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一章
三萬英尺追妻記（GL） 作者：憑依慰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快傍晚的時候蘇向晚又給南向北打了個電話, 這個電話的目的十分明顯。
看著小手緊握自己的手機一臉乖巧模樣點頭的蘇未惜，南向北不用想都能知道蘇向晚一定是在叮囑蘇未惜要聽話之類的。
“嗯！”又是用力地一點頭, 似乎是因為蘇向晚提到了南向北，蘇未惜坐在床上, 仰頭看著站在床邊伸懶腰的人，露出可愛的笑容，“是北北不是姐姐。”
動作停了下，望向蘇未惜，見她臉上掛著笑，南向北心裏一軟，走了兩步到她旁邊, 伸手揉揉那小腦袋輕笑著不說話。
提著煮好的粥從家裏出來, 剛剛坐上出租車的女人聞言一愣，“北北？”
“嗯！”蘇未惜沒有半分遲疑地應著。
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複雜，蘇向晚握著手機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 聲音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嗯，總之你在人家家裏要乖點……把手機拿給……北北吧。”
頓了頓按照蘇未惜所說的稱呼說著，微微蹙了下眉，等到那邊南向北接過電話了，蘇向晚這才歎了口氣，“看來你和小惜相處得很好。”
“嘿嘿，小惜很可愛。”又揉了揉蘇未惜的小腦袋, 南向北這麽說著，看到蘇未惜仰頭對自己扮了個鬼臉，忍著笑，“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嗯。”蘇向晚輕輕應了一聲，本想說“麻煩你了”，想到之前南向北說的話，又將話給吞了回去，“謝謝。”
“沒什麽的。”
和蘇向晚又聊了幾句，聽她說到了醫院了，便沒有再繼續打擾她，南向北同她說了“再見”後掛了電話，將手機收起來之後，見蘇未惜還是仰著小腦袋看自己，笑了笑，“我們去吃飯？”
“嗯。”蘇未惜乖乖地點了下腦袋，坐到床邊，正打算從床下下來拿鞋子穿上，南向北已經先一步蹲下身子撿了鞋幫她穿好了。
“謝謝北北。”從床上下來，緊緊牽著南向北的手，蘇未惜說著，又仰頭看她，“晚上我是和北北一起睡嗎？”
“嗯？”南向北低頭看她，順勢捏了下她的鼻子，“你不想和我一起睡嗎？那我可沒地方睡了。”
“才沒有！”蘇未惜立刻搖頭，又立刻滿足地笑著，“北北真好。”
“嘿嘿，走吧。”索性直接將她抱起來，忽然多了個這麽乖巧的女兒，南向北恨不得用盡所有辦法好好疼愛她，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全部給她。
客廳裏北堂落英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機裏播放著的無聊言情劇，廚房裏南極圍著圍裙手上動作熟練地切菜。
從臥室裏出來，南向北先走到客廳裏，把一臉乖乖樣的孩子放到軟軟的沙發上，這才站起身子，“小惜坐在這裏看一會兒電視，我過去幫爺爺做飯。”
“好。”蘇未惜聽話地答著，想了想，又看了旁邊冷著臉的北堂落英一眼，眼裏分明閃過一抹怯怯。
南向北並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隻是輕笑著站起身子，轉身到廚房裏幫自家父親的忙了。
“你叫什麽名字？”也不知過了多久，一直保持冷淡神情看著電視的女人忽的開口，讓一直繃著神經的孩子下意識打了個冷顫，隨即轉過頭，看到她正看著自己，眨巴了下眼，小小聲地道，“蘇未惜。”
