對。”


    “唔……!!!”


    陳興彪拚命的想要反抗,卻被韓逸飛用一隻手就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任由韓逸飛把整整一瓶的紅酒給灌了下去。


    “咳咳咳……!”


    一瓶酒全部被灌了下去,陳興彪才被韓逸飛跟死狗一樣的仍在了光頭哥的身邊。


    陳興彪的臉色一片醬紫,差點就被嗆死,即使倒在了地上還在劇烈的咳嗽。


    就在剛才,他感覺死亡離自己隻有一步之遙,下一秒自己就可能被嗆死,或者窒息而死。


    “大彪哥,你還真是浪費,這可是好酒,你怎麽可以吐出來呢?”


    韓逸飛冷冷一笑,居高臨下的看著陳興彪,指著陳興彪吐了一地的地毯道:“把它給我舔幹淨。”


    “你……!”


    哥憤怒無比,有這麽侮辱人的嗎?但是一抬頭,迎上韓逸飛那冷冽的目光,想說的話一下子就又全部被咽了下去。


    一臉的屈辱,陳興彪最後還是伸出了舌頭,舔起了肮髒的地毯。


    “很好,大彪哥,我很欣賞你,做我的一條狗應該不錯的。”韓逸飛淡淡笑道,彎下了身子看著陳興彪。


    就在這時候,陳興彪的眼中突然爆發出一股驚人的殺機,從口袋中摸出一把匕首朝著韓逸飛的心髒刺去:“去死吧你!!!”


    陳興彪的麵龐都扭曲了,瘋狂的嘶吼著。


    陳興彪癲狂的笑著,年輕人啊,還是太嫩,最後的贏家還是自己!


    但是笑著笑著,他突然笑不出來了。


    因為自己的匕首,在韓逸飛心髒前一厘米處停了下來,韓逸飛用兩根指頭夾著匕首,一臉嘲諷的看著自己。


    那表情似乎在說著兩個字:“蠢貨!”


    陳興彪隻感覺天都黑了,下意識的雙腿一軟,就跪了下來:“韓老板,不,韓爺爺,您就是我的親爺爺,我跟你鬧著玩呢,我就是您忠實的一條狗。”


    麵對陳興彪的反應,韓逸飛真是覺得想當的好笑,這人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


    真正的一秒變臉,那下跪速度肉眼簡直都看不清。


    “你看看,你跟這光頭真像,一條哈巴狗,一條瘋狗。”


    “很可惜,我不需要一條會咬人的狗。我隻需要哈巴狗,不需要瘋狗。”


    韓逸飛淡淡的開口,朝著周龍使了一個眼色。


    “爺爺,親爺爺,我不咬人了,我再也不咬人了,從今以後我就是您最聽話的一條哈巴狗!”


    陳興彪因為害怕眼淚都掉下來了,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他的褲子都濕了一大片,房間裏充斥著一股怪味道。


    “把他先給帶到上麵去。”韓逸飛指了指樓頂,周龍馬上點了點頭,一擊手刀把陳興彪給打暈了過去,而後直接康這是上了樓頂。


    陳興彪被帶走了,韓逸飛走向了那個年輕人,淡淡開口:“說說吧,你是誰。”


    “你……你……你不能動我,我是京城宋家的人。”年輕人驚恐的往後退,但是很快就退到了牆角,抬著頭害怕的看著韓逸飛。


    “宋家?”韓逸飛若有所思。


    “對,就是那個宋家,你要是動了我你也沒有好果子吃的。你現在把我放了,我當什麽都沒發生過。”年輕人見韓逸飛有所反應,頓時一喜。


    “不好意思,沒聽說過。”韓逸飛打了個哈欠,對洪大力到:“先教訓一頓,讓他認清楚現在自己的身份跟處境。”


    洪大力點了點頭,那年輕人頓時一陣絕望,尼瑪的原來你隻是犯困打哈欠不是聽到自己的家族名字在思考啊!


    “不要,你會後悔的!”年輕人瘋狂的咆哮著。


    “不好意思,我韓逸飛的字典裏,就沒有後悔兩個字。”


    韓逸飛淡淡一笑,一腳直接踹在了年輕人臉上,在他臉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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