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差的緣故, 此時哥倫比亞正是清晨,本來困得半死的人被蘇向晚這麽一折騰, 愣是有種欲.火焚身的感覺,即使後來進去衝了澡, 再出來躺到床上,翻來覆去耳邊回響的還是那勾人心魂的聲音。


    猛地坐起身子,南向北一臉的欲哭無淚,咬著嘴唇好一會兒,拿起電話撥通了蘇向晚的號碼。


    這會兒蘇向晚正在房裏翻閱文件,那個是北堂落英交給她看的,雖然她有些猶豫, 不過因為對方是南向北的母親, 她還是答應了拿回家去看學著處理。


    因為之前故意那麽逗弄了南向北一番的緣故,此刻看著文件的女人心情極好,唇角微微上揚,眉眼也是玩玩的。


    等到手機響起, 看到那個來電之後, 她再次笑了出來,接通之後又忍著笑,“小從心,你這麽想我嗎?”


    “你!”南向北一臉的忿忿,往日裏對蘇向晚很是包容的模樣早已沒了, “你要負責!”


    哪有人這樣的,故意勾起別人的感覺, 又這麽撇下人……南向北心中鬱悶著蘇向晚這種折磨死人的行為,聲音顯得有些低啞,也不知是真的氣急了,還是因為某些感覺依舊在折騰她身體。


    發出一聲好聽的笑聲,蘇向晚放下另一手握著的鋼筆,支著下巴,“你想我怎麽負責呢小從心~”


    “……”南向北頓時語結,張著嘴好半天,一張小臉糾在一起,最終垂下腦袋,重重地歎了口氣。


    聽著她的歎氣聲,蘇向晚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了幾分,聲音卻變得很是嬌媚,“不如,小從心自己解決,我在電話裏叫給你聽?”


    南向北瞬間漲紅了臉,張著嘴,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的,“你……你……”


    這還是他們家大師姐嗎?怎麽會……怎麽會變得這麽妖孽啊!


    “就這麽決定了。”蘇向晚撩了撩耳旁的發絲,想象著南向北這個時候宓講恍械目砂砬椋凵癖淶煤蓯俏氯幔皇搶鎄芬模泊狹艘凰殼.欲。


    她們確實有一段時間沒做那件事情了。


    “大、大師姐……”南向北這會兒一張小臉已經紅得快滴出血來了,結結巴巴地又叫了蘇向晚一句,還沒來得及再說些什麽,電話那端已經傳來那誘人的嬌吟聲了,“嗯……從……”


    “啊啊啊啊啊!!!!大師姐我去睡覺了!!!!晚安!!!!!”匆匆忙忙地將電話掛斷,南向北重新躺回床上,抓過旁邊的被子包在腦袋上,整個人如同蝦米一樣弓著身子,仿佛這樣就能讓逐漸升溫的身體降下溫度一樣。


    最後無可奈何的她再次衝進了浴室,打開噴頭洗了個徹徹底底的冷水澡。


    燈光下,蘇向晚握著手機,耳邊還回響著南向北剛剛在電話裏的慘叫聲,一雙明眸輕眨了一下,過了幾秒,她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隻是臉頰卻也微微地紅了起來,她確實也想要南向北了沒錯。


    在床上翻來覆去了許久許久,直到困到不行的時候,某個被折騰得淋冷水的人終於睡著了,這一覺便睡到了哥倫比亞的傍晚。


    當門鈴聲響起的時候,南向北正在夢裏和某個腹黑妖孽到不行的女人纏綿,那旖旎的夢境讓躺在床上的她麵色通紅,雙手緊緊抱著被子,呼吸粗重的模樣就好像生病發燒了一般,然而這並不是生病更不是發燒。


    “大師姐……”呢喃著叫出那個稱呼,睡夢中的人吞了口口水,抱緊了被子,臉往被子上蹭了蹭,露出滿足的笑容。


    門鈴再次被按響,終於將南向北驚醒,她猛地睜開眼,坐起身子,用力地呼吸了幾下,耳旁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又過了一會兒,似乎按門鈴的人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敲起門來,還沉浸在剛剛的夢中的人這才起身,跑過去開門。


    “你是睡得有多死?”徐饒翻了個白眼,又打量了她一眼,皺皺眉,“頭發怎麽翹成這樣,你是不是洗了頭發沒吹就睡了?”


    “額。”南向北哪裏敢跟她說自己是因為被調戲了去衝冷水然後直接躺到床上才這樣,直接避開話題,“現在幾點了啊徐機長?”