“蘇未惜。”略一挑眉，明顯感覺到這個名字帶有其他意思，北堂落英深深地看了那邊惴惴不安的孩子一眼，想了想，將遙控器遞了過去。
又眨了下眼，看著她遞過來的遙控器，蘇未惜猶豫了下，搖搖頭，還是一臉乖乖的，“奶奶看就好了，小惜跟著奶奶看。”
奶奶……
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北堂落英冷著臉，接著抿了抿嘴唇，將手收了回去，卻又順勢按起了遙控器，直到電視頻道停在了某個專門播放動畫片的頻道上頭，這才將遙控器扔到了一邊。
聽到聲音，轉頭看電視，因為裏頭正在播放的是動畫片一陣開心，原本還有些害怕旁邊這個看起來比媽媽還嚴肅的奶奶的，這會兒蘇未惜卻覺得奶奶其實挺好的，於是便又扭頭對北堂落英露出個燦爛的笑容，“謝謝奶奶。”
又抿了下唇，北堂落英張了張嘴，看著孩子純真的樣子，終究沒有說出什麽，而是繼續保持著那副冷淡的模樣，也跟著孩子看起了動畫片。
“你老實跟我說，這個孩子從哪來的？”廚房裏，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和那個小小的孩子是怎麽相處的，南極回身看了眼廚房門，確定妻子不在附近，這才壓低了聲音，邊切著菜，“你別跟我說什麽朋友的孩子，你可從來沒聽你提起過有哪個朋友是有女兒的。”
一手握著鍋鏟炒菜，另一手習慣性摸了摸鼻子，早知道父親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南向北也沒有半分隱瞞的打算，“就是我喜歡的那個人的女兒啊。”
“還真是。”早猜到是這樣，南極倒也不感到驚訝，隻是停了切菜的動作，“離婚的？”
“不知道。”聳了聳肩，南向北對此一點也不在乎，“反正她現在單身，不違背老爹的要求。”
“喲嗬，小樣兒說得很自然嘛。”繼續切菜的動作，隻不過菜刀十分用力地切在砧板上，南極看也不看女兒一眼，“娶個大的還附帶個小的是嗎？”
“咳……”被父親的話說得有些尷尬，南向北又摸了摸鼻子，眼睛盯著鍋裏半熟的菜，厚著臉皮，“嗯，差不多……很有物超所值的感覺。”
“咚”的一聲，南極切菜的聲音更大了。
“反正女人和女人也生不出孩子。”南向北眨了下眼，故作沒有聽出父親切菜聲音的異樣，“這樣以後你和媽媽就不會因為沒有孩子叫你們外公外婆生氣了……再說了，你們一直覺得我的孩子該叫你們外公外婆，現在變成叫你們爺爺奶奶，不覺得很驚喜嗎？”
臉上鐵青成一片，對女兒的歪理很是無語，南極瞥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我倒是無所謂，你媽現在是還不知道，等知道了看她怎麽修理你。”
“這個……等我先把你兒媳婦拐回來再說吧。”南向北輕咳了一聲，“人家還看不上我呢。”
“你倒是聰明，知道先拐小的再拐大的。”
“那是，老爹當年能追到媽媽，我肯定也遺傳了你的牛逼啊。”
“死丫頭你什麽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啊。”
“滾蛋。”
等到父女倆從廚房裏端了菜到飯廳裏，各自脫了圍裙掛好走回客廳的時候，看到的是北堂落英和蘇未惜坐在同一張長沙發上看著電視，茶幾上還放著瓶果汁，電視機裏播放的是動畫片。
驚訝地瞪大了眼，南向北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母親的背影，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南極卻隻是站在旁邊，安靜地看著妻子的側臉，好半晌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咳，吃飯了。”又過了幾秒，南極輕咳了一聲開口說道，北堂落英轉過頭來，沒有漏過女兒臉上尚未完全隱去的驚訝，波瀾不驚地看了她一眼，站起身子，對著旁邊的孩子淡淡道，“吃飯吧，吃完再看。”
