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將明明麵臨生死攸關,張大爺已經明言無能為力,如果馬小跳再不出手,說不定將明明真的就要麵臨死亡。


    握著菜刀的手都有些顫抖了,在無數人的矚目下,馬小跳心一狠,抱起將明明的頭。


    “啊……”看到馬小跳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所有人都嚇傻了。


    “馬小跳,你瘋了嗎?放下菜刀。”薛金德喊。


    “馬小跳,他都這樣了,你還敲他的頭,你腦子有病嗎?”彭寧也喊。


    “馬小跳,不跟你跟將明明有什麽恩怨,你先放下菜刀,你這要是敲死了他,你也別想活了。”吳香政同樣撲過來吼道。


    不理會眾人的叫喊,馬小跳將身上衣服猛然一撕,疊在了將明明的頭上,二話不說,舉起菜刀砸了下去。


    “蓬……”一聲悶響,所有人的心都狠狠地震了一下。


    這一下砸的仿佛不是將明明的頭,而是他們的心髒一樣。


    “完了,全完了。”薛金德眼神一暗說道,“馬小跳你媽的傻逼啊,將明明的腦震蕩是他自己撞得,不管你的事啊,你殺人滅口,你媽的傻逼啊。”


    彭寧,和吳香政兩個人反應倒是最快,在馬小跳還想砸第二下的時候,迅速撲了上去,緊緊地抱著馬小跳。


    韓暖潔在這群人中,身為老師,自然心裏素質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快速的反應過來,幾個箭步衝到了馬小跳近前。“小跳,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把刀給老師。”


    “別他媽的廢話,給我找幾根針來,要不然他今天真的就要死了。”馬小跳一聲咆哮,手中的菜刀再一次揮了起來。


    張大爺見到馬小跳的舉動,還有菜刀所砸的方向,眼前突然一亮,韓暖潔還想說些什麽,一把被張大爺製止住了。


    聽到馬小跳的叫喊,薛金德一個反身,衝進了旁邊的超市,超市的老板隨後趕到,找出了一盒市場上麵常見的針遞給了馬小跳。


    馬小跳通過透視眼睛清楚地看到將明明腦袋中的淤血凝成的固體已經被自己擊碎,血液再次歡暢的留了起來。


    手法算不上嫻熟,然插得每一個地方基本上沒有錯誤。


    在七根小針分別莫入將明明的身體後,將明明的七竅很是奇怪的止住了血。


    “馬小跳是在救人嗎?”人群中,有同學發出質疑。


    “難道他還會醫術?”另外一個同學說。


    “看看,大家快看看,血真的止住了,止住了呢。”薛金德喊。


    “哈哈哈,馬小跳是在救將明明,我剛剛還以為他要殺人滅口呢。”薛金德接著喊。


    吳香政撓了撓頭,衝著一旁的彭寧說道,“考試考個第一?唱歌又這麽好聽?現在又玩這一手,媽的,到底還有什麽是馬小跳不會的?”


    彭寧眼睛一翻,沒好氣的說道,“我怎麽知道,或許……或許這些僅僅是他小試身手吧。”


    “小試身手?”吳香政差點跳不起來,心裏暗想,“要這想還算小試身手的話,那馬小跳改天真管去研究原子彈了。”


    見到將明明身上的血全部止住了,馬小跳的身子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心,後背全部都被汗水浸濕了。


    張大爺的眼中精光閃閃,衝到了馬小跳的身邊,不可思議的打量了一眼這才開口道,“醫術高明啊,菜刀砸頭控製的這麽好,針灸止血,手法雖然不夠熟練,但每一針插得到位,讓我這個老中醫都汗顏啊。”


    狠狠地吐出一口濁氣,馬小跳擺擺手說,“張大爺你別誇我,我也就是隨便紮紮,你沒看到我渾身都是冷汗嗎?”


    “隨便紮紮?”張大爺一聽馬小跳這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要是馬小跳這幾手算隨便紮紮,那他張大爺可以立刻回老家種地了。


    “他沒事了?”聽到張大爺這麽說,韓暖潔才確定,原來馬小跳真的是在救將明明。


    “哪裏能沒事,趕緊送醫院吧。”張大爺說。


    “是啊,趕緊送醫院吧。”馬小跳說完,陪著彭寧還有薛金德幾個人把將明明抬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市醫院。


    “剛剛那個救人的,怎麽看著這麽眼熟?”馬小跳走後,有人在問。


    “是啊,我看著也挺熟。”另外一人大呼,“媽的我想起來了,那個是馬小跳。”


    “馬小跳,哪個馬小跳啊?”先前那人問?


