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笑什麽笑!死到臨頭了還笑!”


    陳總看著幾人如此戲謔的笑著,更加的感覺到憤怒。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十分輕浮的笑聲,幾個外邊披著皮衣,裏邊穿著花襯衫,打扮得十分流裏流氣的人湧了進來。


    “陳總,你怎麽被弄成這樣了?誰幹的?”


    其中一個肩上披著皮草,穿著打扮明顯比其他人還誇張了一個檔次的人一進來就誇張的叫了起來。


    “強哥,你總算來了,你要是再晚一點,我可就要死了。”


    陳總見到皮草男出現,不由得一陣激動,這人就是強哥。


    看強哥還帶了十來個小弟來,陳總的底氣一下子就足了很多。


    “什麽個情況?還有人在溫海敢對老子阿強的朋友動手?”tqr1


    “媽的,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強哥裝出一副憤怒的模樣,讓手下給點了根煙,吐出一口煙圈,派頭十足。


    “陳總你放心,我們的關係,誰跟誰啊,誰敢弄你,我剁了他!”


    “在溫海,還沒有我不敢砍的人!”


    強哥一臉的嘚瑟,在陳老板的麵前是把逼給裝足了。


    其實他早忘了這陳總是誰了,不過隱約記得一起吃過一次飯,是個大老板。


    而且聽他那口音,還是外地人。


    嘿嘿,這可是大肥羊啊。


    看他被打成那慘樣,自己要是幫他出頭,到時候就可以狠狠宰他一筆了。


    陳總自然是不知道強哥的想法,此時他被打得有些懵逼,腦子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所以強哥這麽一表態,他馬上就感動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好兄弟,就是他們把我弄成這樣的,砍了他們,回頭我們幾個肯定好好謝謝你!”


    “好說好說。”


    強哥見陳總上鉤,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一回頭,他咧嘴笑了起來:“我倒是想看看是誰敢打老子兄弟,而且還是在豪庭打人。”


    “不知道這裏的老板黃老板是我兄弟?”


    “哦?你說,誰是你兄弟?”


    一套冰冷冷的聲音響起,強哥突然感覺到有些耳熟,愣了一下,不過也沒多想,繼續囂張的笑著:“還能是誰,黃基隆黃老板啊?”


    “我跟他可是過命的交情,在他的地盤上砍個人,一點事情都沒有!”


    “是嗎?可是我怎麽好像不認識你?”


    黃基隆冷笑連連,從韓逸飛身後走了出來,一臉戲謔的看著強哥:“我的好兄弟,我看你怎麽覺得這麽陌生啊?”


    看到突然出現的黃基隆的臉,強哥整個人猛的一滯,目瞪口呆,手裏的煙都自然脫落到了地上。


    隨後,他像是建了鬼一樣,眼中滿是驚恐之色,渾身都在發抖。


    “基……基隆哥……我……我……”


    強哥渾身抖得跟個篩糠子一樣,簡直被嚇得快哭出來了,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


    他哪兒認識黃基隆這種級別的人物啊,他就是個小地痞頭子,手下有個三四十人小打小鬧罷了。


    他跟黃基隆,充其量也就是他認識黃基隆,黃基隆連他的名字都沒聽過的關係。


    “你怎麽了你?”黃基隆冷笑連連,站在他的麵前,嚇得強哥連個屁都不敢放。


    “你不是我的好兄弟麽?跟我過命的交情,怎麽不說話了?嗯?我的好兄弟?”


    “你不是在溫海沒有不敢砍的人麽?”


    黃基隆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拍了拍手:“來人,給他送一把刀來。”


    馬上,一個服務員就遞上來一把刀刃就有三十公分長的砍刀。


    黃基隆接過砍刀,朝著強哥手裏塞了過去:“來,砍我。”


    “基……基隆哥……我……我不敢。”


    “不敢?”黃基隆的眼中爆發出一陣驚人的殺氣,爆喝了起來:“不敢你他媽在老子麵前給我吹牛逼?”


    “來人,給我拖下去,砍了!”


    “不要,不要啊基隆哥!”


    強哥驚恐的大叫,撲通一聲就給坐到了地上去,而後包間裏居然莫名的充斥著一股尿騷味,強哥居然直接給嚇尿了。


    “出來混,說一就是一,別哭的跟個娘們一樣,帶下去,打斷腿,丟出去。”


    黃基隆輕描淡寫的下了命令,而後轉頭看向韓逸飛,恭敬的說道:“老板,我這個處理,您還滿意麽?如果您覺得不滿意,我可以馬上讓人準備麵包車,正好最近山裏的那些書也該施肥了。”


    強哥一聽,簡直快要昏死過去了。


    這個年輕人居然是黃基隆的老板?