“嗯！”蘇未惜聽話地答著，也從沙發上下來，亦步亦趨地跟著她。
“先去洗手。”低頭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後的孩子，北堂落英冷冷地說著，見她又點點頭隻是乖乖跟著自己，索性停下腳步，彎下身子直接將她抱起，往自己和南極的臥室走去。
看到這一幕，南向北直接就是目瞪口呆的表情了，好半天才轉頭望向父親，“媽……媽媽這是怎麽了？”
似乎有些不滿她的表情和語氣，南極收起了笑，抬手拍在她的腦袋上，“滾去盛飯。”
“哦。”南向北翻了個白眼，轉身回廚房去盛飯。
這時候北堂落英和蘇未惜也洗完手從臥室裏出來了，早將孩子放了下來，總是冷著臉的女人在家裏也難得有幾分溫柔的神情，這會兒眼裏卻染上了不少暖意。
南極看著這般模樣的妻子，心裏一陣溫柔，走過去牽了蘇未惜的手，頂替了妻子之前的動作，將她抱了起來，“喜歡吃什麽零食，爺爺一會兒帶你去買。”
眉頭一挑，對丈夫自稱“爺爺”有些不滿，北堂落英看了他一眼，徑自朝飯廳走去。
“媽媽說零食不可以多吃。”蘇未惜一臉的乖乖樣兒，任由這個才認識沒多久的爺爺抱著，覺得爺爺笑起來和北北還蠻像的，也跟著笑眯了眼，“謝謝爺爺。”
“沒關係，今天媽媽不在。”十幾二十年前相似的一幕浮現在眼前，南極臉上笑意更盛，抱著孩子走到飯廳坐下，“而且，爺爺不會告訴媽媽的。”
正打算盛湯喝的北堂落英聞言動作一頓，轉頭望向丈夫，見他同孩子說得正高興，秀眉一揚，繼續盛湯的動作。
眼睛餘光早看到了她那一頓，南極一陣好笑，隨即又看著懷裏乖巧的孩子，暗暗一聲歎息。
這也是難得的緣分吧，明明不是他家女兒的孩子，一舉一動卻和曾幾何時被嚴厲的北堂落英管教得乖巧極了的小小南向北一模一樣，也難怪她的妻子會同這個孩子如此親近了。
看著小手緊握自己的手機一臉乖巧模樣點頭的蘇未惜，南向北不用想都能知道蘇向晚一定是在叮囑蘇未惜要聽話之類的。
“嗯！”又是用力地一點頭, 似乎是因為蘇向晚提到了南向北，蘇未惜坐在床上, 仰頭看著站在床邊伸懶腰的人，露出可愛的笑容，“是北北不是姐姐。”
動作停了下，望向蘇未惜，見她臉上掛著笑，南向北心裏一軟，走了兩步到她旁邊, 伸手揉揉那小腦袋輕笑著不說話。
提著煮好的粥從家裏出來, 剛剛坐上出租車的女人聞言一愣，“北北？”
“嗯！”蘇未惜沒有半分遲疑地應著。
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複雜，蘇向晚握著手機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 聲音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嗯，總之你在人家家裏要乖點……把手機拿給……北北吧。”
頓了頓按照蘇未惜所說的稱呼說著，微微蹙了下眉，等到那邊南向北接過電話了，蘇向晚這才歎了口氣，“看來你和小惜相處得很好。”
“嘿嘿，小惜很可愛。”又揉了揉蘇未惜的小腦袋, 南向北這麽說著，看到蘇未惜仰頭對自己扮了個鬼臉，忍著笑，“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嗯。”蘇向晚輕輕應了一聲，本想說“麻煩你了”，想到之前南向北說的話，又將話給吞了回去，“謝謝。”
“沒什麽的。”
和蘇向晚又聊了幾句，聽她說到了醫院了，便沒有再繼續打擾她，南向北同她說了“再見”後掛了電話，將手機收起來之後，見蘇未惜還是仰著小腦袋看自己，笑了笑，“我們去吃飯？”
