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宛婷無力的望著他們:“那你們到底要的是什麽解藥?”


    四個夫郎神情滯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願先開口。


    藍宛婷疑惑:“到底要什麽解藥?你們怎麽都不說?”


    “你少跟我們裝糊塗,你給我們下了什麽藥難道自己不清楚嗎?居然還好意思問?你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慕容洛仇視著藍宛婷,臉色微紅。


    而此刻,藍宛婷卻越發的摸不著頭腦,他們口口聲聲說自己給他們下了藥,可是他們卻不說出來,非要自己猜?藍宛婷當然猜不出來,隻好抵賴:“我想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我真沒給你們下過其它的毒!”


    “除了你,還有誰會這麽卑鄙?幹出這樣無恥的事?”蕭風吟那淩厲的目光掃向藍宛婷,驚的她激靈靈打了個冷戰,看樣子,他們都認定是自己幹的了。


    其實,藍宛婷心裏也沒底,因為這身體的原主與自己差距太大,總是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所以,給四個夫郎下了兩種毒藥也不是沒有可能。


    藍宛婷不在糾結是不是自己下藥的問題,而是好奇,自己到底給他們下了什麽藥,使他們言辭閃爍,不好直說?不過,他們不說沒關係,藍宛婷有辦法讓他們說,忽然,上下打量著他們道:“我看你們一個個精神飽滿,身體健壯,不像是中毒的樣子啊!”


    見四個夫郎的神情變的怪異起來,藍宛婷調笑:“難道是因為舍不得離開我,所以才找了這樣一個借口想要留在我的身邊嗎?如果你們實在想留下的話,我是不介意繼續跟你們玩……”


    “你給我住口!”魅影性子急,忍不住大喝:“這世上怎麽會有你這種女人?真是變態加自戀!”


    藍宛婷微微一笑:“那你們到底中的什麽毒,你們倒是說啊?為什麽不敢說出來?”藍宛婷激將道:“說不出來就是想找借口留下來。”


    四個夫郎被藍宛婷將的啞口無言,石化當場,一張張俊美的臉龐上,顯露出痛苦難言的尷尬之色。


    氣氛僵了半晌,魅影望向站在一旁的白軒之:“大公子,你說……”


    此刻,原本處變不驚的白軒之,也顯露出幾分局促之色,將這艱巨的任務推給了慕容洛:“三公子,還是你說吧!”


    明媚的陽光下,慕容洛一臉的不情願,想拒絕吧,卻見白軒之已經將頭轉過去了,不給他機會。


    “呃……”慕容洛舔了舔嘴唇,猶豫了半天,愣是說不出口。


    蕭風吟皺著眉頭,騰然開口:“既然都不好意思說,那我說吧!大小姐,你趕我們走也就算了,可是你居然卑鄙無恥的給我們下了斷情散,讓我們……”蕭風吟臉一紅,望著藍宛婷那清亮亮盛滿好奇的大眼睛,心中怒火中燒,恨道:“讓我們無法做男人!”


    “什麽?”藍宛婷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涼氣,他這是什麽意思?不能做男人?我勒個去,真是雷死人不嚐命啊!


    原來的大小姐到底想幹什麽?把自己的男人都搞成TJ嗎?藍宛婷邪惡的想,難道是防止紅杏出牆?等自己需要時再給他們吃解藥?不對不對,種種跡像表明,這些夫郎是剛知道自己中了斷情散的,也就是說他們指不定被下藥多久了,或許剛來赤血宮時就被下藥了,如果這樣分析的話,那是不是自己沒和他們發生過關係?


    想到這裏,藍宛婷由極度震驚,忽然轉為興奮,目光灼灼的望著他們,衝動的問道:“那我們有沒有合過房?”


    聞聽此言,夫郎們個個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盯著藍宛婷。


    正常來說,藍宛婷的陰謀被揭穿後肯定會緊張,會心虛,會抵賴,或者幹脆囂張的承認,再戲謔他們一番,可萬萬沒想到,藍宛婷不但沒有一點愧疚之色,反而有些驚喜的問他們有沒有合房過?


    他們每晚輪流侍寢,合沒合過房別人不知道,她難道不知道嗎?她這是故意的吧?這讓身中斷魂散的夫郎們情何以堪啊?自尊心倍受打擊的夫郎們,憤怒瞪著藍宛婷。


    “大小姐,你這是明知故問?”慕容洛咬著牙,用力捏緊拳頭,若不是找她要解藥,慕容洛早就不客氣了。


    是呢!藍宛婷頓悟,自己怎麽能衝動的問這種傻問題呢?她尷尬的笑了笑:“那個……我想你們一定是誤會了,我沒給你們下過那種藥。”


    “你還敢抵賴!”蕭風吟字字咬的清晰,難掩那自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暴戾之氣:“今天你若不把解藥交給我們,信不信我們送你上西天?”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麽?”綠兒這時帶著兩個丫頭端著茶點來到花園,一見有人用劍逼著自家小姐,立即大叫出聲。