    這個狗日的陳總惹到的居然是黃基隆的老板?溫海四霸的老板?


    你他媽怎麽不上天啊!


    我草,你個王八蛋,把我都害死了啊!


    強哥跟殺豬一樣的叫了起來,但是還是很快就被黃基隆的手下拖了出去。


    “你看著處理吧,我還要跟這幾位老板好好聊聊,你讓人把門守好,別再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人進來了。”韓逸飛淡淡的道。


    “是。”


    黃基隆點了點頭,而後馬上揮了揮手,跟手下的人一起把剩下那十來個早就已經被嚇傻了的小混混給拖了出去。


    殺豬一樣的叫聲響徹了好一陣,才總算是停了下來,安靜了。


    “閑雜人等都已經不見了,陳老板,現在該繼續談談我們的事情了吧?”


    韓逸飛看著陳總,一臉的戲謔,笑了起來:“來吧,剛才不是要打斷我的腿,讓我叫爺爺,讓我不能活著出娛樂城的麽?”


    “我現在時間挺多的,我們慢慢來,我看著你們來。”


    “來。”


    陳總跟劉總二人看著韓逸飛,眼中都早就已經帶上了深深的恐懼,一雙腿都已經軟得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癱坐在了地上。


    “這……這位兄弟……我……是我的錯,我,我願意賠錢,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


    陳總被嚇得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換了個姿勢跪下來求饒。


    “哦?你的意思是,我的女人被你們欺負了,是拿錢就可以解決的?”


    韓逸飛一巴掌甩了過去,打得陳總嘴裏所剩不多的幾顆牙都飛了出去。


    “你是在侮辱我,還是侮辱我的女人?嗯?”


    說著,韓逸飛又揚起一腳,踹在了陳總的肚子上,踢得他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碎了,張嘴想要吐些什麽出來,卻隻吐出了一些苦水。


    “你……你……你別過來,你不能打我,我要報警。”


    “報警?”聽到這兩個字,韓逸飛突然笑了起來:“現在才想到報警,是不是太晚了?”


    “放心吧,我可是個特別遵紀守法的人,早就已經幫你報過警了,你在包間裏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被攝像頭拍下來了。”


    “祝你在看守所裏過個快樂的年。”


    “什麽?”陳總一聽,隻感覺五雷轟頂,簡直比被打斷腿還要可怕。


    不帶這樣玩的啊,你把人打成豬頭就算了,還主動報警了。


    這……這太過分了啊。


    陳總一下到自己被打得快死了不說,估計還得在監獄裏過大年,直接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劉總在旁邊停著,也是翻著白眼直接昏死了過去,沒想到韓逸飛居然這麽狠。


    如果真有錄像,自己幾個真的是要在看守所裏歡天喜地過大年,而且強奸未遂證據確鑿,自己三年左右的大牢是蹲定了。


    想到這,劉總就感覺自己的人生完了。


    自己家是家族企業,自己要是進去了,自己這身份地位,估計一下子就會被其他人給取代了。


    等自己放出來的時候,絕對一無所有,可以去天橋上要飯了。


    “不要啊,求求你……”


    “滾蛋。”


    劉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保住了韓逸飛的大腿,被他給一腳就踹翻了過去。


    半個小時過後,三個老板通通被抓上了警車。


    幾個警察看著三個老板這淒慘的樣子都是一臉的納悶,這是怎麽才會搞成這樣子的?


    這也太慘了。


    不過問他們話,他們卻統一口徑,都說是自己三個人喝多了,打了起來,至於韓逸飛的事情,他們是根本不敢提。


    特別是陳老板,他現在想起韓逸飛還直流冷汗。


    那個在自己麵前裝逼到不行,自己朋友都覺得他在溫海市很吃的開的強哥。


    見了這個韓逸飛手下的人居然就被嚇得尿褲子,最後還被打斷了腿扔了出去。


    這種人,惹不起啊!


    幾個老板都是聰明人,知道這次是徹底栽了,隻能是乖乖認栽,排隊去了醫院,然後準備在看守所裏過個特別有紀念意義的新年。


    回到之前的包間,陳洛水讓黃基隆安排了一間客房給陳洛水睡下。


    他看了下,幾人給陳洛水服下的隻是藥效比較強的安眠藥,對人體是有一定的損害,會導致人醒過來之後精神不振,頭痛等等。


    不過等明天醒了喝上一方自己給她特別調配的藥茶就沒事了。


    給陳洛水蓋好了被子,韓逸飛接到了一個電話,趕緊把聲音調到了最小,躡手躡腳的關上了房門出去。


    電話是餘院長打來的,電話那頭,他顯得有些興奮。


    “韓逸飛,睡了沒?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明天省醫學協會的人要來我們學校考察,我們學校準備把你的班級作為考察的第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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