“嗯。”蘇未惜乖乖地點了下腦袋，坐到床邊，正打算從床下下來拿鞋子穿上，南向北已經先一步蹲下身子撿了鞋幫她穿好了。
“謝謝北北。”從床上下來，緊緊牽著南向北的手，蘇未惜說著，又仰頭看她，“晚上我是和北北一起睡嗎？”
“嗯？”南向北低頭看她，順勢捏了下她的鼻子，“你不想和我一起睡嗎？那我可沒地方睡了。”
“才沒有！”蘇未惜立刻搖頭，又立刻滿足地笑著，“北北真好。”
“嘿嘿，走吧。”索性直接將她抱起來，忽然多了個這麽乖巧的女兒，南向北恨不得用盡所有辦法好好疼愛她，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全部給她。
客廳裏北堂落英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機裏播放著的無聊言情劇，廚房裏南極圍著圍裙手上動作熟練地切菜。
從臥室裏出來，南向北先走到客廳裏，把一臉乖乖樣的孩子放到軟軟的沙發上，這才站起身子，“小惜坐在這裏看一會兒電視，我過去幫爺爺做飯。”
“好。”蘇未惜聽話地答著，想了想，又看了旁邊冷著臉的北堂落英一眼，眼裏分明閃過一抹怯怯。
南向北並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隻是輕笑著站起身子，轉身到廚房裏幫自家父親的忙了。
“你叫什麽名字？”也不知過了多久，一直保持冷淡神情看著電視的女人忽的開口，讓一直繃著神經的孩子下意識打了個冷顫，隨即轉過頭，看到她正看著自己，眨巴了下眼，小小聲地道，“蘇未惜。”
“蘇未惜。”略一挑眉，明顯感覺到這個名字帶有其他意思，北堂落英深深地看了那邊惴惴不安的孩子一眼，想了想，將遙控器遞了過去。
又眨了下眼，看著她遞過來的遙控器，蘇未惜猶豫了下，搖搖頭，還是一臉乖乖的，“奶奶看就好了，小惜跟著奶奶看。”
奶奶……
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北堂落英冷著臉，接著抿了抿嘴唇，將手收了回去，卻又順勢按起了遙控器，直到電視頻道停在了某個專門播放動畫片的頻道上頭，這才將遙控器扔到了一邊。
聽到聲音，轉頭看電視，因為裏頭正在播放的是動畫片一陣開心，原本還有些害怕旁邊這個看起來比媽媽還嚴肅的奶奶的，這會兒蘇未惜卻覺得奶奶其實挺好的，於是便又扭頭對北堂落英露出個燦爛的笑容，“謝謝奶奶。”
又抿了下唇，北堂落英張了張嘴，看著孩子純真的樣子，終究沒有說出什麽，而是繼續保持著那副冷淡的模樣，也跟著孩子看起了動畫片。
“你老實跟我說，這個孩子從哪來的？”廚房裏，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和那個小小的孩子是怎麽相處的，南極回身看了眼廚房門，確定妻子不在附近，這才壓低了聲音，邊切著菜，“你別跟我說什麽朋友的孩子，你可從來沒聽你提起過有哪個朋友是有女兒的。”
一手握著鍋鏟炒菜，另一手習慣性摸了摸鼻子，早知道父親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南向北也沒有半分隱瞞的打算，“就是我喜歡的那個人的女兒啊。”
“還真是。”早猜到是這樣，南極倒也不感到驚訝，隻是停了切菜的動作，“離婚的？”
“不知道。”聳了聳肩，南向北對此一點也不在乎，“反正她現在單身，不違背老爹的要求。”
“喲嗬，小樣兒說得很自然嘛。”繼續切菜的動作，隻不過菜刀十分用力地切在砧板上，南極看也不看女兒一眼，“娶個大的還附帶個小的是嗎？”
“咳……”被父親的話說得有些尷尬，南向北又摸了摸鼻子，眼睛盯著鍋裏半熟的菜，厚著臉皮，“嗯，差不多……很有物超所值的感覺。”
