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豪華的單人病房中。


    一邊的桌子上堆滿了果籃跟鮮花,顯然是有不少人來看望過,不過此時的病房裏卻顯得有些冷清。


    甚至氣氛,還有些沉悶。


    除了被繃帶包得跟木乃伊一樣躺在病床上的陳凡之外,旁邊還站著兩人,他的母親黃莉華,還有他的舅舅黃國軍。


    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都相當的陰沉。


    而陳凡躺在床上,全身被繃帶綁著隻剩下了一張嘴跟一對眼睛漏在了外麵。


    全身一動都不能動,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兩人嘴巴都不能動一下,不是因為他不想說話,而是因為他的牙齒全部都被韓逸飛給打爆了。


    剛剛才植入了新牙牙套基底,暫時不能張嘴。


    “哥,你說凡凡都被人給打成這樣了,你還不把打人的家夥給抓起來,這是什麽意思?”


    黃莉華皺著眉頭,一臉的埋怨:“而且那人就是一個暴力狂,還有前科的,上次就打掉了凡凡兩顆牙,我們良心好才不計較。”


    “沒想到這一次,嗚嗚嗚……”


    說著說著,黃莉華的眼淚就不斷的望外掉,言語中還有些怪罪黃國軍的意思。


    黃國軍陰沉著臉,心裏也是煩躁的不行。


    自己就一個女兒,沒有兒子,所以一直以來也是很疼愛自己這個大侄子。


    陳凡被人打成這樣,自己也是很憤怒。


    但是,有什麽辦法呢?那韓逸飛,就是個魔鬼,一步步的給自己下套。


    現在不是自己能不能給陳凡報仇的問題,就連自己都有大把柄被韓逸飛掌控在手裏。


    要是惹得韓逸飛不高興了,那自己的仕途都要完蛋了。


    “這件事我也調查過了,確實是陳凡先動手打的人,而且攜帶了凶器八個人群毆一個人。”


    黃國軍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道:“我也想了很多辦法,但是確實沒有辦法抓他。”


    “哥,凡凡可是你親侄子啊,不管你用什麽辦法,都應該把那個小畜生給抓起來啊!”黃莉華咬著牙,眼中滿是怨毒跟憤怒。


    一看著床上動都不能動一下的兒子,她的眼淚就簌簌的流了下來。


    “現在那小畜生還在逍遙法外,你這個做警察局長的舅舅沒有一點作為,凡凡……凡凡怎麽就這麽命苦呢。”


    看著自己妹妹這樣子,黃國軍心裏也是相當的不爽。


    要是有辦法弄韓逸飛,還用得著你在這跟我廢話?


    “行了,凡凡在這裏會接受最好的治療的,而且我已經聯係好了美國的專家,明天就會趕到,凡凡不會落下任何的病根。”黃國軍沉聲開口道。


    聽黃國軍一直在討論陳凡的病情,止口不提抓韓逸飛的事兒,黃莉華總算是火了。


    “他還是不是你親侄子了,一個小流氓,小保安你都解決不了?”黃莉華咬著牙,憤怒的盯著黃國軍:“你這樣還好意思出去說你是我們黃家的人?”


    “爸想盡辦法把你推上這麽一個位置,你連一個小流氓都治不了?你還當什麽警察局長!”


    “啪!”


    黃國軍大怒,一巴掌就扇在了黃莉華的臉上:“要不是你太溺愛陳凡,他會變成現在這副德行麽?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不是你?”


    “行,行,黃國軍你還算不算是個男人了,一個小保安都不敢對付,就敢對女人動手!”


    黃莉華捂著臉,失聲尖叫著:“既然你沒膽子幫忙,那你給我滾出去,那個小畜生我會自己想辦法對付,我會讓他下地獄!”


    一邊叫著,一邊黃莉華還把黃國軍朝著房間外邊推。


    黃國軍十分的無奈,也感覺自己剛才下手太重了,一時心急。


    他知道黃莉華是愛子心切,但是有些事情,自己又不好對她明說。


    輕歎了口氣,黃國軍看著自己的妹妹,一臉嚴肅的道:“總之這件事,你先不要輕舉妄動,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


    “韓逸飛背後有人,暫時不能動他。”


    說罷,黃國軍為了避免再刺激到還在氣頭上的黃莉華就先走了。


    看著黃國軍遠去的背影,黃莉華相當不懈的嗤笑一聲:“還背後有人?不就是膽子小麽,既然你不做,老娘親自送她下地獄!”