    “哥倫比亞時間六點整。”徐饒邊說著邊進了她的房間,“趕緊再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我們出去吃飯。”


    “誒?”南向北蹙了蹙眉,猶豫了下,開始考慮要怎麽拒絕。


    “誒什麽誒,快點去。”徐饒瞪她一眼,“你要是不想被其他人拉出去逛街,你最好老老實實跟著我。”


    “額。”南向北一澹氳狡淥父隹粘酥翱此蹦嗆悶嫻難凵瘢轄裟昧艘路芙∈蟻叢琛


    雖然不是很明白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不過被人用那種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總覺得不是很舒服來著,而且比起那幾個女人,她覺得和徐饒在一起更自然更放鬆點。


    結果等到吃過了晚飯之後,南向北就為自己做出的這個決定後悔了。


    因為徐饒又把她帶到哥倫比亞的某個l酒吧了。


    “徐機長……”南向北一進那個酒吧便發現不遠處兩個女人摟抱在一起激烈地熱吻著,停下腳步後一臉的無奈,“為什麽你又帶我來這種地方?”


    “帶你長長見識。”徐饒一臉淡定地說著,也不管南向北那皺著的眉,拉著她就找了個位置坐下,“一看你這弱弱的樣子就覺得你很容易被女朋友欺負。”


    “……”南向北辶澹婕聰肫鷦縞纖障蟯淼牡緇盎褂凶約旱哪歉雒危臣找幌倫雍熗似鵠矗烊鈉沉慫謊郟棧厥酉擼讕擅嫖薇砬欏


    雖然沒明白蘇向晚為什麽忽然疏遠自己,又為什麽這兩天恢複正常並且還在今天早上那麽盡情地調戲自己,南向北還是因為這樣的變化而心情好上不少,所以今晚根本不需要借酒消愁,她本來就不是喜歡喝酒的人,跟著徐饒來了這裏之後,便無視了徐饒的嘲笑點了果汁喝。


    也不知是外國人比較奔放,還是因為這樣的地方大家都比較放得開,周圍時不時有人擁抱接吻,南向北看哪裏都覺得不大對勁,隻好默默地低頭喝果汁,一杯又一杯,而徐饒則是邊喝著酒邊應付著偶爾來搭訕的女人,一副情場老手的模樣。


    “你已經喝了五杯果汁了。”在南向北又點了一杯果汁的時候,徐饒敲了敲桌麵說著,“帶你來這裏不是讓你喝果汁的,你要喝,我回去買一箱果汁送你。”


    “唔。”聽她這麽說,南向北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喝了不少的果汁了,更加覺得好像有點想要上洗手間解決問題,抓抓頭發,站起來,“我去洗手間。”


    很沒形象地白了她一眼,徐饒點了點頭,“去吧。”


    隻是等到南向北一走,她看著她的背影,忽然露出了個壞壞的笑容。


    於是沒有半點預兆的,南向北還沒走到衛生間的時候,忽然看到兩個女人在角落裏擁吻,她眨了下眼,連忙收回視線直視前方,沒想到一腳才踏進洗手間,便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若有似無的輕吟。


    又眨了下眼,南向北露出個驚疑不定的神情,想要回身看看,又不好意思看別人接吻,趕緊兩三步進了洗手間。


    誰知道等她解決完問題洗了手出來之後,看到的竟是其中一個女人半跪著身子鑽在另一個女人的裙子底下,似乎正在做著什麽,而那個背靠牆的女人則微微仰著頭,雙手扶在裙子底下的那個腦袋上頭,發出的一聲又一聲呻.吟聲讓南向北瞪大了眼,就這麽錯愕地直視著她們。


    似乎察覺到了南向北的視線,媚眼迷離的女人望著她,似乎一點也不覺得害羞,反而用那勾人的眼眸對著南向北拋了個媚眼,伸出小舌很是性.感地舔了舔上唇。


    “嗤”的一下,南向北的臉頰紅了個通透,她急急忙忙收回視線,幾乎如同逃跑一樣從這裏離開,一直到徐饒那裏,坐下,用力地呼出一口氣。


    “這麽狼狽?”看著她這般模樣,徐饒臉上似笑非笑,“見鬼了嗎?”


    “見鬼了。”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回答徐饒的問題,南向北一臉的呆滯,許久許久都沒有回神。


    徐饒倒也不打擾她出神,反倒是興致盎然地看著她的表情,時不時抿一口雞尾酒,對周圍似乎對她感興趣的女人丟個曖昧的眼神。


    “唔……可是為什麽要半跪著呢?”也不知過了多久,南向北忽然喃喃地說了一句,“站著不是一樣也能進去的嗎……”


    “噗——”徐饒剛喝進嘴裏的酒直接噴了出來,直接就噴到了南向北的臉上,讓那個兀自發呆的人一下子回過神來,急忙抽紙巾去擦臉。


    “你不會連用嘴巴都不懂吧?”對於自己把酒噴到南向北臉上的事情一點都不愧疚,徐饒很是不敢相信地看著南向北,“你多大的人了?蘇向晚是怎麽忍受你的?”