    “我日,馬小跳你都不認識,上次考試考了七百二十分,全校第一那個,聽說發卷子那天,還當眾還讓他們的班主任親了一口呢。”


    “我操,是他啊。”


    “對啊,我說怎麽看的這麽麵熟,哎呀呀,也是,我想除了他,也沒人這麽牛逼了。”


    聽到周圍眾人的對話,韓暖潔身子一挺,誘人無比,臉上容光散發,那叫一個精神啊,伸出手,同樣攔下了一兩出租車。


    不遠處的李詩舞更是小心髒噗噗亂跳,想到這些日子馬小跳的所作所為,她的眼神就有些意亂了。


    “李詩舞。”沈春桃喊了一句。


    “怎麽了?”李詩舞問。


    “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沈春桃說。


    “看你,不會是戀愛了吧?”李詩舞笑著說。


    一想到沈春桃剛剛衝到馬小跳前麵,攔下菜刀的那一幕,李詩舞的心理就不是個滋味,雖然這話說的輕巧,但李詩舞嘴角的那一抹苦笑卻是無法遮擋的。


    “恩。這個馬小跳,真是不簡單,我發現我有點喜歡上他了。”沈春桃說完,挺了挺飽滿的胸部,小粉拳一握再次說道,“馬小跳,本小姐這麽漂亮,和你真是天生一對哩。”


    李詩舞心中咯噔一下,瞬間有種被人抽空的感覺,雖然他和馬小跳沒有什麽,可當聽到沈春桃說有點喜歡上他的時候,李詩舞的眼神沒來由的黯淡了下去,同時心裏多了一絲莫名其妙的惆悵。


    “韓老師,等等我們。”沈春桃眼睛一亮,看到了攔下出租車的韓暖潔。


    拉著李詩舞跑了過去,沈春桃說道,“韓老師,你是去看你們班那個學生的嗎?”


    韓暖潔說,“是啊,難道你們也想去。”


    “對啊,這事情說起來還是因李詩舞而起呢,我們不去看他,有點過意不去哦。”沈春桃說。


    可是快要上課了,你們先去上課,中午或者下午放學再去看吧。


    沈春桃還想說些什麽,一把的李詩舞趕緊將其拉著衝著韓暖潔說道,韓老師那你去吧,我們抽空再去看好了。


    說完,拉著沈春桃朝著班級走去。


    韓暖潔幾人剛走,張大爺這才反應過來,“怎麽全走了。”


    掃視了一眼,張大爺沒有發現馬小跳,衝著周圍的同學問道,“剛剛那個學生呢?我還要找他學習學習呢,難道一塊走了?”


    同學還沒來得及回答呢,張大爺一臉的焦急,同樣攔下了一臉出租車追了上去。


    馬小跳幾個人來到了市醫院,七手八腳的把將明明抬了上去,一通掛號,付錢之後,將明明這才被推了進去。


    看著將明明被醫生推了進去,馬小跳身子一軟,直接坐到了走廊的長椅上,想到剛剛那一幕,後背又是出了汗。


    馬小跳從來沒有學過醫,這要是出現一點錯誤,說不定將明明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那樣的話,他肯定要進監獄,判個十年八年,都有可能。


    “小跳,你剛剛那一手,真的嚇死我了。”薛金德在一旁說。


    “那可不是,菜刀往頭上砸,是我我也害怕。”吳香政說。


    馬小跳閉目養神,不說話。


    薛金德見狀,又說道,“小跳,你真是太牛了,你這一手跟誰學得,以後教教我吧,讓我也有點泡妞的資本啊。”


    吳香政一聽這話,眼睛一亮,同樣附和道,“是啊,小跳,你成績好,唱歌好,這樣泡妞已經沒問題了,把你剛剛露的那一手傳給我們吧。”


    “有空再說吧。”馬小跳說。


    薛金德和吳香政還想說些什麽,一旁的彭寧製止道,“你們兩個消停會,小跳我看也累了,讓他休息會。”


    彭寧的話剛落音,韓暖潔就到了,接著張大爺也殺了過來,一堆人圍在一塊七嘴八舌的問著,馬小跳說,“不會有事了,大家放心吧。”


    張大爺望著馬小跳,像是望一件寶貝似的,眼中的精光真是太明顯了,剛想上前聊幾句,身後再一次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眾人回頭看去,原來是李校長帶著眾多的主任來了。


    這些校領導早上還在被窩裏和媳婦親熱呢,突然電話就響了起來,接聽才知道,是學校門衛室的保安打來的。


    這些校領導當即就不滿意了,“這才他媽的幾點啊,你們不睡覺,老子還要睡呢。”


    保安隊長說,“學校出事了,有個學生滿身是血,醫務室的張大爺都束手無策,眼瞅著就要掛掉了,趕緊過來看看吧。”


    學生在學院大門口死掉?


    先不說傳到教育局會怎麽樣?家長這一關就過去,弄不好停職查辦都是小事。


    也不管被窩多暖和,媳婦懷裏多軟了呼啦啦的穿好衣服全部趕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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