“咚”的一聲，南極切菜的聲音更大了。
“反正女人和女人也生不出孩子。”南向北眨了下眼，故作沒有聽出父親切菜聲音的異樣，“這樣以後你和媽媽就不會因為沒有孩子叫你們外公外婆生氣了……再說了，你們一直覺得我的孩子該叫你們外公外婆，現在變成叫你們爺爺奶奶，不覺得很驚喜嗎？”
臉上鐵青成一片，對女兒的歪理很是無語，南極瞥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我倒是無所謂，你媽現在是還不知道，等知道了看她怎麽修理你。”
“這個……等我先把你兒媳婦拐回來再說吧。”南向北輕咳了一聲，“人家還看不上我呢。”
“你倒是聰明，知道先拐小的再拐大的。”
“那是，老爹當年能追到媽媽，我肯定也遺傳了你的牛逼啊。”
“死丫頭你什麽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啊。”
“滾蛋。”
等到父女倆從廚房裏端了菜到飯廳裏，各自脫了圍裙掛好走回客廳的時候，看到的是北堂落英和蘇未惜坐在同一張長沙發上看著電視，茶幾上還放著瓶果汁，電視機裏播放的是動畫片。
驚訝地瞪大了眼，南向北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母親的背影，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南極卻隻是站在旁邊，安靜地看著妻子的側臉，好半晌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咳，吃飯了。”又過了幾秒，南極輕咳了一聲開口說道，北堂落英轉過頭來，沒有漏過女兒臉上尚未完全隱去的驚訝，波瀾不驚地看了她一眼，站起身子，對著旁邊的孩子淡淡道，“吃飯吧，吃完再看。”
“嗯！”蘇未惜聽話地答著，也從沙發上下來，亦步亦趨地跟著她。
“先去洗手。”低頭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後的孩子，北堂落英冷冷地說著，見她又點點頭隻是乖乖跟著自己，索性停下腳步，彎下身子直接將她抱起，往自己和南極的臥室走去。
看到這一幕，南向北直接就是目瞪口呆的表情了，好半天才轉頭望向父親，“媽……媽媽這是怎麽了？”
似乎有些不滿她的表情和語氣，南極收起了笑，抬手拍在她的腦袋上，“滾去盛飯。”
“哦。”南向北翻了個白眼，轉身回廚房去盛飯。
這時候北堂落英和蘇未惜也洗完手從臥室裏出來了，早將孩子放了下來，總是冷著臉的女人在家裏也難得有幾分溫柔的神情，這會兒眼裏卻染上了不少暖意。
南極看著這般模樣的妻子，心裏一陣溫柔，走過去牽了蘇未惜的手，頂替了妻子之前的動作，將她抱了起來，“喜歡吃什麽零食，爺爺一會兒帶你去買。”
眉頭一挑，對丈夫自稱“爺爺”有些不滿，北堂落英看了他一眼，徑自朝飯廳走去。
“媽媽說零食不可以多吃。”蘇未惜一臉的乖乖樣兒，任由這個才認識沒多久的爺爺抱著，覺得爺爺笑起來和北北還蠻像的，也跟著笑眯了眼，“謝謝爺爺。”
“沒關係，今天媽媽不在。”十幾二十年前相似的一幕浮現在眼前，南極臉上笑意更盛，抱著孩子走到飯廳坐下，“而且，爺爺不會告訴媽媽的。”
正打算盛湯喝的北堂落英聞言動作一頓，轉頭望向丈夫，見他同孩子說得正高興，秀眉一揚，繼續盛湯的動作。
眼睛餘光早看到了她那一頓，南極一陣好笑，隨即又看著懷裏乖巧的孩子，暗暗一聲歎息。
這也是難得的緣分吧，明明不是他家女兒的孩子，一舉一動卻和曾幾何時被嚴厲的北堂落英管教得乖巧極了的小小南向北一模一樣，也難怪她的妻子會同這個孩子如此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