    “她……”南向北張了張嘴,隨即意識到什麽,生生的將話咽了回去,“跟蘇乘務長什麽關係?”


    “你就裝傻吧。”徐饒撇撇嘴,“總之,有很多姿勢很多方法可以滿足女朋友,你要是太木訥,小心被甩。”


    咬著下唇,南向北看了徐饒幾秒,許久之後,輕輕地點了點頭,“明白了。”


    這個晚上徐饒帶了個華裔女人回酒店裏,南向北一路上一直很尷尬,直到到了她房間門口的時候才鬆了口氣,誰知道才進去沒多久,門鈴被按響了,一打開門,徐饒丟了張紙過來,“好歹我算是你半個師傅了。”


    話音落下,也不管南向北什麽反應,直接將門關上,回了自己房間開始這個激情四射的美好夜晚。


    紙張上寫著的是一個網址,南向北帶著種半是忐忑半是期待的心情打開酒店的電腦,點進那個網站之後,紅著臉,也開始了這個充滿求知欲的夜晚。


    一天之後,半夜的時候南向北等人便得趕到了機場,開始為回國的航班做準備。


    因為徐饒還有點事情,愣是拖著南向北一起,比其他人都要慢一拍才到機場,等到到了機場的時候,又忽然接到了電話,南向北聽她接電話時說的話語,大概明白電話是來自誰的……分明就是前天晚上才和某人度過一個美好春宵的女人。


    她現在已經收回了什麽避嫌的想法了,身旁的這位徐機長大人,根本就是有著一顆漂泊的心,每到一個地方都能尋找到l吧,在裏麵各種勾搭女人,壓根兒就不會對她有興趣。


    提著飛行箱,站在機場裏頭等著那個握著手機用英文還能說出一連串順溜的甜言蜜語的女人,南向北忍不住伸了個懶腰,視線一轉,忽的看到不遠處一個坐著輪椅的女人推著輪椅前行,穿著長裙,一頭青絲很長很長,直到腰間,麵容好看得很,肌膚透著的病態蒼白色令她更透出幾分嬌柔的氣質。


    就在南向北看著那個女人一時有些失神的時候,輪椅卻忽的發出幾聲細碎的聲音,她皺了皺眉,下一刻便看到輪椅的右邊一個什麽東西落到了地上,接著其中一個輪子便滾了出去。


    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衝上前去,將將地扶住差點倒下的輪椅,努力用腿頂住,幫著那個女人穩住身子,南向北看著她動作艱難的樣子,索性將她橫抱起來,走了幾步放到旁邊的座椅上,下意識地用中文道:“你沒事吧?”


    “沒事。”或許是因為受了驚嚇的緣故,女人蒼白的臉色更加白了幾分,不過她很快便定下神來,對著南向北微微一笑,同樣用中文答話:“謝謝你。”


    “沒什麽。”南向北回了她一個斯文的笑,想了想道,“你是要乘飛機嗎?還是來接人或者送人?”


    “回國。”女人打量了南向北一眼,遲疑了下,“你是飛機師嗎?”


    “嗯。”南向北點了點頭,又道,“莫非是六點的飛機?”


    “是啊……不要告訴我是你開的飛機。”


    抓抓頭發,南向北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有份就是了。”


    溫柔地笑了笑,女人看著她,“那這趟飛機應該會飛的很平穩很安全才是。”


    “謝謝。”某個本就靦腆的人更加不好意思了,而這個時候機場人員已經推了架輪椅過來,南向北幫著他們把女人扶到那上麵,女人手上戴的手鏈卻忽然端了開來,珠子散落了一地。


    “啊……”輕叫了一聲,急忙想要去撿,奈何因為身體上的原因無法起身,女人一臉的焦急,南向北趕緊幫著她撿珠子,而另一個機場人員也跟著幫忙,好不容易撿齊了遞給那個女人。焦急的女人卻又手上一抖,一顆珠子從手上滑落再次落到地上彈起,南向北彎身接住,放在製服口袋的錢包卻落到了地上。


    恰好彎下身子也想接住珠子的女人順勢幫她撿起了錢包,卻在無意間看到了錢包裏夾著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南向北抱著蘇未惜,蘇向晚摟著她的手臂,三個人對著鏡頭笑得燦爛極了,那是她們三人一起到遊樂園玩的時候拜托別人幫忙照的。


    女人怔怔地盯著那張照片,直到南向北奇怪地叫了她一聲方才回過神來,將錢包遞了回去,“照片……看起來很溫馨。”


    “啊。”南向北這才意識到什麽,趕緊接過錢包合上放回口袋,想了想,“謝謝。”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女人再次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麽,南向北覺得她的笑看起來有些勉強,正待開口詢問她是否不舒服,肩膀卻忽的被拍了一下,是已經結束電話的徐饒,“該走了。”