    四個人一齊回頭,綠兒及那兩個丫頭驚訝的捂住嘴巴,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昨天剛被休掉的公子們又回來了,綠兒驚魂未定的結巴道:“大公子,二公子……你們……怎麽是你們……”


    “這裏沒你們的事,都給我下去!”蕭風吟沉聲喝斥。


    綠兒望了藍宛婷一眼,見藍宛婷給她使眼色讓她走,綠兒會意,答道:“是,奴婢這就下去。”


    三個丫頭轉身,匆匆往出走,可就在這時,白軒之怕她們去找宮內最精銳的衛兵來抓他們,幹脆甩手,三顆飛蝗石電光火石般打中了丫頭們身上的穴道,丫頭們便定在原地,動不了了。


    藍宛婷心中一驚,看來平時不慍不火的白軒之,一到關鍵時刻下手卻是最黑的。


    這時,白軒之凝視著藍宛婷,擰著眉頭,痛心道:“大小姐,請你不要如此折磨我們,請你把解藥交出來。”


    藍宛婷理解,一個男人如果喪失了男性尊嚴,這會對男人造成多麽大的打擊!雖然不明白原來的大小姐為什麽會那麽變態,可是她真的頂不起這麽大的罪名啊!但現在麵對這一切藍宛婷能怎麽辦?看他們認定是自己幹的,欲把自己除之而後快的樣子,藍宛婷無奈的閉上眼睛,平靜的說:“對不起,我沒有打算折磨你們,可我也拿不出解藥,你們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大小姐不是最怕死的嗎?為什麽現在她不怕了?難道真不是她幹的?夫郎們愣在原地,麵麵相覷,這時,慕容洛問白軒之:“大公子,她不交解藥,你說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白軒之盯著藍宛婷,遲遲沒有做答,蕭風吟忽然發狠:“對付這個小魔女,要我看,得讓她嚐點苦頭。”蕭風吟故意提高聲音:“砍掉她一根手指,看她說不說!”


    “誰敢砍宛兒手指?我先要了她的腦袋!”耳畔傳來一中年男子渾厚惱怒的聲音。


    那聲音似有魔力,極是攝心,使的在場眾人心頭一跳,紛紛向路口看去。


    一個身穿醬紫色袍服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過來。男子大約四十多歲,方臉闊口,相貌堂堂,那不苟言笑的麵孔,不怒自威,令人肅然起敬。男子身後還跟著十個腰佩大刀的黑衣衛兵,一個個挺胸昂首,精神百倍。


    “宮,宮主……”


    四個夫郎怎麽都沒想到宮主會這個時侯回來,頓時臉色大變。


    “你們在幹什麽?為何拿劍指著宛婷?還不把劍給我放下來!”宮主沉著臉,臉上隱現不快。


    在眾夫郎慌亂之際,白軒之已經鎮定下來,他上前一步,恭敬道:“宮主,我們不想傷害大小姐,隻是嚇唬她,希望她能夠把解藥交出來。”


    “要解藥?難道你們不想在赤血宮待了嗎?”宮主一臉陰沉:“我的赤血宮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蕭風吟雖然囂張,但見到宮主氣勢還是矮了一分,解釋道:“不是我們不想待,而是大小姐昨天突然趕走了所有男寵,還當眾休了我們四個!雖然當時大小姐把解藥給了我們,可不知什麽時候大小姐又給我們下了斷情散,若不是今天早上有個好心的道士發現我們中毒,並告訴我們實情,怕我們現在還被蒙在鼓裏。宮主你說,大小姐休了我們,又做出如此事情,我們該不該找她討要解藥?”


    “爹,你快救救我,我沒有給他們下斷情散!”藍宛婷知道眼前男子就是自己的父親,於是委屈的向他求救。


    宮主沒想到,自己走了十多天,居然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更沒想到,原本十分喜歡夫郎們的藍宛婷,居然能幹出休夫這種壯舉,宮主按下心中的疑惑,安慰道:“宛兒不怕,有爹在此,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說罷對四個夫郎眉頭一豎:“你們先把劍放下,如果此事真是宛兒幹的,我一定替你們做主,讓她把解藥拿出來。”


    “既然宮主如此說了,那我們就聽宮主的,隻是,今日我們冒犯了大小姐,宮主會不會……”宮主平日一言九鼎,白軒之還是要為他們謀取一份保險,以防宮主秋後算帳。


    宮主鄭重的說:“放心吧!都是自家人,今日之事多半是個誤會,我恕你們無罪。”


    得到了宮主的當眾保證,出於對宮主的敬畏與信任,夫郎們交換了一下眼神,將劍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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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Z:感謝AJ和青菜2007的小紅花,嗬嗬,抱~~


    親們猜猜,這個藥到底是誰下的呢?明天揭曉答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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