    黃莉華咬著牙,嚴重的怨毒跟憤恨之色已經燃燒到了極限。


    …………


    呂家醫館二樓。


    幾人都覺得現在中醫式微,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國人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的想法作祟,導致很多有天賦,有心想要學習的人沒能得到很好的教育。


    現在雖然中醫藥大學也在漸漸興起,國家也在大力投入資金在這方麵,但是肯當任教師,並且認真教學的人,還是太少了。


    而在另一方麵,西醫大行其道,導致中醫越來越為一些不明就裏的人所詬病,中醫的存在,其實在現在來說,岌岌可危。


    “我認為,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必須先讓國人明白什麽才是真正的中醫,為中醫正名。為此,真正有學識的人應該集結在一起共同努力才是,不過現在的人,大多都是些沽名釣譽之輩,想要做到這一點,難啊。”韓逸飛十分的感慨。


    林自珍聽了,也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之前跟鬼手門門主之間也隻是因為一點小矛盾就明爭暗鬥了數年。


    “逸飛說的很對,他的想法跟心性上的修養,比我們這些老頭子還要高的多,實在是值得我們學習啊。”


    林自珍說話的時候相當陳懇,同時也跟兩人透露了自己想要開創一所真正意義上隻屬於中醫,培養中醫的大學的想法。


    幾人就又對著這個創想的可行性進行了一番討論,韓逸飛也提出了不少自己的意見,三人這才散開。


    最後,在分別的時候,林自珍看向韓逸飛,真誠的道:“韓逸飛,要是以後我的大學成功創辦,希望你能成為那裏的名譽教授。你這麽優秀的存在,絕對可以引領中華中醫界進行一次真正的革新,帶領中醫以全新的姿態走向世界!”


    “林老過獎了,如果真有那麽時候,讓我當一名小小的講師就夠了,我這人沒有太遠大的夢想,隻想做我想做,該做的事情。”韓逸飛道。


    兩個老頭子則是對著韓逸飛又是一番讚歎,這麽年輕,就視虛名如糞土,這等心性,實在難得。


    從呂一塵那裏出來,已經是下午了,幾人對中醫上的見解有諸多的相同之處,可以說是相談甚歡。


    所以最後呂一塵還是強行留著韓逸飛下來吃了一頓午飯這才結束。


    最後呂一塵還主動的讓人拆下了自家的匾額,給放在了韓逸飛的車上,惹得韓逸飛哭笑不得,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tqr1


    一開始韓逸飛是真有點想要這匾額,倒不是因為拿著這塊匾額很是裝逼什麽的。


    而是因為這塊匾額,其實不是黃花梨木製成的,如果自家猜得不錯,裏麵估計藏著很大一塊的沉香。


    沉香可是比黃花梨木還要貴重的木材,也可以說是藥材,可以入到很多的藥方之中。


    在當今這個社會,那是相當的稀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沉香塊估計都能賣出天價了。


    所以韓逸飛還是有些心動的,這麽大一塊沉香,可以夠自己不知道用多久了。


    不過跟呂一塵談論了許久,幾人也熟了起來,韓逸飛還真是感覺不好意思收下這塊匾額了。


    不過呂一塵堅持,韓逸飛最後也隻能先收著了。


    回到家,韓逸飛廢了好大的勁才把巨大的匾額給從車裏拿出來,而後暫時先掛到了牆上。


    看到這麽大一塊匾額被韓逸飛帶回來,陳夢璃這丫頭馬上就頗感興趣的蹦蹦跳跳過來饒有興趣的看了起來。


    不過怎麽看都是一塊普通無期的匾額,就又很掃興的回到了沙發上趴著看她感覺更有意思的電視劇去了。


    一邊換著頻道一邊還嘟著嘴道:“禽獸,你的口味真是越來越奇怪了,之前玩花花草草的就算了,現在還對這種木頭感興趣了。”


    “你可千萬要小心別變成戀物癖的死變態了。”


    韓逸飛翻了翻白眼,會不會說話呢,這可是價值連城的沉香。


    上次自己照顧花花草草的還不是為了給你治病麽,真是個小白眼狼,好心沒好報。


    把匾額掛完,韓逸飛流了一身的汗,就幹脆去別墅旁的泳池裏遊了幾圈。


    上來的時候,看到手機在響,韓逸飛趕緊接了起來,蘇誌明那熟悉的爽朗聲音就馬上響了起來。


    “喂,兄弟,是我,上次那袁老爺子,那個玉石雕刻方麵的大師,最近要辦一場珠寶展,特意告訴我想請你一起來,去不?”


    “去,當然去了。”韓逸飛笑了笑,那老爺子也為自己雕琢了幾件精美的物件,這點麵子,自然要給。


    “對了,你有遊艇沒有?”韓逸飛突然問道。


    “沒有,不過我一朋友有一艘閑置的,怎麽,想出海玩玩?”蘇誌明笑道。


    “沒錯,就麻煩你跟那朋友借一下了。”


    掛斷電話,韓逸飛馬上壞笑了起來,陽光,沙灘,美女,比基尼,我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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