    “好。”南向北答應了一聲,又看向那個女人,“你有什麽需要的話就讓機場的人幫你,上了飛機也可以跟空乘說,我得走了,很高興認識你。”


    美目專注地盯著南向北看了幾秒,女人輕輕淺淺一笑,“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南向北笑了笑,跟著徐饒轉身走了,卻不知身後那個女人收了笑容,就這麽望著她的背影,直到看不到她。


    蘇向晚身上穿著空乘製服,提著飛行箱走出機場,手裏握著手機,“是的,我已經從機場出來了,是……她可能要四點多才到家……我們就不過去了,她今天應該很累,是……好的,伯母再見。“


    結束了和北堂落英的通話,蘇向晚打車回了自己家裏,回了房間之後,坐在梳妝台前,卻沒有立刻卸妝,而是皺著眉想著什麽。


    距離南向北去哥倫比亞已經四天了,從紐約回來之後,她索性隻休息了一天便讓公司又給她排了三天的短程航班,本以為今天能和南向北一起從機場回來,誰知道她都開完總結會了南向北他們的飛機都還沒降落,她隻好獨自一人先回家了。


    去紐約之前她開始獨自糾結,所以一度疏遠那個無辜的人,後來好不容易想通了,南向北卻又不得不去哥倫比亞,於是兩人這一分開竟分開了不短的時間,蘇向晚覺得自己這次當真是對某個傻瓜思念得緊了,恨不得快點看到她。


    搖搖頭,看著鏡中表情顯得哀怨的女人,蘇向晚忽的露出個無奈的笑容,抬手解下脖間的絲巾放到邊上,然後開始卸妝。


    “終於可以休息幾天了。”同一時間,從哥倫比亞回國的飛機在z市機場降落,徐饒從飛機上下來之後說著,南向北也是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心裏已經開始想著要快點見到蘇向晚了。


    “瞧瞧你這表情。”瞥她一眼,徐饒很是沒好氣,“一臉饑.渴的,好像怕人不知道你想要快點回去幹嘛似的。”


    一下子紅了臉,南向北扭頭去看徐饒,“什……什麽啊……”


    她隻是單純想見到大師姐而已,根本沒有想其他的好不好!


    簡短的總結會一結束,南向北便匆匆開了車回家,一路上臉頰一直紅紅的,她努力集中精神開車,心裏卻一個勁地罵著不正經的徐機長。


    要不是她忽然對她說那種話,她哪裏會一整個總結會都沒辦法定下心來,老想著回家之後對蘇向晚做些什麽。


    卸了妝之後又放下頭發,脫了絲襪,蘇向晚正打算脫了製服進浴室去洗澡,卻忽的聽到了家門被打開的聲音,她驚喜地從房間出去,見穿著飛行員製服提著飛行箱的南向北站在門邊換鞋的模樣,“小從心。”


    南向北抬起頭來,看到蘇向晚披散著頭發,身上製服扣子解開兩枚的模樣,換鞋的動作停了停,隨即趕緊低下頭,掩飾了臉上的不自然,“大師姐。”


    挑眉,一下子便察覺到什麽不對勁,蘇向晚走過去,略略一思考,自後抱住她,“你還在生我的氣?”


    “啊?”南向北不明所以地回頭看她,“什麽?”


    她什麽時候生她的氣了?


    雙手環著她的腰,蘇向晚下巴靠在她的肩上,放鬆了身子,“不氣我之前那麽對你嗎?”


    “不氣。”南向北輕聲說著。


    “你這樣會寵壞我的,小從心~”隻是簡單兩個字而已,卻讓蘇向晚心裏軟成了一片,貼著她的耳朵,“你應該生我的氣的。”


    耳根能夠感覺到她說話時吐出的熱氣,背上還能感覺到某處柔軟豐滿,不知道為什麽,南向北一下子想起了在哥倫比亞的那個夜晚,她點開了徐饒給她的某個網站,看到了許許多多在她看來很不可思議的視頻。


    “你應該生我的氣……對我發脾氣……”蘇向晚並不知道被她從背後摟住的人此刻想著什麽,依舊在她耳邊柔柔說著話,“好好地凶我一頓……”


    “罵醒我……讓我不要去想些沒用的東西……”


    “讓我知道應該好好對你……”


    一句又一句柔柔的話語傳來,耳根被一下又一下的侵襲,南向北的身體顫抖了兩下,忽的一個轉身,將蘇向晚按在了牆壁上,對準她的唇直接吻了下去。


    還在說話的女人明顯愣了下,似乎沒料到某個老實人會忽然對自己做這種事情,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眼裏一抹笑意閃過,閉上眼迎合起這個久違的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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