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漓模模糊糊的,胡言亂語,“好像喜歡吧……他對我可好了……”


    嚴浚遠的臉頓時比鍋底還黑10倍!


    心中的怒火還旺盛過火焰山!


    這死女人,難道他對她就不好嗎?為什麽她就喜歡徐哲了?


    他擔心自己再呆下去,真的用最強勢的方法把她給“教訓”了,所以他生氣地轉身離開了。


    一會,女傭被他叫進來了。


    被清水浸泡後的陌漓比剛才安靜多了,還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隻是傭人又苦惱了,因為陌漓還沒有喝解酒茶。


    這是嚴浚遠特別讓人熬的湯藥,以千叮萬囑一定要讓她喝下。


    因為醉酒後處理不好,第二天會頭暈腦脹一整天。


    嚴浚遠再次來到了她身邊。


    此時他也已經洗過了澡。


    而且還洗了好幾次,而且還是冷水,洗得渾身都冰涼了。


    作為男人,他自己都對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每次身體都像離鉉的箭一樣不可控製了,可卻依然硬生生地收了回來。


    這種折磨真是比死還難受。


    他的自製力可真是堅不可摧。


    看著迷糊而睡的她,他知道肯定不能正常喂她。


    他隻得吧扶起她,讓她靠在懷裏,然後拿起湯藥喝了一口。


    隨後朝著她的唇緩緩地灌了下去。


    一旁的傭人頓時又不好意思,又驚訝。


    因為她知道嚴浚遠很討厭中藥味道,每次老夫人拿來的湯稍微有0.01的藥材味,他都不願意喝。


    此時他居然把這麽苦的藥含到嘴裏去。


    其實喝中藥讓人最痛苦的不是直接喝下去,苦意往往咽下喉部後就消失,而是含在嘴裏的那一刻才是最難受的。因為嘴裏有最強烈的味覺神經,對藥物的苦能感應得清清楚楚。


    嚴浚遠這樣含在嘴裏,還要緩慢地注入到陌漓的嘴裏去。這個長長的過程無意是最煎熬的。


    傭人偷偷地看著嚴浚遠艱苦地擠著眉,一口一口地喂著陌漓。那個樣子,彷佛像吃放了一個月的飯菜一般難受。她很識趣,悄悄地退了出去。


    嚴浚遠依然在小心地喂著陌漓。


    迷蒙中的她,隻覺得口中苦澀蔓延,但是意識依然模糊。


    她迷迷糊糊地輕說出一句話,“為什麽……這樣對我……”


    直覺告訴嚴浚遠,她口中的人是徐哲。


    他流光溢彩的眼裏頓時暗了下去。


    好吧,一個林昊剛甩掉,又來一個了。


    不過無論多少個,他都會幫她全部掃地出門的。


    隨後,他又耐心地繼續喂她喝藥。


    一碗藥喂完後,已經深夜。


    嚴浚遠怕她再發酒瘋,像剛才那樣拿出剪刀來,便在她的旁邊睡了下來。


    不過喝醉的陌漓真的不好侍候,像個孩子一樣翻來覆去,一會用手搭著他,一會又把他當成娃娃一樣摟著頭睡,一會又橫著身子把他當枕頭墊著。


    對著一個醉酒的人,他又不能發作。


    隻得一整晚都幫她蓋被子,糾正睡姿,預防她掉床下去。


    半夜,他還忍不住暗罵一句,這女人喝醉酒了,他竟然要當男傭。


    難不成上輩子他是個老婆奴!


    …………


    清晨,明媚的晨光淡淡地透過華貴的窗紗透了進來。


    陌漓捂著頭醒過來了,發現嚴浚遠在外麵陽台說電話。


    此時的嚴浚遠神色很不悅,“什麽?約陌漓的那個女人已經搬走了?”


    “是的,速度很快。看來,這是一次明顯的預謀事件。”


    “那和徐哲一起的那個人呢?”


    “對方說什麽都不知道,估計在徐哲被子上塗藥物的人不是他。”


    嚴浚遠凝了凝潤黑的眼珠,淡說一聲,“知道了。”


    巴傑忍不住問,“你說這人會是誰?……有可能是‘老佛爺’嗎?”


    一想起奶奶,嚴浚遠微微皺眉,“這事再仔細查查,似乎有幾個人有可能。”


    說完電話後,他走回了房間。


    陌漓懵懂地看向他,“我怎麽在這?”


    “你是我的老婆,你不在這,你還想在哪裏?”


    她想起自己昨晚喝酒了,知道怎麽回事了,然後又瞪向嚴浚遠,“你昨晚肯定占我便宜了吧。”


    “沒有。”他答得快速,而且還一副十分無奈的樣子,“是你占我便宜了。你知道昨晚你借著酒瘋,有多可怕嗎?你竟然把我榨了七次!”


    陌漓眼珠瞬間大得像碗口……七次?一夜、七、次、郎真的存在?


    她猛然看向他,“不可能!你胡言亂語。”


    嚴浚遠走了過來,靠近她,“看到我的眼袋了嗎?這就是你不斷榨我的結果。我差不多一晚沒睡。”


    陌漓看到他英氣的臉上,果然有掩飾不住的疲憊。


    她頓時耳根熱了,她真的那麽饑餓?  他看她呆呆的樣子,繼續蒙,“我可告訴你,昨晚我賣力侍候了你一整晚,你得改天把我侍候回來。什麽還處於交往階段不能做這事這種話,等你還完了我7次再說吧。”。其實他疲憊是因為一整晚幫她


    蓋被子,擔心著她掉下床的原因。


    陌漓看著他認真的神色,使勁地用手捂著自己,突然好想把臉擱到月球去。


    他暗笑了一下,拿開她的手,“害什麽羞,把你昨晚的熱情拿出來吧,我最喜歡看了。”


    她簡直無地自容,趕緊下了床,飛快進浴室洗嗽去。


    ……


    嚴浚遠早餐後回到公司,馬上就讓巴傑把唐之蔓給叫來了。


    因為調查那事沒有進展,他得套套有嫌疑的人的話。


    要不然陌漓真的把他當成不分青紅皂白的暴、徒了。


    他冷冷地看她,“陌漓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唐之蔓一臉奇怪的樣子,“陌漓發生什麽事了?”


    “別浪費時間,你知道我最討厭說話婆媽的。”


    她垂了垂下巴,是嗎,也沒見他討厭陌漓婆媽。


    她回視他,臉上沒有神色,“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事,所以沒有什麽答案可回答。”


    “那天晚上你在哪裏?”


    “這幾天我都在家裏。”


    他抬眸笑了,她答得很完美,他都沒有說具體哪一位,她就一句話把失誤都掩蓋住,很聰明。  他麵無神色的,故意話鋒一轉,“我有點口渴,去幫我倒杯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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